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缓缓的走下了马车,看着地上跪着一群的人,她不禁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这古代人总是喜欢跪着,屁大点的官都能跪下?
今日是两位小侄子的一周岁生日,正是得知此消息,匆匆赶回来的段阳阳。
好在没有错过了今日,要不然她就真的万死不辞了。
进入门口,台阶下一名紫色衣袍的男子背手而站,袖口与领口滚着金边,全部都是用金丝绣着紫貂,腰间缠着一块‘蟒’腰带盘绕,给人冷肃的萧杀,三千发丝仅用一颗眼珠大小的紫色琉璃石竖着,他的腰间别着一块玉石,清澈透亮,一看就是皇家出品。
段阳阳微微一怔,这人的背影还真是眼熟?
最先转过身子的是那男子身边的小丫鬟,段阳阳不禁再次惊愕,“俊杰?”俊杰不是被大嫂吩咐做别的事情,后来就没有听说过她的事情,怎么今日她出现在段家,还跟在一位华服男子身边?
俊杰抿着唇,终究还是开口了,“四小姐,奴婢不叫俊杰,奴婢名字叫似雅。”
紧接着转过一张霸气狂妄的面容,狭长的眸子流动着冰冷的光彩,蕴藏着锐利,绷直着唇线成一条直线,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紧张状态,这样的男人活着最累了。他英俊的狂逆,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神采,宛若苍穹中一只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却有一股傲视天地的强势。
北堂烈,与段别离是完全的两个类型。
段阳阳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再看看似雅,便猜出了个大概。她嘴角轻扬,丝毫不惧怕北堂烈所带来的肃杀与冷凝,毫不做作的笑道,“好久不见。”
☆、226 宝宝抓周
“好久不见。”
北堂烈挑挑眉头,在似雅诧异的目光下,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或许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明白爷是个什么样的人,除了长公主能够让爷的面上表现出不同外,让他们一看可以看清楚长公主在爷的心中是个很重要的人,再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令他主动开口,这段家的四小姐她也伺候过,却和长公主是一样的人,都没有弄明白过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谜一样的女人,终究是祸害……
段阳阳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十八王爷今日到此,也是为了给我的大侄子和小侄子过诞辰的吗?”话锋一转,幽深绵长,话中的意思需人揣摩。
北堂烈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却是未说半句话。
到是段阳阳并不觉得冷场,继续追问,“那为何不进去坐坐呢?”
似雅知道自家爷已经无心应付段阳阳的有意无意的试探,倒是抢在了北堂烈前头,“爷今日前来还有别的事情,是为了宣读圣上的旨意的。”
段阳阳侧目,将视线移动到了似雅的身上,依旧喊出了似雅在段家曾用过的名字,“俊杰啊俊杰,大嫂为你赐这个名字,是为了让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何跟在大嫂身边,跟在本小姐身边的时候,你做的很好?怎么跟在别人的身边,竟然这般不识抬举?”
似雅紧咬着下唇,突然就没了话,而北堂烈始终如万年冰窟一般,不为所动。
段阳阳不由得耸耸肩,自认为没趣的径直走下台阶,看来这个北堂烈深不可测,竟然几句话识不出半点意思来,她还继续给人当猴看吗?
还不曾走几步,那一头匆匆赶来一群群的人,领头的可不就是自家老爹肥胖的身体吗?
她不禁吓了一大跳,呢喃道,“擦,这是准备去打群架吗?”
似雅瞪大了双眸,虽然平常习惯了四小姐无厘头的举动,可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么没有水准的话,不禁略微为四小姐担心,不知道爷是否会生气,眼眸扫过,她竟然看到了爷眼底划过的笑意,哪怕是稍纵即逝,她也看的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有错。
段风纪一双眸子只看见了远远伫立大门前的华服男子,唯我独尊的霸气,仅仅只是背手一站,却是豪气万丈,强者之风已经大显,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王爷?京城最有名的人物当属当今的逍遥王爷北堂烈,三岁能吟诗,七岁能作诗,十岁射箭骑术便样样精通,传言十二岁参加科举,赢得状元之名。果然非同一般,此刻有跟随父母前来的姑娘都瞧直了眼睛,恨不得将眼睛黏在北堂烈的身上。
“爹……”
段风纪定睛一看,竟然是数月未归家的四女儿,不由得心中大喜,“阳阳,你怎么回来了?”
汗颜!
段阳阳这么大的一个人,就站在十八王爷身旁,她老爹居然没有看见自己,难道是她长得太渺小了?
众人不禁侧目,这就是段家痴傻的四小姐,传言后来又治好了傻病的段阳阳?不过听闻前一阵子好像又傻了,拒绝了天下第一庄萧然山庄少庄主的婚事,那可是当今的武林盟主啊!真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丫头,这下子傻的更加彻底了。
段阳阳若是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非得气的吐血而死。
这些人都是什么卑鄙龌龊的思想?
冷冬儿上前,拍拍段阳阳的小手,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话,却令段阳阳内心温暖无比。“平安回来就好。”
他犹如天神一般,轮廓的线条好似刀刻一般,像一个独裁者,一双修长的双手撑开了黄色圣旨,“北堂雪舞接旨。”
冷冬儿率先上前,跪在地上,身后的衣裙男女老少一瞧长公主都跪下了,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更加不能犹豫,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那盛气凌人的面容,生怕会污染了他那天人的神威。
段阳阳看见大嫂都跪下了,也有些不甘愿的跪下,这古代人最不好的一点就是下跪,有事没事都要跪一跪,她很庆幸自己重生在段家,而非是皇宫,要不然这成天到晚的下跪,她还真有些受不了。
他的嗓音冷冽的回荡在空气中,“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北国长公主北堂雪舞,一品驸马爷段别离平游弋,平息赛盟百姓的瘟疫有功,夫妻伉俪情深,朕深感欣慰。特下旨意,封长公主与驸马爷之长子为宸世子,次子为净郡王,特赐杭州城畅生园府邸一座钦此。”
众人一片了然,原来城郊的那座豪华的宅子是为长公主而建的,他们当时还在想,究竟是谁那么大的手笔,竟然能盖的了百顷的园子。那个地方夏天凉爽,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
现如今段家的两个孙子已经是身份高贵的世子与郡王,各家各户有年龄相等的孙女,女儿恨不得现在就要拿出来献宝,希望现在就定下娃娃亲,也好攀上皇亲国戚的美名。
冷冬儿站起身子,上前接下圣旨,对于父皇圣旨上所说的畅生园她也是略有耳闻,可是却不知晓这是父皇的心意。“雪舞谢父皇。”恭敬的接过圣旨,她的指尖无意的划过了北堂烈手背,眼底迅速的涌起一丝波澜,内心仿若挣扎着什么?眼睛里也流露出半丝的不舍。
她就站在北堂烈的面前,一览无遗。
他从未想过隐藏,而她更加不是逃避的人。
北堂烈挥挥手,招呼着身后的老百姓,“起身吧!”
“谢皇上,谢逍遥王。”
冷冬儿扬起了一抹温和的笑容,说出足以将北堂烈千刀万剐的话语,“劳烦皇叔大老远来到段家,快进去喝杯酒吧!”
他的眼底出现了几许挣扎,甚至是深深的伤痛,那种无力充斥着他的全身,一句皇叔足以将他打倒了深渊,这辈子再无翻身的机会。
“雪舞……”
“什么?”冷冬儿一怔,有些看不明白北堂烈此刻眼睛里的朦胧,几乎就要压在了心底的某些东西呼之欲出。
他的眼睛始终不离她璀璨美丽的眸子,即使看了再多遍,依然止不住内心的伤痛,“你长大了。”这句话他需要好大的勇气,才能说得出口。
冷冬儿惊愕,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轻柔的说道,“皇叔,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想必你肯定会欣喜的。”
段别离向北堂烈微微点头,始终保持着淡然的微笑。
不气不怒,仿若他们两个人如此亲密的说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北堂烈却知道自己做不到这一点,“皇叔?”
他的视线收了回来,点点头说道,“好。”
冷冬儿与段别离擦肩而过,留下了一句话,“好好招待客人,我去去就来。”
北堂烈心中还在犹豫那人会是谁?
只是,那远处白衣胜雪,已经缓缓的移动,他没有放松下脚步,大步踏前,看见了眼前的女人的面容,虽然已年过三十多,可是却保养得当,皮肤白嫩柔软,透着红润的气色,头上的玉簪已经挽起了所有的发,鬓角的发丝随着风扬起了一抹弧度。
此女子风韵犹存,却处处透着贵气。而她身旁的男子更加令人移不开双眼,一张清冷优雅的眸子流动着无瑕的光彩,英气的剑眉飞扬跋扈,彰显着他不拘小节的个性,薄幸的唇瓣嫌弃了一丝嫌恶,他除了冬儿这孩子,一向对皇家的人有着莫名的反感。
还记得上一次出谷,静儿就被这个臭小子气的晕厥了过去,最后导致了他们没有办法参加冬儿的婚礼,这笔账他始终记着呢?
北堂烈上前,行了一个宫廷礼仪,端重的说道,“参见皇姐。”
玉莲静连忙上前扶住了北堂烈,害的白清风想要抓住自家妻子的那只手也停在了空中,丢了好大的人,冷冬儿很不客气的扬起了嘴角。气的白清风差一点就要失控的挥出了一掌,打掉她那可恶的笑容。
她温柔的手好似母亲,拂过他额前的发,依旧是那般的关心他的眼神,不知为何他的心里一酸,想起了自己做过的曾经,着实的痛恨了自己欠考虑的行为,竟然逼迫了最疼他的皇姐,最后还气晕了她。
他嗓音哽咽,“皇姐。”
“烈儿……”
他抿着唇,终究还是别扭的开口了,“对不起。”
玉莲静轻轻的摇头,“皇姐不怪你。”
段风纪和白羽一直站在一旁,对此刻的关系他们也搞不清楚状况了。
冷冬儿解释道,“其实冬儿的义母就是当年失踪的北国长公主。”
“什么?”这个事实还真是令人震惊,这个清风婉约的女子竟然是当年叱诧风云的长公主?
“世间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冬儿的义母竟然就是她的亲生姑姑,根据北国的国法规定,长公主必须担负起抚养下一任长公主的责任,看来这个世界的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的。
段风纪招呼着众人进了屋子,也给了玉莲静和北堂烈独处的地方,让他们好好的聚一聚。
一回到华宇殿,又获得了其他人的恭喜与道贺,甚至已经有人提出了娃娃亲的举动,都是一群贪恋富贵的人。
段别离仅仅只说了一句话就驳回了所有人的提议,“既然是父皇亲封,自然这婚事就轮不到我和长公主做决定。”
众人悻悻然的连称是,人家的世子和郡王将来必定娶的是公主,而非他们这些商贾的女儿,他们心中懊恼,为啥不是他们家娶了长公主呢?白白的一个大便宜被人捡了去,当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段阳阳一抬眼就看见了自己的亲娘,看着自己好似敌人似的,她不由得摸摸鼻子,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与她结怨了,她才刚刚回府好不好?他们可没有说过半句话,顶多是临走之前闹得不愉快罢了。
三姨太衣素素上前,这么多人的场合她不方便露出本性,只能用无情的话语攻击着自己的女儿,真是越看越不顺心。
“你怎么有脸回来?”她的声音很小,好似从嗓眼儿里挤出来似的。
再一看那面容,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