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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那花痴样!”南红忍不住笑了,“还是赶紧起床吧!我让秀儿给你穿衣梳洗。”
玉烟道:“不起!我要过猪一样的生活,吃完了就睡,睡醒了就吃。”
南红笑得开怀,道:“你已经被我养的圆润了,那平祝王爷真要找来,怕也认不出你了。”
玉烟道:“他要是仅凭我的样子来认我的人,那我也就不稀罕他了。”
南红道:“不凭你的样子,如何认你?”
玉烟道:“当然是要凭我的气息了,所以,做我的男人必须有比狗还要灵敏的鼻子才行。”
南红摇头笑,道:“是!你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等哪一日你真变成了猪,也得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猪。”
玉烟道:“对!就是这种感觉!”
南红就笑弯了腰,这个玉烟当真是令人心情愉快啊!
玉烟就叹了口气,道:“南
tang红,我可能真的得走了!”
南红敛了笑,道:“你不是一直在等你家男人来接你吗?怎么?不想要台阶了?”
玉烟道:“山不过来,我自然要过去啊!何况,现在外面的形势不容许我再躲下去了!首先,就是你那个未来的大姑姐可能要有麻烦了。”
南红纤细的眉毛好看的皱起,道:“我连婚约都没有,哪来的未来大姑姐?”
玉烟邪邪一笑,道:“皇后娘娘呀!你不是中意那云竹嘛,我算计他跟你进洞房可好?”
南红从床上跳起,小脸红透,嗔怒道:“你敢!你要是胡来,我可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玉烟手托着腮,痴痴的笑,道:“我怕你呀?”这样的要挟太温柔,完全不关痛痒。
南红一跺脚,道:“我这就去告诉你家王爷,让他赶紧来把你拎走。”话音刚落,就见秀儿横冲直撞的跑了进来。南红脸色一冷,道:“丫头皮痒了是不?”
秀儿气喘吁吁的举着一把银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南红扫了那些银票一眼,目光就冷了,道:“我刚才已经跟妈妈说了,今天身体不适,不见客,撒再多的银子也不见客。”
秀儿道:“平平------平祝王爷来了!”
南红就讶异的看了玉烟一眼,玉烟就笑的眉眼弯弯。南红道:“正说着他,他就来了,你还不起?”
玉烟道:“以本姑娘对他的了解,就算知道了我躲在你这里,也不会直接闯过来,而是会想些歪招。”要闯进来,哪还有秀儿跑来报信的份儿。
南红看她那懒散样,便想着刺激她,一把抓过秀儿手中的银票,道:“敢情他这是拿着银票来找我喝花酒来了!我可要去了!”
玉烟就一头倒在枕头上,手伸出被子,摆摆手,道:“不醉别归啊!”
“那你就等着吧!”南红就真的走出了院子,去往前面的花楼。到了二楼的雅间,沈廷钧果然已经等在那里。
沈廷钧本来是背对着门口,此时缓缓回头,不看南红,却看她的身后,道:“怎么是你来?”
南红就觉得好笑,福了福身子,道:“王爷砸了大把的银票,不就是点名要南红来吗?难道王爷到这千娇阁来,想见的不是花娘?”
沈廷钧皱眉,道:“她不在这里吗?难道是本王判断错了?”
南红就笑了,道:“她在这里!王爷判断没错,只是做错了。”
沈廷钧道:“她在这里?”满脑子都在轰鸣这四个字,她真的在这里,他终于找到她了,而且是活着的她。只是她为什么没有出现?“她既然在这里,得知本王来喝花酒,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南红道:“所以,南红说王爷错了。王爷想用此招逼她主动现身,她既然心中有数,又怎么会乖乖就范?她太了解王爷了,而王爷似乎对她还不够了解。”
沈廷钧猛的抓起桌上的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然后抬脚就往外走。
“王爷!”南红道,“她要是赖着不走,请您扛也要把她扛回去。秀儿,赶紧给王爷带路!”
秀儿转身就跑,可无论她跑多快,总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到了南红居住的院门口,秀儿就自动闪到了一边。沈廷钧自己大步跨进了院子,就从侧面冲出来一个人跪倒在他面前,大声道:“鬼奴叩见王爷!”
沈廷钧皱眉看向那张丑脸,道:“原来你在这里!让开!”
鬼奴听话的起身,站到一边去。他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给屋里的主子警示:王爷来了。
沈廷钧就一脚踹向房门,走了进去。走向内室的每一步都有些急切,却又小心翼翼。这种激动的心情应该跟步入洞房的新郎的心情差不多吧!只是,红盖头下的新娘子是娇羞无比的,那么他要见的人呢?
那个侧躺在榻上,手支着头的人哪有半点娇羞的样子。朱唇裂开,露出洁白的牙齿,道:“你这样子闯我的闺房,好吗?”
沈廷钧只是看着她,却不说话。然后转身往外走,玉烟就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然后听到了关门声,玉烟就赤着脚跳下了榻,只觉眼前一闪,整个人就已经被扑倒在榻上。玉烟看着上方放大的脸,瘦了,憔悴了,而且胡须也长长了。
玉烟抬手摸向他的脸,道:“好丑!”
沈廷钧就从玉烟身上起来,开始脱衣服。玉烟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他怎么变得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啊!“沈廷钧,你------”
沈廷钧也只是脱了外衣,然后躺到榻上,强行揽了玉烟在怀里,拉了棉被盖住两人,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我困了!”看到她,看到她躺着的榻,他才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噗——”玉烟就在她的臂膀里挣扎,“沈廷钧------”
“你这个女人!”避免聒噪的最好方法,就是吃掉她未出口的话。他的唇先是粗暴,继而温柔,把连日来的恐惧、担心、绝望
、惊喜、焦虑、思念等等情感全都倾注了进去。
“沈廷钧------”玉烟叹息,他硬硬的胡茬扎在她嫩嫩的脸上,真的有些疼啊!还没来得及喊出,就觉得吧嗒两声,是雨滴落在脸上的触感。她猛的睁开沉醉的眼,试图看清水滴的来源。
沈廷钧却将脸埋到了她的颈窝,道:“只有你将我的名字喊得这样子好听!”
玉烟的眼睛瞬间模糊,道:“沈廷钧!”
“嗯?”沈廷钧应声。
玉烟道:“我在这里!你睡吧!”
沈廷钧道:“你还会离开我吗?”
玉烟道:“你还会让我离开吗?”
沈廷钧道:“不会!”
玉烟道:“我就知道!”疼痛是任何人都不愿意承受的,对于尝过了失去的疼痛的人来说,更是会尽量的避免。而这个霸道的男人,又怎会令自己重蹈覆辙呢?
沈廷钧躺好,手臂还紧紧的圈住玉烟,然后闭上眼睛。玉烟安静的躺在他身边心里默默的数羊,数到六十的时候,就听到了头顶均匀的呼吸声。
玉烟就叹了口气,他当真就困成这样吗?女人在怀,还能一分钟入睡,是她失了魅力?还是她折磨的他够狠?
都说男人是流血不流泪的,可是她刚才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他的泪。伤在心上,痛到极处,他对她,竟是如此的用情至深啊!那么,她对他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些?
玉烟睡到了自然醒,现在再让她睡,当然是睡不着的,何况身边还躺了个男人。她试图起身,可每次挣扎,都被拽了回去。看他的呼吸,明明是睡着的,难道在梦中他都在防备着她逃跑吗?
玉烟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尿床了。”说完这话,再起的时候,就放行了。玉烟狐疑的看他一眼,这家伙不会是装的吧?
玉烟管不了那么多,披衣起来,到了外间,自己穿戴整齐。平时忍冬服侍她,看得多了,扣哪个扣,系那个带,也就都清楚了。开门,吓了一跳,南红和秀儿居然就站在门口。
玉烟挑眉,道:“你们这是偷听吗?”
南红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怕你挨揍,正准备着随时冲进去救你呢!”
“理由还算冠冕堂皇。”玉烟撇撇嘴,先去如厕。外面的阳光很好,晒在身上给人暖暖的感觉。
玉烟回来,看看南红、秀儿和鬼奴,道:“你们打算就这样子一直守在这儿吗?他可能要睡很长时间的!”
南红道:“这千娇阁虽是花楼,但我这院子却是个干净的地方,你俩睡觉的话能不能回你们的王府去呀?那里的榻可比我这儿的舒服多了。”
玉烟道:“谁说我要回去了?”
“不是吧?”南红皱了俏脸,“求求你回去吧!我初一十五到庙里给进香还不行吗?”
玉烟就乐了,道:“你还真当我是鬼呀?”
南红道:“你比鬼难缠多了!关键是里面那位,刚才见他那副山雨欲来的样子,还真怕他拆了这千娇阁呢!”
玉烟叹气,道:“真正难缠的鬼,马上就要一个个登台表演了,你就拭目以待吧!”
南红收起打趣,严肃了神情,道:“你是说------”
玉烟道:“元宵夜不过才只是个开始,更严峻的考验怕是还在后头呢!”
南红道:“若是这样说,那你还是不要走了,留下来继续雀占鸠巢吧!其实,想想,嫁给王侯将相有什么好?整天的风里来,雨里去的,担惊受怕,如履薄冰。还不如嫁个寻常百姓,踏踏实实,平平安安的了此一生。”
玉烟深吸了口气,道:“人各有志吧!如果此生短暂,倒不如学那个飞蛾扑火,也算是轰轰烈烈的活了一场。”
南红就红了眼睛,道:“你真的决定了,要回到那血雨腥风中去?”
玉烟笑笑,故作轻松,道:“斗遍天下,其乐无穷,这才是我真正的性情吧!南红,这里的日子你可是过够了?”
南红道:“你不需要我继续呆在这里了吗?”
玉烟道:“你已经做完了你应该做的,到了现在,或许,你为我呆在别处更合适!”
南红道:“那你就安排吧!”
玉烟眼睛一转,道:“你就那么信任我?”
南红道:“即便你把我卖了,帮你数钱又何妨?”
玉烟邪邪的笑,道:“那我就把你卖给那云竹了。”
“又来了!”南红丢个白眼,便试图伸手掐她,被玉烟敏捷的躲过,然后闪身进了屋。
玉烟先到榻边瞄了一眼,低声道:“冤家啊!”然后转身坐到了铜镜前,开始梳理她的三千烦恼丝。手中的梳子突然被人拿走,镜中就出现了另一张容颜。
玉烟讶异道:“你不是睡着了吗?”
沈廷钧道:“没有你的气息,我哪里能睡得踏实?”
玉烟就笑
了,道:“我是什么样的气息?”
沈廷钧道:“魅惑人心的妖精的气息!”
玉烟道:“切!你夸我两句,会死啊?”
沈廷钧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道:“以后那个字不准你随随便便的说。”
玉烟推掉他的手,道:“我假死,害你担心,你就不生我的气吗?”
沈廷钧道:“越不让你说,你越说是不是?”
玉烟道:“我以为你见了我会恨不得掐死我!”
“柳玉烟!”沈廷钧扔了梳子,将她的身体扳过来,“你非得挑战我的忍耐力是不是?想想你的欺骗,想想我的生不如死,我的确恨不得掐死你。然后呢?在失去你的痛不欲生中自杀吗?何况,见了你的人,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