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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人之间的互动。
台下还是静悄悄的,客人目不转睛地欣赏舞蹈,一时忘了饮酒、饮茶。
然后,男子分别和她们互动,先是凌无香。只见他们面对面地贴身而站,踩着节奏一起舞动。
如此**蚀骨的男女双人舞,让人遐想万千。
时而贴面热舞,时而高举手臂、掌心相合、缓缓落下,时而跳着轻快地舞步,时而暧昧地转圈……她的手落在他的肩头,慢慢往下,具有浓郁的挑*逗意味。
不出所料,台下爆发出热烈的反响,惊叫声、口哨声如潮涌起。
一部分客人眼睛不动,径自端起酒杯,往口中送酒,因为,此时撩人的舞姿让他们口干舌燥。
一部分客人站起来观看,其他人看不到,演变成所有人都站起来,齐声叫嚷。
男子和盼盼的互动也是如此,动作自然是不太一样,却是一样的**。
接下来是三人舞,配合得天衣无缝,赢得阵阵掌声。
致谢之后,三人快速离场,而客人们意犹未尽,大堂充斥着各种叫声,混成一片。
无所不知的金公子
这个歌舞,将得到金陵城所有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的男人的追捧,潇湘楼的地位就相当稳固。
这也意味着,明后日就要开始排练新舞。
站在二楼观看的叶妩看见林致远朝自己一笑,竖起大拇指,她回以两个大拇指,然后回房,完善新构思的舞。可是,刚进房,就被人捂住口鼻。
她挣扎了几下,片刻就昏迷了。
——————
醒来时,叶妩震惊地发现,是那个蒙面男子绑了她。
同一个寝房,却不知是不是在群芳阁。
她坐起来,忽然,一道黑影笼罩下来,她抬头,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似地杵在面前,吓了她一跳。
他为什么再次绑她?
这次,她看清楚了他鼻子以下的样子——金色面具只到鼻尖,露出嘴和下巴。他的嘴略略显厚,却棱角分明,下巴冷硬如石,脸型亦棱角分明,流露几分冷厉。
她没猜错,这个蒙面男子不是楚皇楚明锋。
他后退,坐下来,她不出声,决定以静制动。
“数日不见,叶姑娘更美了。”看她片刻,他终于开口。
“谢谢赞美。”她冷冷道。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她不语,心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他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兀自伸手端起茶杯,饮了一杯茶,“你可以叫我金公子。”
叶妩冷笑,“戴着金色面具,自然是金公子了,不过我没兴趣知道。”
他缓缓勾唇,邪气地笑,“但是你有兴趣知道我绑你来此的目的。”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想说,我就洗耳恭听。”
“潇湘楼第一次歌舞表演那晚,有三个贵客找你。他们是楚皇、晋王和右相,我说得没错吧。”
“是又如何?”她有点惊讶。
“他们在包厢赏舞,后来,楚皇与你单独在一起。”金公子揣测道,“楚皇应该没有宠幸你。”
“难道你偷窥?”
“据我所知,楚皇并不喜好美色,后宫只有八个后妃。他要你为他办事,是也不是?”
她没有回答,对他的本事,又震惊又佩服。
他继续道:“不几日,晋王请你去别苑,有意帮你离开烟花之地,不过你婉拒了。”
叶妩更惊了,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
金公子道:“今日,右相和你在秦淮河相遇,在画舫上谈了很久。”
她竟然没发现被人跟踪了,怒问:“你跟踪我?”
他黑若无底深渊的眼眸似能吞噬人,“你做什么事,去了哪里,我一清二楚。让我猜猜,楚皇应该是让你周*旋在晋王和右相之间,让他们为了你而生嫌隙。”
**秘密揭晓,楚皇的阴谋就是美人计。金公子绑她又有什么目的呢?
世上最销魂的毒
她惊震得说不出话,他猜中了——楚明锋要她办的事是:勾*引晋王和右相,让他们爱上她。
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眼下,晋王已被你吸引,沈昭也开始注意你。”金公子极其不屑地笑,“只要你再加把劲,他们就是你的裙下之臣。”
“金公子费心我的事,不会只是好奇吧。”叶妩想不通这个神秘的男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要你为我办事。”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前,强健魁梧的身子如山巍峨。
“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她最讨厌被人胁迫。
“对你而言,这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无须费时、费神、费心。”
“金公子要我办什么事?”
“我要你听命于我!”他陡然抬起她的下颌,冷邪道,“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命于他,那不是变成他的棋子?
叶妩不惧道:“你不如杀了我。”
金公子拽住她的青丝,往后扯,她仰着头,痛得叫出声:“好痛……”
他松了力道,却将她的额头抵在墙上,狠狠地压着她的头,乖戾道:“我怎么舍得杀你?”
墙那么硬,她的头很痛、很痛,“你要我做什么?”
“楚皇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好办事。还有,我要你查一本书,《神兵谱》。”
“《神兵谱》?是什么书?”
“你不必知道,这本书不在御书房,也许藏在宫中的某个神秘宫殿,也许在右相府,也许在晋王府,我要你查出这本书的收藏之地。”
“你都找不到,我怎么会找得到?”
“你和楚皇、晋王、右相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若你找不到,谁还能找到?”金公子放开她,坐在床沿,眸光如荒野中的野狼,狡猾而暴戾。
叶妩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找起,难道我直接对他们说,《神兵谱》借给我看看?”
他不耐道:“若你去了楚宫、晋王府和右相府,就去书房找找。”
她点点头,心想着现在先答应他,到时候敷衍了事便是。
他又吩咐道:“还有一件事,若楚皇召见你,你打探一下他的喜好。”
“喜好?”
“各方面的喜好。”
她温顺地颔首,好像怕了他似的。
金公子将她拽到胸前,扣住她的后颈,狠戾道:“你千万不要想着敷衍了事!不好好办事,胆敢背叛我,你会生不如死!因为,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下了一种世上最**的毒。”
叶妩心头一震,“什么毒?”
“西南部落有一种蛊毒,叫做情毒。只要中了蛊毒,若无下毒之人亲自解毒,一辈子休想得到解脱。”他的目光锋利得直刺她的眸心,“中了情毒,半个月不服半颗特制的情丸,就必须和男子交欢,否则就会焦渴而死。两个月不服情丸,即使你和男子交欢,也会毒发身亡。”
狂肆地蹂躏
“你怎么给我下毒的?”她颤声问道,恐惧涌入心中。
“你知道毒发的时候是怎样的吗?”他的声音无比冰冷,蚀骨的冷,“全身瘙痒、疼痛,好像有万只蚂蚁在你身上爬,又好像有万只虫子咬你。那种痒,那种痛,会持续三日三夜,把你折磨得奄奄一息。最后,你全身溃烂,花容月貌变得惨不忍睹……”
“不要说了……”她尖声惊叫。
金公子似笑非笑地说道:“背叛我的下场,便是如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否则,你和你娘都会有此下场。”
她倔犟地盯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他竟然在笑,“不信吗?现在就让你尝尝情毒的滋味。”
叶妩刚说完“我相信”,他就粗暴地扯散她的衣袍,贴身的绿丝小衣也被他扯下。她下意识地用双臂抱胸,他轻巧地扣住她的手,压倒她。
他身手利落,迅疾得好像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被他压在身下,她惊骇地挣扎,“我相信……放开我……”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唬你。”
话音刚落,金公子的吻就落在娇躯上。
唇如刀,舌似剑,划过她的脖颈,割着她的锁骨,带着一股狠劲,扫荡一切。
他的狠戾与强悍,钳制着她的身,弄得她很疼,痛意在肌肤上弥漫,屈辱在心中翻滚……
那一次,她被叶俊杰算计,意识模糊混乱,为了活命才迫不得已和那个神秘的男人颠鸾倒凤;这次,她再次被害,身中情毒,被暴戾的金公子凌辱,性质完全不同。
她又怕又怒,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的右手揉捏她的左乳,唇齿含着她右乳的粉红莲花,她试图掀翻他,却总是失败。
好痛!
他竟然用牙齿咬!
叶妩疯了似地抵抗,金公子制住她,攫住她嫩粉的唇,狂肆地蹂躏。
忽然,她不知怎么回事,非但不再抗拒,反而抱他的腰,还回吻他,变得柔情似水。
确切地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身躯交缠,好似缱绻情深。
她好像陷入了他的激情里,吮吻他的唇,配合他,伸出丁香小舌与他追逐、缠绵……呼吸交错在一起,越来越粗重,这个热吻也越来越火辣、狂野……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百般抗拒、千般厌憎,身子却违背她的意愿,沉醉在他**的**里。
金公子抬起头,魆黑的眼眸点缀着森冷的微笑,“这滋味如何?是不是很**?”
“禽兽!”叶妩怒斥。
“你在画舫吻右相、引诱他,和我交欢有何不可?”他讥讽道,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那怎么一样?”她窘迫道。
尝尽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才会罢休
“有什么不一样?你编出那种勾*引、魅惑男人的歌舞,又主动吻男人,你骨子里就是一个没有礼义廉耻的放荡女人。”
“我不是!”她矢口否认,却懒得和他解释,反正也解释不了。
他好似对她没了兴趣,坐起身,懒洋洋地说道:“尝到情毒的滋味了吧。你身中情毒,即使多么不情愿和我交欢,但你的身子很诚实,会缠着我,尝尽男欢女爱的**滋味才会罢休。”
叶妩知道了,刚才控制不了身体,就是他说的这样了。
金公子伸手抚触她染了薄红的腮,“乖乖地听命于我,为我办事,你不会有事。忘了告诉你,情毒毒发的时候,除了情丸能救你一命,还要我这个下毒的人和你交欢,你才能彻底解脱,不再有余毒。因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毒发,否则,你会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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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妩还是不知道那个房间所在的地方是不是群芳阁。
金公子用黑布蒙上她的双眼,才送她回府。
金陵城医术最精湛的大夫给她把脉,说她身子无碍。
难道一般的大夫瞧不出她中毒?难道这种情毒无法从脉搏看出来?或者她根本没有中毒?
可是,她明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左思右想,她还是觉得金公子没必要骗自己,只能遵命行事。
新舞《红颜》的首演获得巨大的成功、热烈的回响,以后不必做广告了,那些寻花问柳、喜欢看歌舞表演的人自然会来潇湘楼。
不少有舞蹈功底、唱歌天赋的男女前来咨询,想来潇湘楼发展,希望有参加歌舞表演的机会。
叶妩又挑了几个人,决定和所有转投来的人签订三年契约,防止中途跑掉。
五日后又要表演新舞,凌无香表演《红颜》只演了三日,就由凝霜代替,专心排练新舞。
新舞还是胡彦斌的歌曲,一女六男。
一日,林致远拿着编好的曲谱给她看,很不解地问她,为什么她有这么多又通俗易懂又优美好听的曲子。
她笑言,曾经涉猎一些介绍别的国家风土人情的书,书中介绍了这类曲子和舞蹈,她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弄出来,加上想象,就变成这样的歌舞。
他了然地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