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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雪空就笑了起来:“韩渐离,若是我要嫁你,得让你求亲才行,你求或是不求?”
“如何求?”
“买一束花儿,单膝跪在我面前,请求我嫁与你。”
韩渐离目瞪口呆:“为何要这般求亲?求亲还要跪在你面前?”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确实。”韩渐离坦率地点了点头,“我父亲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吧。本公子视黄金为俗物,可是要跪下,还真的有些困难,你让我考虑考虑?”
“薛民修可以做到,不需要考虑。”饶雪空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她没有跟薛民修提过,但是她很肯定,以他的为人,若是她这么说,他二话不说就能去买束花儿来,单膝跪下向她求婚。
“你这样肯定?”韩渐离诧异。
“对。”
韩渐离就左顾右盼地。饶雪空笑问他在做什么。他回答道:“看看哪儿有卖花的。”
饶雪空才发现。这京都竟没有花店。
想来现在富贵人家家里自有花园,要折花可以折自家院子里的,而穷人家的最多到路边野外折一把野花,谁会花钱买啊?
只偶尔能看到一个抱着一束花儿在卖的小孩儿。也极少见。
所以韩渐离找了一圈,愣是没有找着。
“珠花算不算数?”他问道。
饶雪空失笑地摇了摇头:“好啦,韩渐离,咱不开玩笑了,你若真对我有意,早在碧玉城就能有所表示了,你既心有所绊,何苦拿自己来逗乐与我?韩渐离,你在担心我?”
“可以不担心吗?你这样的女子。本应该天高海阔自在飞,被逼至此,”韩渐离站定,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你心里可苦?”
饶雪空心里一暖,摇了摇头。坚定地道:“我不苦,人生的波澜起伏,我还是可以坦然接受的,不管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尽力让自己过得好。韩渐离,谢谢你,但是你真的不用为我担忧。”
“其实一开始,我是不忍拿亲事来束缚于你。”韩渐离叹道:“那些就不说了。现在说另一件事,我担忧啸寒,你觉得呢?”
饶雪空淡淡地道:“将军大人有什么可担忧的,你啊,有空还是多酿几坛醉月吧,想喝了。”
“好,你不想提他,那就不提。”
“韩渐离,我最喜欢你这一点了。若是我成亲,你送我醉月就行。”
与韩渐离吃饭是挺快的,以前她倒是能跟他东扯西扯,不过这一次两个人明显都没有多少心思。
回了静雪院不一会,清清从门房处接了消息过来,说是有人求见她,一定要见到她本人,口口声声说是要报恩。
“报恩?我这种人,不擅长做善事啊,难道说是李家的人?”在河镇,她倒是救了李乘风的母亲,不过那一家子当天就急匆匆地离开河镇了,连声谢都没上门来说,这会儿反而找上来了?
“把人带进来。”
在饶府,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静雪院是相对独立的,饶远志夫妇根本就不怎么干涉她的访客,虽然到现在为止,她没什么正经访客,从前某人多是翻墙。
等人进了静雪院,那俊秀的少年微带些激动的眼神望了过来,饶雪空就皱了皱眉:“是他?”
她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当时从土坟里挖出来的那个少年,现在虽然是鲜活的模样,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她之所以皱眉,是因为知道后来他被韩渐离送走了,上回月下谈天,韩渐离就和她说过,这少年,他送到了靳啸寒处。对于靳啸寒来说,他算是秘密培养中的属下之一了,只忠于靳啸寒,甚至连六皇子和皇帝的话都不会听。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不是明摆着是奉了靳啸寒之命来的吗?
第255章 是个草包
“恩人在上,请受长生一拜!”
长生一见那身着男装光华慑人的女子,心头有些激动,上前几步便抱拳跪下。
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架住了他,他无论如何跪不下去。
“恩人?”长生抬起头,就见她双眸黑亮,面色微冷。
“站着,我不喜欢动不动就跪人,也不喜欢随便被人跪。”饶雪空松开手,瞥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有本事继续跪。
长生站直了身子,微微低头道:“恩人,小的长生,当时碧玉城。。。。。。”
饶雪空打倒他:“我认得出你,你此次过来有什么事?”挖坟的事,也不用在泠泠她们面前说,别吓坏了人家。
长生道:“回恩人,小的想报恩。”
“你可以叫我饶姑娘,不用开口闭口叫恩人,听着累。长生是吧?我不需要你报恩,你若真的要报,去找韩公子就好了。”
“韩公子说了,你才是我的恩人,不过恩人若是不喜欢长生这么叫,那长生便叫你姑娘吧。姑娘,以后有什么事,请吩咐长生去做。”
“呵呵,行,要是以后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再找你。还有什么事吗?”
“姑娘,这是将军托长生给姑娘的信。”长生递上一封信。
“长生,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要报恩,那你是听我的,还是听将军的?”饶雪空恶意地问道。
长生怔了怔,很坦白地说道:“姑娘,长生一直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您和将军是一起的。”
饶雪空一头黑线:“谁告诉你的?你就这么不负责任地以为?”
长生道:“韩公子说的。”
“韩渐离!”饶雪空咬牙切齿。
“姑娘,这信,将军让小的一定要亲手交给您。”
饶雪空哼了哼,接过信,撕开,拿出信纸一抖,好大一张纸。里面竟然只有一行字。
字体飞扬硬朗,就像其主人。
“我错了。薛民修非良配。”
饶雪空一下子把信纸揉成一团,对长生道:“你回吧。”
“姑娘不给将军回信?”
“长生啊,你才多大?听我的话,别学得太啰嗦,别管得太琐碎,不然会很快变成小老头的。”饶雪空瞥了他一眼。
长生心里滴汗。
看起来,她最多比他大两三岁吧?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而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丝毫违和感。
他想了想,又摘下一只钱袋,双手捧上给饶雪空:“姑娘。这是当初您留给长生的一百两。现在长生如数奉还。”
这一百两么。她倒是忘了,当时一百两对她来说还算是大钱。“你现在跟着靳啸寒,有银子的?”
“回姑娘,长生是基级成员。每月十两。”
每月十两,还是基级成员?那就是说靳啸寒还有多个级别的秘密手下。这一位上回拿的钱都是充当军饷的,哪来这么多银子可以养自己的这些个手下?
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
“算了,这银子既然给了你,我就没想过要回来,你拿着吧。”
长生看饶雪空的表情,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她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这么说绝不是客气,他若与她再推辞。说不准她还会生气。于是,他便道了谢,把银子收下了。
看着长生随着清清出了静雪院,泠泠欲言又止。
“泠泠,你想说什么?”
“小姐。您与靳将军。。。。。。。”
饶雪空瞥了她一眼道:“怎么,你觉得靳啸寒很好?”
泠泠点了点头:“别的不说,至少看得出来他对小姐绝对是真心的。”
饶雪空摸着下巴,“真心么。。。。。。”
真心能值几个钱。
他说的错了,是指他不该拂袖而去,还是不该提出要让她当正室,还是不该与她这种多计较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莫名其妙,谁乐意去想。
“你说她看了信就把信揉了?半句给我的回话都没有?”靳啸寒不相信。
长生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半句话都没有?”靳啸寒无论如何不相信。
可是长生不会说谎。
所以,她是真的把他屏除在外了吗?
不想再有任何关系,不想再与他多说一句话?
靳啸寒看着盒子中的两块玉佩,久久无言。
薛民修这两天甚是欢喜。
他将娶到他喜欢的女子,那女子那样美貌又那样特别,还聪明,厉害,在他眼里简直没有缺点。
以后薛家若是分家,他能分到的很少,但是他相信与她在一起,他们的生活定能过得相当美好。就算不分家,以她的能力,应该也能应付得薛家大家族里的那些个看不见的刀光剑影,而不会像以前他想娶的那个女子一样,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胆怯地退开了。
让他平白添了满心的伤。
而且刚才饶府的人送来口信,说是饶雪空约他明儿出去见一面,他想着,那女子应该是有什么关于成亲之后的话要跟他说吧,这一点他倒是赞成的,他就想着见她,跟她多说说话,也顺便说说薛府的情况。
“民修,”薛夫人走了过来,叫住他:“你祖母唤你前去呢。”
“母亲,祖母有何事?总不会反悔了吧?”薛民修皱眉,一开始薛老夫人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是饶远志突然升了官,她才改变了主意点了头。
“我看应该不会,你走一趟,先听听再说。”
薛民修点点头,去了薛老夫人的院子。薛老夫人虽然已经不主持中馈,但是家里很多事都必须由她过问。
“祖母,唤孙儿何事?”
“民修啊,”薛老夫人正在喝茶,见他来了,便放下茶盏,对他说道:“听你母亲说,那饶家希望这两天内就把亲事给定下?”
“是的,祖母。”
“也不知道饶家这么急做什么。”
“听说是因为有其他人肖想雪空。饶家为了不横生枝节,索性早些给雪空订了亲,也绝了他人的心思。”
这一点,饶夫人倒是说了实话,只是没有说那对饶雪空有心思的人是谁而已,这本来也不太方便说。
“饶家那姑娘长得也太过出彩,有人肖想是正常的,以后成了亲,你可也得注意些,别让她常出去。得好生在府里养规矩。我看那姑娘太过率性。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本来就长得花蝴蝶似的了,再出去,还不知道得多招惹人。”
薛民修听得有些滴汗,听起来。成亲后矛盾是不会少的。
“民修,祖母说了这么多,你听进去没有?”
“回祖母,民修听到了。”
薛老夫人点了点头:“嗯,你记住就好。这女人啊,疼着是可以,不过,也不能只把她一人放在心尖尖上。既然饶家要早早定下亲来,那祖母等会也会跟你母亲说说。得尽快给你找两个漂亮丫头放房里。”
薛民修心里一惊:“祖母,这,这个不用了吧?”
“怎么能不用?就饶家那姑娘,看着还真是一身气派,做正室还是可以的。不过要说侍候人,我看是不怎么行,得找两个丫鬟,在你俩身边服侍着,这不也是为了她好?”
过了片刻,薛民修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叹了口气。
他祖母这什么都要管的习惯是改不过来了。看来,明天可是见了雪空,得跟她提提这事,说不定她能有办法,拒了那两个准备安排进他房里的丫鬟。
其实他不需要什么通房,可是他也不好硬着阻了祖母的好意。
“民修少爷,外头有人送了信给您。”一个婆子跑了过来,递了封信给他。
薛民修打开信一看,皱了皱眉。
京都南大街如宾酒楼,二楼雅间。
季安年用筷子夹起一块梅花糕,糕点晶莹,呈淡粉色,梅花形状,很小,就是女子的樱桃小嘴也能一块一口。
柳云薇含羞地看着他,轻声道:“夫君,今天怎么突然想带云薇出来?”
“怎么,带你出来还不好?”
“不是不是,云薇不是这个意思!”柳云薇急急摆手,“云薇是欢喜。”
“欢喜便好,来,试试这梅花糕。”
季安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