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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做父母的不想自己的孩子好的,只可惜清儿实在太过顽劣,竟然害得自己的母亲也跟着遭罪!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一软,上前两步抱住惠妃,轻抚着惠妃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清儿自己顽劣与你无关,你也无须太过自责了,何况清儿如此顽劣也是朕教子无方啊!”
我本想安慰安慰惠妃让她别哭,每次见到惠妃流泪我都会心如刀割,实是于心不忍。
谁知惠妃闻言竟然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哭得肝肠寸断,可怜之极!
唉,明明是清儿之过,我却对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的惠妃下了重语,难怪她会哭得如此伤心!
想到这里,我忽然托着惠妃的腰将惠妃横抱而起,措不及防的惠妃惊呼一声,连忙伸出玉臂勾住我的脖子,一脸的不胜娇羞!
惠妃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哽咽着说道:“皇上,你好坏,这么多人在看着呢!”
惠妃在我颈边吐气如兰,芬芳醉人,我心里不由得一荡,一脸溺爱的望着俏脸绯红不胜娇羞的惠妃柔声说道:“朕这样做便是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朕最宠爱的妃子。谁敢对你无礼,便是跟朕过不去!”
惠妃望着我一脸感激的说道:“臣妾此生能得皇上如此宠爱,死而无憾矣!”
我闻言深情的望着怀里的惠妃,轻声责备:“朕没死之前,你可不许死,只要朕还活着,就一定要天天看到你!你可别再动不动就说什么死不死的!”
惠妃闻言伏在我怀里低声啜泣,显是感动莫名!
我抱着惠妃,暗暗掂量了一下手感。
惠妃的身体过于轻盈,还是真儿的手感好些。
所谓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指的就是真儿这样的美人!
想到这里,我忽然得有些心猿意马,一脸不甘的回头远远望了寝殿一眼。
寝殿的房门又关上了,显然清儿又在玷污真儿了!
该死的!你等着,朕一定会将朕的皇后抢回来的!
我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便抱着体态轻盈的惠妃走出了华清宫正门。
惠妃倚在我的怀里轻轻闭上了一双美目,显是太过劳累睡过去了罢!
惠妃的侍女在身后高声跪送道:“恭送皇上!”
我回过头去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
这些该死的侍女,若是惊醒了朕的爱妃,朕定然将她们全都砍了!
我抱着惠妃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的美梦。待得过了一会,见她犹自未醒,这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来到龙辇前,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上了龙辇小心翼翼的放在锦座上。
赶车的马夫见我轻手轻脚,露出一个会心的神色。
我仍然不放心,还是凑近他低声吩咐道:“赶车的时候小心些,若是震醒了朕的爱妃,小心你的脑袋!”
赶车的马夫闻言连忙低声唯唯诺诺道:“臣定然小心赶车,不会惊醒了娘娘,请皇上放心!”
我见他信誓旦旦,不由得放心了些,上了龙辇倚着惠妃坐了下来,将沉睡的惠妃抱在我的膝上,紧紧的拥住她,把温暖从我的身体上传递给她。
入秋夜寒,惠妃这等娇滴滴的美人可不比我这五大三粗的男人,若是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我伸手向外面轻轻挥了一挥,周围的侍卫们放下珠帘,赶车的马匹四蹄轻迈向着兴庆宫走去,“嘀嘀答答”的马蹄声轻盈悦耳,一丝一毫也不见颠簸!
我轻抚着怀里惠妃的俏脸,前尘往事一幕一幕闪过眼帘。
放眼后廷佳丽八千,也唯有惠妃这个可人儿最对我最是关怀!
每当我批阅奏章累了,她总会及时的出现在太和殿上为我松骨,偶尔还会温柔体贴的劝我休息片刻代我批阅奏章,当我倚在龙椅上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时所有的奏章便已批阅完毕!
我执起惠妃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细细揉捏。
就是这一双小手,为我分担了多少忧愁,给予了我多少关怀!
只可惜我李隆基命中克妻,当年的杨皇后与真儿相继离我而去,若是她们还在,坐拥她们三人,纵有后廷佳丽八千,我也定然不再眷顾!
爱妃啊爱妃!朕绝不能让你步她们的后尘,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与朕白头偕老才好!
情到浓时,我低头向着惠妃那唇形柔美的樱桃小嘴轻轻吻去!
(二)花萼相辉映
四片嘴唇轻轻碰触,惠妃娇躯微微一震,倏地睁开了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细长而卷曲的睫毛上犹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我见了既心疼又怜惜。
惠妃在我身边侍候了十几年,又岂会不知我想要吻她。
惠妃娇嗔的白了我一眼,便温驯的闭上美目,一双白玉似的纤纤玉臂轻轻的搂住我的脖子,迎合起来。
我闭上龙目将舌头伸进惠妃口中舔吸着惠妃口中甘甜的唾液,惠妃显是刚吃过清香的瓜果,口齿含香,芬芳醉人!
惠妃的香舌好似灵蛇一般伸进我的口中,两人的舌头缠缠绵绵的纠缠在了一起,无穷无尽的柔情蜜意如蚕丝化茧般将我们俩人紧紧包围!
我仗着自己气息悠长,含住惠妃的香舌直吻得惠妃娇喘连连,直到我见她涨得俏脸通红,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那柔美的娇唇,犹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上残留的芳香唾液。
惠妃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已是不胜娇羞,微微喘息着娇声说道:“皇上……你好坏……每次都吻得……臣妾……臣妾喘不过气来!”
我爱怜的轻抚着惠妃那如丝秀发,温柔的说道:“爱妃,今晚给朕侍寝,好么?”
惠妃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答应了。
我与惠妃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得半晌,外面的马蹄声渐渐停了下来,赶车的马夫想是害怕吵醒惠妃,凑近珠帘捏住嗓子小声说道:“皇上,兴庆宫已然到了!”说罢,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替我拉开了珠帘。
我听得兴庆宫到了,抱着惠妃站了起来。
惠妃在我怀里一脸惶恐的说道:“皇上,臣妾自己能走,皇上还是将臣妾放下来罢!”
我闻言深情的望着怀里的惠妃,半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慨道:“朕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岁月不饶人啊!若是再过得几年,恐怕便再也抱不动你了!趁着还能抱得起你,便多抱抱你!”
惠妃闻言伸出纤纤玉手轻抚我那皱巴巴的老脸,温柔的宽慰道:“昔年三国时期的黄忠老将年过七十还能上战场杀敌。皇上才五十多岁,正值春秋鼎盛,又哪里老了?”
我闻言老怀大畅,宠溺的望着怀里的惠妃笑吟吟的说道:“爱妃这张小嘴真甜,什么时候都能哄得朕开心起来!”
惠妃望着我,深情的说道:“皇上待臣妾这样好,臣妾却无以为报,真是好生惭愧!”
我宠溺的望着惠妃笑道:“爱妃只要一直陪伴在朕的身边,与朕白头偕老,这便是对朕最好的报答!”
惠妃忽然叹了一口气,吞吞吐吐的说道:“臣妾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我见她说话吞吞吐吐,便笑道:“爱妃怎么与朕生份起来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好了,便是你说错了,朕也不会责怪于你!”
惠妃犹豫了半晌,又叹了一口气,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臣妾最近常见瑶儿琚儿以及薛肃等人鬼鬼祟祟的出入太子府,显是在密谋些什么。臣妾待要不管这些闲事,又生怕他们要对皇上你不利,待要说予皇上知,又怕影响了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故此才会犹疑不决!”
惠妃这么一说,我也醒悟了过来!
只要我一死,太子便可以立即登基为帝!天下间最想我死的人恐怕便是李瑛这个小子了!想来他们密谋的事情便是怎样把我害死罢!
我愣愣的出神了半晌,回过神来,望向怀里的惠妃笑道:“多亏了爱妃的提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爱妃真乃朕的贤妻也!”
惠妃听得我说她是我的贤妻,感动得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臣妾得皇上誉为贤妻,已是不枉此生矣!”
我宠溺地在惠妃的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爱妃可是立了大功啊,若不是爱妃提醒,朕险些便中了奸人的诡计了!”
还是惠妃这个可人儿待我最好,这个世上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人,除了真儿就只有她了!
想到这里,我满怀信任的对惠妃说道:“爱妃!以后监视太子的事情便交给你了,你可要派人好生看着他。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朕的生死,爱妃千万不可大意啊!”
惠妃见我一脸肃然之色,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毫不犹豫的答应道:“臣妾晓得!臣妾定然派人日夜监视太子,以保皇上万全!”
我见惠妃郑重其事,便也放下心来,抱着惠妃下了马车。
我抱着惠妃站在龙辇旁望着眼前这一座气势恢宏的兴庆宫,意气风发的说道:“爱妃你看,这便是朕所建造的兴庆宫了!你觉得这座皇宫如何?”
惠妃抬眼向一眼看不到边的兴庆宫望去,不由得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一脸惊艳之色的啧啧赞道:“这座皇宫真是太美了!臣妾竟然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皇宫!”
听得心爱的女人赞美自己的杰作,任是谁都会飘飘然,我当然也不例外!
我自豪的笑了笑,抱着惠妃从西门走进了这座刚刚落成的宫殿。
进到兴庆宫,几千名侍卫点着火把站在长廊上把兴庆宫照得灯火通明,我抱着惠妃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座三层高约占两亩地的楼前。
这座大楼雕梁画栋,红墙绿瓦,楼檐上挂着一块大大的漆金牌匾,上面写着五个龙飞凤舞的漆金大字——“花萼相辉映!”
我抱着惠妃进到花萼楼,入眼只见花萼楼里以白玉铺地,花萼楼的墙壁上以黄金作架,间距均匀的摆放着三十六盏琉璃火油灯,灯光映照着奇花异草的五颜六色,将花萼楼照得色彩缤纷,如诗如梦!
花萼楼里布满墙壁的壁画上刻着千姿百态的仙女,姿态唯美传神,栩栩如生!沿着墙壁种满了各国进贡的奇花异草,使得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芬芳!
楼里内堂正中摆着一张以黄金打造嵌满各色宝石的龙椅,龙椅在灯光映照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龙椅两边各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檀木镂花香案,案上放着两株不知来历的植物,花开六色,其大如碗!龙椅前摆着一张翠玉书案,案上放着一架古色古香的瑶琴,这架以翡翠作架的七弦瑶琴正是出自西周名家手笔的“凤鸣九天”!
(三)凌绝群芳艳
我走到厅中间,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惠妃轻轻放下,惠妃的纤纤玉足方沾地面,便已迫不及待的跑去逗弄那些娇艳夺目的奇花异草,爱不释手的啧啧赞道:“这些花儿好美啊,这里美得就好似梦境一般!”
我望着犹如翩花蝴蝶一般的惠妃,衷心的赞赏道:“再美的地方,再美的花草也不如爱妃的美!”
惠妃闻言,高兴得滴溜溜的原地旋转了一圈,裙摆飞扬,恍惚之间仿佛当年那个初入皇宫的纯真少女又出现在我眼前!
虽说当年的惠妃曾经沉迷于权力而变得嚣张跋扈,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她终究还是怀着对我最深的爱返璞归真了!
这些年她对我默默的关怀与帮助,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对于她当年所犯的过错,我早已当成了过眼云烟一笔勾销。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惠妃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还有贤内助!
惠妃旋转了一圈,俏脸绯红,笑得好似一朵花儿一般,娇声问道:“真的么?”
我望着人比花娇的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