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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水月愣了一下,他也喜欢丝竹之音。
“不行吗?”
“可以,我想想。”
悦耳的歌声,悠然响起,只有蛙蛐和鸣之声,为她伴奏:我一直都想对你说
你给我想不到的快乐,像绿洲给了沙漠说你会永远陪着我
做我的根我翅膀,让我飞也有回去的窝我愿意,我也可以,付出一切也不会可惜就在一起,看时间流逝,要记得我们相爱的方式就是爱你爱着你,有悲有喜有你,平淡也有了意义就是爱你爱着你,甜蜜又安心,那种感觉就是你我愿意,真的愿意,付出所有也要保护你
在一起,时间继续流逝
请记得我有多么的爱你
就是爱你爱着你,不弃不离,不在意一路有多少风雨就是爱你爱着你,放在你手心,灿烂的聿福全给你就是爱你爱着你,我都愿意
就是爱你爱着你,要我们在一起!(陶皓的歌一就是爱你!)
优美动听的歌声,飘荡在寂静的小草坡,在北冥沃风的耳边久久回响,把他心底那一汪春水,搅了个底朝天:就是爱你爱着你,不离不弃,不在意一路有多少风雨,只要我们在一起。
好直接的表白,小妖女在歌里向他表达爱意吗?
她愿意和他一起同甘共苦,不在意他是个穷皇帝!?
北冥沃风的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嘴角漾着迷人的微笑,看水月的眼神,就变成了爱意绵绵。
水月忘记这个时代,男女之间传递好感和情意,除了互赠信物,就是在丝竹和歌声里表达。抬眸瞄北冥沃风,只见他像流云一样飘逸的长发,随着夜风轻轻的飞扬。俊逸出尘的五官,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
索性玩弄着他修长的手指,拿他的食指,一颗一颗的数着漫天繁星,”
1z33A56……
“哈哈”南宫水月,你是不是傻了,星星能数得清楚?”为水月幼稚无比的举动,北冥沃风开怀大笑。
“不是我数,是你。”为什么他平日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难道是他在众人面前的伪装?
他笑起来真好看,神采飞扬,比天上挂着的那轮明月,还要璀璨生珲。
“南宫水月,你敢耍我?”笑声戈然而止,北冥沃风怒视着水月,两手叠置,指关节掰得咯吱咯吱作响,大有把她狠狠修理一顿的意思。
“我没有。”
“睁眼说瞎话,看我怎么修理你?”北冥沃风正想把一的身子反过来,拍几下她的屁股,水月一滚,立刻离他好几丈,机灵的转身逃跑。
“好哇,还敢跑,早想海扁你一顿,一天到晚调戏我,今夜罪加一等。
“北冥沃风速度的追了上去,水月干脆腾空就飞。
漫天的大雾,浓得只看见五指。挡住她识别方向的脚步,脆生生停了下来。唉,大晚上的,她不能用太阳的金光拨开云雾。所以,她一停下来,就被某男抱了个满怀。
“看你往哪里跑。”两人一起,滚落草地。水月把他压在身下,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结实有力的胸膛,紧贴着她因为奔跑,而起伏不停的胸部,两人大眼瞪小眼。
许久,忍不住低头,在他柔软的凌唇,蜻蜓点水的印上一吻,“沃风,我们回去了吗?”水月的轻声细语,第一次听在北冥沃风的耳里,是天籁之音。
北冥沃风俊脸泛红,摇摇头,“不,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水月任他牵着自己的手,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呢。
北冥沃风带着她一路飞行,在一座别致的小院,停下脚步。
“这是?”
“我和我娘以前居住的小院。”北冥沃风的语气有些伤感,他最爱和依赖的母亲,已经离开他很长时间了。
“我们那么晚来,怕打搅了外公休息。”这里是他母亲以前居住的小院,不知北冥沃风带她来干什么。
“没事,这里只有我外婆和外公能来,家仆不曾踏进一步。”北冥沃风推开木门,点燃壁灯。
水月跟着进去,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里打扫得非常干净,家具一应俱全,从材质上来看,并不名贵。床上的被单枕头上面,绣有精美的荷花图案。
从屋里的整体布置,可以大概了解到,屋子的主人,是一个清新淡雅,不喜浮华的女子。
北冥沃风打开衣拒,从最底层,拿出一个大包裹。从里面拿出了一幅画,递给水月。
水月拿到书桌,展开一看。画上一个清秀绝俗的少女,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道劲的技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她是你母亲?”
“嗯,这幅画,是她当年参加宫中选秀,我外公亲自画的。自从她走了以后,我外公就把画从宫里带回来,一直珍藏在这个房间。每到她祭日的时候,我外婆就过来打开看看。”北冥沃风的眼眶水雾缭绕,看得出来,母亲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很大。
“沃风,不要伤心,都过去了,以后,我会陪着你的。”水月抱紧他的腰,小脸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给他安慰。
北冥沃风不吱声,把水月抱起来,放在床边做好。转身拿起画像,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拿的是旷世珍宝,挂在梳妆台旁边,回头对她横眉竖眼的怒道:“南宫水月,你以后敢对我不好,你死定了!”
什么情况?”
这家伙前后变脸好快。水月抓抓脑门,不知道他所言是何意。
北冥沃风把包裹打开,里面的物品显露出来。水月拿过来一看,大红的头盖,鸳鸯戏水的大红喜服,还有一套是男装。这是新娘和新郎成亲那天穿的,北冥沃风拿出来干什么?
“小妖女,快点换上去。”
“为什么?”
“叫你换就换,那那么多废话。”北冥沃风满脸通红,看水月的眼神,有点羞涩。
“那你呢?”
“你换完到我。”
“好吧。”水月走到床后面的屏风,手脚轻快的更衣。
北冥沃风看见她出来,眼前一亮口走过去,把一支黄金打造的金步摇,插到她的发髻,“等我,我换衣服。”
“哦。”水月索性,把脚上的绣鞋也脱掉,换成同一套系的花鞋。这衣服很合身,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样。
北冥沃风穿戴完毕,走到梳妆台前,他的湿发已干,拿起梳子梳头埔发“我帮你。”男人的发髻比较容易扎,这个水月会。
“嗯。”
“沃风,我们穿成这样干吗呢,三更半夜的?”水月纳闷不已,边梳头边问。
“成亲!”
???
“我们不是成过亲了吗?”孩子我都生了五个了,不过,这句水月没敢说出口。
“成亲那天,我娘没有看见,不算。”
“你…原来,他是这样的心思,水月的鼻子有些发酸。成亲那天,是老尚书来的,除了柒哥哥,小玖,还有他和飘影的父母以外,其相公的家人都来了。
“怎么,你不愿意。”北冥沃风皱紧眉头,他那么唐突,都没有问她的意见。
“不是,非常愿意。”水月帮他鼎好发髻,伸手抹了下眼泪。
“傻瓜,哭什么,今天是我们高兴的日子。”北冥沃风把水月搂在怀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能有人适合穿,母亲亲手为她以后的媳妇,做的嫁衣
“我也是高兴。”
“那我换蚊帐,你铺床单,好吗?”
“好!”
两人相视一笑,打开衣拒下层,拿出大红的喜被床单,还有红纱蚊帐。
“差不多了,我去隔壁房间拿甜酒。”
“嗯。”
当他拿甜酒回到门口的时候,小院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就是文尚书和文夫人,“外公,外婆,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回来也不吱一声,刚才我起来接受,看这边灯亮,就叫老爷陪我来了。”说话的是沧桑带着温婉的女声,话里对北冥沃风有着浓浓的关爱。
“你怎么穿成这样?”焦尚书瞪大了眼睛,生怕自己眼花看错了口他的外甥深夜,穿新郎官的大红喜服。
“外公,外婆好!”水月从屋里走出来,向两个老人问好。
“哎呦,小郡主,你也在这里。”焦尚书看见她,更加吃惊了。
“死老头,什么小郡主,是皇后。老身给皇后”……焦老夫人看见她额上的胎记,马上知了她的身份。纠正焦尚书失礼的称呼,不料被水月打断了。
“外公外婆,我们是一家人,你们是我和沃风的长辈,应该是我们行礼才对。”文老妇人年纪有近6。的模样,头上的黑发已经斑白,身材有些圆润,看起来十分慈祥可亲。
“真是个好孩子,你们在干嘛呢?”小郡主人美心也美,焦老夫人一眼就喜欢上乖巧喜人的水月,觉得她和她乖外甥站在一起,就是天生的一对,怎么看怎么顺眼。
“外婆,我成亲那天,娘亲没有来,风儿今日补办,知会她一声。”
“小风,你…”焦老夫人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哽咽起来。
“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你打扰你们了。”文尚书觉得自已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沃风和水月的好事。
“不,外公,你和外婆留下来。”水月跑进屋里,在画像的左右两边,摆了两张椅子,“请你们当我和沃风的主婚人。”
“谢谢小郡主,老夫深感荣幸!”还有替自己的外甥主婚,更加高兴的事情吗?
“老爷,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不妥不妥。”没有带赏银,也没有换合休的衣服,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焦老妇人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像今夜这般失态。
“老太婆,不要浪费风儿宝贵的时间。”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的大喜之夜。
“那就将就着吧。”
焦老妇人和焦尚书,一人坐一边椅子,腰板挺得笔直。
水月盖好红头盖,坐在床边。
北冥沃风来大红花,扶着水月站起来,一人拉一边绳子。走到两位老人和画像的面前。
焦尚书苍健有力的声音响起,“恭喜二位新人喜结连理,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女儿,你看见了吧,小风成亲了!”焦老夫人在一边看,一边笑,一边抹眼泪。这是她见过最简单的婚礼,也是她最想看到的婚礼。她年纪大了,走路都需要人扶。北冥沃风的婚礼,她很遗憾的没有去南月参加。
现在小屋补办的这一场,正好了却她的一桩心愿,她这一世,已经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小风,我和你外婆先回去休息了。”
“好!我送你们!”
“送什么,关门!”焦老妇人怒视了他一眼,洞房花烛夜还乱跑,不像话。
“好吧!”北冥沃风目送着二老离开,轻轻的把门合上。
第十节
北冥沃风走到床前,用准备好的红竹掀开水月的红头盖。
大红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肌肤更显晶莹白皙,鹅蛋小脸娇媚如月,那双灿然的星光水眸,光彩流转。水月娇嗔的瞥了他一眼,北冥沃风一阵心驰荡漾,这朵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会发现不一样的美。
“娘子,我们喝交杯酒。”
“嗯。”水月站起来,自从娘胎到现在,她还没有喝过酒。
两人面对着面,端酒杯的右手互相交缠对饮。
“味道还不错,甜甜的。”有点像现代的葡萄酒。
“还要来一杯吗?”北冥沃风挑着好看的剑眉,柔声问道。
“好的,倒满一点。”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