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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丽影摇曳将至,端着酒杯俯身掐媚,“五皇子”。
宇宁看到来人眉头一皱,身子反射性的往元容靠去寻求庇护。见自己热脸贴上冷屁股,庄眉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将酒杯往前一推,“之前咱俩有所误会,害五皇子娇颜有损,是奴家的莽撞所致,这借此水酒一杯谢罪,还望五皇子别往心里去”。
宇宁看着他轻描淡写婉转的罪词,眉心那不悦更浓,只是不好做声,看着那递到面前的酒杯,正当宇宁思忖之际,身旁女子伸手替他接下,酒液的粼粼银光映照在她眼底,“内子有身孕不宜喝酒,就由草民代为干尽”说罢,她昂首干尽,残留在嘴角的酒迹闪烁着让人寒澈的光芒,“话说,太夫人这端酒的架势还真熟练”。
见庄眉脸色大变,气颤着双肩,宇宁赶紧拉住她的袖管示意她别再往下说。
“你虽是客,但别忘了本宫这个主儿!”怒拂云袖,庄眉款步走回圣皇身旁位置。
望了眼怒色沉着的庄眉,宇宁轻叹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
元容端起酒杯小啜一口,“他既然敢动你就要有心理准备会遭到反击”刚毅的侧脸跟宇宁所认识的憨厚老实不一样,此时的她显得陌生,但那种受她保护的感觉又令他为这“陌生”的女人而悸动不已。
席间,元容借宇宁不适为由想现行告退,但对面那束紧迫的目光在无声中告示着她。
“我们会在宴会结束前回来的”留下话,元容向圣皇请示后便扶着宇宁往小筑走去。
“你还要上哪?等宴会结束我们就出宫了”宇宁拉住要离开的她。
“你看一下还有什么没收拾好的,我去去就回来”在男子额上烙下一吻便匆匆投入夜色之中。
宴会中,圣皇端起酒杯,微醺的双目细眯环视,“这酒也快喝完了,驸马怎么还没回来”。
“可能是——”皇上正想替她托辞,元容这边却出现了,“让圣皇久等了”说话间,元容朝中年女人投去一抹复杂的神色。
被灌了几杯,圣皇也尽兴而归,就此落下宴会的帷幕,紧接着皇上便领着元容和宇宁赶上侯在侧宫门外的马车,正当皇上下令架马时,宫门后赫然涌出两排佩刀侍卫,将马车围得严严实实。
“发生什么事了?”宇宁抓住她的手背,惊慌地探听车外声响。
“没事,我去看看”元容扭头安慰,皇上这时掀开车帘,对外面一众侍卫扬声高呼:“让路,你们难道不知道这马车载的是何许人吗!”高声落下,人墙开出一条路,一位一身玄色,背手而来的女子面带微笑的凝着车上之人,“朕拦的就是你们”。
看见她,皇上脸色沉凝,“您出尔反尔!”。
面对质问,圣皇昂首接下,“你不仁,我不义,将东西交还,朕还可让你们留全尸”。
皇上讶异瞪目,“您想杀我!?”顿了顿,她音调拔高,“如果我身首异处凤滕难辞其咎,您能平息五国骚动吗!”。
闻言,圣皇哼声笑道:“假如有一样的样貌,谁料真假呢”皇上大赫,踉跄几步跌靠在车框上。
气氛霎时间凝固僵持,突然,一个长方形的锦盒撩开了车帘,露出里面女子肃穆的表情。元容站在皇上身旁,见到在她手中摇晃的锦盒,圣皇笑意盈盈的脸忽下沉,眼中当即射出两片利光。
“如果圣皇还想取回就立即放行,待我们安全后自然会奉还”。
圣皇眯着双眼,阴狠凝视,“我将你们杀了再取回不是更快捷安全吗”。
“是吗!?”元容狡黠一笑,回身取过吊在车顶的油灯,将火苗靠近锦盒,“要不咱们赌赌看,是火快还是圣皇的刀快呢?”。
接着月圆幽光,元容看到圣皇狰狞的面孔,就这么僵持不下时,圣皇闭了闭目,紧盯着元容,然后道:“让路”。
人墙让出一条长路,马车再次启程,元容迎风而立,视线一直跟那双含恨的眼眸对视,末了,送去得意一笑。
马车里清楚的听到后方马蹄的震动,皇上心绪大乱,抓住元容追问,元容将锦盒藏好后在袖袋掏出一张纸笺。
皇上愕然瞪目,颤颤拿过打开查看,确定内容后,一脸复杂的望着元容,“你可知这是在烧老虎须”。
“我还要拔了她的牙”元容目露凶光,摸了摸腰间鼓起的包子,“所以才需要找来铁链将老虎锁住”。
“元容,你做了什么,圣皇为何拔刀相向!?”宇宁眉头深锁,刚才圣皇震怒的声音还言犹在耳。
“我们会平安归国的”柔柔浅笑,在她脸上再没能找到那丝冷酷的凶狠。
身后一群兵马一直追至城门,但现在已宵禁,城门守卫见状站在塔上大声吆喝:“入夜宵禁,马上回头!”。
元容步出车,不跟城上士兵讨价,反而回头跟来势汹汹的士兵喊道:“麻烦圣皇开城门”经她这么一喊,兵戎里缓缓有一匹骏马步出,马上女子双眼锐利,沉默半响,道:“开城门!”。
听到命令的士兵先是一愣,得知来人身份后急慌的打开城门,一辆马车对持上千兵戎。
“现在你们也在城外了,东西是否该归还了!”句句渗透着让人寒颤的杀意,元容也不含糊,举起锦盒就往她扔去,趁她分神之际,元容抢过马妇的马鞭扬手鞭策在马屁股上扬尘而去。
接到锦盒的她赶忙吩咐士兵追截,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下,她打开锦盒,里面空无一物,愤恨的扔去盒子,仇恨的目光在月色下更为妖邪,“该死的!”。
后头追兵凶猛,元容在马车后箱拿出装有煤油的瓶子用布条做火引,点燃后往追兵扔去,立马拉起一条火线,惊得马匹嘶叫慌乱,一时间乱作一团。
危险暂且告别,元容知道皇上有很多话要问,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东西藏在安全的地方。
“这些是圣皇跟边界蛮夷勾结的信笺还有签订的条款,这也是白狄的保命符,希望您能保管好”。
“你到底是何许人”皇上不得不重新审视这看似平凡的农妇。
元容宽容笑道:“草民不过是一介农妇而已”。
日夜赶路,三人很快就到达白狄的国界,路上,宇宁一直沉默不语,快进城时,他忽然正襟危坐,“母皇,儿臣有一事相求,还望母皇答允”。
见他脸色凝重,皇上也不禁皱起眉头,“不妨一说”。
宇宁看了元容一眼,心中似乎做出某种决定,望着皇上的眼也多了几分坚定,“求母皇免去儿臣官衔”。
皇上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想起过往,如果儿臣不是五皇子,那么元容也不用进少鉴府,也就不会遇到七皇子引起两国联姻,也不会因为儿臣的善妒而让元容罢婚,继而引发这次不必要的争端”卸下高贵的羽毛,褪去金镂玉衣,现在他只想当她平凡的夫郎,相妻教子。
皇上不由得一叹,“这与你无关,是福是祸躲不过”。
宇宁摇了摇头,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丝爱意在嘴角荡漾,“儿臣只想孩儿出生在平凡家庭中,不求富贵权利,但求与妻儿共渡半生”。
无奈,皇上只好口头答允,还叮嘱他日孙儿出生定要让她去瞧瞧。
宇宁望着身旁的妻主嫣然灿笑,忆起俩人的初次相遇,自己萌生的坏念头还有赏她几巴掌的事,至今犹如昨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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