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问云海峰的大臣,有些无语了,相爷大人,您宠女儿,太没有原则了。虽然没看清云莲箬的动作,是个人都可以猜出,雅郡主脸上的伤,是被你女儿所赐。眼睛不好使,这样的鬼话,也就你说的出来。还有,担心云莲箬被欺负,这更是不着调。从来只有莲箬小姐欺负人的,远的就不说了,安平侯府的事,没过去几天吧。今日这事,他什么也没看见。那个大臣人一转身,直直盯着御书房大门。
“来人啊,云莲箬打本郡主,给我把她抓起来。”苏馨雅对着御书房外侍卫吩咐。
那些侍卫也是看得清形势的,这两个,都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他们聋了瞎了。
苏馨雅真是傻了,没得救了。“苏馨雅,本小姐不是你惹得起的。”
“云莲箬,你有什么好嚣张的,等我成了太子妃,第一个要你好……”
有人天生犯贱,找抽,她不介意活动活动手骨。这次,云莲箬一巴掌打在苏馨雅左脸,用的力大了点,苏馨雅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水月华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要是想嫁他,我就先杀了你。”云莲箬散发出杀意,苏馨雅被吓得不知怎么办。云海峰也是一惊,他的女儿,胆子也太大了。其余几个朝臣,心思不一。有窃喜的,有担忧的,有……
“云莲箬,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水崖瑱怒气冲冲出了御书房,听到云莲箬这样的话,顿时更是怒火中烧。一个个都反了,水月华威胁说,他要是再给他赐婚,别怪他出手杀人,云莲箬现在也要杀人,这两个,眼里还有没有皇帝。
“皇上息怒。”云海峰一干大臣跪。云莲箬站在那里,直面水崖瑱怒火,淡淡说道:“水月华身边只能有我一个,其余的,杀了。”想着水崖瑱对水月华的态度,她也没必要对他恭敬。
“云莲箬,大逆不道,立刻关入大牢,十五,太子大婚依旧,太子妃换苏馨雅。”皇帝一番旨意,云海峰忧,苏馨雅喜。云莲箬没什么表情。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江水寒出场了,“原来,圣旨不过一纸白话。”
------题外话------
虐还没完,明天继续……
第三十章死太便宜
听见江水寒的话,水崖瑱眉目一紧,天下第一庄富可敌国,每年都有拿出钱来充实国库。江水寒为人不羁,虽有特殊待遇,可以随意出入皇宫,但他爱江湖不爱朝堂,每年拿钱出来,也不亲自进宫,如今怎么会出现在皇宫。
水崖瑱知道江水寒的身份,但也有人不知晓他的身份,比如说,苏馨雅。
苏馨雅见江水寒站出,那些侍卫没有抓云莲箬去大牢,皇上对他似乎礼让几分,不由大喝:“云莲箬罪大恶极,你们还不执行皇命。”云莲箬敢打她,扬言杀她,现在就是报应。太子妃之位是她的,太子哥哥也是她的。
这次,云莲箬懒得看她一眼,这样的白痴女人,和她计较,太失自己品位。
江水寒站在云莲箬身旁,气场太大,云莲箬本身也有让人畏怕的气势,那些侍卫左右看看,最后一致等水崖瑱命令。
侍卫没等到水崖瑱的命令,却见江水寒衣袖一摆,苏馨雅飞了出去。
“江庄主,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当着他的面,打他赐封的郡主,江水寒太放肆。
“回皇上,在下听闻小妹即将成亲,特意赶来喝一杯喜酒。没想到,喜酒没喝上,却看到某人欺负小妹,真当本庄主天下第一庄好欺了。”江水寒理直气壮。
小妹?江水寒不是没有妹妹的吗?
“皇上,箬箬可是在下护着的小妹,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岂是她可以欺负的。”对苏馨雅,江水寒是一脸的嫌恶。水月华是他兄弟,云莲箬是他小妹,企图破坏他们的,没一个是好人。
云海峰懵了,他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成了江水寒的妹妹,天下第一庄的大小姐?
“你骗人,云莲箬姓云,你姓江,你们如何能是兄妹?”苏馨雅在人的搀扶下站起,对着江水寒大问。
“本庄主与箬箬投缘,做了结拜兄妹,雅郡主有意见?”江水寒说话很冷。
“你……”
“闭嘴。”水崖瑱黑着一张脸。苏馨雅委屈退下,安静站在一边。
“庄主和箬丫头认了异姓兄妹,京城无人听闻,丞相可是知道?”被皇帝突然问到,云海峰恭敬回答:“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老臣从不过问。老臣一生只有那么一个女儿,她一直想着要个哥哥的。”云海峰回答得模棱两可,让人猜不出,他到底之情不知情。
“箬箬,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哥真那么差劲,见不得人。”江水寒说的委屈,仿佛云莲箬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忍不住翻白眼,水月华身边的人,都和他一个样,自恋。“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大哥见得人的。”
“那你怎么都没向人提前我?”
“本小姐一向低调做人,大哥名气太大。”所以,不怪她的。
两人这一搅和,其他人也就明白了,云莲箬与江水寒真是异姓兄妹,不过,秉承着低调做人的原则,云大小姐才没有说出来。有了天下第一庄大小姐这一层身份,皇帝要惩罚云莲箬,也得好好思量思量了。
水崖瑱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心中气得很,脸上却还要表现亲和。“原来如此,圣旨之下岂有白话。箬丫头这个儿媳,是朕挑选的,太子也中意的,后天的婚礼依旧。刚才,不过是朕和她开个玩笑。”水崖瑱大笑,就像刚才要把自己云莲箬打入大牢,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皇上圣明,之下就等着大婚之日和喜酒了。”江水寒浅笑。
“庄主不常来京城,如今可以好好游玩一番。”
“那是自然。”
“皇上,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才是太子妃,太子哥哥要娶的是我,把云莲箬打入大牢。”
“本宫要娶的人,只有箬儿。雅郡主注意自己的称呼,再有下次,你可以永远开不了口了。”水月华从御书房出来,一改往昔在众人眼中的形象。现在的太子殿下,周身散发着冷气,说出来的话让人冷颤。这真的还是那个温和如玉的太子殿下吗?
然而,水月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继续颠覆着众人的认知。
从御书房走出,水月华眼中看到的只有云莲箬,径直走到她身边,不着痕迹推开江水寒,顺势揽住她的细腰,语气温柔:“箬儿,我想你了。”分开没一会,他想她想得要命。
云莲箬不语,主动靠近他。这般在众目睽睽之前亲热,这样不顾礼仪,他们怎能做得如此自然?
“云莲箬,你不要脸,丑八怪。”苏馨雅双眼冒着嫉妒之火。都是云莲箬迷惑了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才会对她那么温柔。
平日里,太子哥哥对着谁都温润如玉,可她却知道,太子哥哥不曾温柔。可现在,那样专注看着云莲箬的太子哥哥,他是真的温柔。苏馨雅面对水月华时,比什么都敏感,而她看出来的,也正好是事实。
箬儿是他的宝贝,苏馨雅敢说她,活腻了。水月华一出手,苏馨雅又飞了出去,落在树枝上。水月华不满看了眼云莲箬,箬儿为什么要救她?
死太便宜了。三番两次挑衅她,真当她是病猫了。况且,她可不想,她的月手上沾染了污秽。
“快救她。”
苏馨雅很快被救下,很不幸,脸上被树枝划出一道血口。看到这一幕的大臣,心里打了个寒颤,太子殿下出手太狠了。那样的伤,会留下伤疤的。人人爱美,雅郡主这是毁容了。
“太子,”
“父皇,箬儿是我的太子妃,本宫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苏馨雅那是自找的。
太子殿下,您的太子妃如今毫发未伤,雅郡主先是受了云莲箬三个巴掌,接着又被江水寒摆摆衣袖,挥倒再地,如今,可能毁容。到底谁欺负了谁?
“月,好像坏了,那伤口很深的。”
“没事的,只要箬儿出气了就好。”
在场的大臣侍卫瞬间得出一个结论,招惹了云莲箬,比招惹魔鬼还可怕。
------题外话------
箬箬不是烂好人,但有自己的原则。不会主动找人麻烦,却也不会轻易放过招惹自己的人。这是悠的认为,亲们怎么看?
第三十一章月的师父
苏馨雅心碎痛心,自己的太子哥哥就是这样对她的。为了云莲箬,打自己。云莲箬有什么好的,没有美貌,没有才华,举止粗俗,凭什么就可以得到太子哥哥的温柔。
“太子哥哥,你为了一个贱人打我?”苏馨雅傻得无药可救了。
“龙影。”水月华喊道,龙影突然出现。
“废了她。”一而再,再而三辱骂他的箬儿,就该付出代价。
“太子殿下,本庄主这个大哥可不是摆设,这样的小事,本庄主可以代劳的。”江水寒一记指风扫过苏馨雅脖颈处,苏馨雅痛的昏了过去。龙影见江水寒出手了,也就没自己什么事,身影一闪,隐了下去。
“庄主这是做何?”水崖瑱忍着怒火。
“本庄主虽然不屑欺负女人,但遇上这种自己找抽的,也就勉为其难成全她了。估计,她是永远开不了口了。”江水寒不甚在意,仿佛他真的做了一件好事。
水崖瑱被气得不行,如今又发作不得,自然,其他人也就成了出气筒。“送郡主去太医院。”
今天的事,都她闹出来的。水崖瑱现在很不待见苏馨雅。虽然因着苏范的原因,对苏馨雅比公主还好,但不意味着,他能容忍苏馨雅给他找麻烦。
苏馨雅被带走,这里的气氛很压抑。水月华率先带着云莲箬离开,江水寒紧随其后。三人完全无视水崖瑱的存在,云海峰悄悄抹了把冷汗,以后,他需要练就一颗强大的内心,不然,迟早被这些年轻人吓出病来。
“自己离开。”出宫门后,水月华语气不好的喷了江水寒一句。
“太子殿下,利用完了就丢,本庄主没那么廉价。现在,你也要跟着箬箬一样,喊我声大哥。”江水寒无视水月华的不友好,喜上楣稍说着自己的话。云莲箬这个妹妹太棒了,水月华也有认栽的时候,这感觉,太爽了。
水月华现在有种搬去石头砸自己脚感觉。
欣赏着水月华悔恨的表情,江水寒一个得瑟。云莲箬忍不住想笑,天下第一庄庄主,原来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啊,水月华狐狸一样的人,也有失策的时候。
“月,有个大哥很好的。可以找大哥要零花钱,可以请大哥帮忙做点事,可以……”云莲箬一条一条数着哥哥的作用,每数一条,江水寒脸色黑下一分,水月华眉眼间的悔恨渐渐消失。
“总结下来,有个大哥百利无一害。”
“箬儿说的对,认个大哥也没什么不好的。”说着,对江水寒一礼,“大哥好。”
“师弟啊,咱们做了十几年师兄弟,师兄师弟的,挺好,不用改口了。你和箬箬过两人世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水寒说完,逃亡似的离开。水月华那个家伙,没有云莲箬的指教,就把他们几个师兄压榨的骨头都不剩,要是真应了那句大哥,他后半生就算毁了。江水寒现在不知道的是,有了云莲箬那句大哥,他未来也跑不了。以后的某一天,江水寒看着不负责任的两人,暗自抹了一把心酸泪,心中痛苦流涕,当年,他怎么那么傻啊。
“月,你师父是谁啊!”靠在水月华怀里,云莲箬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江水寒说他们做了十几年的师兄弟,那他们的师父是谁?
“一个老顽童。”想起那个老顽童师父,水月华勾起一抹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