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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城神情复杂,未曾料到,初雪会在这件事上掺和一脚。
独孤湘下意识地反驳:“不关初雪的事,是我——”
“湘儿,是我的错。”正值此时,初雪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独孤湘的话。
独孤城冷眼看向初雪,叶盛夏则冲到初雪跟前,讥诮地道:“初雪,原来你想要本宫的性命啊?真看不出,你看起来弱质纤纤,心肠如此歹毒。”
“姐姐,是我不好。姐姐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千万莫为难公主。公主心思单纯,没什么心计,这件事与她无关。”初雪垂眸回道。
是啊,这件事确实是她太过心急,才会在独孤湘身上出了一个这么大的纰露。
唯今之际,她只有自己走出来认罪,或许能逃过一劫。
“不,不关初雪的事。我都说……”独孤湘见初雪认罪,忙不迭地道:“昨日我去找初雪,说看不惯叶盛夏这个女人在后宫耀武扬威。初雪劝我,要我别招惹叶盛夏。后来初雪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就帮我想了一个法子,说可以放一点泻药,作弄叶盛夏。我早该听她的劝,不该惹是生非,皇兄,都是我的错,与初雪无关,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初雪跪倒在独孤城跟前:“是臣妾的错。臣妾非但没有阻止公主做错事,还挑唆公主,是臣妾的错。臣妾其实对姐姐也有些怨恨,皇上近些日子为了姐姐劳心劳力,臣妾见皇上,还是很久之前的事。若非臣妾善妒,一念之差没有阻止公主,便不会令姐姐身陷危险之地。”
独孤城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初雪,她言词恳切,美眸含泪,令人不忍苛责。
只是……
“雪儿,母后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你应该求她原谅。”独孤城看向叶盛夏,回道。
叶盛夏笑了笑,点头道:“初雪这话找不到丝毫漏洞,本宫若是重罚,似乎不能服众。不过,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初雪,你说得很对,你没有阻止公主做错事,就是你的不对。本宫会记住今日的事,若下次本宫再被人下毒,不论有没有证据,本宫一定把账算在你们两个头上。”
太后也侍寝(67)
“姐姐说的是。”初雪垂眸应道。
“这样吧,原本是公主一人承受四十杖,既然初雪认了错,四十杖两人平分,一人领下二十杖!”叶盛夏看向刽子手:“还不把人押下?!”
“是,娘娘!”刽子手应声道,把初雪也押下。
刽子手很快便开始施刑,独孤湘和初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叶盛夏在一旁看热闹。
“盛夏,你就不怕得罪人,有人记仇吗?”天毓也在旁看热闹,不甘寂寞地问道。
“本宫自认为这个处罚很公平,似乎也没人有意见。你看看,初雪和公主两人都认罪,也亲口承认自己有错,所有做错事的人,都该受罚。更何况,初雪也不像是这么小器的人吧。初雪,你说是不是?”叶盛夏说着问正在受刑的初雪。
初雪被打得皮开肉绽,不声发出惨叫,这会儿也唯有点头应和:“姐姐说的是。”
“看看,当事人没意见,天毓,你敢有意见?!”叶盛夏讥诮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独孤城。
她把皇帝小子的女人处治了,独孤城由始至终却没开口,要说记仇,通常是这种平日闷声不响的人。
“你说的哪里话?盛夏,我觉得你很聪明。”天毓笑意厣厣地道,顺便拍拍马屁。
“本宫若是聪明,就不会有人接二连三想陷害本宫。半月之内,光下毒这种伎俩便用了三次。你说这个凶手到底是聪明,还是蠢笨?”叶盛夏好整以暇地看向天毓问道。
天毓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受刑的初雪,像是不忍心。
“怎么,你见不得美人遭罪?”叶盛夏不解地问道。
“是有点。不过,我最喜欢自己让美人遭罪。”天毓说着对叶盛夏笑得诌媚:“不如,把这个美人交给我惩治,如何?”
“停!”叶盛夏很好商量,果然向刽子手叫停。
天毓毫不客气地接过刑杖,对初雪笑道:“美人,我下手会很轻的,放心吧。”
他说着,看似无力的一杖便击在初雪的臀部位置,初雪发出凄惨的叫声,击破长空。
“还有三杖,我下手更轻一点。”天毓话音刚落,看似无力的又一杖击在初雪的身上。
初雪再次发出凄惨的叫声,听了让人头皮发麻。
太后也侍寝(68)
天毓下手的第二杖过后,初雪的惨叫声嘎然而止。
他看向叶盛夏,满脸无辜:“盛夏,你刚才也看到了,我下手真的很轻。”
叶盛夏顿时哑然,上下打量天毓。
只觉此男表面看起来无害,其实厉害得很。
刚才他放杖的时候,看起来确实没用力气,怎么两杖下去,便把初雪打得昏厥过去?
要知道,在此前刽子手的十余杖都没令初雪昏厥。
这个天毓,很诡异。
见叶盛夏不答话,天毓看向神色复杂的独孤城,笑意厣厣地道:“皇上,还剩两杖,要不要打完?”
叶盛夏也看向独孤城,附和天毓的话道:“是啊,这毕竟是皇帝的女人。咱们打他的女人,会不会每一杖打在他的女人身,痛在他心?”
独孤城确实心有不忍。
初雪是他的女人,而且是他打算要喜欢一辈子的女人,如今却被叶盛夏和天毓联合起来捉弄。
可是初雪做错事,必须受罚,他以为叶盛夏说得对。
无论是何人做错事,都不可姑息,他身为帝王,必须公平公正。
“这事母后做主,无需过问儿臣。”独孤城淡声回道。
“看看,还是咱们的皇帝做事公允,不偏私。本宫将初雪泼醒,天毓,你继续施刑。”叶盛夏说着命人找来一桶水,再加上盐,打算亲自动手。
那厢已经施刑完毕的独孤湘见状,厉声道:“叶盛夏,你好歹毒,亏初雪当你是朋友,对我百般劝阻,你却对她下此毒手!”
“是啊,本宫当她是朋友,想起来,本宫出事至今,在本宫毒素未清、还在调养身子的这个时候,初雪却让你对本宫下药。公主,不得不说,你最信赖的这个朋友确实很善良。”叶盛夏连讽带刺地回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将叶盛夏的这话听在耳中,连就平日最迟钝的独孤湘也听出了端倪。
叶盛夏这话确实说得对。
初雪如果真这么善良,为何还给她出主意,在叶盛夏毒素未清的这个时候下药?
“好了,别再浪费时间了。”叶盛夏用盐水将初雪泼醒,对天毓道:“天毓,赶紧施工,施工完毕好收场。”
太后也侍寝(69)
天毓自是不敢怠慢,待初雪的意识清醒便出声提醒道:“还有两杖,准备好了没有?”
初雪身子虚弱,无法开口。
天毓不再客气,一杖击在初雪的身上。
初雪此次发出一次闷哼,便痛得失去了意识。
待到施刑完毕,独孤城这才命人将独孤湘和初雪拖离凤清宫。
助叶盛夏处理完初雪,天毓以为这个女人会待他稍微好点儿。谁知叶盛夏根本就不理他,跑回寝室休息,津津有味地看武功秘籍,将他视为空气。
“盛夏,为什么你对上官这么热情,偏生对我如此冷淡?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你不开心?”天毓不解地问道。
他的人缘素来很好,但叶盛夏初见他的第一眼便对他有偏见,这事令他不解。
“本宫这人呢,不喜欢两种人。第一种,就是伪善者;第二种,就是危险者。天毓,你可以想一想,自己属于哪一类人,为什么本宫不喜欢你。”叶盛夏笑嘻嘻地回道,头也不抬地回道。
此时上官疏桐入内,一把将天毓推开,抓住叶盛夏的小手,妖笑回道:“小夏夏,我知道天毓是哪一种人!”
“是吗?”叶盛夏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手:“本宫最讨厌就是你这类种猪男,看到女人就动手动脚!”
上官疏桐怯怯然收了手,状似无奈地道:“我也是没办法,每回看到你就情不自禁,因为太喜欢,才会情不自禁。小夏夏……”
“不准你这样称呼本宫!”叶盛夏揪着上官疏桐的衣袍,忍不住对他动粗。
“小夏夏,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上官疏桐像是看不到叶盛夏的怒气,又在她的玉手摸了一把。
此次不待叶盛夏动手,沉默良久的独孤城早已忍耐不住,他瞬间出手,将上官疏桐推离叶盛夏的凤榻远一些,满脸不悦:“疏桐,母后不是你能亵渎的女人。你再对母后不规矩,休怪我不念朋友之谊。”
上官疏桐夸张地回道:“独孤,你深爱的雪妃受到重创,你不是应该跟过去贴身照顾吗?”
他这是要叶盛夏清楚知道,独孤城爱的女人是初雪,他要尽量破坏叶盛夏和独孤城的关系,这样他才更有机会。
太后也侍寝(70)
“是喔,施刑时初雪昏迷了三次,会不会这第三次昏迷后,一睡不醒呢?”叶盛夏接下上官疏桐的话,添油加醋。
独孤城一愣,想起初雪受伤至今,他好像并不是太担心初雪,怎么会这样?
“皇帝,本宫看你还是先去看看初雪死了没有吧。若她一不小心挂了,你见不到她最后一面,本宫怕你将来怨恨本宫。”叶盛夏笑了笑,又道。
独孤城见寝室内人员众多,天毓和上官疏桐都忙着向叶盛夏大献殷勤,不想自己在这里遭罪,便顺势而下,点头道:“也罢。母后好生养身子,朕去探望雪儿。”
叶盛夏僵着小脸点头,不曾料到独孤城会弃她而去……
思及此,叶盛夏秀眉微蹙。
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为什么她看到独孤城为了初雪离开,心里头很不痛快?!
天毓在一旁看到叶盛夏神色变了又变,开口转移叶盛夏的注意力,问道:“盛夏,你还没告诉我,我属于哪一种人。”
叶盛夏回神,心不在焉地回道:“第三种呗。”
“你方才不是说有两种人你不喜欢吗?”天毓跟不上叶盛夏跳跃的思维,嗫嚅道。
“是啊,你是包含那两种在内的第三种人,既伪善又危险。本宫铁定不是你的对手,还是少招惹你为妙,指不定哪天被你卖了还在替你数银子。”叶盛夏泄气地靠在枕间,突然觉得做什么都没动力。
她还在想一件她想不通的事,为什么独孤城去看初雪那个伪善的女人时,她会这么不开心。
听完叶盛夏的言论,天毓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他忍不住轻捏叶盛夏的鼻尖儿:“盛夏,事实证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难得有这么一个有趣的女人出现,聪明却不张扬,有着小女人的纯真,却还懂得规避危险。
他出道以来,第一次有一个女人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全部。
以前他觉得女人是麻烦,每个见到他都投怀送抱,他看到就心烦,躲都来不及。
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她,掺和一把,凑凑热闹,这会儿他却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喜欢打官腔的小女人。
太后也侍寝(71)
“喂,你怎么也学人妖动手动脚?!”叶盛夏一把拍开天毓的手,有气无力地道。
“这个,情不自禁。”天毓莞尔。
方才他听上官疏桐说“情不自禁”这个词的时候,不置可否。
可是这会儿,他却深刻领会这个词的意思。
“是个女人都情不自禁,你们也太不挑了。”叶盛夏看着围在她榻前的两个男人,蹙眉道:“你们两个都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本宫是该给你们一些赏赐。对了,你们喜欢什么?美人,权势,还是银子?只要你们开口,本宫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她好歹是太后,还是个小富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