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管那干什么,后天不就知道了!”另外一个士兵随声附和。
“听说那个淼公主就没那么好命,刚来到这就被压到监牢里边了,是不是这里?”
粗声大汉语气重声说道:“要的是倾城公主,来的却是大公主吗,你说王爷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好好的做好我们的事就行了,现在去牢房查看一番,然后我们哥几个就去喝酒!”
话刚说完,剩下的几个小兵,大声都说好。
不好!吸附在墙上的夏侯淼不由的一惊,他们要去查看牢房,想起自己那空空如也的牢房,心中一沉。
等到他们走远,快速飘落,没有飘起一丝的尘土,悄无声息。
白色身影快速的一闪而逝,现在要快速离开这里,否则就要前功尽弃。
在转了三个弯,绕过八个站岗士兵,避过两队士兵巡查后,终于看到了牢狱门口。
躲在暗处,看了一眼四周的士兵,有暗哨!
地面是行不过,那就只有走空路了。看了一眼远处高大的城墙,看来这个牢狱设计的很好,毕竟那个城墙就算是武功高强的人也不能一气飞过。围墙四周没有树木可以支撑,在暗处还有不少的暗哨,空路似乎也走不过呢。
眼光看了看四周的建筑物,四院连成一线,最近里城墙也就十八米左右!
夏侯淼一点,身形落在屋顶之上,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屋顶之上行走,似乎是没有人想到会有人这么的不要命,这样的动作要是被人看到,无疑不就是一条死路!
夏侯淼趴在屋顶之上,看向四周,好在屋顶也不算矮,整个牢狱构造尽收眼底,离自己二十不远处有一个暗哨,三十步处又有一个,左前方还有三队巡逻人马,在不远的暗处还不知道藏着多少人呢,眉头一皱,脚尖一点,快速离去!
刚走十米左右,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哼——似乎是已经发现她不在了呢,速度还是蛮快的吗!
不得不赞赏一下这里的纪律严谨,转眼之间,就已经有不少的士兵朝着刚才她出来的地方跑去。
看着身影,庆幸自己没有走地面,看着不时在暗处冒出来的士兵,心中一阵唏嘘。
光看人数至少也要有几百号,就在这时漆黑的院内,竟然火光乍起,夏侯淼利落的俯下身子,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藏在暗处,心中不由暗骂这人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第010章:逃跑失败
时近深夜,明月当空,照得青石板大街一片雪白。两旁高墙迤逦,树影横斜。
“王爷驾到!”
一个长长尖锐吊着嗓子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京城地牢的寂静,几匹神骏的骏马,飞一般从那足足有十五米高的铁门前穿过,两排点着火把的士兵快速绕过骏马,在前方形成一个光明大道。
“人呢?”霍柏凌一身银白雪衣,俊逸无比,高高竖起的发丝,更是显得几分英武,只不过现在的他像是地域勾魂死者一般,远远就能让人感觉到那一身的戾气。
就连躲在高处的夏侯淼也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恭迎王爷——”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带有一丝恐惧,跪在最前方的就是那个看管夏侯淼的牢头。
一听王爷来驾,所有的人全部都出来恭迎,只有内部不少的人正在彻底抽查。
“人呢?”霍柏凌冷眸看着他,声音低沉再次问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牢头的身子已经颤抖的像是那随时会倒的落叶一般,颤抖的爬上前,嘴里还颤颤说道,“求王爷饶命……”
“饶你的命能把她找到的话,我不介意不杀你!”霍柏凌眼中寒光一闪,紧紧抿着唇,一双眼睛如冰般亮,如渊般深,还透着一股凌厉暴虐之色,“她是从里边逃走的?”
“是——”牢头颤抖着身子,低声回道。
“多少时间了??”眼光四周瞄了瞄,看似在问话,心中却以把这里的一切风吹草动看在眼里。
“也……就半盏茶的时间!”说完身子低的更低。
霍柏凌从马上利落下马,四周只能听到火燃烧的声音,就连虫叫在这时也已经消失不见。
只听他突然声音低沉,寒声说道:“夏侯淼,你最好自己出来,否则指不定你们肃慎国会因为你的逃跑而带来什么祸难?”
四周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趴在墙上的夏侯淼微皱眉,这简直就是威胁嘛!她本不是肃慎国的人,但毕竟那也是她的祖师婆,现在要是在挑起两国事端,那她的罪过岂不大了。
就算是知道了这是一个陷井自己还是得跳下去!
就在这时,八个身穿囚衣的男子,快步走来,整齐划一的跪在霍柏凌身前。
其中那个身穿破旧青衫,一脸横肉的男子道:“王爷!”
“你们怎么看的人?”一举淡淡的反问,听在寂寥的空中有种地域的味道。
“属下无能!”八人齐声回道。
“回去一人领十丈!”
“是!”八人再次齐声叫道,不过,人还是跪在那,王爷没说起,他们从来都不会违背王爷的命令。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看到他们没有动作,霍柏凌一眼扫了过去,眼中犀利万分。
“是!”八人连贯一致的动作,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受了严格的纪律。
本来打算出来的夏侯淼,手下动作一顿,他竟然认识那八个大汉,不过就依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不仅仅是认识,他们还似乎是霍柏凌的手下呢。
想到这,夏侯淼脑中一个激灵,看了看已经走远的八人,再看了看那个身穿白衣,精神卓硕之人,似乎是有一根线在脑中快速连线。
从一开始的出嫁,到后来的道路遇劫,随后秘密回府,到最后的牢狱之灾,几项看似没有关系,却又紧密的连在一起。
难道……
一股异常寒冷的风吹来,吹的她头皮发麻,拳头紧紧相握,双手抓在冰冷的瓦片上,留下一道道的血印,可她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难道是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预谋,一个已经计划好的预谋,或者说已经订好了剧本所有的人只是在例行走一遍?
“夏侯淼,我在说一遍,你最好自己出来!”阴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是眼睛却是看着她藏身地方。
霍柏凌也不说话,就那样定定的站在那里,他知道她一定会出现的,而且一定会现身的,就算是不为了肃慎国的安危,她也会出来。
“你这样逼迫一个小女子,似乎是有点过分呢!”既然藏不住,索性不藏。
是计谋怎么样?是圈套又是如何?是一个局又能怎样?现在的她,就算是跟前时一个火坑,她也要跳,她可以背弃任何人,但是却不能背弃祖师婆!
听到声音,还跪在地的士兵快速围成一圈。
霍柏凌看着不远高处的人,眼神这人俊美如斯,白衣洁净,如天边的明月,神情飘逸出身,淡淡的月光倒映在身后,形成淡淡的光晕,黑发长垂腰际,双眸淡淡的越过众人看向他!
“这算是逼迫吗?小女子有这么大的能耐能穿过我的三步一岗六步一哨的部署?”
“的却!”夏侯淼认同的点点头,轻启唇角,“弱女子的却不能,但是要是被人强迫的话,那就不好说了!”说完身形一晃,就站在了霍柏凌身前。
身后的士兵也迅速的转换方向,拔出腰剑对准夏侯淼。
看着眼前的夏侯淼,霍柏凌出现了一丝的惊讶,轻功不错!
起身无声,落地无尘,显然是一个高手。
可是也就只有夏侯淼才知道,那哪是什么轻功,完全是手腕间的装备带来的好处。
“你掩饰的也不错呢!”竟然会没有人知道夏侯淼是一个会武功的女子,看来那些玄甲精骑是太清闲了吧!
夏侯淼缓缓走近他身前,一双美目在灯火的照印下有着淡淡光影,站在身前,面色冷然,讽刺的冷哼一声,“那也不如你啊,丝丝相扣,步步为营,为的不就是让我死吗?”
霍柏凌眉梢微挑,道:“谁说的?”
“事实已经摆在这里,还用在说吗?”身子转了一圈看着武装待命的士兵,随后说道:“从一开始的和亲,到后来的道路遇劫,随后秘密回府,到最后的牢狱之灾,几项看似没有关系,却又紧密的连在一起。”
把自己刚刚想明白的事情告诉着他,希望自己是没有猜错。
霍柏凌一个愣住,随后扬起一丝笑意,“这也猜到了?”
“应该说是刚刚想到的吧!”夏侯淼点点头,右手指了指刚才几个大汉走的路线,“是看到他们才想到的!”
霍柏凌一声大笑,响在寂静的夜空无比的响亮,“人人都说肃慎国的大公主,本身一个一颗可以解百毒的解药,现在看来还是玲珑剔透之人呢!”
“是吗?”夏侯淼冷笑,不要以为她是一个好欺负的人,享受了二十一世纪平等的年代,她可不习惯这样被人骗的团团转。
本来已经毫无交集的两人,竟然这样诡异的相遇,这样是不是还代表着一种诡异的开始呢?
这点人人都不知道,谁会知道后来的事情会是怎样呢?只知道后来的事情会越来越精彩了!
第011章:车内趣事
三月二十四日。
午后时分,春末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乡间街道上,街道垂柳依依,花香鸟语。
南飏国最大的商贸就在这条街道上,城内街道,以南北向八条并行的大街,和东西向的四条主街互相交错而成。这十二条大街可容十多匹马并肩而进,极具规模。其他小街横巷,则依这些主街交错布置,井然有序。
从车帘窗口向外望去,正好可以瞧见巨麟木于梧桐树掩映中的黄色城墙,一条整齐的青石板大道从城门口一直蜿蜒到市集口,两旁的杨树挺拔,树叶碧绿,暖风拂面,满城飞絮。
南飏国居城气象万千,城郭相连,周围城壕宽广,呈不规则的长方形,随地势河道弯拐有致,以南门为正,所有城门均有凸出的门阙,和护城,大大增强了对城门的防守力,气势磅石薄。
一个黄色皇家专用车慢慢的走在街道上,犹可看见车内坐着三人。
车上其中一个女子挽起宫髻,皮肤滑白,明眸顾盼生研,脸颊上配以樱桃般的樱花烙印,模样是高贵大方,衣服是粉色的罗衣长褂,手拂广袖,配以澹П鄣慕鸹罚鲆蝗λ看鳴ī。shū。ωǎng。,绕在手臂上煞是好看,腰系玉带,隐见妙曼身躯。
身旁坐着的似乎是丫鬟,头上是山包形的发髻,翠绿的簪子斜插在上,在加上俏丽的脸蛋,虽不说清丽动人,但也别有一番韵味,只见女子嘴里不停的在说些什么,身前女子不住的点头,可是明眸却已闭上,真不知道女子是听到了,还是因为疲惫不时打的瞌睡,无意识的点头。
至于坐在另一侧的男子,相对来说就简单多,头顶冠冕,长衣夹袍,腰素碧绿玉带和女子腰间的玉带相映成辉。
“公主——”一道明亮的声音传来,身前女子连忙睁开双眼,双眼模糊的看着眼前少女。
“怎么了?到了吗?”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还没有睡醒。
“公主,您到底有没有听清香儿在说什么?”原来这个丫鬟就是前几天在亭子中见到的俏丽丫鬟,秋香是也!
至于眼前的女子,除了那天逃跑没有成功,被人抓回来的夏侯淼还能有谁!
霍柏凌听到夏侯淼的话,嘴角不由得一个拉扯,说笑不笑,但不得不说也因为那一丝的笑意整个脸上却不在显得那么戾气。
“香儿——”夏侯淼无奈的看着她,眼眸瞪了一眼那个在一旁看好戏的‘仇人!’,“求求你,你就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