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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躺在沈剑星的胸口看着他,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前湿透的长发,现在这个天气就连早上也这么热,而他们居然从晚上到清晨,才刚刚停歇。
她想到当时那个黑色劲装的少年,第一次相见,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居然一次也没有用他来解毒,不由得暗暗失笑。
“清清,你在笑什么?”沈剑星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指。
“当时我和你约定第二个月的月圆之夜来找你,其实当时就是想要吃了你,可没想到一抱就是这么久。”
沈剑星的脸再次微微一红。
“你这么容易害羞?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现在应该正视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和朋发一起第一次去青楼,我被人灌醉了,就 。……”
“哪家青楼,我等会就去叫人烧了它。”清清大怒。
“清清……”,“哈哈哈哈。原来堂堂沈家堡的堡主这么好骗。”
见清清是故意吓自己的,沈剑星出其不备的覆上她的双唇,把清清未出口的话语全都融化在了舌尖纠缠之中,猛地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看来是刚才我还不够尽力,你还这么有精神,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火热滑入,两人再次享受清晨的乐起。
“老公,你好棒啊,我爱你~”清清声音暗哑,却更为迷人,那句我爱你如催情药一般让沈剑星心中一痛,“我也爱你,我也好爱你,清清,我爱你,我要你……”
啊~~两人再次攀到最高峰。
上官荣轩与季巧儿大婚宴后,上官荣轩因为喝得太醉夜宿书房,季巧儿袖守空帷。
“真是没有想到,王爷大婚王妃居然也会前来观齐?还以为王妃会狠王爷一辈子。”
季巧儿听到外面有两个小丫鬟经过,她们在轻声交头接耳,可能都以为她睡下了。一听这话赶紧轻轻的走到门口贴在门上听。
“小声点,你嫌你的命长啊?主子的事你也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他们已经和离了,不能叫王妃了。听说王爷和王妃两人成亲也全靠她的搓合呢?王爷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心的,不然以王爷的酒量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醉了?”
“真的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但季巧儿的心却如同掉入了冰天雪地。准是王妃?搓合她和王爷的,是谁呀?不是王爷自己向她提的亲吗?怎么回事啊?
连着十日,上官荣轩不仅是没有进过新房,她就连见也没有见过他一面。下人们都在背后偷偷地指指点点,虽然一个个见到她的时候都很恭敬,但是她却知道个个都在等着看她的好戏。
“王爷。”季巧儿终于见到上官荣轩了,赶紧上去几步,“王爷,你最近很忙吗?好久没有见到你?”
上官荣轩眉头一挑,“本王是堂堂荣亲王,莫非应该每日陪着你花前月下不成?”
季巧儿心中一冷,她也不是一个什么好脾气的主,“是你自己要娶我进门,我从来没有哭着求着要嫁给你当什么劳什子王妃。现在把我娶进门了却对我不闻不问,任凭那些下人对我指指点点。”随着季巧儿的手一指,所有的下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你这么不满意,你随时可以走。”上官荣轩冷冷地扫了季巧儿一眼,越过她就往书房走去。
季巧儿呆愣着,扫了一下四周的下人,他们也敢紧都跑了。
“上官荣轩,我季巧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就是靠跟着男人骗吃骗喝的,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主,却任吃任喝任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季巧儿大吼,用足够上官荣轩听到的声音。
“哼,随便你。”头都没回只随着风飘过来一声冷哼,季巧儿浑身发颤,进了王府十天,连个贴身丫鬟也没有也就算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算了,可是这个荣王府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把她当人看,她就像是一个摆设一般。
季巧儿一个人神游出了荣王府,家是不能回的,她才出嫁不到十日回娘家也应该由相公陪着,她的朋发好像只有清清一个,又闷闷地往与门走。
“清清。”
“巧儿,今天这么好来看我?”清清刚刚忙完手中的事情,她前几天出去看了看,河里面的水位真的低了很多,不会真的发旱灾吧?但是现在无凭无据,说给上官皓月听他也不会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不停地四处去买米,就是怕她这样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在最短的时间里她多开了一个米铺,这个以前是她没有想过要开的。
她的米是直接通过朝敌廷中的米官拿的,用来放在米铺用,但是仍是让四风他们从周围的县城不断的进米,放在柳院。与门的每一个院落都占地较宽,又在与门偏后方,就如同宫里的冷宫一般,做这些事情除了几个高层就没有人知道了。
“清清……”季巧儿话音一落两行清泪就掉了下来。
清清忙起身走向她,声音立刻显得清冷异常,像季巧儿这种性格的女人,能让她哭的只一件事,那就是‘情’。“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季巧儿忙拿起锦帕擦了一下眼泪,换上一副笑脸,“我太久没见你了,一时有些感触。”
见她不愿明说,清清示意她先坐下,吩咐如华去倒杯茶来,“你去了幽炽国快半年时间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哭,倒见你一来就指责我利用你,现在这才出嫁十天罢了,就这么矫情了?”清清边说边淡淡地扫了季巧儿一眼。
“对了,清清,你恢复了记忆和以前真的很不同了。”
“没什么不同。”清清接过她的话,“一样是我绝对不会空口说白话。
如果上官荣轩真的敢欺负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清清瞥见季巧儿的眼中神色一变,却只是瞬间之事。
“清清,你和王爷认识多久了?”
对季巧儿突然这样问清清不知道她目的何在,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等她说出下文,“清清,我听那些下人说,王爷的王妃没有过世,只是与她和离了,可有此事?”
“那些事已经过去了,真的有这么重要再翻出来说吗?莫非是因为这件事对你和上官荣轩之间造成了因扰?”清清的四两拨千金把话题交回给季巧儿。
“哦,不是,只不过因为听人说了心里有些好奇罢了,没事的。”季巧儿见清清似乎有些不方便明说便也不好再追问。
“等会在这里和我一起用膳吧,我正好介绍我的夫君们给你认识。”
“清清,他们真的都是你的夫君?”季巧儿杏眸圆睁,上次清清说过她失忆了,醒来之后这些人就说是她的夫君,原来是真的?那这样说城里那个百姓的传言也是真的了?堂堂沈家堡的堡主非但没有提亲成功,反而成了清清的裙下之臣?
清清淡淡地扫过她那似乎是受到惊吓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个时代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却不会个个都爱。我有几个夫君但我们之间都是真心相待,有何不可?还是那句话,我不雷要为任何人守贞洁。巧儿,世界上最靠得住的是自己永远也不会是男人。”清清意有所指,却也是她心头之言。
饭后季巧儿就离开了,她站在与门的门口,回头看着这座宏伟壮观的建筑,一年前她还经过一次这里,这个地方似乎之人问津,她只知道这是一个锈迹斑斑的旧宅子,却不是空置的。没有人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但是,只是短短的一年时间,居然有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皆因里面那个看似行行的女子,淡淡一笑,只怕是整个天底下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跟她匹配的男人。
“你来啦?”
上官荣轩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来似的,头也不回就出声迎接。清清的轻功已经登峰造极,不知道上官荣轩是怎么知道她进来的。
“你身上的香味我闻了五年,早就熟悉,就算你的轻功再好,也难敌我鼻子的记忆。”上官荣轩缓缓转身,“”而且以你的性子必会在季巧儿去找了你之后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
“”够了,上官荣轩,我没有空跟你两个叙旧,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扮你对我的熟悉,你对我,根本是一无所知。你和巧儿成亲十日,现在还称呼她的全名?上官荣轩,你不要忘了那天我在与门跟你说的话,我不会跟你开玩笑的。“清清压低声音,站在离上官荣轩三尺之外的距离,但仍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了上官荣轩的耳朵。
“季巧儿,季巧儿,我们之间的话题是不是永这都只有一个季巧儿?”
清清对上官荣轩突然的惯怒感到莫名其妙,“我们之间的话题本来可以连季巧儿也不会存在的,只要你对巧儿好,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
“清清,我到底伤害你有多深?你明明知道这一切全都是幽炽国的人成心干的,为什么你要那么狠心把一切都菲在我的头上?我与秀秀同床同枕,从小我就视她为将来的王妃,她成心要骗我,我不是更可怜。清清,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上官荣轩上前几步抓住清清的双肩。
“你现在已经娶了我的姐妹,再来跟我说这些话,你不觉得有些可笑吗?”对上官荣轩的这番说词,清清只能换到另一个话题,她知道错不在他,可是,如果他真的相信她,爱她,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呢?
“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我娶她不过是想用她来气你,是因为你让我去找她……”
‘啪’清清狠狠地打了上官荣轩一巴掌,“幼稚。我早就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我们已经是过去了,不可能再重新开始,你为何要一直执迷不悟?我告诉你上官荣轩,你如今已经娶了巧儿,你就要对她负责,如果你敢再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再任由你的下人欺负她,在她跟前说三道四,我绝不会放过你。”清清飞身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那一缕熟悉的香味,门后有个人影在不停的发抖,季巧儿把手握成拳放进嘴里,怕自己叫出声来,血顺着白暂的手腕蜕蜒地流了下来,她却不觉得疼痛,转身缓缓的走进她的房间。
怪得了谁呢?
慕容清清送自己离开的时候就告诉过自己,只讲金不讲心,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会答应去幽炽国,但是,她偏偏就付出了自己的心。就算是上官荣轩在她的面前撕下那张不属于他的脸,可就算是他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她都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虽然安天都是在人前做戏,但她却从来没有感到那么幸福过,曾经她还天真的想,如果真的有一个男人这样宠爱自己,哪怕是假的,她也愿意。当时他受到群臣的压力,让他必须与皇后早日圆房,他被逼搬来和自己住在一起,但都是分开睡,连同一张床也不曾,那几晚她一下子就心安了,近二十年来,第一次觉得心安了。
可是他每夜都睡不安稳,就这样同房共寝几天之后,他就对群臣说要带她回国归宁,也是为了促进两国的邦交,原来,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来换回他真正的身份。从最开始自己心甘情愿当这颗棋子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这个天底下,谁能赢得过慕容清清?
上官荣轩换下的不止是一张脸,还有一颗心,不用在在别人面前演戏,他就变得冷血无情。
但是她一向视为姐妹的某容清清,她就是下人口中说的那个和上官荣轩和离了的王妃吧?她居然亲手将自己菲给上官荣轩,她明明就知道上官荣轩爱的人是她“却什么也不说,是因为她肯定上官荣轩不会对她动心?还是她的眼里只有钱?这就是所谓的好姐妹?季巧儿笑着流眼泪。
她先是被某容清清利用,接着再被上官荣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