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申婆子在柴房里被关了一夜,终于抵受不住招了是受了人钱财要将油泼到路上,要让二小姐摔倒出事。
芳如在信中也提到了申婆子供说给钱的人要她务必要让人抓住并将事情推到五小姐身上去。
蕙如拿着信去给李晟看:“你说的都应了。”
李晟刚喝了药,嘴里正苦着,见她来便说:“上次那梅子还有没有?给我拿一颗来。”
蕙如拿了装蜜渍乌梅的瓷罐子,用竹筷子夹了一颗出来,放到他嘴里。
“先别急着。如今你二姐姐回了恒国公府,大人孩子都没事,且看看这幕后的人接下来要做什么。”李晟舒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让蕙如给他穿衣,“敌在暗,我在明,必要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借力发力!”
“可是这么被人在暗处下刀的感觉多不好?”蕙如愤然道,“可险些害了二姐姐的性命呢。”
“那婆子可有供出来给她银钱使的人是谁?”
蕙如摇头:“说出来的人谁也不认得,找也找不到。”
“就是啊。”蕙如给李晟系腰带时,乌黑的发顶正抵着李晟的下巴,鼻间传来淡淡的桂花香气,李晟忍不住将人拉进怀里,在她发际亲了一口,“若我料的不错,这些日子就该有些传言出来,到时候咱们便可知道他们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蕙如靠在他怀里,幽幽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真是风欲静而树不止。”
李晟抱着她,互相传递的体温驱散了清晨里的寒气。
“别担心,还有我在。”
******
想着第二日要进宫去给皇上和太后行礼谢恩。蕙如拿了小库房的清单来,想挑几样送进宫的回礼。
只是这礼是要送皇帝和太后的,轻了不妥,重了不当,她心里没个参详,挑来挑出也选不出合适的。只好又去找李晟。
谁知道李晟并不在燕然居。
“他身子还病着,怎么能让他出去?”蕙如急得直跺脚,“哪有这么糟践自己身子的?快些将世子给寻回来!”
守着外书房的小子仲秋忙说:“爷并未出府,只是去王爷那儿了,世子妃您别急,别急啊,一会儿他准保就回来了。”
“胡说什么呢,王爷现在闭关炼丹,怎么可能会见他?”蕙如不信。
“是真的!”仲秋忙举手发誓,“朱明和青玄亲自抬的轿子将世子爷送去的。王爷虽闭着关,但世子要见的时候还是会见他的,不然世子遇到了难事麻烦事,还能不找王爷商量?”
“你没骗我?”听着仲秋的话,蕙如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来。她一直以为李晟与宣王并不亲近,或者说,是宣王根本不肯亲近这个儿子,但听这话的意思,这父子二人又并非她所想像的那样疏离。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蕙如在房中走了一圈又一圈,只觉得心神不宁。
过了午时,李晟终于回来了。
“你真的去了父王那里?”他进门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怎么了?”李晟正在脱着外衣的手停了下来,看着眼中似有水光,烦躁不安的小妻子。
“你……”蕙如想问他,是不是有事瞒着自己,但这话她实在问不出口。只是心里头有疑惑便要去过问人家父子间的事,根本不是她应该做的。女人只要管好内宅,让夫君可以安心在外做事即是本份。至于宅子外面的事,都是男人的事,她不该过问。
只是经了昨日,她总是觉得不安。总觉得身边藏着一条毒蛇,正在伺机而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窜出来,对着自己和身边的亲人狠狠咬上一口。
李晟早上才对她说:“别担心,还有我在。”
言犹在耳,但她就是无法安下心来。
“李晟……”蕙如觉得自己满心的焦虑,都哽在喉口就是吐不出来。
“是父王叫我过去的。”李晟解了外袍扔在一边,让房里的下人都出去,然后上前轻轻抱住了蕙如,“没什么要紧事,你放心。”
“你不会骗我吧。”
看着紧张兮兮的蕙如,李晟笑了起来,“怎么会骗你?你可是我的妻啊!”说着俯下头,在她如花瓣一样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蕙如试着伸出手,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见不到你,我心里发慌。”
听着妻子的诉说,李晟脸上慢慢地慢慢地浮起温柔的满是甜蜜的笑意。
“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总是会心里不安。”蕙如闭上了眼睛,“知道不该过问男人家的事情,可是没办法定来心来,总是揣在怀里,惴惴不安着。”
李晟轻轻吻着她额前的黑发,柔声道:“我就在这里,蕙如,我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能三更了,今天就多发一点儿吧。
么么哒,晚安!
第102章 芙蓉帐暖春意绵绵
头一回发现自己面对压力时是如此的脆弱和胆怯,蕙如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依靠。沈家面临的危险让她坐卧不宁;并将这情绪也带到了王府里。她只想有个人可以听她倾诉;帮她分析,一同应对。
她这时才有深切的感受,一个人的力量是如此单薄。从前她只想着自己有了足够的银钱便可以一切由着自己的主意来,这想法是何其可笑。
在大齐;银钱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比银钱更可怕的是藏在它身后的势力;是男人们不遗余力;哪怕拼个头破血流也要得到的权力。
她在沈家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得到了疼爱她的祖母;婶娘;有了姐妹兄弟,也收获了爱情。
她不能将自己的一切从沈家剥离开。从前的杜家,现在的沈家,都是她骨血的依凭,是她想要守护的对象。
李晟的怀抱将不断绝的温暖和力气传到了她的心里,让她从慌乱和焦躁的情绪中摆脱开来,理智和冷静终于找了回来。
“对不起,妾身有些失态了。”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让她一时舍不得离开。
李晟摸着她的头发轻声笑道:“无妨,从来没见你这样,却也有些新鲜。”
“你说什么呢。”蕙如轻轻捶着他的胸口。
“我们是夫妻,你的软弱当只有我能看见。”他凑在她的耳边轻轻低喃。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有些痒,有些麻,暧昧的气息带着令人酥麻的战栗感顺着耳珠爬进了她的身体里,撩拨着她的每一次心跳。
“你……”蕙如抬起眼,正对上李晟亮晶晶的眼眸,比平时还要幽深的瞳孔深处,窜起了只有她能看见的火苗。
“李晟!”蕙如吃了一惊,人已经被他推上了床。
现在是午后时分,屋外阳光正盛。脸贴着脸,她可以看得清楚他脸上的每一分表情,鬓边的发根也清晰可见。
“你想做什么?”蕙如坐起身,看见李晟抬手去放床幔,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咱们已经是夫妻了。”李晟笑了起来,厚重的床帐将室内明艳的阳光隔绝,床上顿时暗了下来。
“可是你的身子……”蕙如傻傻地看着他拉开床头的抽匣,将里面雪白的罗绫元帕铺在了床上。舌头发僵,头皮发麻,就算是再迟钝,她也知道李晟这是想做什么了。
“不用担心。”李晟笑着伸手,将蕙如的外衣解开,然后在她娇嫩的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我向父王要了些道家的秘药。明天咱们就要进宫,我要让你做我李晟名正言顺,货真价实的妻子。”
静悄悄的床幔内,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还有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急如鼓点的跳动声响。
蕙如不觉湿了眼眶。
明天进宫谢恩,他并不能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因为没有圆房,她这个世子妃也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压力,所以李晟才会这么急着想要将她烙上自己的标记。
“李晟,你用不着这样,用不着。”蕙如抱住了李晟的腰,哽咽起来。他的身体虚弱,吃过药之后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伤害,她舍不得。
“也不全是为了你。”李晟托起她的脸,将她绾发的簪子抽开,乌黑浓密的长发如瀑布一样滑落下来,披散在她白色的单衣上。“我也有些等不及。明明已经将你娶进了门,明明你就躺在我的身边,我却无法拥有你。”说着,李晟笑了起来,“你不知道,这种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残忍。”
最后一件单衣被他拉下来的时候,蕙如拦了一下。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裸|露身体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李晟并没有勉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给她时间慢慢适应。直到她微颤着手,从他的手腕上松开,侧过头,让黑发遮住了半边脸,也遮住了烧得炽热的面庞。
如果是在夜里,她或许还能借着夜色的遮掩,将这难以抑制的紧张和羞涩埋入黑暗里,但现在是白天。尽管有重重幔帐将光线阻隔在外,他们还是能看得见彼此的神情。就像床下架起了地龙,不止身上,床上,甚至连一呼一吸的空气都带着令人燥热的温度。
黑色的发落在雪白的肩膀上,强烈的反差让人呼吸急促,李晟的指尖勾在挂在她脖颈处淡樱粉色的束胸带子上,手指上传来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
“蕙如……”他的声音微哑中带着一丝甜腻,只换回对方紧闭的眼睛上,浓密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般的轻颤。
束胸的带子被拉开,被包裹着的粉玉圆润怯怯地弹出来,被他握在了掌中。
一个惊呼,蕙如睁开眼睛,拿着湿润的眼神无声地哀求着他,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于男人而言无异于火上浇了一瓢热油。
“别怕。”他的热气喷吐在她的脸上,语气很镇静,可是声调却也有些微颤。
男人精壮的身躯赤|裸地显露在她的眼前。蕙如小小地叫了一声,用手遮住了眼睛。
灼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将她整个压在怀里。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掌心按在她的后颈处,细细地摩娑着。李晟含住了她的唇瓣,用舌尖撬开了她的齿关。强势中却又带着几分生涩,几分温柔,几分急切,几分压抑。蕙如的声音被堵在口中,在由幔帐围成的私密的小小空间里,互相交换着津液,分享着彼此间最亲密的呼吸,一点一点,将初时的害怕、羞涩侵蚀成灰。
觉察到她的身体渐渐绵软,僵硬的四肢也放松下来,甚至还开始学着他的动作笨拙地回应着自己。李晟将这个如和春细雨般的吻再度加深。
蕙如就觉得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脑子里混如一团浆糊,被他撩拨得几乎忘了如何呼吸。
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慢慢地向下探去,直到掐住了她的臀肉,指尖探入狭窄稚嫩的谷地,那个最隐秘的女儿之所。
蕙如叫了一声,下意识便想躲开,身体却被牢牢地卡着,就听李晟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蕙如,别怕,交给我。”
蕙如微颤着身躯,强忍着羞耻,慢慢将身体放松下来。
雪白笔直的长腿被他分开,围在自己的腰身两侧。贴在她股间的灼热坚硬如铁,像是烙铁要将她身上的皮肤烫伤一样。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但卡在两腿之间的男人此时却握住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压向了她的胸腹,将那秘密的花园入口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不要!”蕙如尖叫了一声想要躲开,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手,“不要,李晟!李晟!”
李晟柔声说:“别怕,只是听说开始会有点疼,要你忍着。”
顺着微湿的谷地一点点地挤进去时,他可以感觉到蕙如的身体强烈的抵抗之意。那里如紧闭的蛤口,将他侵入的利器向外推挤。可是已是这样的蓄势待发着,这样小小的力量并不能阻止侵占的速度。
在遇到那层薄薄的阻碍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