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一时间梓锦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惊梀。
目前侯府有四个大主子,叶青城,叶老夫人,杜曼秋还有长公主,这其中叶青城管着府里外院的所有事务,重中之重。叶老夫人把持着侯府的钱财,是尊老佛爷,杜曼秋则掌管了内院所有的有权的位置,可以呼风唤雨。而长公主这一房居然毛都没有!
梓锦抚额叹息,她不晓得长公主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有一点梓锦知道,活在别人的权力范围下是一件多么令人郁闷的事情。在大事情上梓锦不怕她们寻事,就好像自己刚进门的时候,杜氏婆媳跟她对阵是吃了大亏的,但是那个时候是关系着侯府的前程跟利益,梓锦自然是能应付的了。可是一旦陷入到内院女子间的争斗间,这些都用不上,梓锦应该考虑的是,自己如何在这样的局势下慢慢的挽回颓势。
杜曼秋掌管内院十几年,势力早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撼动何其容易?可是若是自己不在这里分一片天地,那么在这内院里就是个管事婆子也能比自己体面,这一点梓锦在姚府就已经体会过的。
周妈妈看着梓锦愁眉紧锁的样子,缓缓的劝道:“事情虽然有些棘手,慢慢来就好了,更何况少夫人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生个嫡子,那边再手眼通天,可是大房二房别说儿子连个女儿都没有,只要少夫人先生下嫡子,就稳稳的立住了脚。”
梓锦却摇摇头,看着周妈妈说道:“这话也不是不对,可是就算是我怀了孩子,难不成咱们就不出这院子了?出了院子都是别人的人,你能都防的了?更何况就咱们这院子里也有些人不是咱们信得过的,想要清理出去,也需要机会,的确是急不得。”
梓锦素来就是属于未雨绸缪的人,他不喜欢事到临头才慌忙迎战,而是习惯于提前计划好,然后才从容应战。可是看着眼前的布局,从心里深深的涌上一股子无力。
她这婆婆……实在是……实在是让她有种撞墙的冲动。好歹也是长公主啊,怎么就能一点也不为她自己考虑为叶溟轩考虑,任由别人把所有的重要位置都霸占了,这样一来梓锦做什么都是缚手缚脚的,想要打探个消息也是举步维艰。
傍晚叶溟轩下了衙门,两人用过晚饭后,梓锦让服侍的丫头们都下去,这才跟叶溟轩说起这些事情,最后叹息道:“我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棘手的事情,你说我该怎么办好?”
叶溟轩怔怔然,说实话对着些事情他的确不精通,不过还是说道:“你想要哪一个位置,我去帮你弄来。”
梓锦失笑一声,问道:‘你怎么帮我弄?”
叶溟轩道:“很简单啊,只要那个人遭遇了意外下不了床,她的位置总有人替她当差不是?”
梓锦扶额,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无力地说道:“你个傻瓜,就算是这样,祖母跟杜夫人手下难道就找不出替换的人来?最不济还有大嫂二嫂那里,怎么也不会轮到我一个新媳妇塞人,你到底懂不懂啊?”
众不气而。梓锦有抓狂的倾向,如今回想起来,在姚府的日子真是快乐似天堂。
叶溟轩委屈的跟小媳妇似的,默默的说道:“我本来就不懂你们女人家的事情,不如你直接说我该怎么做,要做什么,我一准替你办好了。”
重重的叹息一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别人欺不到我头上来,我也不能无事生非,就是看谁先忍不住,不过我想着那边应该也不会无事生非,日子好不容易清静下来,过两天安生日子才是。”
叶溟轩一个大男人,想要让他精通内宅之事也的确是为难他了。在姚府也是海氏管着内院庶务,姚谦管着外院,内外分明才能合家欢乐。问题是姚家就只有一个主母,莫姨娘那个本事大的姨娘,还有姚老太太这尊大佛压着,虽然前些年小浪花不断,可是终究没能翻起大浪来。
可是叶府不一样,叶府的情况太复杂了,正妻有两位,叶老夫人目前倾向于杜曼秋多一些,至于叶青城……貌似好像现在倾向于长公主多一些,至于这个是怎么得出来的,是因为叶青城这段日子宿在长公主的房里要比在杜曼秋那边多多了,男人的恩宠就是女人的地位,虽然长公主并不需要这些衬托地位,可是……梓锦需要,因为叶青城对长公主的看重,府里就没有人对梓锦明目张胆的不敬。别人不会明目张胆的对你不敬,可是那说出来的蔑视的话,足可以令人羞愤欲死,想当初红楼里林妹妹寄居贾府,听到别人的酸言酸语也不是道流了多少泪,所谓杀人的软刀子不过如此了。13639183
女人多么可悲,多有的荣耀都系在男人的身上。
梓锦总是想不明白,她的公公也算是个奇葩了,居然娶了两个正妻,先头跟长公主好像感情不好,最近偏偏郎情妾意浓浓,长公主面上的幸福都能挤出水来,杜曼秋还能忍得住,也是个角了。
叶溟轩好不容易有天能早早的下衙,哪里能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这里,自然是要搂着他的小媳妇好好地被翻红浪温柔一番,梓锦摸着肚子想着,这家伙这么勤奋耕耘,说不定自己真的会早早的怀了孕也不一定。
迷迷糊糊间,突然有件事情闪过脑海,抓着叶溟轩问道:“你说奇不奇怪,为什么楚沈二人一个怀孕的也没有?除了这俩人,他们院子里也有妾室通房的,也没听说有一个怀过身子的,真真是奇怪的。”
叶溟轩却似浑不在意一般,打个哈欠将梓锦拥进怀里,这才说道:“管别人那么多事情做什么,兴许是坏事做多了,老天要惩罚他们呢。”
梓锦可不信这个,胳膊撑在叶溟轩的胸口,半眯着眸低声呢喃的问道:“是不是你搞了鬼?”
叶溟轩皱了皱眉,然后道:“你怀疑我?”
梓锦觉得也是,她家的这个最是傲气,最讨厌就是这种肮脏的手段,他是不屑于这样做的。如果不是叶溟轩做的,可是大房二房至今没有孩子出生,连个有身孕的都没有,还能真的是天道循环?
梓锦总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些,不过毕竟是那边的事情,她操什么心,打个哈欠,枕着叶溟轩的肩膀沉沉睡去,临睡前想着若是自己先怀了身子,生了嫡子,就是不知道杜曼秋会有什么想法,估计会气疯吧,这年头嫡长孙也是一个相当金贵的位置,看来以后是要多努力点,打击敌人务必要戳中要害,虽然不能在府里分的一席管家之地,那么就先生下嫡长孙也能扬眉吐气的。
这边小两口相拥而眠,另一边的澄园里却有人辗转难眠,不能安睡。
杜曼秋披衣坐了起来,去了妆的脸有些憔悴,谢嬷嬷听到声音走了进来,忙说道:“夫人您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老奴让人去请郎中?”
杜曼秋忙止住了她,道:“没事,就是睡不着,起来做做。嬷嬷,你也坐下,陪我说说话吧,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有个说话的也好。”
谢嬷嬷两眼一酸,轻轻的应了一声,这才在锦杌上坐下,思量着说道:“夫人,最近侯爷都是歇在玫园,您也得想想办法,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会是,侯爷跟中了邪一样,总往那边跑,这以后可怎么得了。”
杜曼秋眉眼微垂,轻叹道:“我能有什么没办法?这么多年我管这个家,劳心劳力,老了许多。可是长公主凡事不管,保养的跟二八姑娘一般,若我是男人也是喜欢姿色好的。”
谢嬷嬷咬咬牙,道:“要真这样,夫人,不如把您身边有紫色的丫头开脸放在房里,这样总能拢住侯爷的心,不至于太偏了。三少爷也娶了媳妇,可是咱们这边大少夫人跟二少夫人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要是那边先生下嫡长孙这可怎么好?”
说起这事,杜曼秋的神情就变得凝重起来,看着谢嬷嬷说道:“嬷嬷你觉得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大少爷跟二少爷都是年轻体壮,两个儿媳也都无恙,怎么就怀不上孩子?就连妾室通房一个有孩子的也没有,不是太奇怪了些?”
“老奴心里早就有些怀疑了,只是一直不敢说,我觉得夫人还是禀明老夫人请个太医悄悄地来看看,莫被人下了黑手才是。”谢嬷嬷压低声音说道。
杜曼秋神色一凛,其实她也是有些怀疑的,子嗣事大,若真是查出是那边做的,她就可以顺手做些事情了。
☆、189:杜夫人出手,事情有蹊跷 ☆
作为正妻,如果不能生育嫡子,婆家是可以休妻的,而女子娘家也不能反抗,七出之条无子就是其中一个。但是一般世家高门联姻不仅是为了生育子嗣,还有更多的利益共享,因此正妻无子也可以让妾室通房生下孩子去母留子养在跟前,当做嫡子。
杜曼秋两个儿媳出身都不错,所以休妻是不可能的,但是两个儿媳院子里也不是没有通房妾室,两人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子嗣,通房妾室也都停了避子汤药,但是却一个怀孕的也没有。
“算算日子,妾室通房停了药三个月就能怀孕了,如今过去了有四五个月了吧?”杜曼秋看着谢嬷嬷沉声问道,脸色晦暗不明,在这黑夜里烛光的照耀下,越发的添了丝丝阴霭。
“是,正确的说已经停了五个半月了。”谢嬷嬷也是一脸的凝重。
杜曼秋重重的叹息一声,面上带着一丝挫败,“我一声顺畅,连子息也是连胜两子,怎么到了孩子身上想要个孩子就这么艰难?”
“夫人,依老奴看,不能继续瞒着了,还是跟老夫人通通气吧,以前您一直替两位少夫人遮掩,如今要是那边先怀了身子,可就是占尽先机了。”谢嬷嬷怎么能不着急,孩子才是一切,没有孩子的哪里能站得住脚?更何况三少爷如今在锦衣卫做得风生水起,再过十年谁知道会是什么风景。
谢嬷嬷的话最终还是起了作用,第二天一早众人给叶老夫人请过安后,杜曼秋就留了下来。
叶老夫人看着杜曼秋的神情,让身边的宋妈妈带着人下去了,这才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杜曼秋双眼一红,就哽咽道:“儿媳也没什么颜面见母亲,可是……如今事到今天,也只好把话讲出来了。”
已经很少见到杜曼秋这样委屈的模样,叶老夫人的神色一凛,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杜曼秋拿出丝帕拭去了眼泪,这才缓缓的说道:“还不是为了子嗣的事情,两个儿媳进门也有两三年了,可是一个有孕的也没有。我也曾经请郎中给两位儿媳把过脉,可是郎中都说身体无恙,可是身体无恙就是怀不上孩子。半年前她们院子里的通房妾室也停了避子汤,可是到现在也是一个有动静的没有,儿媳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求到母亲跟前,母亲见多识广,给儿媳拿个主意吧。”
杜老夫人叹息一声,这件事情她不是不管,只是杜氏很是维护她的两个儿媳。以前她提过这件事情,都被她护着,老夫人也曾经为此事很是生气的。原本想着不管,但是毕竟事关叶家的承继,还是板着脸说道:“以前我觉得事情不对,就曾经提醒过你早作打算,那个时候是你说日子还浅,不在一时,我也不跟你争备,如今你倒是知道求到我头上来了?你护着儿媳我不是不知道,可是毕竟事关叶家的子嗣。可是,我说你也听不进去,毕竟那是你儿子,我一个行将就木,黄土埋到半截的人,多说无益还招人嫌,索性不说了。”
杜曼秋一听,扑通一声跪下了,哽咽道:“都是儿媳不好,没有早听母亲的教诲。只是儿媳也想着,那个时候她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