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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晓得,”李真嘿嘿笑了声,“俺有那么不讲理嘛?”
“嚯,你以为你讲理啊?”唐烨没好气道。“最不讲理的就是你。”
李真脸凑到唐烨脖子,喃喃道。“俺觉得不讲理感觉挺好的,呵呵…”
“去你的,”唐烨推开李真,起身拍了拍衣服,“我回客房了。你继续感觉良好吧…”
李真忙拉住唐烨,“叶子…”喊得唐烨鸡皮疙瘩差点掉一地。
“走开,”唐烨噌怒道,“你以为乱耍脾气不用付出代价啊?哼…”
“呵呵…”李真舔脸将唐烨拉回怀中。
唐烨作势有气无力的挣扎了一下…
桐城
方家正在开家族高层会议
七娘的爹、在大家族内同辈中排行老三的方徵很荣幸的列席了会议
方家族长面色阴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衍圣公是遭陷害,这事方家不能置身事外…”
会议中资格最老的六太爷摸了摸胡子,“老三。这事就你出面最合适,你既是孔家的姻亲,又和宗室成了亲家,这样,你收拾收拾。去京里走一趟…”
六太爷的话得到多数人的附和,族长便扭头看向方徵;“老三,你认为呢?”
方徵没什么表情,“和我这一房结亲的宗室爵位都不高,怕是使不上什么力…”
“你孙女婿。重孙女婿爵位是低,但宗室盘根错节的。总能找到说得上话的人不是?”一与会者道。
方徵想了想,“我只能勉力一试…”
六太爷不满了,“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勉力一试?怎么,有了宗室亲家,就不顾有难的孔家了?”
方徵冷冷的刺了一句,“我倒是将孔家视为亲家,可惜,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孔家但凡念一丁点的姻亲情分,我这一房前段日子也不会成天愁云惨雾了,六太爷,我不计前嫌,愿意去为孔家奔波一二,已是极限,若要我为了孔家倾家荡产、赴汤蹈火,未免强人所难了些…”
族长的脸越发阴沉,“老三,漫说孔家是否做到了仁至义尽,以德报怨,难道族里的先生没教过你?”
方徵也不退缩,“族长,我难道是推脱了此事?我不已答应进京去找人嘛,我那孙女、重孙女都还没嫁过去呢,我就厚着脸皮登门找人帮忙,全然不顾我孙女、重孙女嫁过去后怎么做人,还不够以德报怨嘛?至于亲家们愿意帮到何种地步,我又怎么能左右得了?”
“老三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人家尽不尽心,他又怎么能掌控得了?将心比心,庄亲王遇刺,京中宗室谁会为衍圣公说话?谁又敢为衍圣公说话?老三去求人就已经是强人所难了,难道还好意思硬要人家将事办成?”一直奉行中立政策的大叔公竟然出人意料的站了出来支持方徵,一时间引得大家纷纷侧目,连方徵都不例外。
“再说了,谁能保证衍圣公的确是清白的?”大叔公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们方家还是谨慎些好,别将全族人的姓名都给搭上了,那可就罪孽深重了…”
“大叔公是什么意思?”族长脸色都给气白了,“是想说我没将族人安危放在心上嘛?大叔公,苟且偷生之徒我们方氏一族可是容不得的…”
大叔公长长的叹了口气,“敦庆爷可不是康熙爷,将方氏灭族并不是危言耸听…连衍圣公都敢动,何况我们方家…康熙爷推崇读书人,可敦庆爷却不尽然,我昨儿得到信,说朝廷将下旨,太医院每三年将出题考校天下学医者,不管是否是从朝廷医馆里学出来的,也不管是否在衙门做医,但凡考中者,与秀才同等待遇,30亩田免赋税…”
“什么?”大家全睁大了眼睛,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啊,大夫可只是中九流啊,竟然享受和上九流文人一样的待遇?敦庆帝到底想干嘛?!
“我的一门生特意给找人给我送的信,说这旨意很快就会下,”大叔公淡淡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这门生专门派人送这个消息给我,其中深意可想而知…”
“天下学子又怎么能容忍得下?”有人气愤了。
“容忍不下又怎样?当初免赋田给限制在30亩,又有几个文人乐意了?”大叔公道,“敦庆爷可是嗜武的,文人和他犟,能讨得了便宜吗?再说了,朝廷若没衍圣公的把柄,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将事情捅了开?悄无声息的赐给衍圣公一杯毒酒。对外报个暴毙,然后将南宗给扶持起来。难道不更容易嘛?可咱们偏偏遇着的是剑走偏锋的敦庆爷,所以,如果咱方家在他手里被灭了族,我一点也不吃惊…”
“再怎么样,也不能滥杀无辜…”六太爷道。
“可方家真有那么无辜嘛?”大叔公眼中精光一闪。
众人皆不做声了…
爪哇岛
弘政在码头翘首以望。脸上荡漾着阵阵激动。
除了弘皙,废太子的一干儿子也都在欢迎队伍中。
九王爷和德儿乘坐的海船在水师的护送下,出现在了海平面。
弘政急忙登上一小舟,急急朝海船驶去。小舟上的水兵一人划桨一人打旗语。
海船和水师护卫船皆停了下来。
九王爷和德儿以及一干小朋友都在甲板上。
“九伯,那小舟是不是咱大清船厂造的最新产品?”德儿一脸的兴奋。
不等九王爷回答,弘政的独子阿尔萨兰便道。“肯定是的,我以前没见过。”
安安的二儿子南泰则奇怪道,“这么小的舟,在海里一下就看不到了,只能小溪用吧。怎么大堂伯乘呢?”
“不知道,待会儿好好问问。”阿尔萨兰一边应答,一边从甲板上旗语的手上拿过旗子,在侍卫的帮助下………也就是被侍卫抱着………冲小舟方向比划着。
弘政在爪哇岛这些年,马骑得少了。但船却坐得了多,旗语早就精通了。见了海船上打出的旗语,弘政眼睛一热,这小子,跟谁学的这么煽情啊…
小舟终于靠近了海船。
水兵一分钟内就搭好了简易扶梯,弘政利索的爬了上去,红着眼睛走到九王爷跟前,跪下了,“儿子给阿玛请安。”语带哽咽。
“起来吧。”九王爷倒是淡淡的。
弘政微微擦了一下眼睛,才站了起来,刚站稳,阿尔萨兰就扑了过去,“阿玛,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弘政偷偷打量了九王爷,低声道,“怎么这么没规矩?”声音一点也不严厉。
“我好久都没见过阿玛了,可以暂时没规矩一下。”阿尔萨兰抱住弘政的大腿,“这是十叔公说的,阿玛,抱。”
弘政又偷偷看了眼九王爷,有些为难,虽然没伸出手去抱,但却还是低声道:“回去再说。”
南泰哈哈大笑,“我赢了,我赢了,阿尔萨兰,你的金猪归我了,耶!”
阿尔萨兰嘟起嘴,“阿玛,都怪你,你赔我金猪。”
“给大堂伯请安,”南泰利落的打了个千,“我是南泰,呵呵,大堂伯,你还认得我不?”
“南泰啊,怎么会认不得,嗯,长高了,也长壮了,”弘政笑道:“阿尔萨兰在信里还经常提起你。”
“没说我坏话吧?”南泰吐了吐舌头。
“你干了坏事还不准人说你坏话啊,”德儿摸了摸南泰的头,给弘政行礼道,“见过弘政大哥…”
“德儿都这么高了啊?”弘政笑道,“别说,走在街上,若不注意,还真认不出来。”
“阿玛,我走在街上,你能认得出我嘛?”阿尔萨兰忙问道,他的一只手已被弘政牵在了手里,另一只手正伸向南泰。
“当然认得。”弘政的声音柔了很多,安抚完儿子,才又对九王爷道,“阿玛,一路辛苦了,儿子将接风宴订在后日,好让阿玛好生歇息歇息…”
九王爷却是鼻子一哼,“嗯。”然后就板着个脸。
“玛法见了叔叔们也是这样的,”阿尔萨兰对弘政道,“阿玛,你别怕,玛法就这样…”
“阿玛,阿尔萨兰没给你惹事吧?”弘政有些尴尬的冲九王爷笑着。
“有南泰在,阿尔萨兰算是乖娃娃了,”德儿见九王爷还在那摆谱,便插话了,“九伯可不气阿尔萨兰惹事,他气的是阿尔萨兰没南泰会惹事,呵呵…”
谈笑间,海船以驶进码头,九王爷煞有其事的拿着望远镜在那眺望,看着人群中的几个黄带子,那脸是越来越难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使坏”
弘政为九王爷搞的欢迎仪式很是隆重,还响了礼炮的。
欢迎人员名单也是斟酌再三,几易其稿才敲定的,有地方官员,有宗室子弟,有商人代表,有学子代表,有移民典范代表,有洋匠代表,还有爪哇土著代表,要不是方外之人号称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袈裟一定点缀队伍的。
欢迎人群队伍之外是一列列手持火枪的士兵,士兵之外则是黑压压的来看热闹的人群。
阿尔萨兰在肉眼能瞅到码头欢迎人群的大体轮廓时就主动松开了弘政的手,和南泰自觉的排到德儿身后。
当船靠岸后,九王爷竟然突然悄声对弘政道:“弘政,你也许久没见过阿尔萨兰了,就将他抱下船吧,阿玛不会责怪你的,你啊,若能有一分皇上的敢作敢当,我也就放心了…”
弘政楞了,这不大合时宜吧?
因这辈子将只会有阿尔萨兰这么一个儿子,加之弘政又一直很羡慕弘暄几兄弟和敦庆帝之间的相处,因此,对阿尔萨兰一直没怎么用规矩来约束,父子俩在一起时挺没大没小的。
当阿尔萨兰叫弘政抱他时,弘政是非常想抱的,可不是担心九王爷不高兴嘛…
但是,听了九王爷的耳语,弘政也挺为难的,这可不是只有甲板上的些许人能看见啊,自己大庭广众之下抱儿子,这传扬开来,不大好吧?
但是,一想到九王爷说到当今敦庆帝的敢作敢当,弘政一咬牙,豁出去了,心想,要是十叔,肯定会抱的,于是,便走到德儿身后。冷不丁的一下将阿尔萨兰给抱了起来,让南泰和德儿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而阿尔萨兰也不是如想象般的高兴。竟然在挣扎着,而且瞧那脸色竟然都象是要哭出来了。
弘政茫然了,有些束手无策了,儿子不是应该欢呼雀跃嘛…
弘政哪知阿尔萨兰是卯足了劲儿要在爪哇岛民众面前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风采啊…
弘参去西洋带回来了西班牙的旧报纸,报纸上对还是十阿哥和十福晋的敦庆爷和皇后对马尼拉的访问很是大费笔墨的描写了一番。将敦庆爷和皇后夸了又夸,赞了又赞,这事南泰知道,阿尔萨兰自然也就知晓了。
虽然这是爪哇。但是,也是有洋人的嘛,阿尔萨兰可不想自己日后在某一报纸上发现自己的称谓是“一小屁孩”…
因此。别看阿尔萨兰在甲板上抱着弘政撒娇,一副完全不在意形象的模样,……那是因为爪哇岛的人看不清楚啊。
其实自打海船驶出安居岛后,阿尔萨兰就一直在船舱里不停的试衣服,红黄蓝橙绿紫黑白灰各种颜色的衣裳全上身展示了一番。总觉得不满意,竟然开始抱怨,“我就说该给我制些西班牙的衣裳嘛,玛法小心眼楞是不同意。”
一直坐在那看模特换衣的南泰闻言嗤之以鼻,“置办了你敢现在穿嘛?”
阿尔萨兰无言反驳。鼓着腮帮子对那堆弄得乱七八糟的衣裳生闷气。
“随便穿一件吧,瞧我。随便穿的一件衣裳不也挺好看的嘛。”南泰好心开导着。
阿尔萨兰瞅了瞅南泰,突然就去扒南泰的衣裳,“将这衣服借我…”
南泰气得瓜瓜叫,“你忘了你比我高了!”
阿尔萨兰恨恨的住了手,气呼呼的坐到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