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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煞和使双锤的人同时瞪向北辰羽,两人配合默契的攻向他。
然而北辰羽早已经不是被他们玩弄的团团转的小孩子,有神兵在手,再强的力道再重的武器他都不怕。
“刷刷刷!”
北辰羽手中的长剑就像刀切菜一样随意武功,重约百斤的锤子被他一剑削成了废品,而锤子的主人更是被他抬脚踢开,身体翻飞时,剑尖吐芒,只一剑就将他歪倒的脑袋削去半拉!
“噗——咚——”
脑壳子落地,拳煞的眼瞬间就红了,大叫一声大“哥”,挥舞着双拳就冲了上来!
“我要杀了你!”
北辰羽冷冷一哼,你们也会心痛吗?
他踩着尸体跃起身,避开拳头的同时狠狠的看向他的胳膊。灵蛇剑不愧未神兵利器,剑还未到,那人的袖子就已经被剑气所划开。
只听咚咚两声响,拳煞的胳膊就被齐根斩断。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参见,白光就割向了他的脖子。
“噗——”
脑袋飞起,鲜血涌出。拳煞的眼睛瞪成了铜铃,竟死不瞑目!
“大哥三弟!”
冲在最前面的刀煞回过头来时看在的就是这么撕心裂肺的一幕。
“你找死!”
悲恸至极的刀煞顾不得已经要死在他刀下的皇帝,反身飞了回去,举起双刀砍向北辰羽。然而,双刀送出的刀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刀竟然这般不中用,一碰之下,灵蛇剑就像切豆腐一样直接砍断他的双刀,趋势不减的挥向他的眼睛!
“噼叭——”
“啊,我的眼睛!”
一阵钻心的刺痛后,刀煞的双眼瞬间被鲜血所填涌。他顾不得迎敌,也顾不得自己的断刀,双手捂着眼睛凄厉的大叫着。
洛无双在此时飞出,如同提小鸡一样提着杭路和刀煞飞了出去,迅速消失在雨幕里。
秦芳和北辰羽紧随其后,三个人的出现就像一阵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若不是地上的断刀提醒着屋子里的人们,恐怕他们都会认为刚刚自己见鬼了!
雨水冲散了血迹,掩埋了所有的追查线索。
这边,眼神犀利的朱允飞看着黑影冲出消失不见,邪气的眸子里顿时阴狠一片。
“木希,立刻派人去城门那边,如果见到质子必须把他们留下。”
木希冷冷的点点头,“如果留不下他们的人呢?”
“那就把命留下!”
很绝无情的话丝毫没有让木希变色,他迅速给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那人急匆匆的离去,眨眼间就已经消失不见。
长春宫,杭路和刀煞就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杭路的情形要稍好一点,至少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而刀煞则裸着身体,眼眶里流出的血混着满脸的雨水往下流。
北辰羽拿着从他身上剥下的雪蚕丝里衣气氛的皱起眉头,芳儿送给他的衣服,竟然被这个蛮汉穿的汗臭气熏天,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
秦芳看看那一套已经发黑的里衣,抢过阿羽手中的灵蛇金就将它绞成了碎片。
“阿羽,这衣服已经污了,不配穿在你身上,以后我再送你一套!”
“可是——”
北辰羽真的很舍不得,这是她亲手给他做的第一套衣服,对他来说是有非凡纪念意义的。
秦芳揉揉他湿漉漉的发,笑着问道,“你不喜欢我再给你做衣服吗?”
“当然不是!”
北辰羽赶紧摇头!
“不是就好!”
秦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眼下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所以她将目光移向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杭路,灵蛇剑指着他的双腿交汇处,漫不经心的问道,“面具在哪里?”
杭路身子一颤,目光紧紧盯着剑尖,一动也不敢动,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把它融了!”
秦芳一听,面色立刻阴狠起来。那面具是皇上给阿羽的,纯金打造、价值不菲,然而它的意义对阿羽而言不止是面具那么简单,还有就是父亲对儿子的一片心意。
如今杭路竟贪图那一点金子将面具融了,真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混蛋!”
某女手一松,宝剑立刻直溜溜的刺了下去,杀猪般的吼叫顿时响彻雨夜!
“阿羽,这两个人交给你了。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秦芳将灵蛇剑递给北辰羽,冷眼退至一边。
北辰羽的脸上充满了悲愤,愤怒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给他带来了屈辱和伤害,更因为他们残忍的杀害了孙远,让他愧对回大裕为他办事的孙清。
“去给他陪葬吧!”
冰冷的声音出口,北辰羽高高的抬起脚,对准他们的脑袋运以十分内力狠狠的踩了下去!
“砰砰”两声闷响之后,红白之物溅满房间,而地上抽动着的人也彻底安静了!
“咱们走!”
秦芳从里屋走出,将射日神弓交给阿羽——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城门口,看着火光闪动、防卫森严的西城门,北辰羽洛无双秦芳他们三人全都皱起了眉头——先前可没有这么多人,皇宫里此时乱成一团,究竟是谁增派的人阻在四个城门口?
“阿羽,看来某人是不舍的我们走啊!”
秦芳眼中闪过一道讽刺的光芒,拉了他们两个就往南城门而去……
第七十五章
盛京城大南城门的地基相对比较高,所以这边的城墙看着也比其它三处的门要高出许多,厚出不少,就连大门上也用厚厚的铁板和铆钉加固着,一般人想闯也闯不出去。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南城门的防守相对要松一些。
秦芳他们三人站在阴暗中,目光紧紧盯着城墙之上穿蓑衣站岗的人,再有一盏茶的时间,上面就要换岗了,中间大约有一分钟的空白时间,足够他们逃出去了。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北辰羽不由的回头望向云王府的方向。这次走虽然匆忙,却也是有计划的逃离,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告诉过姨母,不知道她知道以后会不会伤心。
虽然姨甥俩相认时间短,但是北辰羽却在这几天里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关爱,甚至还在影妃身上了找到了久违的母爱,如今这样走掉,他最舍不得的就是影妃。
“是不是舍不得?”
秦芳搂住他的肩膀,“阿羽,事不由人,我们若不走,可能就再也走不掉了!”
“我明白!”
北辰羽点点头,留恋的收回目光。芳儿当初告诉他朱允飞有野心时他还不怎么相信,如今是信了十成十。真是没有想到,那个病怏怏的表哥,竟然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这样的人,一旦得势,恐怕会六亲不认吧?
不,他现在已经六亲不认了。城门口多出来的那些搜寻的人,应该就是他派来的;只是他想不明白,以自己现在这样的力量,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朱允飞下手的理由,为什么他要揪着自己不放呢?
北辰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秦芳却在此时扯了他的胳膊向阴影处闪去,洛无双不知何时已经跃上了墙头,随手丢下一条绳子给他们垫步。
两个人的速度飞快,抓起绳子蹭蹭两下就跃上了墙头。秦芳殿后,胳膊一绕,那绳子就飞了上来,不给别人留下一点痕迹。
“快点,他们来了!”
看着换岗的人走上台阶,三个人急忙从墙头跳下去。大雨的声音掩藏了他们的落地声,站岗的人毫无所觉的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对下面的人打了个一切平安的手势。
北辰羽此时正抓着洛无双的胳膊歪歪扭扭的站着,刚才跳下来时泥地打滑,害的他差点摔倒,要不是冰块条件反射拉住了他,恐怕他早就一屁股蹲到地上了。
洛无双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救了“情敌”时,脸色顿时黑了一片。北辰羽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几乎同时松开手,又同时冷哼一声,迅速跳开几步,拉开彼此的距离。
“阿羽,没事吧?”
秦芳落地的时候就地滚了一下,满身泥水的她看起来虽狼狈,却没有一点狼狈之意。
“没事,咱们走吧!”
北辰羽应的飞快,有些窘迫的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前走。
别别扭扭的洛无双看看秦芳,又看看自己的“主配件”,最后唇一抿,很英勇无畏的紧跟在秦芳的另一侧,大手想拉她又不敢拉,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瞪着北辰羽的头顶,心里忿忿不平的嘀咕着——为什么都是男人,待遇差别却这么大涅?
清晨,大雨骤停,皇宫里的一切随着大雨的停歇而尘埃落定。
盛京城内的达官显贵在一大早就接到了宫中的传信,太子昨夜篡位,云王及时救驾以致朱允武篡位失败。然皇帝重伤,吊着一口气急召辅政大臣入宫,交代传国之事!
昨夜的具体事宜究竟如何除了参与的人几乎没人知道,但是不久之后传出的消息却称,皇帝根本没有等到辅政大臣到来就咽了气。
朱照熙先前并没有留下传位诏书,所以他一死,皇位花落谁家不可避免的成了众大臣议论的事。
云王朱允飞自昨夜入宫救驾后一直陪在皇帝身边,他拿着传国玉玺说道,皇上遗言,废去太子打入天牢,皇位由他继承!
然而朱允飞并除了一个外公强势之外并没有什么势力,所以他的话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和质疑,有的甚至公然说道,这玉玺是他偷的,而遗言则是他编的。
也有人说,皇位继承,按长幼之分来说的话,最好是由慎王登基。
然而这个时候又爆出一条让人瞠目结舌的消息,慎王阖府上下三百多口已于昨夜被太子派去的人杀了个一干二净,慎王全身被砍了三十多刀,刀刀砍中要害,死的不能再死了,就连慎王刚出生不足月的小儿子也惨死在奶娘的怀里。
消息传出,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至此,皇帝的儿子只剩朱允武、朱允飞和逍遥王朱允逍。朱允武这个造反之人是没有资格再登上皇位了,大臣们只能在朱允飞和朱允逍之间选一个。
正在大臣为难之时,远在大裕边境作战的大将军花荣却突然返京,率领军方代表公然支持云王即位,并以铁血政策在半日之内迅速杀掉朝中十几个公然反抗朱允飞的大臣,午门上高挂的头颅和地上干涸的血迹直接把那些大臣吓蒙了。
俗话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这话可一点不假。
当盛京的那些高官看到朱允飞这边竟然如此强横,而城外密密麻麻的驻扎大军又是那样骇人时,诸大臣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乖乖的向朱允飞表了决心,坚决拥护他登基称帝。
当然,朱允飞要登基的消息传出来时,秦芳他们已经离开盛京小半个月了!
坐在山洞里烤着打来的野鸡和兔子,秦芳吸吸鼻子嗅了一口香味道,“真没有想到朱允飞竟然这么照顾咱们,锲而不舍的派人追杀。亏我当初为了争取时间给皇帝下了药,只是没想到他竟能一边对付大臣,一边分出势力对付咱们!”
皇帝朱照熙之所以那么早咽气,就是因为秦芳在临走时顺手给他下了毒药。
朱允飞的野心她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她不想让他太过顺利的登上皇位。没有辅政大臣的作证,没有皇帝的传位诏书,他想登基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狠心,忙皇位的同时还不忘对他们下杀手。再怎么说他和阿羽也是表兄弟,即便是相识没多久,但看在她母妃的面上,好歹也该留几分情面吧?
秦芳想不通,也许天家的人都凉薄,亲情,永远比不上权势更让他们心醉!
“是啊,外公能够这么快从边境赶回,想来应该是他提前布置了。”
北辰羽感慨的望着烤兔子,对那个未见面外公,他可是很好奇的,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