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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切令人不解的场面,凤云茜迷茫地抬手抓抓自己的头发。
但是没人理会她,只好看着地上跪着的小荷,还是不解地问道:“小荷,当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回来了,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公主,奴,奴婢。”小荷跪在地上,脸色开始苍白起来,心里也开始发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现在肯定别人都知道是她给公主下的药,那她肯定是活不成了,怎么会这样,她只不过是想弄些钱过上好日子,竟然被揭穿了,这次肯定是死定了。
可是她还年轻,她不想死,怎么办。
猛然,抬头指着皇后,慌忙对着凤天烈说道:“皇上,这一切都是皇后让奴婢做的,她让奴婢给公主下迷|药,然后,再引着瑾王妃过来的,一切都不管奴婢的事,奴婢是被逼的。”
皇后听到被她反咬一口的话,顿时气急,“贱婢!你不是因为得到本宫给你的银两才为本宫做事的吗,本宫什么时候逼……”
说到这里立即打住,她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本来还能耍懒到底,这次可好,竟然自断后路。
皇后顿时绝望了,双眼看向自己的儿子,眼中露出一抹痛意。
这次不仅帮不了磊儿,可能还会连累到他。
经过这一想,皇后立即跪着往前挪了挪,看着凤天烈苦苦求道:“皇上,此事是由臣妾一人所为,和磊儿无关,请不要降罪到他头上。”
“是呀,父皇,儿臣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草包太子慌忙出来把自己和皇后撇清关系。
他的太子之位有可能不保,都是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拧眉看向皇后,抬起脚朝着她踹了一脚,狠戾地说道:“父皇,都是这个贱妇惹的祸,儿臣自会处理了她。”
皇后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儿子。132xU。
这就是她一心想要将他扶上位的儿子,竟然踹她,还要出言处理她。
顿时,皇后彻底的绝望了。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丈夫很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如果不是因为她家的财产,早就把她给撤了。
这次又被弄的身败名裂,清白不保,临死也被冠上一个荡|妇的称号。
这些也就罢了,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可以忍,没想到她倾尽一生为了的人,竟然踹她,还要亲手了结她。
“呵呵,哈哈……”皇后突然发疯了似的大笑起来,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猛然,朝着墙上撞去——
咚的一声,皇后的身子慢慢地从墙上滑了下来,倒在地上,永久的闭上了双眸,在断气的那一霎间,眼角流出一行的清泪。
凤天烈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皇后,眼眸微微闪烁了几下,冷声喝道:“来人,把皇后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去,把小荷还有躺着的宫女乱棍打死。”
又移眸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侍卫,指着他,又继续说道:“把这个人,凌迟了。”
那名侍卫一听顿时吓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不动了。
凌迟可是要在身上挨上几千刀的,而且还不能死去,那样的痛苦比一刀砍了要痛快的多。
这个皇帝即是不爱皇后了,但对于和皇后发生歼|情的淫夫也不会那么地让他痛快死了,不得不说这人的占有欲是多么的强大。
凤天烈又看向那位死了母亲没什么表情的草包太子,冷声说道:“从今以后,太子贬为庶民,逐出宫外,永远不得进宫。”
“父皇,这都是皇后干的,不管儿臣的事,你不能这么对儿臣。”草包太子慌忙上前拽住凤天烈的袖子,苦苦哀求道。15501110
他已经过惯了富贵生活,贫民生活肯定是生不如死,而且没有了太子这个身份,肯定会有很多人要制他于死地的。
草包太子这点倒有自知之明,平时太过凶狠暴虐,得罪的人不少,这次出宫成了庶民,不用说肯定是活不长的。
凤天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袖子把草包太子给甩开,毫无感情地说道:“带下去。”
说完,抬脚便走,路过水灵音这儿,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走了。
草包太子哭闹着不肯离开,不过,还是被侍卫拉走了。
草包太子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敢打自己的母亲的人,是人渣中的人渣,凤天烈也不会傻到把一个这样的人渣放在自己的身边。
再说了,对于帝王之家,最不缺的就是儿子,缺的只是亲情。
恐怕凤天烈现在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在自己六十大寿上发生了这样的事,应该感到悲哀吧。
皇后死的时候凤天烈竟然没有一丝难过之意,毕竟皇后可是他多年的妻子,即便是条狗养了那么多年,死了肯定会不舍得的,更何况是自己同床共枕的人,不得不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想到这,水灵音忍不住哀叹了一声。
“阿音,你叹什么气?”凤云昊半搂住她的腰身,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水灵音抬眸微微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你那个父皇在皇后死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一点的伤心,才忍不住叹气的,是不是做了皇帝都是这样。”
听她这么一说,凤云昊忍不住手上一紧,连忙说道:“阿音,不管以后我是什么,我都不会负你。”
“嗯,我相信你。”水灵音瞬间露出笑容,点了点头说道。
她还是比较幸运的,能够遇上凤云昊这样的人。
这里最无辜的就是凤云茜了,她站在自己的屋子内,双眼还是充满迷惑和不解。
她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这里怎么成了刑法场了。
怎么皇后就这么自杀了,还有太子怎么就被贬了,她的宫女小荷也被乱棍打死,太让人震惊了,太不可思议了。
又在皇后撞头的地方瞄了一眼,上面的血迹还是湿的,忍不住身子抖了一下。
这里她是不会住下去了,不然,会做噩梦的。
经过这件事,这个寿宴也举行不起来了,众人也全部都散了。
虽然,大家都不敢大声议论这件事,但凤天烈被戴了绿帽子这件事还是流传到了民间。
被说成很多的版本,都是被百姓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当做饭后的差点。灵从音地过。
这件事过后,凤天烈没有立即册立太子,太子之位还不知道会花落谁家,不过,多数都会偏向于凤云昊,只有少数偏向凤云翼,还有个别的说其他的皇子的。
经历过这件事后,水灵音还是像以往一样,去研制她的药人,只是从天天变成七天去一次。
也和凤云昊达成协议,在这一整天内,他不许过来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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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参见门主。”青衣和黑衣站在夜玥身边,弯腰行礼。
夜玥低眸扫了他们一眼,凉凉地开口说道:“查的怎样了?”
“回门主,这些天,属下一直盯着翼王府,并没有见到翼王有什么举动,平时他出去都是在外面转转,就回府了。”黑衣恭敬地回答着他的问话。
“没有动静?”夜玥抬手摸了下脸上的白玉面具,淡淡地重复了一下,又看向一边站着的青衣,“你呢?”
青衣弯腰禀报,“回门主,这阵子夜阎门里的人被害,都是由天阴教里的人所为,而且他们放出药人,门中有很多的人都遭到不测。”
夜玥的双手微微紧了紧,低眸沉思了片刻,凉凉地说道:“你们先回去,告诉门里的人,在这段时间里,不许任何人和天阴教里的人起冲突,能躲就躲。”
“是,门主。”两人弯腰行礼之后,纵身飞走了。
也不知道阿音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出解决的办法,好像这些天天师已经知道他们并没有对付药人的办法,放出药人的次数越加的频繁了。
现在他是想让她快点想出来,又不想她太过于劳累,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夜玥背着双手,清冷地站在那里,半圆的月亮照在他的白玉面具上,泛出淡淡的幽光,阵阵寒风吹动着他紫色的衣摆,时不时的露出里面白色的裤子,显得别样的落寞。
突然,夜玥双手骤然握紧,微微侧首,冷声喝道:“什么人!”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黑衣人影从树的上面掠过。
夜玥飞身追了过去,那人的轻功显然不如夜玥的,没过多久便被追上了。
那人也不在跑了,瞬间转过身来,破锣般的声音从铁壳子里发出来,“夜玥,没想到你并不知道怎么对付铁人的方法,看来本座高估你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师。
“是吗,今天杀了你,就让你的药人陪着你下地狱吧。”夜玥也不和他多说,直接出手就是一掌。
天师急忙朝着一边躲去,他身后的一棵大树瞬间变成粉碎。
接着夜玥又朝他发了一掌,这次天师硬接了他一掌,内力不如夜玥,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十几步,天师慌忙用脚撑住后面的大树,这才稳住后退的身子。
夜玥不会给他喘气的机会,又接着发了一掌,天师瞬间往一边躲去,掌风如飞刀一样擦着他的铁壳子过去。
天师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脑子一片眩晕。
如果和他硬拼,以自己现在的功力,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想要杀他,还需要把神功炼成才行。
天师眼眸一闪,哈哈一笑,“夜玥,本座不和你玩了。”
抬手在旁边的几棵树上各自发了几掌,呈不同的方向摆列,合着几块石头摆成一个简单的阵。
刚刚还站在那里的天师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时,天师那种破锣般的声音出现。
“夜玥,等到本座神功练成之日,也就是你死亡之时,走着瞧。”
只留下一阵的回音,在夜空中袅袅消失。
夜玥拧眉冷冷地盯着只留下几棵大树和几块石头的地方。
虽然他也研究过阵型,但自然不会傻到去破这个阵,即便是破了,天师也跑的无影无踪。
没有继续追去,抬脚往瑾王府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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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水灵音待在石洞里摆弄那些药瓶,越看越觉得这样做下去,没什么用。
把手中的药瓶往桌子上一扔,无聊地托着腮帮叹气。
“小水水,你叹什么气呀,想不出来解决的方法,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胡流银一跳坐在桌子上,低着头看着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水灵音微微撇撇嘴,侧眸看着他,“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如果这个时候天师把那些药人放出来,肯定会知道我们没有方法对付他们的。”
胡流银叹了一声气,眼中露出一丝无奈,凉凉地说道:“其实,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没有对付的方法,在前几天就放出过好几次了,用不了多久,江湖上就会出现一场腥风血雨。”
说完,忍不住又开始叹气了。
“你说天师已经知道我们不知道解决的办法?这该怎么办?”水灵音忍不住拧起眉头,抬手来回搓着双手。
虽说她不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但是做为一名医生,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惨死,还是办不到的。
毕竟那些人只是贫民百姓,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这个天师怎么那么残忍,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伤害那么多的人,还把他们都制成这种像个铁人一样的东西。
水灵音侧眸看着还在挣扎的药人,鼻子竟然有些发酸。
也许面对死人,她不会有什么伤感,毕竟做为一名医生已经见惯了生死。
可是他们都是活着的时候,被人挖了心,又被多番折腾变成这种杀人工具,死了也不得善终。
她一定要想出解决的法子,一定要那个天师得到应用的惩罚。
可是该怎么做呢,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法子制成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