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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想阻止,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妩儿,就当朕情毒发作,朕需要你为朕解毒……”
楚明锋粗哑道,两三下就脱光她的衣物,最后扯开贴身的丝衣。
春光乍泄,逼人的眼,那一双雪柔弹跳而出,泛着诱人的雪光,悠悠颤着。血气往上涌,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揉弄,她“啊”了一声,好似呻吟,却很快清醒过来,竭尽全力支起身,“陛下……我……陛下……”
他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让自己的灼热抵在她的花谷入口,手指逗弄那粉红的桃花,让这副娇躯更为火热、柔软。
叶妩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恐惧笼罩了她,她既想听从主人的命令,取悦楚皇,成为楚皇宠爱的女人。可是,她从心底排斥,无所适从……
楚明锋的动作渐渐缓了,盯着她的胸脯,缠火的眸光渐趋冷淡。
为什么她的**比之前小了?难道她瘦了?虽然这身躯明明就是妩儿,但是,他就是觉得不一样。不仅她的**小了,而且她的肢体比之前青涩,像是初经人事,羞怯窘迫,四肢不展,太奇怪了。
他与妩儿身经百战,她早已不青涩,怎会像刚才这般紧绷畏缩?
那种感觉又冒出来了,他觉得怀中的女子怪怪的,是妩儿,却又不是妩儿。
明明是妩儿,却为何有这样的感觉?
在他呆愣的时候,叶妩早已扯来衫裙遮掩身躯,眼中惊惧残留,羞怯地不敢看他健硕的裸身。
“你不愿,朕不勉强你。”楚明锋穿上衣袍。
“谢陛下。”她连忙穿上衫裙,手忙脚乱。
他冷目看她,他的妩儿再憎恨他、再不愿侍寝,却不会恐惧羞怯、惊慌失措,他的妩儿是一只凶恶、还会骂人的母老虎。
她见他静坐不动、眼中精光锐利,暗道不妙,低声唤道:“陛下……”
他问:“妩儿,朕记得送给你一枚玉佩。”
“玉佩?”她松了一口气,所幸已逃走的叶妩告诉过自己血玉雕镂鸳鸯扣一事,“陛下并无送给我玉佩,倒是送了鸳鸯扣。”
“哦,看朕这记性。”
“若陛下想看看,我就取来。”
楚明锋点头,看着她下床,打开妆台上一个沉香木盒,取出鸳鸯扣。
看了两眼,他状似随口提起,“方才想起今日一早起身忘记佩戴,便随口问了问。妩儿,你为何不戴?”
她解释道:“我有时要跳舞,想着若不小心摔碎了就太可惜了。”
他笑道:“说到跳舞,朕万寿节那晚,你为朕跳了一支舞,朕记忆犹新。”
她盈盈一笑,“陛下可知,那支舞在民间广为流传,被誉为***之舞,不少舞伎都想一睹风采呢。陛下想再看我跳一次?”
她心中雪亮,他提起鸳鸯扣和万寿节那晚的舞,是因为他对自己起了疑心。
主人料事如神,单凭一个细微的错处,楚皇也会瞧出端倪。
“若你能让朕欲火焚身,朕有赏。”楚明锋眼中的黑瞳点缀着丝丝寒气。
“我讨什么赏,陛下便赏什么吗?”叶妩眉目如画,浅笑嫣兮。
“好。”他爽快道。
“万寿节那晚,我特意备了跳舞的用具,今日没有,陛下将就看吧。”
她整了一下衫裙,摆了一个S形姿势,慢慢起舞。
楚明锋紧盯着她,她在他面前舞出各种撩人的动作,甩发,扭腰,翘臀,肢体舒展而柔软,动作舒缓而富有挑*逗意味。虽然没有那根圆柱做辅助,无法完成一些精彩的动作,但是她还是跳出钢管舞的神韵,性感撩人。
叶妩媚眼如丝,热身之后,开始跳那经典的舞蹈动作:岔开双腿,幻想着面前有一根圆柱,一上一下地舞动。
**从这段钢管舞,明锋能看出她不是妩儿吗?
【67】无穷无尽的恨
如此***的性暗示,勾住了他的魂。
他看着她,喉结滚动。
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这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娇躯,让他无法自已。
世间还有第二人会跳这支舞吗?除了妩儿,还有谁?
楚明锋再没有怀疑,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拉起她,拥她入怀,舔吻她的脖颈、耳珠。
“陛下……”叶妩使了一点力推他,“陛下输了……”
“你要什么赏?”他粗噶道。
“陛下先听我说,可好?”她语声娇软。
他不再吻她,等候下文。
她的手贴在他胸前,“陛下龙精虎猛,不过我……陛下能否不勉强我?”
他心中微动,“为何?”
她窘迫地垂眸,“我想……等我接受了陛下……喜欢陛下,再为陛下生儿育女,可好?”
闻言,楚明锋的黑眸浮起笑意,“君无戏言,朕答应你便是。”
她欣喜地笑,“谢陛下。”
万幸,万寿节那晚,她亦在延庆殿,亲眼目睹叶妩那支***的舞,记在心中,苦练数日,有七八成像。
没错,她便是霓裳阁的舞伎,曾是潇湘楼的舞伎,是叶妩亲自调教出来的,与凌无香跳过几支舞。后来,她参加了舞蹈才艺大赛,因舞艺精湛,进了霓裳阁,成为宫廷舞伎。
她是盼盼。
————
下了早朝,沈昭正要出宫,一个小公公来传话,说陛下传召。
陛下不在御书房,在御书房东侧的小花苑。他远远地看见陛下站在杏黄薄纱飘扬的亭中,看着亭外争奇斗艳的春花。
桃花含情,海棠娇艳,杏花清妍,各有姿色,占尽春风,将花苑装扮得花团锦簇。
“陛下传召臣,不知有何要事?”他躬身问道。
“最近你可有去过别馆?”楚明锋负手而立。
“没有去过。”沈昭心思一转,莫非陛下发现了什么?
“朕总觉得……妩儿怪怪的……”
“陛下何出此言?皇贵妃发生了什么事?”
“妩儿很好,只是朕觉得……”楚明锋转过身,坐在石凳上。
宋云斟了两杯茶,楚明锋摆手示意沈昭坐,对宋云道:“去看看金钗是否已进宫。”
宋云刚出小亭,金钗便来了,屈身行礼。
楚明锋啜了一口热茶,沉声问道:“近来妩儿可有什么不同?或是不同寻常之处?”
金钗低眉道:“回陛下,皇贵妃与往常一样,并无不同寻常之处。”
他的语声略略冷沉,“当真没有?”
她心中一跳,沉着应答,“奴婢没有发现,皇贵妃还是那样,有时去潇湘楼,不过这五六日没有去。”
“往后密切注意妩儿,若有发现,立即回报。”
“奴婢遵命。”
金钗退出小亭,出宫回别馆。
春日融融,春光明媚,春风袅袅拂来,送来浓郁的芬芳,熏得人欲醉,广袂亦拢了一袖暗香。
沈昭冷静地问:“陛下觉得皇贵妃有何不同?”
最大的不同,自然是妩儿的胸脯。以楚明锋对她的身躯的熟悉,她身上多出一粒细微的黑痣,或是有一点点不一样,他都会发现。她那双饱满的雪乳,是他的最爱,他真的觉得小了,仅凭手感就可感觉得出来。
那日,看了她那一舞,当时他打消了疑虑,不过回宫后,他又觉得会跳那支舞并不稀奇。万寿宴有不少宫娥、舞伎在,有人用心地记住那支舞,加以揣摩苦练也不无可能。
他眉峰微拧,“朕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她的言行举止和以往不太一样,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沈昭大感惊奇,“这倒奇了。敢问陛下,皇贵妃的容貌是否……”
“容貌未变,一模一样。”楚明锋有些苦恼,“朕觉得,明明是妩儿,却又不像妩儿。”
“陛下不如试探试探。”
“朕试探过了,妩儿在万寿节那晚献舞,她又跳了一次,朕没有瞧出破绽。”
沈昭面色凝重,“陛下可再试探试探,对了,皇贵妃不是教陛下如何吃火锅吗?不如就以火锅试探。”
楚明锋点头,“明日酉时朕出宫,你也去别馆。如若你的感觉与朕一致,那么,妩儿便有问题。”
沈昭应了,心中充满了疑问。
据报,叶妩仍在别馆,他以为她还没离开金陵。虽然他把抄录的《神兵谱》给她,然而,他断定她逃不掉,因为陛下绝不会放她生路。
方才陛下这么说,倒让他惊奇不已,想一探究竟。
————
第二日,沈昭故意提前出门,抵达温泉别馆,酉时还未至。
他并没有去找叶妩,而是先去找阿紫。
金钗近身服侍她,阿紫和小月就近不了她的身,打扫寝房、后苑的时候才能见到她。
“近几日,妩儿没有去潇湘楼?”他淡然问道。
“没有。”阿紫回道,“大人为何这么问?”
“每日你都见到她吗?”
“每日都见到。”
沈昭看一眼四周,眼见无人,又问:“你是否觉得这几日她与以往不太一样?”
阿紫歪着头,蹙眉沉思,“没什么不一样……皇贵妃还是和以往一样……对了,奴婢记得,皇贵妃以往从不抚琴,这几日倒是每日都在黄昏时分抚琴。若是风大,皇贵妃就在房中抚琴,若是风小,便在庭苑。而且,为什么皇贵妃总是弹同一支曲子呢?那曲子很悲伤、很凄凉,让人听了想落泪。”
在潇湘楼,他听她弹过琵琶,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抚琴。这几日,每日同一时辰,她必抚琴,这不是很奇怪吗?
“还有什么不一样?”沈昭心中有数了。
“奴婢想想。”她努力地想了想,“这几日,皇贵妃心情不佳,好像有什么烦心事,总是呆呆地望天,或是呆呆地看花,许久都不动一下。”
“以往她不会这样吗?”
“不会。”阿紫肯定道,“以往皇贵妃也有烦心的时候,却从未望天、看花那么久都不动一下。”
“若你再想起什么,就来告诉我。”他眼的睫轻轻一眨。
“是,大人。”她应了,担忧道,“皇贵妃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去吧。”沈昭前往叶妩所住的后苑,听见淙淙如水流淌的琴音。
前奏过后,便是凄伤刻骨、绝望入骨的音调,仿佛欲断未断的琴音诉说着她万念俱灰的心思。
他站在圆洞门前一丈处,聆听这如泣如诉的琴音,直让人寸寸柔肠碎。
后面有脚步声,他转过身,看见陛下和宋云走过来,屈身一礼,没有说话。
楚明锋点头示意,与他一起聆听这支哀怨而缠绵、浸透了悲痛的琴曲。
余音袅袅,他们才迈步前行,来到后苑。
行礼后,盼盼让金钗去备膳。
楚明锋示意金钗停步,笑道:“妩儿,今日晚膳,不如和上次一样吧。”
“上次?”她来不及掩饰眼中的迷惑。
“皇贵妃不记得了吗?”沈昭装得还真像,笑道,“上次也是臣与陛下、皇贵妃三人一起用膳,那独特的风味,臣至今念念不忘,今日便随陛下来蹭饭了。”
“金钗,那便去备膳吧。”她吩咐道。
“是。”金钗去了,知道他们说的是火锅。
楚明锋和沈昭对视一眼,好似在说,方才她露出狐狸尾巴了,她根本不知他们说的是火锅。
楚明锋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妩儿,为何你总是奏这支曲子?这曲子悲伤、凄美,是你所作?”
盼盼柔声回道:“陛下见笑了。近来也不知怎么回事,独爱凄美的曲子,闲来无事,便作了这支曲子。”
沈昭笑道:“相较之下,臣独喜那支曲风奔放、曲词独特的曲子。陛下还记得吗?臣与陛下、晋王三人第一次去潇湘楼,见识了皇贵妃编的舞,更见识了皇贵妃非凡的才情,那支曲子还让陛下龙颜大怒呢。”
“记得。”楚明锋失笑,“朕登基十年,那还是第一次被人冷嘲热讽、辱骂,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当面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