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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夏取取钉在床背上的匕首,伸手解了独孤湘的穴道,数落她道:“叫你学点武功防身你偏不听,这会儿知道自己错了吧?!”
独孤湘不屑地轻撇红唇:“看你还在,就知道你打不过上官大哥和皇兄,这证明学了武功一样没用。既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她这话招来叶盛夏不余遗力的一掌。
死女人,不知死活的东西,明知道自己错还死不认错。
若不是她及时赶到,独孤湘已经被宋君欺侮了。
宋君根本不是人,居然想对独孤湘用强,还好当年独孤湘没嫁给宋君,否则一定过得很惨。
“你干嘛打我?又不是我的错。宋君冲进来就点了我的哑穴,你要打就打他,就知道欺善怕恶。”独孤湘一脸委屈。
武功高强的柳艺到现在还没现身,亏她还以为柳艺会出现呢。
叶盛夏,哪里逃(11)
叶盛夏觉得跟独孤湘说不通,不再理她。
独孤湘则冲到独孤城跟前,扑进他的怀抱蹭了又蹭:“皇兄,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朕只当你死了,想来作甚?”独孤城这般说着,却抱紧了独孤湘。
这是他唯一的亲妹妹,捧在手心长大的宝贝,如何会不想?
她却好,分明还活着,就为了出宫,和叶盛夏一走便是经年。
当年他离开江南后,依然不死心,便命人在江南湖泊再彻底搜寻一番。
结果,居然在湖底寻见一条密道,一直可以出了江南城。
他便想到,当年叶盛夏便是这样把独孤湘拐走了。
知道这则消息,他既喜又忧,只怕两个女人在外遇到坏人。
她们失踪三年,他便担心了三年。
她们倒好,小日子过得很自在,两个女人家还开起了青楼,这若是说出去,天下人岂不笑掉大牙?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公主,两个女人就会胡闹。
“才不是,皇兄一定有想我,当然,皇兄最想的一定还是盛夏,对吧?”独孤湘钻出独孤城的怀中,笑意明媚地道。
她的这个皇兄对在意的人素来是嘴硬心软,又喜欢说反话。
叶盛夏瞪一眼独孤湘,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当年确实对独孤城情有独钟。只是这些年过去,即便再有钱,也随着时光流逝而渐隐。
当年的事,不说也罢。
叶盛夏正要转身离开,却被上官疏桐抱了个满怀。
“喂,你发什么神经,放开我!”叶盛夏奋力挣扎,见没有效果,便索性几掌击在上官疏桐的背部。
上官疏桐忍着气血翻涌,紧抱着她不放:“盛夏,我想死你了!”
“那怎么不见你死?”叶盛夏索性掏出匕首,高高扬起,沉声喝道:“你再敢碰我,我一匕首刺死你,送你去见阎罗王!”
上官疏桐沉吟片刻,觉得叶盛夏不像在说笑,忙跳开道:“那可不行,我还没活够,要跟你双宿双栖……盛夏,别走啊,等等我。”
叶盛夏猛翻白眼,对上官疏桐无语凝噎。
真不知道他一个男人,这样追在女人身后像什么样子?!
叶盛夏,哪里逃(12)
上官疏桐追在叶盛夏身后一整天,叶盛夏做什么,他便也跟着做什么。除了上茅房的时间,上官疏桐几乎都是跟叶盛夏“粘”在一起。
那厢上官疏桐说一句,叶盛夏便有气无力地答一句。
“皇兄,你再不抓紧,就让上官大哥抢得先机了。”独孤湘看着正在“卿卿我我”的男女,压低声音道。
如果叶盛夏一定要嫁人,当然是嫁给她的皇兄,这就是她的私心。
“不急,还没到生死关头。”独孤城淡笑,不急不缓地道。
“皇兄就是做大事的人,即便心里嫉妒得要死,还能谈笑风声。”独孤湘打趣道。
她也不是傻子,只要留意一点,便能感觉到独孤城正在强忍着自己的双手,冲上前将叶盛夏和上官疏桐拧开。
“湘儿,在宫外的这些年你过得开心么?”独孤城收回胶着在叶盛夏身上的眸光,轻拍独孤湘的头,柔声问道。
“当然开心啊。盛夏可紧张我了,谁要是敢欺侮我,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前两年我们做小生意,盛夏说要贮够本钱才有银子开青楼。我们做好了准备,才开了暖香阁。结果不到半年时间,暖香阁便被盛夏打理得有声有色。她有做生意的头脑,说实话,若是她一生都被埋没在皇宫,可惜了。”独孤湘道出自己的见解。
叶盛夏不想回宫,她同样也不想。
外面的世界很宽广,哪里都是乐土。
最起码在外面不会有生命之虞。坏人是有的,但不会有人时时算计叶盛夏的小命,更能一觉睡到天亮,无需担心自己会不会在睡着的时候被人杀死或毒害。
“她想要自由,独一无二的爱,我会努力不让她失望。我相信,一定能想到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独孤城掀唇一笑。
“三年时间改变了很多。她每天勤练武功,经营暖香阁,就是想让自己强大,怕你们会杀到。这些年她什么准备功夫都做好了,就是怕你出现,带她回宫,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更何况,现在她不再是喜欢皇兄的那个女人了。”独孤湘说道,她想有必要让独孤城知道这个事实。
叶盛夏,哪里逃(13)
“这三年改变的迄止是她一人?”独孤城看向叶盛夏的方向。
她正在应付上官疏桐,看起来像是要失去耐性。
他起身,上前拉起赖在叶盛夏身旁的上官疏桐道:“疏桐,你跟我出去走一走。”
“我要陪盛夏,没时间——”上官疏桐赖着不愿起身。
独孤城无奈之下,便对他使用蛮力。
上官疏桐不愿就范,就在原地与独孤城纠缠在了一起。
待上官疏桐回神,叶盛夏已经不见踪影。
“都是你,如果她跑了,你到哪里赔一个她给我?”上官疏桐说着就要追上去。
“别去了,你该让她有喘气的空间。这样逼迫她,只会让她对你心生厌烦。我不想受你拖累!”独孤城挡着上官疏桐的去路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上官疏桐终于点头。
见叶盛夏跑了,独孤湘自然第一时间追出去。
不想才她才出门口,便撞见不该撞见的人,正是此前想强她的宋君。
独孤湘对他视而不见,正要擦身而过时,宋君突然拦住她的去路:“湘儿,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独孤湘像是听不到他的话,踮起脚尖张望,待确定叶盛夏的去路,这才道:“让一让。”
宋君不满独孤湘不看他一眼,索性扶正她的脸,一字一顿地道:“我们谈一谈!”
“说吧,我听着呢。”独孤湘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曾看宋君,即便他近在她跟前。
“你是不是恨我?”宋君想了想,沉声问道。
独孤湘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谬论,她惊讶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这才令宋君尴尬。
难道说,独孤湘从未喜欢过他?!
人说有爱方有恨,是不是因为这样,独孤湘才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谬论一般?
“我的问题有这么可笑?”宋君心里不是滋味,明显看到独孤湘眸中闪过的笑意。
独孤湘煞有介事地点头:“只能说,你想太多了。我跟你的关系没有熟到‘恨’的地步,所以,你无需就此困扰,思过无益,对身体不好。”
她退开一步,给他一朵微笑,便错身走了开去。
独孤湘头也不回地走远,宋君怔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叶盛夏,哪里逃(14)
“宋君,别再打扰湘儿了。既然你没了她一样可以找其他女人补上,这证明她在你心中并不是那么重要。”独孤城将宋君和独孤湘的对话听了去,上前说道。
“那么盛夏呢?你没了她一样可以找其他女人补上,证明她在你心中也不是那么重要。”宋君冷声反讽。
“最起码在我心里,时时刻刻记挂着她,没了她,不能找其他女人补上。你说说看,这三年来你有多少女人,但在我心里身上,永远只有她一个!”独孤城淡声说完,便走了开去。
宋君怔在原地,低声诅咒。
独孤城不就是为了叶盛夏守了三年身吗?有没有必要在他跟前炫耀?!
光这一点,他确实比不上独孤城。
可是独孤湘活着,他就想要,这不能说明什么。
“宋君,你还是放过湘儿吧,你配不上她,是真的。”此时上官疏桐也到了他跟前,轻拍他的肩膀道。
宋君有些愠怒,他正想反驳,却听上官疏桐道:“我也为盛夏守身三年,你却做不到。在这点上,你确实不如我和独孤。”
语罢,上官疏桐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你们说我不配她,我偏偏要得到她!!”宋君朝上官疏桐和独孤城离开的背影大声吼道。
和叶盛夏躲在屋内的独孤湘听到宋君这话,摇头失笑。
男人如果都像宋君这么不知廉耻,那她宁愿这辈子不嫁。
“湘儿,这里没外人,你说句实话,对宋君你是否还有情?”叶盛夏端正颜色问独孤湘道。
“为什么你会担心这一点?想当初,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开始就结束。更何况经历了三年时间,我和他之间更不可能藕断丝连!放心吧,我对他没一点点感情,连君子之交都谈不上。”独孤湘只差没有举手发誓,表示她和宋君之间没有一点点奸…情。
叶盛夏这才放下悬着的心:“那就好,我多怕你对他还有感情。宋君是典型的花花公子,根本不知世间情为何物,只知道游戏人间,还好你不算太笨,对他执迷不悟。”
可惜的是,独孤湘的清白却毁在了宋君手上,只怕当时情势所迫。时也,命也,注定了独孤湘有此一劫。
叶盛夏,哪里逃(5)
“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上官和皇兄都不错,这几年对你念念不忘,换做我,我也不知怎么选。但我有私心,如果你要选,就选我皇兄。”独孤湘笑嘻嘻地将话题转移至叶盛夏身上。
“我谁都不选,谁说女人一定要依靠男人生活?”叶盛夏轻挑秀眉道。
“但你不想生个宝宝来玩吗?如果是皇兄的孩子,一定长得好看。”独孤湘说着,一脸向往。
如果她和叶盛夏都没有人男人要,将来老了孤苦无依,会多可怜?
最起码要有个宝宝,生活才会有趣。
“你想要孩子,自己去生。”叶盛夏没好气地回道。
她也想要个孩子,有了孩子会热闹很多。但不是这样的男人,她才不会交出自己的身体。
如果非要在独孤城和上官疏桐之间选一个做她孩子的父亲,她会选择谁呢?
叶盛夏用力甩头,抛开思绪,决定不再胡思乱想。
这晚用膳时,独孤城和上官疏桐第一时间在叶盛夏身旁霸占了好位置,一人一边,不时朝叶盛夏献殷勤。
独孤湘身旁自然挤了一个宋君。
宋君也在向独孤湘献殷勤,独孤湘很自然地接受他挟的菜,吃得津津有味。
席间她不时看向春香身旁空着的位置,柳艺不知死到了哪里,自从上官疏桐他们来到暖香阁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如果指望他过日子,她早死了。
思及此,独孤湘愤愤然埋头苦吃。
“湘儿,是谁得罪你了?我帮你教训他!”宋君看出独孤湘的心不在焉,状似无意地问道。
“你还是顾你自己吧,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独孤湘冷哼。
柳艺的武功绝对厉害,宋君或许也不错,但她这个外行人也看出,宋君的武功不如柳艺。
“他,是男人?”宋君问道。
“是啊。”独孤湘口齿不清地回道,偶一抬眸,便接收到春香不善的眸光。
“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