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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是条上钩的鱼呐……
第五章 :炮灰第五回
两个人的长发在温热的水里散开,又仿佛水草,贴合时缠绕在一起。
男子强有劲的手臂紧紧搂住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水底的世界模糊不清,而她闭着眼,仿佛睡美人,引人去采撷。
想到就把唇探过去的他,舌头打开她的贝齿,热水汹涌流入她的嘴里,被呛到而清醒过来的人开始挣扎。
读者简直要崩溃了,这家伙的精力好得让人匪夷所思,随时随地的发情,就像是进入躁动期的豺狼!
被迫因他的深吻而灌入热水,她难受得想推开薛染,精瘦的身躯忽然抱着她一起冲出水面。
难道的氧气让她狠命地吸着,下一秒薛染提起她的人,游了两步就把她放倒在冰凉的白瓷瓦面上,然后站直欣长的身躯,拉着她的两条腿就拖向自己。
哦买噶!又——来——了!读者心里哀嚎一声。
薛染折磨得她现在是一分气力都没有,连张腿的动作都无助到要他的手臂撑开才能做到。四肢就好像是被抽光里面膨胀的气体,没有支架的能力,只能瘫软成烂泥。
而薛染的手则肆意揉捏着她这堆烂泥,脸上表情带着一种残酷的从容自然,似乎玩弄她的身体早成为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
这种感觉,让神经比大腿还粗的读者心底里也生出股痛苦无望来。
但是无望过后,读者又想,不就是做了个爱,既不能反抗,干脆享受得了。只期盼薛染能够温油点,她怕血液提供不足会导致高氵朝到半路就嗝毙了。
她做人不求死得光荣,但求别死得这么猥琐!
薛染一直都在观察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细微变化,索性她并没有让他失望。
那双眼睛,包囊太多情绪,和从前单纯的麻木和绝望不同,似乎在这种折磨之下,也没有能让她产生一丝一毫的变化。看似僵硬冷漠的面庞,瞳孔里的光芒却宛若月辉,清洌逼人。
真叫人好奇,她此刻,心里,正想着什么?
欣长的人身微微弯腰,躯上水珠溅落在白玉阶上,晶莹剔透,似还能听到那轻灵脆响。
长发随着倾倒的动作缠绕在身前人的胸口,将女子那玉白身子全然包裹,唇齿轻轻一咬,就咬住那顶端的诱人红果。
齿缝间逐渐硬涨的美好,瞧上去,便叫人食欲大开。
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地展开身躯,仿佛心甘情愿任他采撷,唯有皱着的面目透露出内心的不愿来。
此时,男人的手来到颈项,忽然攉紧,宛若套了一跟细绳,瞬间便呼吸一窒。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哼,眉眼抬起,却是冰冷麻木的。
男子笑了声,“本是想瞧瞧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可若一下就玩坏了,那就没意思了。”
读者掀了掀唇,但耗尽气力的她已经无法出声,所以她最后也没回应他,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薛染大发慈悲放过她,之后就将洗净后的她带到寝屋大床上安置下,经脉尽数被挑断的她没有反抗能力,所以薛染也不担心她能凭着自个儿就擅自逃出去,而且他还叫了一群婢女给她整理拾掇,而自己则似乎有什么事要办出了寝屋。
她看着半人高的铜镜里自己的样子,因为长期调养不当而头发干枯分叉,整个人瘦骨嶙峋,瞧上去一团乱糟。
盯着镜子里的人,读者眉头抽搐性地颤抖了两下,想到薛染居然能对这样的女人产生浓烈“性”趣,实在佩服佩服。
她被动麻木地任由身边的婢女对她涂抹整改,只肖一眨眼功夫,读者回过神来时,发现镜中人已经完全脱胎换骨。
原本蓬头垢发,苍白糟乱的人像是被滋润过后般红光满面,狭长的眉,细挑的眼,略显消瘦的脸廓瞧上去娇小精致,长发柔顺地披散在两肩,一身白色长裙衬着她的肌肤嫩如白玉。
往前那些曾经的女侠英气早就被折磨的消失殚尽,纤细的人缺乏英武气概,反而充斥着一股烟花般即将转瞬即逝的飘渺感。
特别是无力躺在床上那弱不禁风的绵软模样,简直是霉女=女神的瞬间转变!
“还以为已经死了呢,没想到命真大,现在还活着!”突兀插入的尖利嗓音让读者立刻回魂,脑子激灵一下,读者瞬间就想到传说中阴险恶毒的女配。
心里抹了抹泪,她宁可穿成恶毒女配,也不要做这个悲催女主。
“怎么,终于学乖了,听话了,愿意做主上的宠物了?之前那么硬骨头,死都不肯,如今怎么就心甘情愿了?”发扬着一惯恶毒女配的作风和讲话模式,着一身神秘紫衣的女子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眼睛上下扫视着她,眼里鄙夷毫不掩饰,“还不是一只骚狐狸!”
读者很想掏掏耳朵,做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总比你连骚狐狸都比不上好。”不过她现在筋疲力尽,没有欲望,更没有力气和紫衣女子对骂,所以她就仅仅瞄了一眼,然后眼神调转过去。
紫衣女子以为她藐视自己,面上立刻升上满满怒意,上前就趾高气扬地叫道:“我和你讲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不就是主上养着的下贱玩物,竟敢无视我?”
读者心想,清水大银一定看太多某袖子的狗血文了,不然怎么能塑造个这么经典款的恶毒女配?
“你——”
忽然又有个声音传过来,“紫杉姐姐怎么在这里呢?害得小妹好找。”
读者淡定转头,就看到着粉色长裙,长相秀美娇丽,嗓音清柔却不甜腻的高挑女子走过来。
作为最无辜的小莲花,很镇静地充当着布景,旁边两朵莲花嘴皮飞快翻动。
“白璐妹妹也是来寻主上么?还真巧呢,不过这里有人先占了位置的,可不是你我能插入的。”
白璐看了眼床榻上一脸冷漠,毫无兴致搭理她们的苏婧容,手里一紧,视线一转就冲紫杉挤出笑容,“既然有人先到了,姐姐又何必要去抢这个不属于你的位置呢?”说罢,也不看紫杉女子气得发青的脸,反而顺势坐在床边来。
读者还是懒得动,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心里却是无比悲怆地想着,这位置这么好,你们怎么就不能争点气抢过去呢?她特么的真的对抢男人这种事情一点兴趣都木有!
此时,白璐执起苏婧容的手,眸光在她脸上转了几圈,眼中带出些悲凉笑意,“你还是从了。”
她抬头瞥了眼白璐,手微用力想要抽出来,白璐却抓得很紧,眼神突然热如夜里盛开的璀璨烟火。
心里敏感地跳了跳,她皱眉抿唇,“松开。”
白璐却凄凉一笑,脸上落寞显然,手上却是松了劲道,“抓疼了吗?”眼神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扫了几眼,瞧见那些青紫痕迹时,眸光顿时一沉,竟有扭曲狞色隐隐闪烁。
突然,她笑了下,“主上待你是不同的,你若真的从了,就不要再试图去忤逆他,也不要想些多余的花招心思。”
白璐说完,就起身离开,留着读者一人发愣,坐在床上紧抿着唇,眉头皱得死紧。
她怎么总觉得……这白璐对待她的态度……不像是个情敌该有的,反倒像个……像个……男人?
第六章 :炮灰第六回
当读者被白璐诡异的神态语气弄得心中分外凌乱之时,她最讨厌也最恐惧的声音插了进来,“这梳洗收拾一番后果然是大不同了。”
薛染来了,读者心里顿时警戒起来,看着那人换了身素淡的青衣,褪去艳红的妖娆,若是单看那精致完美的面庞,也想不到骨子里竟会是个嗜血残暴的恶魔。
薛染走到床畔,手挥了挥手,一群婢女便统统退下。
偌大的寝屋,偶有凉风习习吹来,于裸露的肌肤上激起密密麻麻的疙瘩。
一双看上去修长秀美的手掌摸上她的眼角,姿势手法都显得很是柔和,然床榻上的人却是禁不住心里身子一颤。
薛染牵唇一笑,伴随着浓浊的呼吸逼近,语气沉凉,“虽不知怎么你就莫名变得乖巧了……但我知道,你心底里定然是恨着的。”
废话,她不是圣母,更不是期待被虐的抖M!恨得都想挖你家十八代祖坟!心里暗骂,脸上却面无表情的。
薛染的手掌来到侧脸,慢慢再滑到下颚,忽然就一把扣住,粗鲁地拉近。
她被迫昂着头,和薛染紧盯着她的双眸对视。
薛染笑道:“恨不得想杀死我是吧?”
读者嘴角抽搐,又是一句废话不是,不过单是杀死太简单,就算是大卸八块都不够,必须找一万个男人先把你轮一遍,轮到死为止。极度阴暗地腹诽时,精致的面容又离她近了一寸,薛染的唇几乎就要触碰到她的眼角。
他又是笑,虽说美人笑起来勾魂摄魄,但如蛇蝎巨毒,常人无法承受。
“你当初说什么来着?此等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徒,简直无法无天!就让本女侠来教训你!”薛染像是故意把女侠两字嚼出来与她听个清楚,读者心里却一阵恶寒。
“你都不知道……那时候你骑驰而来的模样,鲜衣怒马,真真叫人心里痒得很。”
她紧抿着唇,总觉得此刻的薛染神情开始有要变态的趋势,所以她很识相的不开口,静静听他打算继续说什么。
薛染几乎要同她贴着面,他身上隐约的腥气缠绕过来,让人觉得格外窒闷难受。
“那时候我心里便有种感觉,一种极度想要抒发的欲望。”唇中的话语宛若情人般的低喃,明明口吻柔软得似一滩春水,但却只给人渗透骨髓的无限寒意。
“想要将你压在身下,将这种鲜活滋味狠狠的摧毁。”
薛染又是一句,瞬间床榻剧烈一声震动,砰一声她便倒在被褥上,男人的身躯也随之倾覆。
“就这么摧毁,不觉得可惜吗?”当他的唇即将吻上她的细颈时,她突然语速很快地说了句。
轻得像风一样,但却瞬间让薛染停住动作。
“可惜?”薛染意味深长地咬了咬字眼,忽然牵唇一笑,“……是求饶吗?”
读者转动眼珠子,转到薛染脸上,“没有谁,会想要死。”
薛染吃吃笑道:“先前你绝不会说这般话的,你不说宁死也不愿屈身于我?怎么……到底还是怕死?”
她盯着他,机械地重复一遍,“这么死,不甘心。”
怎么甘心?莫名其妙穿进来,莫名其妙变成苏婧容,莫名其妙要遭遇这种事情?然后再莫名其妙的嗝毙?
我去年买了无数只表!
“所以往后乖乖当我的宠物,或许……将来我会怜惜你而饶你这条性命。”男人低哑散漫的嗓音听起来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残忍,仿佛把人命当做能够随意玩弄的物件般,且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径无情得令人发指。
而当他宣誓般说完这句话后,读者心里已用三字经伺候得他体无完肤,但表情仍是麻木的让人瞧不出一点波动。但比之往前在薛染如此嚣张狂傲时总会犟拧反驳的小牛犊姿态,现在的苏婧容,仿佛真的被折磨的没脾气了。
但——也只是仿佛。
薛染总觉得,这样安静的宛若木偶似的苏婧容,身体里似乎酝酿着蠢蠢欲动的力量,沉静冷漠的模样令人更想要将她表面的伪装打碎的冲动。
“不开口?”薛染捏着她的下巴,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悦。
她的脸皱了皱,闷声道:“我是个废人,没办法不乖。”
薛染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忽然有些意味深长地张嘴:“你想要我恢复你的武功?”
“你会吗?”
薛染笑了,“不会。”
变态就是变态,幸好没期待,所以就没失望。她表情平静,“所以我是问句。”
薛染抿了抿唇,表情略古怪,手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