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动了?
他竟然会动?
莫不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段阳阳实在是太累了,按照以往一定会被胎动吵醒,可是今天她也只是迷迷糊糊的抚摸着肚子,嘟囔着:“宝贝,放心吧!你爹还没死。”随后又侧过了身子继续睡觉。
听到段阳阳的梦话,北堂烈不禁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如寒冬里的温暖的日头,是那样的眩晕。
她……
还是关心他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与他携手并肩走过喧嚣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遇见冷冬儿之后,狂妄自负的他便再也看不见别人,如今放手了反而洒脱了。
如今,生命中出现了另一个与冷冬儿截然不同的女人,他好像并没有不适应,明明性格差异这么大,他就是能够从段阳阳的身上感受到与冷冬儿相同的气息。
如果他孩子的娘是段阳阳好像也不错!
拉过阳阳的身侧的被褥,给她盖好被子。
她真的应该好好地休息了。
这些日子躺在床上也累了,静静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偏厅,静言与似雅在候着。
静言为他披上了外衫,似雅拧了温热的毛巾递上,轻拭如冠玉的面颊,“一路上可好?”
静言蹙眉,似雅眸光一沉,“一路走来,步亦然安排好了一切。”
北堂烈顿了顿,剑眉微挑,便不再多说。
转了一个话题,“皇后在宫中可有按照太医嘱咐的去做!”想着她那不服管教的个性,想来能够做到一二,他也就满足了。
“娘娘按照嘱咐都做了!”甚至天天都在做他们听都没听说过的孕妇瑜伽,动作倒是稀奇古怪的很。
北堂烈听到这话,倒是诧异了!
至少在他的认知中,段阳阳就不是一个听话的人。
静言自小就跟在北堂烈的身边,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别看皇后娘娘整天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她对于肚子里的太子可是心疼的很,每天都坚持走路,说是生的时候好生。”
北堂烈勾出一抹极浅的笑容,便不再说话了。
“似雅,你去为皇后准备点吃的,等一下她起来了也有东西吃。”似雅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记住,这里是军营,没必要铺张浪费。”将士们平时就一个菜,若是打了胜仗才会格外加餐,而他有时候与他们同食,有时候多加一道菜而已,所以军队的条件格外的艰苦。
“是,主子。”似雅颔首,退了下去。
“静言,你便在这里守着,皇后若是醒了,你便告诉她,朕和驸马在一起。”
“皇上,您还是要以龙体为重。”与驸马在一起,必定是研究怎么样攻破城池?如今皇上的伤还未愈合,只怕会加重。
此时,由远而近的击鼓声凝聚着阵阵的肃杀之气,有号角鸣起,伴随着士兵踏步的整齐声音。
北堂烈面色一黑,表情略显凝重。
此时举兵前来,没有任何战书,实则用计高深,心思叵测!
床榻处传来唏嘘,睡梦的咕哝着梦话,段阳阳揉着惺忪的水眸,神游太虚,不知此处是何处?
北堂烈大步向前,阻止欲要坐起的段阳阳,“十八,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你接着睡。”
外头整装待发的士兵整齐排列,训练有序的操起了长枪盾矛的声音传来,段阳阳就是再傻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些人真是冥顽不灵,伤了她段阳阳的男人不过几日,竟敢在此时趁虚而入。他奶奶的,她今天就要让这些人有去无回。
想罢,便掀开了被子。
“你要做什么?”北堂烈的脸黑了一大截。
段阳阳不雅的翻着白眼,“自然是下床!”眼瞎啊?
当然,她可不敢说出口,又不是活腻歪了。
“战场上的事情有我,你躺在这里好好地休息。”
“那怎么行?那群鳖孙子伤了我段阳阳的男人,我今天定要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回忆。”杀的他们最后连自己亲爹亲娘都不认得。
北堂烈抿唇,气氛陡然压抑了几分,静的放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见。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对于段阳阳如此豪迈的话,竟有说不出的喜欢。
“休息吧!莫不是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十八,你可真墨迹,怕是你不相信我的实力!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不费一兵一卒打造的人间炼狱。”想起自己的那些宝贝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她就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
某人挑眉,对于段阳阳的话,他从来不曾怀疑过,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眼前这个女子总是有令他吃惊的一面,所以这一次他决定相信她一回。
注视着她认真的小脸,眼眸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他好像病了,怎么会有点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
或许,这一箭射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脑袋。
段阳阳掀开了被子,“静言,你吩咐包子将我的宝贝准备好,一会儿让那些小兔崽子见识见识咱们北国的实力。”
静言早在听到段阳阳唤她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卧室,瞧着她这么大幅度的动作,吓得脸都白了,“娘娘,小心您肚子里的龙种。”自从和段阳阳在一起之后,她几乎每天都要接受这样的冲击力,娘娘生下太子之后,她那颗不安的心一定会重重的落下。
段阳阳摆手,“静言,你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他在我肚子里好好地,我段阳阳的孩子哪里会那么脆弱?”她身体壮的像头牛,孩子每天都很健康的在肚子里游泳,这群人却把她当成了林黛玉,这种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北堂烈蹙眉,抿唇却未说出半个字,只是很安静的拉着段阳阳闲庭信步的走出了皇帐。
驸马段别离翩然而至,一袭白衣翻飞,在黄沙的吹滚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绝色精致的面容上不见丝毫的表情,一切美的就像是一副画,此人放佛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散步的。
抱拳,恭敬地说道,“皇上,西国的大军已经逼近,在十五里外的故城城楼那边,主将是西门庆皇子,副将是西国骁勇善战的荣将军,大军估计有二十万。”
尹月山拧眉,对于驸马的信息他是完全相信,这帮龟孙子,竟然在皇上受重伤的时候搞突然袭击,可见其心不良。只是皇上受伤的消息隐瞒的很好,他们选在这个时候攻城,难免会让人有所联想。
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皇上,请容许微臣带兵前去迎战,微臣定不辱皇命。”
尹月娇见哥哥请命,想起心上人是怎么受伤的,心下愤懑难当,自是请命为副将,助哥哥一臂之力。
以此机会让皇上看清楚,谁才是那个能够帮助他的人?
最好让皇后娘娘羞愧难当,自请下堂才完美。
北堂烈摆手,“不必,今日朕为副将,皇后娘娘为主将,你们且看着吧!”
皇上话音落,一片哗然!
虽说他们北国并不轻视女子,相反比其他国家更重视女子的才能,可是皇后娘娘从未带兵打过仗,皇上下达如此草率的决定,这不是致一众将士的性命于不顾吗?
“皇上,这有所不妥吧!”尹月娇咬住下唇,心中气愤不已。
“尹副将,有何不妥,我们北国有你这样的巾帼,自然本宫这个皇后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更何况本宫有这个实力让他们有去无回。”说到‘有去无回’这四个字,段阳阳发出一种近乎阴冷的笑容,瞬间冷点到零度,寒冷无比。
“娘娘,你生活在太平盛世,恐怕见不得血肉横飞的场面。”尹月娇高傲的抬起了下颚,露出几分自信来。
没错没错,后宫那些政治下人污秽的手段可与战场不一样,大家为了能够活下来,可是不会有闲情逸致等你审问,再做定夺的。
那是永无止境的杀戮,尸横遍野,除了死亡的气息,再无其他。
大家无不信服尹副将一代女杰的实力,自然不建议皇后娘娘作为主将,他们又不是不想活了。
众人纷纷向驸马爷使点,还等什么?把你那个爱开玩笑的妹妹拉回去。
或许是那目光太过热切了,让段别离不得不上前。瞧见驸马爷挺身而出,现场之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大口气。虽然皇上宠爱皇后有些过头,好在驸马爷还是个明事理的。
“启禀皇上,草民相信皇后娘娘定能让我们大获全胜。”
蓦地,死一般的寂静!
驸马爷相信妹妹,也不是这么个相信法,他们可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啊!
北堂烈微垂速的闪过了一丝疑惑,对于段别离如此信任皇后,他总觉得有些地方理不清楚。
“好了,朕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更改,朕与你们共存亡。”
皇上已然一片肃杀之气,众人再见已无更改之意,顿时心死了大半,想过自己某一天会战死沙场,可是这么死还真是有点不甘心。
大军整装待发,段阳阳检查了自己的宝贝,满满一马车的危险物品,当真是让她血脉沸腾,好似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黑玫瑰闯黑帮的热血生活。
日子过的太安逸了,也是会让人浑身不舒服的。
今天就拿西国来做做实验,看看她的研究成果。
瞧着段阳阳贼笑的表情,北堂烈不知为何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今天西门庆会很惨!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十五里外的故城,战士的叫嚣之气如火焰一般,反之北国的士兵有些底气不足,许是皇上受伤以后,就有很多天不露面,也让动摇了士兵的决心。
皇上是他们头顶的天,若是连天都塌了,他们这些小士兵再努力又有什么用?
“北国,你们是缩头乌龟吗?老子叫兵这么久,连一个迎战的人都没有,要是想投降那就拿出实际行动来。”说话如此难听的是西国的荣将军。
荣将军虽然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可毕竟出身草莽,没有上过几天的学,说起话来却是最难听的一个,有时候需要叫兵的人选非他这种人莫属。
虽然话粗,却是最能激怒敌军的。
守城的北国李将军一脸难堪,面色涨红,他最早是考取文科的,之乎者也不比那些大学士差,后来弃文从武,文武双全不在话下,自然说不出荣将军那般粗俗的话语。只能指着对面的荣将军恨恨的说道,“荣老头,休要侮辱我们北国。”上面没有任何的指示,他不能随意出兵。
“李王八,别和本将军咬文嚼字的,我看你们北国的皇上嗝屁了,现在是军中无主,你若是识相一点,赶快带着你的小弟来我们西国,本将军和庆王爷还能高看你一眼。”
西门庆没有穿任何盔甲,而是一身蓝色衣衫,金色绣线缀着简单不失优雅的花边,他倒像是一个白面书生,优雅的喝茶,从容的好似一个看客。
殊不知那势在必得的笑容早已经爬上了他儒雅俊秀的脸颊,生生毁了他温润如白玉的气质,多了几份杀气。
李将军胸口一闷,指着荣将军你,你,你了半天。
城墙楼梯上走来一群人,皇上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而来。
众将士顿觉势如破竹,燃起了希望。
皇上没有任何事,真的是太好了!
看西国那些王八羔子还有什么可说,这次定要打的他们连爹妈都不认得,看谁敢再胡说八道,咒他们敬仰如天神的好皇上。
荣将军瞧见北堂烈登场,面色有些黑!
他怎么还活着?
不是打探到,他离死不远了吗?
“北皇,还活着呢?”荣将军冷哼,输人不输阵,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总结的经验。
尹月娇脸色大变,她心爱的皇上怎么能让人随意侮辱,随意咒骂?
“荣将军,你莫要忘了,你只是一个将军,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