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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了。”
谢芙看到周围没什么人,于是一把拉碰上冉溥躲到那大树后,然后趁他错愕之际,拉下他的头吻上他的唇,小小香舌挑逗着他的感官,他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待两人喘不过气时,她才微喘地靠在他的怀里,“这是阿芙给你的谢礼。”
“小丫头,鬼主意倒不少。”冉溥摸着她的秀发道。
耳鬓厮磨了半晌后,谢芙突然摸着肚子道:“冉叔叔,我的肚子饿了。”她装可怜地道。
“小丫头,好,我们去吃东西。”冉溥小心地扶着她欲往一旁的酒楼而去,她现在的食量倒是比以前大了点,可能是怀孕的原因。
谢芙看到街边一家卖面饼的小摊档,夫妻俩一个煮面一个招呼客人,两合作无间,于是拉着丈夫的手臂道:“冉叔叔,我们到那儿去吃面饼(即面条)。”
冉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是一家小摊档,“小丫头,这样小摊卖的东西有几分粗糙,你吃不惯的。”哄着她欲到酒楼上。
“不,今天我一定要吃他们做的面饼。”谢芙执着地道。
冉溥拗不过她,惟有带着她到那小摊面前,伸出袖子擦了擦那简陋的胡床,然后才小心地扶谢芙坐下,要了两碗面饼。
谢芙笑眯眯地看着那妇人把面饼端上来给他们,“你们一天能卖多少碗这样的面饼?”
妇人笑道:“这生意时好时坏,不过我们也够养活我们一家几口。”然后又转身拿着那布条给满头大汗的丈夫抹额头上的汗珠。
冉溥给她的面饼里放下一些配料,然后才笑着道:“若不好吃就别勉强。”
谢芙举箸挟了几根尝了尝,“还不错。”转头看到丈夫不太嫌弃地大口吃着,她的心里微疼,他的童年过得太苦了,吃了几口面,她颇有几分感慨地道:“溥郎,若你是那卖面的,我也会像那妇人一样给你打下手。”
冉溥闻言,差点一口汤喷出来,“小丫头,你这想的是哪儿跟哪儿?若我是卖面的,那还真遇不上你。”更别说娶她当妻子。
“我这不过是比方嘛,”谢芙又小口吃了一口面,看到他碗里的面饼已经快没了,她忙自己的推给他,“我吃不完,你帮忙吃点。”
冉溥以为她不喜欢吃,所以也没介意,就这样吃了起来,反正他已经是相当了解她的胃口了,待会儿再带她去吃些精致的美食吧。
那妇人见状,笑着打趣了一句,“这小妇人真疼自家的夫郎。”
谢芙的脸色微红,不过仍笑着回了一句,“自家的夫郎自家不疼,还能疼谁?”
“是这个话。”妇人上前收拾其他客人的碗,“就像我家那位,趁着还没有随将军出征,拉他过来帮帮我,大家正好多对几天,就怕他一出征,那又不知何时才能归了。”说完,她轻叹一口气。
谢芙这才看向那煮面的男人,这人身材颇为高大,而他的眼神望向妇人的时候颇为柔情,于是她也道:“我家的夫郎也要出征了,所以才会拉着我来逛集市。”
冉溥看着她虽然脸上漾着笑容,但那眼里却有着几分伤感,“小丫头,难过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
谢芙噘了噘嘴,“人家就是舍不得你嘛。”此时她撒着娇,看得身旁的男人心都酥了。
妇人又笑着道:“看小妇人年纪也不大又身怀有孕,自然是娇得很,身为夫郎的肯定要百般疼爱的。”
冉溥扶着她起身,笑道:“是啊,讨了个小娇妻,能不疼她吗!”
谢芙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看样子颇有几分不满,但那眼里可不是一回事。
“你看,她一撒娇,我就得小心侍候着。”冉溥打趣道,但那大手仍是小心扶着她,就怕她摔着。
妇人笑道:“年轻夫妻老来伴,夫郎疼媳妇,天经地意。”
“听到没有?”谢芙趁机教训了一句。
“受教,受教。”冉溥也笑着应了一句。
谢芙这回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摆在案上,妇人忙惊呼,“小妇人,这太多了,这两碗面只值十个铜板而已,这么多我……我们找不开。”
谢芙却笑着道:“就冲着你教导他的几句话就值这个价,反正你夫郎也快要出征了,往后你一人卖面颇为辛苦,收下吧。”然后又俏皮地道,“我可是难得这么大方的。”
妇人看到这里,脸上有几分感动,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冉溥已经扶着谢芙走远了,于是她大声喊道:“小妇人,老天会保佑你的夫郎平平安安地回来的。”
“谢你吉言。”谢芙回头也喊了一句。
冉溥看着她好心情的样子,笑道:“开心吗?”
“嗯,虽然以前也来过,但都不如与你一道就我们两个人来逛这么有趣。”看到他要拉着她进酒楼,她摇头,“我的肚子不饿了,溥郎,趁天色还早,我们再逛逛。”
只要她开心,他自然会满足她的要求。
夕阳下斜,集市已经散去,人也慢慢地少了,冉溥与谢芙这才往府里而去。
“溥郎,我的脚酸,我要你背我。”谢芙像个孩子般耍着性子道。
“又淘气了。”冉溥朝她宠溺的一笑,蹲下身来。
她忙趴上去,由她背着往前走,她的双臂圈着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背,感觉到肚子里的胎儿突然一踢,两人的身体都颤了颤,一家三口紧紧依靠的感觉在心底荡漾。
一路上,他没说话,她也没说话,静静地感觉那离别前的温馨。
“溥郎,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很久很久了,她才道。
冉溥抬头看了看那如火一般的夕阳,郑重地点点头。
这一年盛夏酷暑季节,冉溥又一次点兵前往平阳,北地因为男子几乎都出征了,除了一部分的常备军外,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
匈奴王庭里,匈奴大汗也正在开紧急的军事会议,他的一双老眼看向一旁的爱女,“乌兰珠,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
乌兰珠身上的甲胄更衬得她的身材婀娜多姿,脸上一笑道:“父汗尽管放心,虽然女儿此计来得过于仓促,但并不粗糙,我早已有了全盘计划,即使一个不行,那我也会另生一计。”
“小妹,若他们临阵退缩,我们就会面临很大的困境,谁不知道冉溥是北地的战神。”莫顿道。
乌兰珠顿时就朝这不成器的哥哥冷笑道:“是啊,某些人就曾被打得落花流水,你以为你是猪,我也就跟着你一样是猪了。”然后不顾莫顿那恶心狠狠地表情,她朝父亲道:“父汗,你放心,我早已派人潜进北地郡,只等时机一到,你就等着看场好戏吧。冉溥的妻室虽然人不高大,但也不是那容易对付之人。坏就坏在她现在身怀有孕,等冉溥的大军一到平阳,就快要生产的她何来的精力还能力挽狂澜?”
大王子莫卡皱眉看向乌兰珠,“小妹,那不过是个女人,南朝的女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们不像我们北地的女人一般英勇,软弱得很。”这小妹居然把这不起眼的女人也算计进去了,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南朝的女人倒是身子软得很,想到这里,他的身体一热。
乌兰珠这时却慎重地道:“大哥,你莫看轻了这女人,石家那老婆够厉害了吧?当年她可是力挫过我们匈奴大军的,可你知道她败在谁的手上,就是冉溥这娇小的妻子手中,所以人不可貌相。”她原本也不把谢芙放在心上,但越是收集到她的资料,她就越是对她不可掉以轻心。
匈奴大汗点点头,“乌兰珠说得对,我们不可再像上回一样被冉溥吓得逃走,莫卡、莫顿,这事我还给你们记着,你们要想将功赎罪,就看这一役了。”此时,他的脸严肃了起来。
莫卡和莫顿忙站起来单手跪地行礼,“谨遵父汗的旨意。”上次那一战是耻辱,他们直到今天仍被人拿那件事来嘲笑。
会议结束之后,乌兰珠没有随众人出去,而是看向匈奴大汗,“父汗,那冉溥确实是神勇得很,这种人若能为我们匈奴出力那何愁不能南北一统。”
“乌兰珠,他能颁下杀胡令,你说这种人会投降我们吗?”匈奴大汗皱着眉头道:“这只能是一件憾事,对了,羯族的新任首领答应与我们共同对付冉溥没有?”
乌兰珠虽然记恨冉溥的那一剑伤了她,但从心底里她却对这个充满力量的男人甚至是仰慕,原本有些微的出神,但听到父汗的问话,她忙道:“他们到时候也会出兵,正好对平阳形成夹击之势,父汗放心,他的王位也是我们帮忙才能得到,又岂会这么快就忘恩负义,况且他对平阳甚至北地郡也感兴趣。”
“那就好,攻陷了平阳,大军就可以直取冉溥的心脏,那可是比太原更为富庶的地方,乌兰珠,此事若能大成,父汗给你封王。”
乌兰珠站起来单膝跪地朝父亲郑重地行礼,“谢父汗。”这可是荣耀,匈奴公主从未有被封王的,她乌兰珠会是那第一个被封王的公主。
将军府里,谢芙扶着那颇大的肚子坐在首位上与一众将领商议着。
自从冉溥的大军开拔到平阳之后,北地的事情原本由萧先生与冉江主理,但是最近那渭水旁的羌族等胡人果然趁机起战事,她又不得不挺着大肚子前来主持。
“南边的战事如何了?”谢芙一脸严肃地道。
其中一名将领站起来皱眉道:“夫人,情况不太妙,不但渭水旁与我们接壤的人趁机进攻,就连渭水另一边的胡人也渡过渭水,对我们形成两面夹攻之势,原先备的守军恐怕防不了多久。”
谢芙闻言,眉尖微皱,虽然早就猜到那群胡人都不安份,但也没想到这战线颇长,“看来原先我们的估计还是不足,现在平阳起战事,南边又开战,我总觉得此事甚为可疑。萧先生,你说这事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萧先生其实对这次的战事起了卦,但卦象却是吉凶难辩,所以那张老脸上甚为严肃,“夫人,此事依老夫看,人为居多,而且算得很准,这场战事将关系到北地郡的存亡。”
“萧先生,有这么严重?”冉江愕然道,他以为这战事不过是稍大而已,“这不是危言耸听吗?”
萧先生看了一眼冉江,“江郎君此言差矣,正因为战事紧急,所以我们都要更准确的估计形势,若一旦估错了,北地郡很可能将不保。”
谢芙那摸着肚子的手突然感觉到胎儿有力的一踏,她的手微震了震,美眸看到在座的人都有几分发愁的样子,遂喝了一口酪浆稳了稳心神,“小叔,派人到上郡去把一部分的守军调回来保卫北地郡,还有加强对南边战事的关注,一有不利的消息就立刻向我汇报。”
“诺,”冉江和一部分将领都站起来应道。
“关副将,你的军队也要随时准备好,还有把欧阳家主前天制造的弩立刻发到常备的女子军手中,让她们以最快的速度掌握使用之法,马匹等物现在备好,市面上疗伤之药派人全部去收购回来,以备前方的战事所用。”谢芙镇定地一一吩咐着。
包括关翊在内的众人都起身应“诺。”现在没人会再挑战谢芙的威严。
待到领命的人都一一退出去,萧先生这才朝谢芙道:“夫人现在这胎正是关键的时候,还是不宜过于操劳,不然老夫怕会有闪失。”
谢芙说不担心肚子里的孩子,那是假的。但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萧先生放心,我会份外小心的,尽量不动了胎气。”
萧先生的两眼仍是有几分担忧地看着她的肚子,这胎怀得不太是时候,若在早两年怀上,那还从容一点:“等这孩子落地了,我们也才能放心。”
谢芙不禁抬手摸了摸那只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