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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带了弟兄们过来是想对付岳天,不过现在看来,也用不到咱们了。”
龙三抬头看她,脸上神情犹疑不定,“教主,那你……你们……”
“宁儿要跟着我,我怀疑这次佟月儿的目标除了宝藏和岳天外,还有那个孩子,斩草不除根,从来就不是帝王家的作风,虽然不能肯定她是否知道那个秘密,但不把那孩子带在身边我不放心。”
龙三又不吭声了。
花凌洛知道他这是无声的抗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带出来的,自然我也要把你们都毫发无损的带回去才行,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说的只是万分之一的情况,想来有周云潇在那里,佟月儿也不能做的太过火了。”
“……是,属下遵命。”
“嗯,至于岳天那边……咱们不愁,自然也会有人去愁的,放心,在打开密道之前,每个人的生命都安全的很。”
花凌洛吩咐完了事情,转身要回去找她家的小孩,龙三出声叫住她,“教主。”
“嗯?”花凌洛扭头看他,两人的距离隔着有几步远,龙三的身子站得笔直,整个人隐在那一抹纯黑的衣袍内,束起的发丝被风吹着有些缭乱,他抿了抿唇,微微开口,“教主,让属下跟着教主吧。”
“……”
“……保护教主是属下义不容辞的责任。”
花凌洛笑了笑,摇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的责任,是保护教中弟子安全的撤退。”
说罢再没有回头的大步离去,一袭红衣如火燃烧出大片的灿烂,龙三往前走了两步,站定,如一尊坚毅的雕像,任风沙肆意的凌虐着,黑色的衣袍染了一层蒙蒙的尘土。
花凌洛回去的时候,杜娘正一边给雪雕梳洗着羽毛一边跟龙一聊天,龙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偶尔会点一下头表示她有在听,抬头看到花凌洛独自一人归来时,眉头微皱,却还是恭声道了一句“教主。”
摆了摆手,花凌洛问杜娘,“杜娘,宁儿呢?”
“呐。”杜娘朝里面努了努嘴,“吵架了?他一回来就气鼓鼓的钻进了厨房,问他什么也不说。”
花凌洛呵呵的笑了笑,掀开帘子去厨房找人。
秦江宁正蹲在地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时不时地往锅底添一两把火,似乎是有些走神,灶上的锅早就呼呼的往外冒着白气,不知道煮了什么,闻着有股子糊味。
“宁儿?”
花凌洛的声音不大,秦江宁还是被吓了一跳,待看见是她,脸上一喜,接着又佯装板起了脸,起身的时候由于蹲的时间太久,身子一个踉跄跌在地上,花凌洛赶紧将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衣裳上的土。
“伤到没有?我看看。”
“没!”秦江宁一把拽住衣襟下摆,咧了咧嘴,“就是腿麻了。”
“真的没事?”花凌洛将他抱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动作轻柔的给他揉了揉腿,“怎么不坐板凳,蹲在地上做什么?还很难受?”
“还行。”秦江宁抬眼瞄了瞄花凌洛专注的侧脸,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哼,她家妻主还是很疼他的嘛。
过了一会儿,糊味越来越大,两人几乎同时记起了还在燃烧的柴火,连忙蹦起来熄了锅底的火,秦江宁要去掀锅盖,花凌洛一把抓住他的手,“小心,烫。”一边说着自己取了锅盖下来,里面黑乎乎的一片。
“宁儿,你这是煮的什么?”
秦江宁嘴角一抽,口上别扭道,“还不都是你,要不然也不会坏!”
说着气哼哼地要走,花凌洛拽住他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捞进了怀里,紧裹住他的细腰,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脸颊摩擦着脸颊,“宁儿,明天你一定记得跟在我身边。”
“……会有危险吗?”
“或许,总之,我不想再发生什么意外,咱两个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
“我也会功夫的,你不用担心……”
“乖,听话。”
“唔……你……奉开……”
两人正拉扯着,忽然咚的一声轻响,花凌洛低头,一颗圆滚滚的珠子落在脚边,花凌洛弯腰捡起来,好奇地捏在手里看了看,凑到秦江宁脸前,“宁儿,这是你的?我怎么没见过,不会是谁送给你的定情之物吧?”
秦江宁头上的黑线哗啦哗啦的冒,气得踹了她一脚,“你以为我是你,就爱到处招蜂引蝶的!这珠子是岳庄主给我的,当初我在药王山庄,没有一件东西是不带毒的,她说我带上这个,就什么都不怕了,万魔莫进。”
花凌洛的眸子亮了一下,“当真?”
“你!”秦江宁怒,“你敢不信我?!”
“咳。”花凌洛赶紧安抚安抚炸毛的人,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笑,“宁儿,这次你真是帮了大忙了!”
“嗯?”
“等我会,我去找周云潇,去去就来。”
说着一溜烟钻出了帐篷,秦江宁恨恨地咬牙,左一个龙三,右一个周云潇,你是生怕我不知道是不是?
话说花凌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对付岳天没问题了。
药王山庄最可怕之处就在于他们的施毒,有了这颗珠子,分析一下成分,复制出来,每人佩戴一颗,这样问题就解决了,至于岳天那深不可测的武功,那也没太大的担心了,功夫再高,杀伤力毕竟有限,他们只要提防着他本人,保护好自己身边的重要之人就可以了。
周云潇知道此事后,果然也是大喜,马上就通知了佟月儿,佟月儿命令御医仿照相同的成分连夜批量制造,也是了了一块心头大患。
两人高兴之余就多喝了几杯,周云潇见她过于欣喜,不由得提醒道,“少喝点,别耽误了明日的要事。”
“没事,这酒不醉人。”
“明日一行,你打算怎么安排?”周云潇用手揉了揉额头,觉得这两天精力着实有些不济,头有点晕。
“怎么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早早回去休息吧。”佟月儿说着伸手去扶他,“明天的事都安排好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从宫内暗地里又调了一千风云骑过来,还有火药和弓弩手。”
“……唔……你……你调风云骑……做什么……”
周云潇用手撑着额头,话尚未说完,眼前一黑,竟是昏了过去。
佟月儿及时的将他抱住,摸了摸他精致却难掩疲倦的眉眼,凑上去落下一个轻吻。
抬头,对着外面道,“赵昭,马车都备好了吗?”
原本悄无一人的帐篷外面忽然多出一人,低声道,“主子,一切安排妥当。”
“嗯。”
佟月儿又看了一眼怀里毫无知觉的人,似乎是有些不舍,“车厢内再多铺一些细软,尽量舒适些,不要太颠簸,派一支精锐部队护送大皇夫回宫。”
“若是大皇夫半路醒来……”
“三日之内他不会醒过来,醒来后……他要怎么样都由他……只是,别再跟丢了人。”
“属下定不辱命!”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太罗嗦了些,挖个宝藏嘛,弄了这么一大堆无聊的事情出来
哎,随风这几天心情不好,见谅哈,我姥姥刚去世了,这几天都没怎么有精力更文的,亲爱的童鞋,你们还在不?
41、龙三受罚 。。。
塞外风沙狂舞,飞尘蒙蒙,给原本就寂寥的季节更添了几分萧索。他们带的人不多,各自随身带了十几个忠实的部下,寒风一吹,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紧{文}了紧身上的风衣。花凌洛一把拉{人}过秦江宁揽在怀里,抖了抖厚{书}实的披风,遮在两人{屋}身上,秦江宁抬头朝着她眉眼弯弯地笑。
这个城堡是一个长方形的,四壁上还可以模糊的看出被风沙腐蚀的壁画,依稀可见当年的辉煌磅礴,只是很难想象,所谓的宝藏就正大光明的埋葬在那里面。
岳天抬头看了看,周云潇和佟月儿带了几个侍卫正往这里走过来,后面还跟着杜娘,跟雪雕并排走在最后,雪雕似乎是有些刨躁,杜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岳天见他们走来,迫不及待地道,“人都到齐了,开始吧。”
周云潇点了点头,笑呵呵地道,“那就开始吧。”
秦江宁扒拉开花凌洛的披风,从她胳膊底下钻出来,一旁的黑龙教弟子立刻将琴递过去,秦江宁取了琴盘腿往地上一坐,将琴置在膝盖上,手腕一提,叮叮咚咚的旋律迅速漫延开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那片废墟,眼睛里似乎都要滴出血来,带着些不顾一切的疯狂。花凌洛一开始没在意,后来不小心瞄了周云潇一眼,顿时心里一个咯噔——这人不是周云潇。
那个人不知道是戴了什么面具,雕工非常的精细,甚至连那厮脸上近来常带的疲倦之色都有,若说旁人根本就发现不了其中的端倪,只是外貌再像,眼睛却是模仿不了的,眼睛里对不同事物的执着和追求,更是不同。
很显然,这人只是一个替身。
可是,真正的周云潇去了哪里呢?不管是去了哪里,周云潇没有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个佟月儿知道一定会有危险,或许,那所谓的危险就是她自己布置的也说不定,只是现在要退恐怕也来不及了。
不过……花凌洛又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微微低垂着头的佟月儿,只要有这个人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花凌洛脑子里七想八想的,也没理出个头绪,这边秦江宁手指如飞,一曲琴殇已接近尾声,手指一勾,最后一个音符刚刚弹出,那原本贴合的无一丝缝隙的墙壁竟然开始摇晃,千斤的巨石缓缓的拔地而起,碎石屑刷刷的往下掉。
与小说中描写的别无二致,甚至还不如小说,什么飞箭啊,流沙啊,毒气啊,烟雾啊的,什么都没有,花凌洛不禁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本来这宝藏就是留给自己的后人的,要是再弄些机关装什么玄虚的,岂不是害了自己人?
石门已开启,剩下的就跟花凌洛他们无关了,花凌洛正打算带着秦江宁离开,一转身,那个周云潇身边的侍卫齐刷刷地一声拔了剑,手中的兵器兀自的泛着寒光,花凌洛劈手砍翻了几人,身形如一抹红烟在人群中飘过,带起一阵轻尘,风定,花凌洛的手指已经掐住了佟月儿的咽喉,杜娘有些发懵,呆愣愣地站在一旁,做梦一般。
岳天咦了一声,花凌洛刚要说话,那个佟月儿一抬头,露出五官扭曲的半张脸,花凌洛暗叫不好,这个佟月儿也是个冒牌货,刚刚竟然大意了!
脸上的惊愕都还没来得及表现完全,就听耳边一声呼啸,一支弓弩已经贴着她的耳朵飞了过去,不及思考,第二支箭也到了,直射她的胸口。
秦江宁忽然“啊”的大叫一声,其余的人都才反应过来,纷纷躲避雨点子似的密集的箭支,躲闪不及的,都被毫无悬念地射成了刺猬,包括那个假的佟月儿。
电石火花间,花凌洛眼神一变,鬼魅般的转身、甩手、凌空一把就把那箭给握住了,那动作快的闪电尤所不及,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一阵红烟掠过,瞬间就到了秦江宁跟前,身后的箭支纷纷坠地。
“靠!老娘招了那女皇的道儿了!”音刚落,又是十几道白光射来,岳天忙低头翻身闪过一支,她的脸色发青,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弓弩手,想冲出去简直是痴心妄想,那佟月儿显然是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独吞宝藏和秘籍。
花凌洛懒得搭理她,心说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
一把抱了秦江宁,几个闪身翻躲,借力跳跃,飞身进了那石门之内的安全地带。
她一带头,其他人也纷纷地跟了进去。
岳天略一犹豫,眼角扫了一下四周接二连三倒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