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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八成是黑店,我们小心为妙。”叶盛夏点头附和。
奇怪的店小二
“盛夏,如果有危险,你一定要先救我。”独孤湘招来叶盛夏的一记铁拳。
“我这三脚猫功夫,自顾不暇,还救你?你自求多福,别指望我能救你。”叶盛夏看向床榻。
却见被褥很新,床榻倒也干净,能睡人。
独孤湘已经跳上了床榻,在上面翻滚一圈,乐不思蜀的样子。
叶盛夏看了连连摇头,方才还在提醒这个女人,现在却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儒子不可教也。
正值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叶盛夏和正在榻上打滚的独孤湘同时看向门口,却是店小二。
叶盛夏还没发作,独孤湘已朝对方吼道:“喂,你有没有礼貌?这是客房,不知道先敲门吗?”
因为她的不雅姿态被人尽收眼底,是以她恼羞成怒,还好她不是在沐浴,不然全都被这个人看在眼中,她会多糗?!
店小二却直勾勾地看着独孤湘,朝她走去,由始至终不曾看一眼叶盛夏。
叶盛夏小心握住腰间的雪鞭,就怕店小二突然发难。
店小二看起来很怪,看起来很高,眸色太亮,尤其是看着独孤湘的样子,像是想把独孤湘吃了。
独孤湘也被店小二的唐突吓得不轻,她忙躲在叶盛夏身后,结结巴巴地道:“喂,你,你想做什么?!”
店小二看着独孤湘半晌,突然露齿一笑:“走错门了,请姑娘见谅。”
再深深看一眼独孤湘,店小二便折出了客房,头也不回。
独孤湘和叶盛夏面面相觑。
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不只客栈奇怪,就连店小二也怪得出奇。来得莫明,去得更莫明。
“盛夏,你看到没有,刚才那个人的眼神好奇,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独孤湘大力摇着叶盛夏的手问道。
“我看人家八成是看上你了。”叶盛夏忍着笑意回道。
“就凭那人也敢看上本公主?本公主可是金枝玉叶——”独孤湘再被叶盛夏打了一拳。
这个女人,比她还爱现,生怕世人不知道她是当朝公主。
想她也不差,她是当朝太后,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却没有独孤湘这个女人爱现。
认错人了
“你没听过真人不露相吗?依我看,方才那个店小二一定有来历,指不定是什么大人物!”叶盛夏奸笑着看向独孤湘,也许可以趁机把这个女人推销出去。
有了男人,独孤湘就不会时时来烦她,这样最好。
“就那个人一副乞丐的模样,会是大人物?”独孤湘不屑地道:“这样的大人物,不要也罢。”
叶盛夏拿这个势力的女人没办法,不再跟她废话。
她走至一旁,琢磨这家客栈到底有什么来历。
到底此次随行出来的女眷,是否有人跟店主有勾结?
叶盛夏想了两刻钟也想不出所以然。而后又有人进入客房,依然是那个高大的店小二。
他端了膳食入内,送到独孤湘跟前:“姑娘,请用膳,这是我亲自下厨准备的膳食,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独孤湘求救地看向叶盛夏,怕这些菜肴被人下药。
叶盛夏接收到独孤湘眸中传达的信息,忙不迭地挡在独孤湘跟前。
结果她还没开口,店小二便将她拧开,仍是直勾勾地看着独孤湘。
叶盛夏看了哭笑不得。店小二就算喜欢独孤湘,也没必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姑娘,请用膳。”店小二靠近独孤湘一些,重复一样的话。
独孤湘被男人看得发毛,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就要动手,被叶盛夏一把抢过:“我们入宿的人多,隔壁公子不能怠慢,这位小哥,不如你去准备另一份膳食,送到隔壁去好吗?”
店小二恍若未闻,仍是看着独孤湘,话不对题地问道:“请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中可有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
独孤湘用力摇头:“没有。”说完,她躲以了叶盛夏身后,一直捅叶盛夏的纤腰,要这个女人帮她赶走这个奇怪的店小二。
叶盛夏听出店小二话中的另一层意思,笑着接话:“女子的闺名不能随便透露。我的这位妹妹没有双胞胎,小哥,物有相近,人有相似,你定是认错人了。这是女子的闺房,男子不得随意进出,请!”
想必是独孤湘长得像店小二认识的一位故人,所以此人才对独孤湘如此感兴趣。
我会再来,带走她
店小二出神地看着独孤湘一会儿,若有所思地重复叶盛夏的话道:“人有相似,人有相似……”
而后,他痴痴呆呆地走出了客房。
他一走,叶盛夏和独孤湘同时松了一口气。
独孤湘想将膳食端出去,叶盛夏见状道:“留放着。我先验毒,若没有毒,我们就吃这些,看起来很美味。”
“小心毒死你。”独孤湘看着叶盛夏忙碌之后,拿起筷子大吃特吃,颇为不满。
其实她也很饿,可这些食物能不能吃是个问题。
“好吃吗?”独孤湘看着叶盛夏不雅的吃像,没好气地问道。
“比御厨的手艺还好。想不到那个人其貌不扬,厨艺却如此好。”叶盛夏小嘴忙碌,口齿不清地回道。
独孤湘见状,也顾不得许多,拾起碗筷便吃将起来。
两个女人很快便把所有膳食吃得干干净净,赞口不绝。
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厨艺可以这么好,做店小二,确实委屈了。
叶盛夏打了个哈欠,满嘴油腻:“湘儿,为什么我觉得很困啊?”
“因为我们被下药了。”独孤湘嘻笑着回道。
叶盛夏也想接一句打趣,却发现自己的双眼像是黏了胶水,完全睁不开。
“湘,湘儿,我,我们确实被下,下药——”叶盛夏艰难地把话说完,便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不能动。
独孤湘见不对劲,张嘴想大喊,却发现身后有动静。
她回头一看,只见床榻位置有人翻身而出,正是那个诡异的店小二。
独孤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睡意快速来袭。
她没能坚持多久,很快虚软了身子,就要倒在地上。
店小二及时接住她的身子,抚上她柔嫩的玉颊,看着她娇憨的睡颜低喃:“无论你是谁,我都要带你走——”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推门而入,却是以独孤城为首的众人。
“你是什么人?放下湘儿!”独孤城沉声喝道。
他一扬手,便有众多黑衣人涌出客房。
店小二深深看一眼憨睡状态的独孤湘,决定再找机会。
他将独孤湘抛给独孤城,挑眉笑道:“独孤城,独孤湘我预定了。记得,我会再来,带走她!”
梁睢中毒
“盛夏,你确定店小二说要带我走,而不是带你走?”独孤湘才醒,叶盛夏告之的消息令她如遭电噬。
“你不信的话问皇帝,我也是听他所说。”叶盛夏病恹恹地回道。
独孤湘还想追问,被独孤城制止:“湘儿,母后不舒适,别烦她。”
他伸出长臂,将娇小的叶盛夏搁在自己的腿上,柔声道:“母后躺在朕的腿上,更舒适。”
叶盛夏没有异议,安心躺在他的大腿发呆。
独孤城拂过她柔滑的发丝,唇角浮现浅浅的笑意。
记得那时候,这个女人的发丝像是一堆枯草,现在却越来越有女人味。就连她的招牌黄牙,也变成了雪白的贝齿。
她出落得越来越水灵,却令他越来越不放心。
他宁愿没人看到这个女人的好,这样就不会有人跟他抢。
“本宫想不明白,昨天那间客栈分明有问题,为什么对方只对湘儿下手,不对本宫下手?!”叶盛夏弹跳而起,不解地问道。
她一直想不通的就是这个问题。
她笃定昨晚有人想下手,却不知她和独孤湘被人下药后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令对方没有下手。
独孤城莞尔,柔声道:“难道你希望自己有事?”
叶盛夏摇头回道:“当然不是——”
她话音未落,却听得隔壁的马车传来一声惊呼。
他们乘坐的这辆马车停住后,叶盛夏第一时间跳下马车,冲到传出声响的马车跟前,掀帘一看,只见梁睢奄奄一息地倒在马车上,脸色苍白,双唇发黑,像是中了毒。
“怎么回事?”叶盛夏冲上马车,探向梁睢的鼻息问道。
“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方才娘娘还在说话,突然间就倒下了。”梁睢的宫婢莲儿颤颤微微地回道,吓得魂不守舍。
独孤城探向梁睢的鼻息,她中毒的情况,与当初叶盛夏中毒的情形十分相似。
是什么人对梁睢下毒?本以为叶盛夏才是众人毒害的迹象,不想此次首先受害的会是梁睢。
“求皇上救救娘娘。大人只有娘娘一个女儿,千万不能有事。”莲儿哭着向独孤城求救。
定情信物
莲儿是梁家的婢女,自小伺候梁睢。梁睢入宫,莲儿便也随之入宫。莲儿知道,梁彰平时有多疼爱他的这个宝贝女儿。
若是梁睢有事,梁彰定会遭受重创。
独孤城人找来赵太医,赵太医替梁睢诊脉后摇头:“贤妃娘娘所中之毒与此前太后所中之中一般无二,微臣医术浅薄,无力救娘娘。若是能及时找到圣医,贤妃便有救。若不然,只恐——”
“很简单啊,那就把天毓找来!”叶盛夏接下赵太医的话道。
她这话引来一众人等的瞪视,她被瞪得莫明:“干嘛,难道本宫说得不对?!”
赵太医摇头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圣医行踪飘忽不定,想要找他,谈何容易?上回是因为上官公子帮忙,才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圣医。可现在,到哪里派一个人去找圣医救急?!”
“或,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不如让本宫试试?”在独孤城的瞪视下,叶盛夏的声音越来越低。
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好像自己红杏出墙了一般。
“母后知道怎么找天毓?”独孤城沉声问道,极度不悦。
想不到天毓离开了,她还跟那个男人纠缠不清。水性扬花是这个女人的本性,他早该看清楚。
“没有啊。天毓离宫时说过会在这一带出没,本宫跟他又没什么交情。皇帝,你还是好好照顾你的女人吧,本宫去小解。”叶盛夏说着一溜烟地跑走。
独孤湘见状,一眼便看出叶盛夏心里有鬼,忙对独孤城说道:“皇兄,我也去那个一下——”
不待独孤城答应,她便跟在叶盛夏身后,很快跑远。
“水芙,你去保护她们,不能让她们有危险。”独孤城压低声音对水芙道。
水芙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叶盛夏跑开,见四下无人,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竹哨,才吹了两声,独孤湘便突然跳到她跟前,笑得贼眉贼眼:“还不让我抓到,这就是你和天毓的定情信物吧——”
叶盛夏一把捂住独孤湘的小嘴:“小祖宗,你可别乱说,让你皇兄知道了,一定没收我的宝贝。”
她从没用过小竹哨,谁知这东西管不管用?
再倒下一个
“看你紧张的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有鬼。”独孤湘对叶盛夏笑眯了眼,夺过小竹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吹响。
两个女人笑闹着回到人群中,却见众人神色各异,围着昏厥的梁睢窃窃私语。
有一个人异常沉默,她便是姿色最一般的柴贵嫔。
“柴贵嫔,你还好吧?”叶盛夏见她脸色苍白、似是随时会倒下,上前关切地问道。
柴贵嫔摇头,两眼发直地看着紧闭双眼的梁睢,嗫嚅道:“太后娘娘,贤妃姐姐会不会救不活?”
“怎么会呢?皇帝不会让贤妃有事,他也会保护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妃嫔不受伤害,放心吧。”叶盛夏安慰柴贵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