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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水灵音点了点头,指着其中一个药人,神色带着激动:“你看这个药人,他的鼻子竟然不见了,太不可思议了,问题肯定就在这里。”
凤云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位药人的鼻子已经不见了。
更令人吃惊的是,别的药人还是在疯狂地挣扎着,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就好像是得了羊癫疯,只差没有口吐白沫。
而这位药人明显比其他的药人要安静的多,这个药人只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他的表情还是和别的药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呆呆的就好像僵尸一般。
由于药人的鼻子被削去,只留下两个小洞洞,不停的有黄绿色的液体从他的鼻子孔里流了出来。
就好像是脓包破裂了,从里流出来的东西,看着让人心里反胃。
水灵音缓缓走了上去,低头仔细地看着那个药人。14GMo。
“阿音,你离的远点,万一它伤到你怎么办。”凤云昊慌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俊脸上还带着责备。
水灵音:“……”
这些药人已经被绑成铁锤子了,它们还怎么伤害她。
某爷又开始瞎担心了。
水灵音也不想和他狡辩,还是办正事要紧。
待在某爷的怀中,低头又开始仔细看着被割了鼻子的药人,仔细地观察着它的切口。
药人的身体比陨铁还要坚硬,用刀剑什么的是伤不到它的,这次竟然把它的鼻子给弄掉了,太不可思议。
以前也曾怀疑过,他的罩门有可能在它的鼻子上,但用了很多的方法都没能把他的鼻子给弄掉。
甚至是凤云昊那样内力深厚的人,也只是震裂了一条很小缝隙。
这是怎么弄掉的呢,竟然齐根给割了下去。
刚刚这些黑衣人在和药人打斗的时候并没有用刀剑,而这伤口也不像是被刀剑所伤。
伤口上面褶皱不平,很是毛糙。
从他们进来时的形态,她也确定药人的鼻子是在刚刚打斗的时候,不小心被割掉的。
用刀剑割不掉,竟然被笨拙的大铁链子给弄掉了,割的方法肯定是和平时的不一样。
又仔细看了一会,猛然恍悟了过来。
这些毛糙的褶皱是微微向上倾斜的,某非——
水灵音美眸微微一转,拿出来一把匕首,撑开凤云昊的怀抱,蹲下身子,就要在其中一个完好的药人的鼻子上割。
但手被人给握住了,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谁的。
凤云昊从她手中把匕首给要了回来,柔柔地说道:“阿音,你说着,我来做。”
无奈也只能这样做,只要有某爷在,她就别想碰一下药人,现在她也习惯了。
况且有个可以供她使唤的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你从它的鼻子下端往上割。”水灵音在一边指挥着某爷做事。
凤云昊按照她说的方法去做,抬手朝着一名药人的鼻子上砍去,速度飞快。
顿时药人的鼻子像颗石子一样朝着很远的地方飞去,很轻松便被凤云昊给砍掉了。
那名被砍了鼻子的药人,挣扎的力度开始慢慢缓了下来。
最后变成和第一个没鼻子的药人一样,身子只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露出的两个小洞洞里也开始往外冒着脓水。
水灵音立即掏出来这些天研制出来的药,让凤云昊在那两个小洞洞里倒了些药粉。
突然,药人又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凤云昊迅速把她给抱到远远的地方去,身子半护着她。
水灵音无语地撇撇嘴,对于某爷的行为她只能习惯接受。
“阿音,你看那药人。”凤云昊拍拍正冲他翻白眼的某女,很吃惊地说道。
水灵音看着这突变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人,也跟着全部目瞪口呆起来。
那名被用做实验的药人,它的身子正慢慢地变黑,而且身上的肌肉开始极速地收缩起来。
刚刚还是一个壮实的汉子,瞬间变成一根被烧焦的人形木棍,捆住他的粗链子也松垮垮地绕在‘焦木棍’上面。
即便是事先知道会出现一些特殊变化的水灵音,也是大吃一惊。
她觉得应该变成粉末烟灰之类的,或者是化成一滩黑水什么的,怎么变成烧焦的干尸了,这一点还是她没有料到的。
然后,凤云昊让那些黑衣人效仿刚刚的做法,把药人的鼻子一个个的砍了下来,又在上面倒上药粉。
片刻的功夫,那群疯狂争扎的药人全部变成了烧焦的木棍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他让人把这些烧焦的干尸找个地方埋起来,毕竟这些药人也十分的可怜。
又吩咐黑衣人在晚上时,到凤云翼挖的密道前,把那些被埋在地下的药人挖出来,再用同样的方法毁掉药人。
这样药人事件便落幕了。
………………………………………………………………………
在城外的一个山洞里——
“这次我们败的一塌糊涂,没想到那个该死的凤云昊竟然提早做了准备,吃了一个大亏。”黑衣人抬手在石壁上砸了一圈,咬牙怒骂道。
这时,黑衣人已经把脸上的黑布除了下去,露出他那张妖孽般的狐狸精脸。
凤云翼紧抿着薄唇,没有理会卫岩的话,自己靠在石壁上沉思。
经过这次的政变,他什么都没有了,就连翼王这个称呼也没有了。
他们已经知晓铁人的破解方法,铁人也不能再做。
难道就这样把江山让给凤云昊吗,他真的好不甘。
从小到大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父皇的爱,阿音的爱,现在江山也是他的了。
凭什么,他的付出比凤云昊多的要多,为了练成尸心功,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现在尸心功也伤不了他分毫,还把自己弄成重伤。
凤云翼越想越不甘,周身的阴冷的气息瞬间浓郁了起来,脸色也跟着阴沉的可怕。
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里,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凤云翼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只有满腔的不甘和怒火。
卫岩在他阴沉的脸上微微一转,眼眸中一抹狡猾的光芒滑过。
慢悠悠地走到凤云翼身边,抬手在他的臂膀上不重不轻地拍了拍,唇角微微一勾,邪魅地说道:“翼王,你的那位弟弟现在可风光了,你看看你现在,唉……”
他双眸又在凤云翼身上漫不经心地来回打量一番,唇角露出一抹嘲讽。
“啧啧,衣衫不整,你现在就好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为什么同是皇子,人家风光无限,你却是落到这个地步呢。”
凤云翼侧眸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刚刚松开些的双手又骤然收紧,鲜血又开始往下掉。
少顷,扭过头没有理会卫岩,自己低眸想事情。
见他没有说话,卫岩也不打算放弃。
忽地,卫岩把俊脸凑到他的面前,半眯着双眸,低沉着声音,“想不想把凤云昊给打败?如果想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凤云翼微微皱了下眉头,身子朝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一些距离,冷冷地说道:“说下去。”
知道他肯定会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卫岩别有深意的地笑了笑。
“我的这个方法很简单,水灵音在凤云昊心里比他的命还重,你只要把那个女人给杀了,到时候凤云昊一定会发疯,也或者会直接自杀,那我们不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便被凤云翼给一把抓住,整个人也被他提了起来。
剩下的话也被闷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凤云翼素手紧紧扼住卫岩的脖子,声音是说不出的阴冷,“卫岩,我警告你,如果敢动阿音一根毫毛,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咳,咳,有,有话好,好说。”卫岩妖孽般的俊脸瞬间被憋的通红,双手不停地拉扯着凤云翼的手。
无奈凤云翼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样,紧紧地卡在他的喉咙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记住了,如果敢再打阿音的主意,小心你的脑袋!”凤云翼抬手把他给甩到一边去,冷冷地瞥看了一眼地上的卫岩,转身走了出去。
卫岩半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竟然差点被掐死,脖子上还是火辣辣的痛。
好你个凤云翼竟然敢这么对他,如果不是因为凤云翼还有作用,他才不会跟着这个丧家犬呢。
等到凤云翼和凤云昊决战后,两人到时一死一伤,看还有谁敢和他作对,这个天下也就是他的了,只是想想就觉得痛快。
他是不会放过水灵音这个女人的,一次差点把他给炸死,又差点断了他的命根子。
两次的仇,他一定要报,一定要水灵音这个女人下地狱去。
等到她死了,那是不是凤云翼和凤云昊这两个痴情种,也会发疯发狂了。
不管用那种方法,都可以把这两个不可一世的人给击垮。
“哈哈……”想着想着卫岩忍不住开始大笑起来,就好像他已经看到水灵音惨死的样子,别提有多痛快了。
…………………………………………………………
药人的事情解决后,水灵音便闲了下来,整天在家带孩子,无所事事。
由于凤云翼还没有被抓到,她又被某爷给禁足了,这些天一直闷在家中。
偶尔凤云茜过来和她耍一会,又或者摆弄一下药瓶什么的,基本就是无事可做。
不过,凤云昊开始忙碌起来。
凤天烈被这次的政变吓得丢了半条命,身体大不如以前,一直处于修养阶段,朝中事务便压在凤云昊身上了。
这些天他都是忙于朝政上面的事,还有追捕凤云翼和剿灭天阴教的各个巢穴上面。
每次都是到了半夜才回来,那时候水灵音已经睡了,到了早上起的又早,两人能见上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不是水灵音不愿等他,而是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无奈两人就这样一直地过着在一起睡觉,却不见面的生活。
不能说是两人不见面,应该是说水灵音见不到某爷,但是某爷还是能看到熟睡中的水灵音。
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又舍不得叫醒她,以至于水灵音见到他的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不过,偶尔不定那一次也是等到某爷回家的,那是在他来家里比较早的时候,但像这样的次数少的可怜。
这天水灵音照样像往常一样,在家里等着凤云昊。
由于太闲了,也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做。
有一次,无意中听到,王府里的阿宝神气活现地在和别人夸赞他身上的衣服,说是他的婆娘做的,当时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和骄傲。
于是,水灵音便来了主意,开始学起做衣服。
她想着凤云昊这爷仨穿着自己做的衣服,站在一起,肯定是非常的惹人注目。
穿水灵音做出来的衣服,的确是非常的惹人注目,因为她做的衣服太不正常了。
为了能够早日实现她的这个‘宏伟’目标,水灵音便开始动手做了起来。
这天晚上,水灵音拿着那匹让人从外面买回来的锦缎,铺到床|上。
手里拿着一件凤云昊平时穿的衣服,时不时的在床|上的锦缎上比比画画,然后,再皱皱眉头苦思一下。
半晌,又拿起一把剪子,开始在上面裁剪起来。
这时,怜衣端着茶水走进来,见她在床边忙活着,忍不住凑了过去。
“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本来应该喊她太子妃的,但由于水灵音觉得喊太子妃和太子让人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让她不舒服的原因是前太子,每次只要是听到太子这两个字,都会让她恶寒一把,心里也忍不住反感这两个字。
因此在王府里,下人还是喊她王妃,喊凤云昊为王爷。
“给凤云昊做件衣服。”水灵音低着头忙活着手中的活儿,也没有扭过头看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给王,王爷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