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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皇帝,哪怕连身都没近到,也是诛连九族的死罪哪。这个女人疯啦?”这句话是冷无离插嘴说了一句,这些方面的事情他比较清楚。
“风绝说听到她们吵得很厉害,说是,卓文纬的原意是让他们借无隐楼的名义去行刺皇上,只需要表明身份,不能伤到皇帝”可是那个杀手却不小心伤到了上官皓月,卓文纬就与那人吵了起来。他们还提到了与门,可是谈话声越来越小,风绝又不敢离得太近,就没听清楚。后来等那个人出了宫,风绝就一直跟踪着她,却被她发现,与风绝交了手之后被风绝给绑了回来才知道原来是男扮女装。“”那个卓文纬不可能知道非雪的真实身份,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牵连呢?“清清皱眉一想,”风玄,你速速进宫通知做天,让他立刻过来。“
“是,属下领命。”
“门主。”楚傲天几乎是冲了进来,这两个月他和董敏在尚书房门口都不知道跪了多少次,想进天牢看看皇上也不准,他连劫秋都想过了,可是说不定还会害了门主。刚才一听风玄说门主要见他,他简直快疯了。
“傲天。”
楚傲天再次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清,一脸的紧张,“门主,你恢复记忆了?”他到现在为止还没忘记那段时间她所受的内心折磨。
清清不答,“傲天,立刻换身衣服‘戴上这个。”
楚傲天接过清清递来的东西,一看居然是抉面皮。他心内翻腾,却不敢再多问,一直以来清清和师父两个人他都又敬又怕。转身就进室内换上寒非雪给他拿过来的衣服。
楚做天走出来之后,清清示意东方月耀上去再看看,有没有哪里还需要再改改的。这张面具是东方月曜画图,白莫尘做的,现在的楚做天分明变成了大铁,这里的男子虽然多,但是个个都是身材修长型,只有楚微天身材比较高大‘略显得有些魁梧,和那个大铁的身材接近,再加上白莫尘出神出化的易容术,真让人难辨真假。
楚傲天被人用最粗的铁链锁着,脸上全是淤青,被人点了穴,就这样楚楚可怜的被扔进了和之前那个男人关在一起。
之前那个男人一见‘大铁’,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老大,老大。
楚傲天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叫什么叫?他被我们封了穴道,不怕他力大无穷,跑掉啊?”送楚傲天进去的那个弟子朝那个男人吼了一声,才走出去。
“老大,属下什么也没说呀。属下只是奉命去宫里我纬贵妃。毒蝎郎君他们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放心吧老大。”
“等的就是他们。”楚傲天站起身朝他吐了口痰,“妈的,来一个老子杀一个,让他马上变成死蝎子。”楚傲天边走边扯下那个面具,“还有那个贱女人,老子送你俩点媚药送做堆,便宜你了。”楚傲天的手掐着男人的脸,手下一拉,他的下巴就脱臼了,这是为了防止他自杀,想他一直咬紧牙关为的就是等毒蝎子他们来救他吧。
“那毒蝎子有没有那么义气,居然敢跑到与门来救人?就为了一个手下?”东方月曜虽然不是天泰人,在与门呆的时间也不长,但也知道与门的厉害,更不要说那些有心要针对与门的人。
“会来的。”这只是清清的直觉,因为被抓的这个人这么口口声声地让楚傲天扮的大铁放心,那就说明他手中有很重要的东西,至少对于毒蝎子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客人来了。”
三天之后,一切仍然风平浪静,为了让对方不起疑,再加上宫里有个卓文纬,楚傲天只是装作每天都要去我一次皇帝求情,还我过卓文纬让她帮他向皇上求情,而卓文伟眯着丹凤眼,“哟,我说驸马,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身份。那慕容清清现在已轻判了刑了,就等十日之后处决了,你替她求情?哼,恐怕到时候连公主也保不了你。”
“本宫保不保得了是本宫说了算,你还没资格说这句话。”上官萱敏上前拉过楚傲天。
“萱敏,我不能坐视不理,只有十日了,你让我出去我寒非雪吧。”楚微天急着脑门冒汗。
“呵呵,驸马真是长情啊?都与公主成亲这么久了,还对你那个慕容清清念念不忘呢?呵呵,公主的肚量也真大大了。”卓文纬刚好轻过听到二人的争执马上上来火上浇油,不由得拿着锦帕捂着嘴角讥笑。
“驸马,你去吧,尽一尽心总是好的。还有你,我与我的驸马说话,你一直在那插什么嘴?讨厌,真家教。”上官萱敏骂完转身就走,嘴角掀起,这个女人,早就想我个机会骂她了,一天到晚没事就在那兴风作浪,后宫无数妃嫔死在她的手上。今天终于小小的给了她一个教训,上官萱敏的公主习性上来,喜欢整人逗乐的,自从嫁给楚傲天之后倒也变得循规蹈矩,今天可是楚傲天主动要求的,而且还可以继续,但是只能针对卓文纬,她无所谓啊,一来她看这个女人本来就不顺眼,二来,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这当然只是一出戏,专程演给卓文伟看的。不过上官萱敏并不知道卓文纬的事,以她的性格怕是压不住,到时候如果被卓文纬反咬一口,就很麻烦,而且,可能还会对她不利。上官萱敏唯一知道的就是皇兄放了慕容清清出去查明真相,现在关在天牢里面的不过是替身罢了。
他一直等了三天,今天夜里注定了不寻常。
她与清清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堂,其他的人全都分散开来,清清手上的星月早就没了剑鞘,她是想今天所来的人一个不留吗?
“门主……”
“傲天,为什么你每次想问我一个问题都会等很久才问得出来?”凭着旁边那人的呼吸清清早就知道他在忍着想问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门主,你恢复记忆之后怎么敢杀人了?”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去杀更多的人,说伟大点是救人,说自私点是自保,大师兄就是一个例子,这一辈子,我也无法偿还。”清清手中的星月剑发生清寒的光,如同她的心,一思及大师兄她就恨自己当时的懦弱,“何为生死,生的时候垮不过去那道坎,就只有死。”
两人一起摒住呼吸。这个亥里连月光都没有,却有和那晚一样的血腥气息开始蔓延,清清微眯着眼,等着那些人渐渐地接近,曾轻有‘夺命’的人来打探过,亲眼见到他们的手下被关在什么地方。
而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老窝已经被她给瑞了。
突然之间,整个院落灯火通明,各个房门、出口,甚至墙头上都是人,今天晚上就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关门打狗。
那些人的对面就是清清和楚傲天,楚傲天站在门口,而清清仍然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味道,刚才和楚傲天的谈话引起了她强烈想要嗜血的热情,来的还真是时候。
“毒蝎子,我们又见面了。”清清笑眯眯的看着毒蝎子,扬起一栋冰冷至极的笑。
“你是谁?”
“非雪,你的主子来了,还不快点来侍候着。”
“是,门主。”
因为想要避免无辜死伤,也为了防止他们逃走,清清早就做好了布署。
“傲天,那个女人叫赤霞,听莫尘说她很会使喜你一定要小心应付。前面几个人分别叫黑道子‘汗充,最前面的叫姜蝎子,他就让我来吧。”为了防止漏网之鱼,东方月曜负责保护蓝月儿,冷无离保护白莫尘’而一直在与门住着的宋之秋听说是接了那个灭门惨案的官司,现在和伍子扬已经出外查证去了。
“是,门主。”
“门主?原来你就是慕容清清,哈哈哈哈,上次你运气好跑掉了,今日我就要踏平你们与门。”
“好大的口气,二十天前我就已轻踏平了你们‘夺命’,包括你们那个所谓的老大,现在你来跟我说这个是不是有些太好笑了,就凭你?”清清冷冷地扯起一抹笑,这里面,看起来毒蝎子最狠,其实,最怕死的也是他,上次和他交过一次手,那一瞬间瞳孔的紧缩她可没有放过。所以,她早就有命,所有人都可以杀,只留下毒蝎子一个,不仅不杀,还要好吃好喝的侍候着。
毒蝎子明显的一怔,他们发给总部的书信确实没有答复,莫非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他重新打量她一番,浑身散发着淡漠的疏离,却清冷动人,最关键的是,她的眼神明显在告诉他,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有去无回。他回头看了看四周,站满了人,就连刚才他们翻进来的墙头、墙角也全都是与门人。
这些本是他早就布好的局的,没想到反过来被困住的却是他自己。
后面的人已轻开始交起手来,清清手中的短剑直指他的心脏,虽然她仍是站在那里动也没动,他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全身真气瞬间凝聚,趴在地上,身后的人被他的气流冲散开来,几个较弱的弟子还吐了血。
清清只是冷冷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只见白色的裙角翻飞,寒光一闪,像在花从间翩翩起舞的仙子,那轻柔的动作却激起有如狂风大作,毒蝎子努力趴在地上,脸仍被风刮得生疼,他一声怒吼往上一蹬,如同龙卷风一阵狂势向清清袭去,清清足尖在他背上轻轻一点,跳离开去,一个翻身回来,剑尖直指他的脑门,毒蝎子手往地上一撑就腾空而起,清清笑笑把剑往回一收,行指一弹,毒蝎子只觉得脚上一麻,人就从半空中直接掉到地上。
“卑鄙,居然暗箭伤人。”姜蝎子怒视着清清。
“跟你学的。”清清把玩着手指,“可惜了一个上好的斑指。”
毒蝎子的手快速一扬,清清冷冷的回身用剑一挡,有毒的暗器刚好落在毒蝎子的身侧,吓出他一身冷汗,这个女人不是人?她用了一个斑指,居然废了他一只脚。因为他在脚麻过了之后的剧痛传来才知道,自已的左脚被这个女人给废了。
“寒非雪,你真的要对我用杀招?”赤霞咬着朱唇,狠狠地看着寒非雪,“你就这么狠不得我死?”
“只要是对清清不利的人都得死。”寒非雪冷着一双眼。
“成努”赤霞换了一个称呼,寒非雪身体轻震了一下。“你现在并不是记不住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我们之间的那些莫非都是假的?”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有的只是利用。我被你利用。”寒非雪犹记得当时刚刚醒转,就已轻身处青楼,而这个女人则扮作是青楼的花魁,他是‘夺命’的杀手叫成努,她说她叫赤霞,也是‘夺命’的人,她说他受了伤所以失去了记忆。那一个多月她对他悉心照硕,无微不致,让他对自己的身份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怀疑。
“是这样吗?你没有感觉,你是铁石心肠么?”赤霞的眼睛微红,“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也是可以假的么?”
寒非雪如遭雷震,不由得看向了清清方向,似乎觉得一道寒星般的目光看到了这边,“我们没有肌肤之亲,你体得胡说?”
赤霞对于寒非雪的第一反应深感痛心,“我们共度了几个夜晚,你居然可以当没事发生?好,你要杀我,尽管来。”赤霞捉剑向寒非雪刺去,刚才她说的话让寒非雪没有办法再与她打下去,侧身闪过剑锋,“你走吧,这次我放过你,如果下次被我见到我一定会杀了你。”
赤霞将剑往地上一扔,就那样向寒非雪扑过去,“谁都知道的我浑身是毒,我得不到的,情愿玉石棋焚,也不会侦宜那个女人。”她的动作太快,快到寒非雪来不及反应,就被她紧紧抱住,她的眼角瞥见一道白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