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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漫天要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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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朔月道:“你胡说八道!不可能是表哥!”
  玉烟道:“他也是男人啊,这美色当前,我可不相信有谁真能坐怀不乱。”
  “表哥就不会!”元朔月执拗的喊。
  玉烟微微一笑,道:“他看上去的确像谦谦君子,怕就怕人前君子,人后小人。如若真是这样,倒比不得了那真小人。”
  元朔月道:“你别血口喷人!凡事要讲证据的!”
  玉烟道:“公主终于明白了。民女累了,就先告退了。石榴,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届时来找我报到。”
  “是!”石榴福了福身子。
  玉烟打了个哈欠,在忍冬的搀扶下,带着高飞和申海离去,申海还不忘取回自己的刀。
  元朔月狠狠的一跺脚,道:“该死的臭丫头,我明白了什么?”瞥向一旁的云竹,没好气的道:“她在诬蔑你最好的朋友矣,你怎么可以置若罔闻。”
  云竹赶紧收起笑容,道:“她只是在告诉公主,这第一,玷污丁香的人现在无从找到;第二,就算知道是谁,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也是不能抓人的。”
  元朔月皱眉,“她什么
  时候说过这些,我怎么没听到?是你杜撰的吧!连你也要偏袒她吗?”
  “啊!我头晕!”云竹煞有介事的捂着头,“得赶紧回去休息一下。”说完,却进了韩松养病的偏房。
  “你你------可恶!”元朔月气极。
  “公主,咱们去哪里?”小夏子问。
  “去县衙!那个叫丁香的,你跟我一起去,我让刘猛给你做主!”元朔月发号施令。
  刚被石榴扶起的丁香听到刘猛二字,明显的瑟缩了一下,颤抖着声音回话道:“民女不告!等民女的爹入土为安了,民女再做长远打算。还要为爹守灵,民女告退!”丁香在石榴的搀扶下离去,马武远远的跟着。
  “一群不识好歹的贱民!”元朔月咬牙切齿的说。
  “对!烂泥扶不上墙。”小夏子附和,“主子,外面冷,还是赶紧回屋吧!”
  “本宫也去瞅瞅这金贵的韩护卫。”元朔月奔向偏房,抬脚刚欲踢门,门从里面呼啦一声开了,沈廷钧如瘟神般站在那儿。元朔月脸上的表情立马解冻,道:“表哥,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呀?这昭县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
  “谁让你来玩的?”沈廷钧挑眉,“你随时可以走!”
  “我为了谁呀?呜呜!”元朔月的委屈滚滚涌来,“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还差点儿与你失之交臂。好容易找到了,你还这种态度。要我说,你那个不入流的未婚妻死了正好,从今往后------”
  “朔月!”沈廷钧严厉的喝止。
  云竹从内室踱出来,道:“对!我觉着公主是对的!这昭县的事还是暂且搁置一边吧!你是应该跟随公主回去的,何况,临近年关,京里事情很多,你这个时候回去是对的。至于韩松这边,没有个十天八天的,恐怕是不能挪动的。有我在这里就行了,别忘了这里还有个鬼医呢!虽然行事偏斜,但却事事靠谱。你就放心的去吧!”
  元朔月破涕为笑,道:“云竹,你总算狗嘴里吐出象牙了!”
  云竹撇撇嘴,“没大没小!若论辈分,我可是长辈!”
  “哼!”元朔月不屑的冷哼,“表哥,连云竹都这样说了,你就别犹豫了。咱们用过午膳就走吧!”
  “最早明天!”沈廷钧扔下四个字,大步走了出去。那个玉烟真的靠得住吗?她说他是谜,在他看来,她才是谜一样的女子。遇事淡定从容,反应敏捷,让人不由得激赏。更有那威慑人的气场,她究竟是谁?
  走在路上的玉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手揉揉鼻头。忍冬笑,道:“有人在惦记姑娘呢!”
  玉烟道:“恐怕是在骂我吧!”
  忍冬道:“若是骂,恐怕得打两个喷嚏吧!一想二骂三伤风啊!”
  “打个喷嚏还有这么多道道?”玉烟又打了个喷嚏,自己兀自笑了,道:“这是有人惦记着想骂我呢!申海,那边还说什么了吗?”
  申海上前一步,道:“回姑娘,那边只说他们不缺银子,让姑娘不必记挂。”
  玉烟笑,道:“他们当然不缺钱,别忘了他们是干什么的。你们俩都回吧!我这左右无事,也回屋睡觉了。”高飞和申海应声,退了下去。
  忍冬道:“姑娘还没用午饭呢!”
  “不饿!”玉烟打个哈欠,“我现在只想睡觉。”
  忍冬道:“那奴婢去厨房弄些点心来,姑娘醒来,可以用来充饥。”
  “随便吧!”
  玉烟这一觉睡得并不沉,不同的人物面孔入梦,不同的场景交织,竟是睡着了比醒着还累。完全清醒的睁开眼,已是掌灯时分。“忍冬!”
  “奴婢在呢!”忍冬将外室的灯火移了进来,“姑娘,你可醒了!老爷在前厅设宴,已经来请了三次了。”
  “设宴?”玉烟挑眉,坐起身,“与我有关吗?”
  忍冬过去为她披上衣服道:“听说是因为朔月公主和王爷明儿要走了,算是设宴恭送吧!”
  玉烟道:“既与我无关,就回了吧!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泡澡。”大冬天的睡觉,里面的衣服居然汗湿了,这一场梦还真是折磨人啊!
  “是!”忍冬退了出去。
  玉烟将自己蜷缩在被窝里,决定再赖一会儿床。她一直都不喜欢应酬的,所谓的逢场作戏,作的多了,连自己都会觉得累。何况,那里面会有人宁愿她不出现的。至少元朔月看到她,是会食不下咽的。那么沈廷钧呢?明天要走也不知会她一声吗?她可是他的未婚妻矣!想起这三个字,她不禁笑了。他如果真的讨厌她的这一身份,而她却又不打算放弃,那么,他和她的相处应该会擦出精彩的火花吧!
  玉烟美美的泡了个澡,又吃了忍冬为她准备的清淡小食,这才觉得浑身舒服了些,便决定要出去走走。临出门前,忍冬还特意检视了一下她披满肩背的头发,确定已经干了,才放行。一直在火炉边烤着,当然早就干了。有个体己的丫鬟在身边,还真是省心又暖心呀!
  箫声呜咽,破空而来,玉烟突然有了种置身神医谷的感觉。同样的风清冷,同样的月儿弯,只是那时是下弦月,此刻却是上弦月。
  忍冬道:“似是从梅园那边传来。”
  玉烟道:“这样的曲子当然要在空旷的地方吹,否则就没了意境。去小广场吧!”忍冬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扶着玉烟往小广场走去。
  笑声戛然而止,沈廷钧缓缓转身,视线飘来。但见披着月光的女子,秀发随风张扬,清冷如同仙子。
  玉烟先开口道:“没有梅花的时候,你吹《梅花引》。现在梅花正开的香艳,你却又吹《平沙落雁》。当然,还是吹的很不错的,荡气回肠,眼前竟仿佛真的看到了鸿雁呢!”
  沈廷钧道:“无论是《梅花引》还是《平沙落雁》都不是普通百姓家能够知道的。”
  玉烟笑,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吗?”在他们那个年代这两首曲子早就飞入了寻常百姓家。在这儿倒好了,她一个寻常百姓的见识倒被怀疑成大家闺秀了。当然,这具身体真的是大家闺秀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只是现在,她还有很多事不确定。
  沈廷钧道:“我怀疑你的一切。”
  “不对!”玉烟反驳,“我有一点儿是你应该肯定的。”
  “你的医术吗?”沈廷钧脱口而出。
  玉烟咧嘴笑,“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沈廷钧冷哼,这个女子说话还真是不留口德。“我明天回京!”
  玉烟道:“我还以为你不会亲口跟我辞行呢!看来,是我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呀!噢!你在此吹箫是故意引我而来的吧?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所以我高喊着嫁你你才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呵呵------”如果眼睛能杀人,此刻她恐怕已经被对方的视线射成筛子了。如果光线再好一点儿,她能看清对方脸上的黑线,她是不是会笑得更加没心没肺呢?
  沈廷钧转身就走,如此自恋之人,还真是他平生仅见呀!“沈廷钧!”只此三个字,却让他忍不住停下脚步。若换做别人,比方元朔月,喊出的肯定是“你站在”。只有这个女子,才会将他的名字如此随便的挂在嘴边,而他却不知那个神经错乱居然喜欢上了听自己的名字。
  玉烟站着没动,继续道:“把薛梅带走吧!一个堂堂王爷,身边没有个自己人跟着,总是会不方便的。你也别太感动,身为你未来的娘子,当然是要为你着想的。”
  又来了!沈廷钧再抬脚,前一秒他的确是感动的,如果她不把婚约挂在嘴边,相信这感动也有可能继续。可惜,她的嬉皮总有坏他心情的本事。玉烟的话从后面飘来,“我只是把她借给你,这有借就得有还的。等韩松稳定了,我会带着他去京城跟你交换的。”
  “你要去京城?”沈廷钧在广场尽头转身,“去做什么?”
  玉烟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未来的夫君在那儿,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沈廷钧道:“我说过,这个婚约我是可以无限期延长的。”
  玉烟揉揉鼻子,道:“我忘了提醒你,人吃五谷杂粮是不可能不生病的,希望你周围的人不要再有人落到我手里。否则,到时候我想要什么就真的不好说了。”
  沈廷钧冷哼,脚步再不做停留。回到院子,没有去主屋,径直踹开了云竹的房门。
  云竹正在灯下看书,抬头,好看的眉毛拱起,道:“这是发的哪门子疯?你不是出去走走了吗?”
  沈廷钧道:“等你伤口好些了,给我去查一个人。”
  “谁?”
  “刘猛!”沈廷钧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你怀疑他?”云竹干脆放下书。
  “连他的儿子一块儿查,看他这县衙里最近都进出了些什么幺蛾子。我刚才想了一下,这昭县的事,作为一县的父母官,他不可能不知道。”沈廷钧拧了眉头道。
  云竹道:“我也觉得这昭县的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还要帮我盯紧一个人!”
  “谁?”
  “柳玉烟!”沈廷钧重重的吐出三个字。
  云竹就笑了,戏谑道:“你的亲亲未婚娘子呀!怎么,怕她被人抢跑了?那个谢曜看她的眼神可是很热切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沈廷钧白他一眼,“我巴不得择干净呢!你若有兴趣,也可以抢啊!别忘了,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呢,姐姐!”
  云竹的笑容就垮了,道:“那件事,咱能不能不挂在嘴边呀?那个女子如此的锋芒毕露,我就是有心,也是罩她不住啊!她找上你,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的。”
  沈廷钧冷哼,道:“她当然是有原因的,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她在图谋什么,所以,让你盯着她。”
  云竹道:“至于吗?不过是一个女子!”
  “谁知道呢!”沈廷钧迈步走了出去。对一件事的不确定,尤其对一个女子的难以掌握,
  虽然新鲜,但也是很挫败的。他一直都认为世间女子不过尔尔,为什么到了现在,他却无语反驳云竹了呢?
  次日,沈廷钧启程前,先去看了韩松,从吴大夫那里得知玉烟已于早餐前请过脉了,说是无大碍,心里稍稍安了些。那丫头起的可够早的!嘱咐了韩松几句,这才带着薛梅离开。云竹送了出来。
  走近谢府的正门,元朔月的声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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