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细细查找一番,却也不见有暗门之类的东西。
这就奇了,他以为密室应该在这里。
“去把疏桐找来。”独孤城对水芙使了个眼色。
水芙应声而去,不多久,便找来了上官疏桐。
“疏桐,你江湖经验丰富,或许可以找到密室的开关。”独孤城道出自己的想法。
“你笃定这里有密室?”上官疏桐不解地问道,而后恍然大悟:“这才是那个人的寝室?!”
那个人,他们怀疑是叶盛夏。
独孤城本想藏私。但他的行动出卖了他,世间只有一个人能让独孤城大张旗鼓地找人,那就是叶盛夏。
经他软磨硬泡,独孤城才终于从实招来,认为有一个男人和女人极有可能是叶盛夏和独孤湘。
只可惜他们翻遍洛城,也没找到要找的人。
后来还是独孤城想到叶盛夏和独孤湘藏身的地方,极有可能是全国首屈一指的青楼暖香阁。
他们事先打探了消息,确实有人见过暖香阁的主事者,隐约是一个瘦小男子,和独孤城所见的男人十分相似。
于是他们杀到暖香阁,存心试探,不想对方借故不见。这只能证明一件事,对方心里有鬼。
正在独孤城和上官疏桐大肆翻找密室的开关时,屋外突然响起春香惊喜的声音:“公子,小湘,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去玩一段时间吗?!”
叶盛夏,哪里逃(6)
独孤城和上官疏桐同时冲出室内,看向声音的出处。
与此同时,在隔壁的宋君也听到来人的声音,闻声而出,第一时间抓住那位名叫小湘的丫鬟。
丫鬟长像一般,眸色却灵动。
宋君激动地抓住丫鬟的手道:“你是独孤湘!”
丫鬟摇头,一脸茫然:“这位公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独孤城和上官疏桐则同时看向那位瘦小的公子,长得很一般,看起来弱不禁风,这样的男人也能称之为男人?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这个所谓的公子一定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当下,他们掩饰不住脸上的失望之情。
“她不是湘儿。”独孤城见宋君还拉着丫鬟看了又看,淡声道。
“怎么不是?个子一样,独孤湘看起来也是这么,这么——”宋君不相信丫鬟不是独孤湘的事实,辩解道。
“也罢,你拉着她进屋仔细研究,就知她是不是湘儿。”独孤城失望地摇头。
宋君看来并不是那么了解独孤湘,否则不会第一眼认不出这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宋君果然拉着丫鬟入室,打算好好“研究”一番。
独孤城和上官疏桐则满脸失望,回到室内。
“独孤,会不会是你的错觉?”上官疏桐看向被众女簇拥着走远的男子,问道。
“也许吧。”独孤城眸光一闪,而后道:“洛城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地方,不如我们去别的地方找,如何?”
“你不是要回宫吗?”上官疏桐不解地问道。
“确实要,不过还是抱着一丝期望,闷在皇宫太长时间,出来走走无妨。”独孤城笑着起身,打算即刻行动。
上官疏桐没有异议,两人率领众人出了暖香阁。
他们才去至城门,宋君也及时赶到道:“你们两个没人性,居然抛下我一个人离开。”
“你喜欢暖香阁的美人,我们不想打扰你。”上官疏桐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你们怎么确定那不是独孤湘?”宋君不解地问道。
“用心感觉,就能知道那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宋君,很显然,你无心。”上官疏桐轻扫一眼宋君,回道。
叶盛夏,哪里逃(7)
宋君哑然。
或许上官疏桐说得对,即便他知道自己对独孤湘有感情,也无法为她停止追逐女人的脚步。
如果说,独孤湘还在生,他是不是可以为了她,不再找其他任何女人?
说一句实在话,他也没把握。
既如此,找到或找不到,又有何差别?
说到底他和独孤湘除了那回帮她解毒,他们之间并无深刻的感情。
而被他占了身子的女人多了去,如果要对每一个负责,他岂非很忙?!
宋君在纠结中随着上官疏桐与独孤城出了城门。
他们走后不解,隐藏在附近的叶盛夏这才彻底安了心。
好了,现在她和独孤湘不需要躲躲藏藏过日子。
她们应该回到自己的老窝,好好洗个花瓣澡,一扫连日来的晦气。
“公子确定要回去吗?”柳艺见叶盛夏和独孤湘高高兴兴地往密室而去,问道。
“不回去站在这里吹西北风啊?”叶盛夏没好气地回道。
“我怕公子才回去,便被人抓个正着。我以为,凡事多长个心眼准没错。”柳艺好整以暇地道出自己的见解。
独孤城和上官疏桐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们轻易离开洛城,他总觉着没这么简单。
“别听他的,他巴不得我们在外流亡,吃不好住不好。”独孤湘见叶盛夏站定脚步,忙道。
叶盛夏却摇头,回道:“我觉得柳艺这话在理。多长个心眼才不会吃亏,估且在外先住着,确定那些人走了才回去。”
独孤湘苦了小脸,这证明苦日子还没完。
这日开始,叶盛夏和独孤湘便到处东躲西藏,不敢回暖香阁。
独孤湘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劝动叶盛夏。
无奈之下,唯有跟着叶盛夏流亡在外。
如此这般半月过去,洛城终于回复了往日的平静。这日叶盛夏被独孤湘磨得没办法,便答应回暖香阁。
独孤湘大声欢呼,没志气的小样儿令叶盛夏哭笑不得。
此次柳艺没多说什么,叶盛夏知道他行事小心,见状更是放了心。
不多久,叶盛夏和独孤湘便循着密室回到了暖香阁。两个女人准备洗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叶盛夏,哪里逃(8)
独孤湘想和叶盛夏一起洗,被叶盛夏赶到了隔壁。
将独孤湘赶走后,叶盛夏三两下扒光自己,跳进浴桶,哼着小曲儿搓澡。
正在她心身俱愉的当会儿,她突然听得暖香阁似乎太过安静。就是,安静得让人不安。
暖香阁一向热闹。晚上有客人,自然是热闹不已。到了白天,因为人多,也安静不下来。
这会儿突然这么静,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的感觉。
她眉眼直跳,看着浴桶的水发呆。
不过是片刻闪神的功夫,她当机立断,迅速裹了一件长裙……
几乎在同时,她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她不慌不乱,就地一滚,按下只有她和独孤湘知道的暗钮,才想冲进密室,来人速度却更快,用力拽紧她的足踝,沉声喝道:“叶盛夏,还不让朕逮到,这会儿你往哪里逃?!”
叶盛夏脚尖凝聚内力,足腕一沉,踢向独孤城的下腭。
独孤城不料她有此一着,被她踹了个正着,眼冒金星。
她心一喜,正待逃离,独孤城却眼明手快地拽住她的另一只脚。力道之大,差点扯断她的筋骨。
死男人,专门跟她过不去。
她拔出藏于袖口的精致匕首,狠狠刺向独孤城的手腕。
原以为这次能再中目标,独孤城却使了巧力,她眼前一花,他便避开了她的突袭。
上官疏桐此时也冲上前来,大力扣住她的另一只手臂,更点了她的周身大穴。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专往她湿嗒嗒的胸前前,不要脸。
“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珠子!”叶盛夏狠声道。
气死她了,都是独孤湘。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她怎会被这两个变态抓个正着?而且还在她出浴的时候抓到,差点被人看光光。
“几年不见,母后的脾气愈发的让人不敢恭唯。”独孤城冷笑,抓着她的下腭左瞧右瞧。
而后他蹙眉:“你居然找到易容高手为你制了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有点能耐。”
这种面具沾水不脱,面部表情和真人一般无二,更需要特制的药水方能完全脱落。这个女人不只功夫长进了不少,连脾气也日益看涨。
叶盛夏,哪里逃(9)
“放开我,我跟你没关系!”叶盛夏语气很冲,懒得看独孤城。
她见上官疏桐一直看她的脸,冷笑道:“人妖,你再敢看,诅咒你一辈子不能人道!”
该死的上官疏桐,差点将她遮体的衣物以眼神给扒光了。
独孤城这才想起叶盛夏衣衫不整,香体半露。
他忙脱下自己的衣袍,想裹在叶盛夏身上。
上官疏桐忙伸手制止道:“她穿我的衣袍!”
独孤城一掌拍开上官疏桐的手,上官疏桐不肯示弱,两个男人就因为一件衣袍一言不合,打在了一起。
叶盛夏看了头疼。
就算要打,也先把她的穴道解了再打。
这样把衣衫不整的她晾在一旁,算什么?!
真是的,为了一件衣袍也能打得热火朝天,服了。
却想不到几年不见,独孤城居然能跟身为武林盟主的上官疏桐打半个平手,他是吃了什么神药?
亏她这几年每天勤练武功,不敢有丝毫怠懈,还去学了变声。结果他们一联手,她完全不是对手,乖乖地束手就擒,想想就郁闷。
叶盛夏自个儿生闷气,那厢两人打个没完没了,没有罢手的迹象。她试着冲穴道,却因为所有要穴都被点,不得其门而入。
火大之余,她一声大吼:“我要穿衣裳!!!”
她大吼完毕,室内还有她大吼声的余响。
上官疏桐和独孤城对视一眼,各晃一招,迅速退开。
两人各递一件衣袍给叶盛夏,异口同声地道:“母后(盛夏),你穿哪一件?!”
叶盛夏想也不想地回道:“我要穿自己的。你们先把我的穴道解了,然后出去,关门——”
叶盛夏话未完,独孤城便打断她的话道:“母后保证不逃,朕便把你的穴道解了。”
“我保证!”叶盛夏伸出两根纤指。
“这可是你说的。你敢逃,朕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一辈子跑不了!”说完,独孤城便解了叶盛夏的穴道,扔了一件衣袍覆在她半裸的身子,以防她春光外泄。
上官疏桐杵在室内不愿离开,直勾勾地看着叶盛夏的身子。结果被独孤城连拖带拽地拖离室内,而后再为叶盛夏关好房门。
叶盛夏,哪里逃(10)
看到两个男人离开,叶盛夏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迅速穿着妥当,而后下意识地看向密道。
如果她现在跑,来不来得及?
“母后,好了没有?”独孤城的声音响在门外。
叶盛夏不再犹豫,才想开密室门,门应声而开。
她下意识地端站妥当,规规矩矩地站好,嗫嚅道:“你懂不懂规矩?”
进女人房不敲门,没教养。
“这是朕的屋子,进屋不需要敲门。”独孤城笑着走向叶盛夏:“朕更喜欢你原来的脸,将这张面具撕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叶盛夏懒得理会自大狂妄的独孤城。
这么多年过去,独孤城比当年更惹人嫌。
杵在门口的上官疏桐给叶盛夏一个谄媚的笑脸,结果被叶盛夏反瞪回去。
隔壁屋子太过安静,让她感觉不妥。
她一脚踹开房门,却见宋君正压独孤湘在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宋君,挪开你的脏手,放开她!”叶盛夏冷眉竖眼,手中的匕首同时飞向宋君背后的空门。
宋君就床一滚,差点摔落在地,好险。
独孤湘猛对叶盛夏挤眉弄眼,她口不能言,被宋君点了哑穴。
若不是叶盛夏及时赶到,她又被宋君给轻薄了。
叶盛夏取取钉在床背上的匕首,伸手解了独孤湘的穴道,数落她道:“叫你学点武功防身你偏不听,这会儿知道自己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