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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仙林禹治,乐神丁岑因为需要南宫玉的帮忙,谁知道这个人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当下两个老人家为了那个不懂事的徒弟你一句,我一句的又骂了起来。
吵闹到不可开交,看样子两个老人家是盯上了段别离这个徒弟了,谁都不想放手。
尤其是得知天才徒弟竟然隐瞒生下双生子的事实,他们更加痛心?
乐仙林禹治总是嘲笑乐神丁岑长了一副大猩猩的模样,容易吓坏小孩子,而乐神也不是吃素的,更加不屑乐仙那贼眉鼠眼的样儿,省的小孩子都被他带坏了。两人长长因为一个可笑的问题,从早吵到晚。
甚至有的时候根本忘记了为了什么吵架,不过两个人剑拨弩张的气氛可没有消停过半个时辰。
*
看着远处那个高挑的身影,她的目光不由的变得痴恋不已。
那便是她所爱的男人,可是为何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却是那个事事都要高人一等的长公主,他们是叔侄,怎么可以相爱。
她本以为,自己才是最有可能成为他身边伴侣的那个人,倒头却不过是一场空。
高门小姐,淑女名媛,各个都无法入了他的眼睛,却偏偏的看上了那个容貌平凡的长公主。
她样样都不比长公主差,甚至还是他的左右手,可以助他完成大业,坐上这天下的主宰者,长公主能够做什么?她是有才华,却是指不定哪一天会变成一个长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一口咬掉爷也说不定。
她会毁了爷的千秋,甚至会让爷的努力付之一去,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她绝对不能让长公主留在爷的身边太久。
她会帮爷杀了那个女人,一定会……
哪怕最后爷刺死她,她也甘愿。等到爷坐上了龙椅,俯视天下的时候,就会了解她的苦心。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是真的爱爷。
不在乎名利,不在乎任何的一切,只是那么单纯的爱着一个叫北堂烈的男人。
徐思她的目光太过热切,让远处的北堂烈察觉到了什么?
侧过身子,回眸。
如鹰隼一般的眸子扫过每一个角落,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物,才渐渐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躲在暗处的女子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事情尚未完成之前,她万万不能曝光了自己的身份,若是让爷察觉出个一二,就真的会会北堂雪舞到死。
她转身,大步离去。
闪身,进入了杭州城最有名的醉鹤楼。
“姑娘,我们酒楼已经满了。”小二虽然累得四脚朝天,却依旧摆出专业的笑脸说道。
如今,才子佳人大会还有几日就要举行了,从各国纷纷而来的比赛的人,看热闹的人数不胜数。所以客栈,酒楼早已经是爆满。
就连杭州城的驿站也是人满为患,住着许多国家的王侯将臣。
“我找朋友。”
小二一听,找朋友好啊!
总比那些没有预定的,还要站在这里大喊大叫的客人好,至少省了吵架的力气。
“不知,这位姑娘找的是谁?”
“段昊岚!”
“有的,有的,这位公子在三楼的雅间六号房。”
“谢谢!”话落,人已经飘然而去了。
小二不由得揉了揉眼睛,那姑娘好快的速度,竟然只是眨眼的功夫,白色的衣角已经消失在楼梯间了。
咚咚有力的敲门声,屋子内传来男子清醇的声音,“请进。”
女子随手一推,走入了雅间,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她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段昊岚,好久不见。”
“似念,我们的确是好久不见了。”他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来,请坐。若非我派人把守着杭州城的消息,都不晓得你来了杭州城?”
似念笑了笑,眸子中闪露几分真挚,是真心的把段昊岚当做朋友来看待。
“我不知道你在杭州。”
段昊岚柔柔一笑,似是思念,却又是带着几分伤感。“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故乡,倦鸟还要归巢,走的再远又怎么不会回家呢?”
“家?故乡?”
“是呀,我家就在杭州城!”
似念不由得一怔,“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那是曾经一段痛苦的回忆,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我又怎么会离家出走,出门闯荡江湖,最后还很没用的被人暗算,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当时我真的要客死异乡了。”那时候很苦,虽然跟着师父学了几年的功夫,可这个世界毕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师父的功夫在江湖连名头都排不上,当时的他年轻好胜,事事总喜欢打抱不平,若是当年不是遇见了似念,他真的很有可能死在外边,再也看不见爹娘,兄弟姐妹,甚至是表妹了。
“你也会离家出走?”想着记忆中的段昊岚总是一身正气,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很少有失控的时候。
这下子,她不禁开始好奇这样的段昊岚为什么会离家出走了。
他们之间是朋友,从来就是毫无保留。“那个时候我和大哥都喜欢表妹,可是由于我的存在,令大哥和表妹分开,之后我就离开了,本以为他们会破镜重圆,却不曾想到,前几日回家,竟然发现我大哥另娶了他人,甚至还抛弃了我的表妹。那个女人仗着自己是长公主的身份,总是欺负表妹,而大哥却好像是被浆糊……”
“谁?你说的是谁?”似念蓦地有些激动的喊道。
段昊岚也不禁吓了一大跳,眨着迷茫的双眼看向自己这个救命恩人,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的激动。
“你,似念你怎么了?”
似念一怔,想起自己的情绪有些激烈,不免尴尬的笑了笑,“没,没什么?只是被你所说的身份吓到了,长公主?是北国皇帝最宠爱的,甚至可以与皇帝一起打理朝政的长公主吗?”
段昊岚一听到这样的形容词,不由得冷冷轻哼,“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刁妇,根本不配做我们北国的长公主,将来这个国家让她插手,还不知道要大乱成什么样子,必定是民不聊生。”
似念的心不由的跳了跳,故意压低了嗓音,“你怎么会这么说呢?那可是掌管别人生杀大权的长公主,这话你可要小心了,万万不能让人听了去,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越说越气,那个卑鄙的女人会用的也只有这样卑鄙的招数。“她也只会动用她的身份所带来的权力,以身份压人,她还会做什么?真想不到大哥放着温柔可人的表妹不喜欢,竟然会喜欢那样不堪的女人。”
似念抿着唇,正在做天人交战。
段昊岚是她的朋友,其实她不该利用这份友情的。
可是当这份友情与那澎湃激烈的爱情相比,自然是友情被压下了一头。
更何况段昊岚不是也讨厌冷冬儿吗?
她也是在帮他而已。
这对双方都好,是个互赢的局面。
“听你这么说,那个长公主好像真的很坏?”
仿若找到了知己一般,段昊岚这几天在家中被排挤的不像话,他的话没人相信,全家都被那个冷冬儿的表面功夫给骗了,就连自己的娘亲都劝阻他,不要随便招惹冷冬儿,他积压在胸口的怒气没有出口,差点就要憋死了。
幸好现在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听他说完,心中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发泄机会呢?
他也希望通过女人的立场,怎么才能让大哥看清楚冷冬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将来龙去脉讲个一清二楚,甚至是冷冬儿使计陷害表妹,如何欺负表妹的总总过程说个一清二楚。
似念知道,这里面真正使计谋的人是谁?
毕竟依照冷冬儿那么高傲的人,还不至于使出这般拙劣的计谋,登不上大雅之堂。
即使明知道如此,那又怎么样?
北堂雪舞,依旧是非死不可。
正好借着这个引子,就让北堂雪舞下地狱去吧!
似念掏出怀中的帕子,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水,楚楚动人的说道,“想不到长公主竟然是这样的人?那个若梅姑娘真的好可怜,让我都不禁要怜惜那位可怜的姑娘了。”
段昊岚听闻,也是心中一片悲楚。
多年以前,他坏了表妹的幸福,至今她得不到所爱。
现如今,他必须为表妹找回那份幸福,只有这样才能天下太平。
段昊岚绝对不允许那个冷冬儿再继续嚣张横行下去,“似念,站在女人的角落,请你帮帮我表妹吧!”
似念故作惊讶的问道,“你让我帮忙?”
“没错,若是换做是你的话,你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让我大哥回心转意,然后休了那个毒妇?”不得不说,段昊岚的想法果然是天真的,北国当朝的长公主哪里是他说休就能休的?那可是一国公主,是一个国家的体面,可不是随便任意一户人家的媳妇,说休就休了。
不过似念却是脑海中形成了一个计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那个东风她还没有想好是谁?此刻段昊岚自己就崭露头角,还要一月高峰,即使会有些愧疚,可是为了爷,她也甘愿出卖朋友。
“如果是你表妹的话,她能够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到段别离看清楚冷冬儿的为人,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你大哥陷得太深了,看清楚冷冬儿的为人,他也会因为爱的太深,而无法自拔。”似念煞有其事的说道。
段昊岚的心不由得咯噔一声跳了起来,想起现在大哥就那般的护着冷冬儿,甚至连别人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见去,若是再继续下去,大哥不知道还要被那个女人迷惑多久?
越想越心惊,越心惊越加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那该怎么办?”
似念似笑非笑,“不过你表妹有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好表哥,你这般付出相信日后她知道了,必定会感动不已。”
段昊岚摇摇头,很认真的说道,“她不需要感动,只需要幸福就好。”
这是真心话,正因为如此真挚,才会让似念的心头一颤,不知为何升起了一抹愧疚。
明明知道是他的表妹骗了他,她为了爷却什么也不能说。
很快的,她就甩开了这些烦恼。“如果你想要我帮你,那你就必须全部都听我的。”
段昊岚重重的点头,“好,只要能够赶走那个长公主,让我做什么都行。”
似念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嗜血残冷的笑容浮现。
这个办法不禁能够赶走长公主,还能让她从此都消失。
段昊岚抿着唇,看着似念这样的笑容,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一抹怪异,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
*
青翠的树木,温暖的阳光,透着树叶的缝隙照射而来,点点斑驳铺洒在他白嫩的皮肤之上,紧闭着那看不见的璀璨双眸,卷翘的睫毛颤颤抖抖的,好似一只薄薄的羽翼,泫然欲滴鲜血一般的玫瑰花瓣唇瓣上柔软不已,经不住想要一亲芳泽。虽然此刻他只有十二岁,可是却依旧能够看到将来的风华。
若是此刻,他睁开了一双明亮清冽的眸子,该是何等绝代?
她就那般的看着,尽管痴迷,却依旧镇定的看着,不忍心打扰他的小歇。
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扬起,“看够了没有?”
他睁开了双眸,狭长褶褶发光,眸子流光异动,好似天上的繁星。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北国的长公主,即使喜欢也不能让那人小瞧了去,“本宫自然是看哪一个野人竟然直接躺在草坪上?”
他的脸上出现了几许残忍,从小被骂作野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字眼他相当的反感。
当下便就蹙起了眉头,怒斥,“大胆。”
小小的她伸出一根手指,比他更加凶悍,“你才是大胆,你不知道本宫是谁吗?”
“知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让人宠大的娇蛮公主,只不过身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