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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帝!”夜夫人现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好,朕依你,今日朕全依了你。”赤涯抬手一挥,烛火熄灭。
衣衫尽褪的夜夫人慢慢进入水中,温热的水轻抚着她的肌肤,想着那绝美的容颜,她不觉露出笑容,他终是离不开她!
“哗啦!”一个身影也进入到水中,一双大手随即抚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捏着,她一惊,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那狭长的凤目轻闭着,似在隐忍着什么,双唇忽然擒住她的敏感,她不觉身子往后仰去,眼睛不觉闭上,他的手忽轻忽重,带着她久违了的感觉生生勾引着她,夜夫人双手不觉搂住他,他停下动作,把她的身体迅速翻转过去,让她背对着他,那手却抬起她一条白皙诱人的腿,然后把手绕到她的胸前揉捏着那柔软,那力道挤压着她,那动作带着一丝丝疼痛,她微微蹙着眉,他竟这般粗暴。还没等她有所准备,后颈就被他吻住,她轻颤一下,而他却忽而咬下,还不待她惊呼,身后的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那粗涩的感觉一下子把她镇住了,她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他不等她适应,就猛烈地动起来,她不得不扶住那桶边,剧烈的撞击使她有些把持不住,那身体里的灼热带着她不断悸动着,两个都是极其干渴的身体,相互比拼着,挤压着,直到他在她的体内释放。
那激情过后的余韵还在,他紧紧抱着她的身子,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极其温柔,明夜转过头,想要吻上他的唇,却被他有些粗鲁地紧箍住身子,她笑了,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前。
明夜忽然坐起,这里不是那座偏殿,竟是一处宫殿。她有些不解,自己怎会到这里来呢?低头看去,衣衫整齐,难道刚刚是一个梦,她忙站起来,那周身的酸软让她一愣,昨晚不是梦,那是赤帝。娇媚的容颜绽出一抹会心的笑容,他会是她的!
正想着,门被推开,一个年老的太监进入屋内,看见站着的明夜,挺直身子说道:“赤帝有令,明夜服侍赤帝,深得喜爱,今封明夜为夜妃,赐住北宫。夜妃娘娘,此处就是北宫,西儿,从今以后,你们就服侍夜妃娘娘!”一个乖巧的宫女进来,后面跟着一众宫人。
“明夜接旨。”夜夫人施礼说道,媚眼带笑,夜妃,哈哈哈,不久之后,这后宫就只有我明夜了!
“雪霞,赤帝怎会封夜夫人为妃呢?”俊朗的男子皱着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对于赤帝,我根本猜不透,本以为他对雪妃很好,谁知,这才几天就又封妃了,不过,与我无关。”明雪霞靠在他怀里说道。
刘弼不再说话,看来这赤帝对雪妃并不是很好,也罢,既然如此,那就如期进行吧!
第七十四章、沧海水难为
女子似沉睡般在那里,身旁一身绯色衣衫的绝美男子轻蹙着黛眉,他抬起玉色的手轻抚上她的脸庞,多希望她能睁开眼睛怒视着他,即便是怨恨,他也希望,只要,只要她能醒来。
“参见赤帝!”闵敏在门外说道。
“进来!”他沉声说道,随即一回身,那容颜已经变成一个样貌平凡的男子。
闵敏进来之后,忙看向床榻上的玲珑,而后面色一变,随即说道:“赤帝您可曾给她服食药物?”
“并未,此话怎讲?”
“依现在看来,雪妃体内这毒并未继续扩散,而且还有一丝转好的迹象,所以,臣才会问您。”闵长老也有些不解。
“好转?那为何她还在昏睡?”赤涯也诧异不已。
“您看,雪妃的脸色微微转红,唇也没有那时的银色了。”闵敏有些兴奋的说。
赤涯的身子慢慢放松,而后又问道:“可以痊愈吗?她何时会醒?”
闵长老把手搭在玲珑的腕上,片刻之后才说:“闵敏无法探知,但是从雪妃的脉像上来看,应该是无碍了,至于何时醒来,我想应该快了吧!”对于这样的怪事,他还真无法解释,雪妃是否痊愈了,他也叫不准。
赤涯微一沉吟,说道:“闵长老,对外宣称雪妃身染重病,命不久矣。”
“是!”闵敏应道,而后迟疑一下,终还是问道:“赤帝,那药?”
“朕已经用了,以后不许再提!”赤涯声音透出愤怒。
闵长老不再说话,那药的烈,他是知道的,只是他用来做什么呢?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服食过的,闵敏按住心中的疑问,施礼出了凤宫。
“小秀,进来!”
一眨眼功夫,小秀就来到赤涯身前,施礼说道:“参见赤帝。”
“小秀,今日起,雪妃只准你照顾,其他人不准接近她,而这是你在齐国接受的齐皇之命,你可听清?”
“是!小秀知晓。”小秀心思机敏,“敢问赤帝,我家郡主何时会好?”
“闵长老说已无碍。不过,她该继续病下去才对。”
“是,我家郡主已无药可医!”小秀说道。
赤涯不由得多看了小秀几眼,这个小宫女也太聪明了,只一句话,就能明白全部的意思,她只是一个宫女吗?
“主人,雪妃病重,看来快不行了,小秀一直焦急地照看她,也不让任何人见她。”
明夜露出灿然一笑:“好!”随即又问道:“赤帝可曾看过她?”
“只去过一次,就再不曾出现。”
“哼!他的宠爱?赤帝的后宫就该只有我一人!”明夜狂傲地说着。这小小的苗疆岂是赤帝的目标?中原大陆怕以后都会尽归他所有,到那时,她只能是他唯一的后,江山?美男?明夜心中盘算着,忍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时刻。当年的抒琉王,不光是俊美异常,傲气无边,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是中原的皇--陈业帝,所以她才会选他。可是,她无法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明夜微一蹙眉,旋即露出一抹笑容,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她正往她想要的路走去。
玲珑睁开眼睛,浑身无力,她挣扎着坐起来,还在凤宫,可是,自己怎么了?
一个绯色的身影闪来,她不觉向床里面退了一下。
赤涯看见她醒了,先是有一丝欣喜,而后看着她防备的样子,又有一些恼怒,她怎么这么厌恶他?
“我怎么了?”最先开口的是她。
“中毒!”他简短地说着。
“又中毒?”玲珑头都大了,这古代除了给人下毒、下蛊,就没有别的花样了吗?
“你曾中过毒吗?”赤涯看着她那哭笑不得的样子,不禁问道。
“是呀,”玲珑在心里细数着:媚毒、颜褪、锁容,“只不过那些都无性命之忧。”
“你会自行解毒吗?”
“我一不会武功,二不会医病,三不会制毒。你说我会自己解毒吗?”玲珑有些好笑,她在这里几乎可以算是一个草包了。
“这就怪了,闵长老说你体内的毒已经无碍了,可是他不曾为你配过药,怎会这样?”赤涯疑惑的看着玲珑。
玲珑跟他说话的功夫身体不觉靠向床榻,手支着头,她感觉异常疲惫。
赤涯看着她的样子,栖身过去,一把把她揽在怀里,手搭在她的腕上,仔细验看之后才说:“你是太过虚弱而已。我让小秀给你准备些饭食。”说完,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走向宫门。玲珑根本没有力气阻止他,也就任他做这些。
也不知何时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只有小秀站在一旁,玲珑坐起来,问道:“我又睡了多久了?”
“先后一共半月。”
“十五天?”玲珑吃惊不小,“小秀,我想出去走走。”再这么待下去,她怕自己都要发霉了,竟然在床上躺了十五天,而且是昏睡着。
“郡主,赤帝不让您出这凤宫。”小秀忙阻止道。
“那我就在宫里面走走。”玲珑有些郁闷,自己刚好就被那变态禁足了?
“不可!他只让您在这寝宫里走动,不可出屋子。”小秀拦住她说。
“什么?就在这间屋子里?”玲珑恼怒地问道。
小秀点点头。
玲珑也不说话,说什么呢?这里是苗疆的后宫,谁可以改变赤帝的命令呢?她悻悻地走回到床榻旁,坐下,想想,对小秀说道:“拿来笔纸。”
不多时,小秀拿来笔纸,玲珑铺开之后,眼前浮现一张绝美的容颜,提起笔,却不觉停在半空,面前的那张脸忽而现出邪邪一笑。她一惊,忙甩甩头,而后大笔一挥,苍劲有力的字呈现在柔软的宣纸上。一连写了好多张,写得她都有些累了,额头竟然微微有汗,她这才放下。
“小秀,我想沐浴。”
一会儿,水准备好了,小秀就退下了,她知道,这个郡主最不喜欢有人看着她沐浴,所以就知趣儿的退下了。
玲珑脱掉衣衫,把身体浸入水中,温热的水带着花香,让她舒服许多。在水里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也许是刚刚苏醒,还带着倦意;也许是写了太久的字,有些疲累,她竟靠着木桶边上睡着了。
夜晚,赤涯闪身进入屋内,水中是谁沉睡如婴孩?纯纯中带着甜美?他走近,嘴角不由得翘起,而后略一皱眉,玉色的手探到水中,轻轻把她抱出,那不着寸缕的身体白皙娇小,轻柔的把她放在床榻上,拉过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而后他压抑住心中的异动,不去看她,却看见那一摞墨迹。
他走过去,这是她写的吗?他随手拿起一张,字迹不似女子的娟秀,倒像男儿般苍劲,他轻笑一下,又拿起一张,就这样,一张一张看去,都只有两句相同的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拿起其中一张,小心叠好,揣在身上,而后走向床榻,在那里坐下,看着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她,就这样看着,他都看不懂她。
天色快亮时,赤涯起身走出屋子,然后纵身一跃,离开凤宫。
北宫内,夜妃看着坐在身畔的赤帝,娇媚的一笑:“赤帝,明夜是不是在做梦?竟能得到您的垂爱。”
“怎么?朕不够疼你吗?”赤帝金色的面具泛着幽光,在晨光中显得异常诡异,“这几晚,朕可让夜妃满意?”
明夜脸色微红,自封妃以后,赤帝夜夜留在北宫,他的需求极高,而且身体异常强壮,每晚都把她累得要死,不过,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昨晚又是在她昏睡后他才从她的身体里撤出,以至于她早上醒来时,赤帝都要上朝去了。
“赤帝,”明夜娇嗔道,“怎可取笑臣妾。”
赤帝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晚上在此等朕,不可离开。”
明夜冲那笔挺的身子妩媚一笑,赤帝,还不是男儿一个,是凡男子,哪个可以逃过我的裙下?
“小秀,最近苗疆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玲珑问道,不让她出去,她可以问吗,总不能就这样呆着。
“没什么事情,只是赤帝纳了新妃。”小秀说道。
玲珑心中一滞,纳妃?呵呵,随即自嘲一笑,跟她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柳寻烟。可是,万一,万一,他就是柳寻烟呢?玲珑正在纠结着,小秀又说道:“夜妃住在北宫,就是明夜。”
明夜?玲珑脸上一变,他要了她?玲珑不再说话,呆在那里。
“赤帝每晚都宿在北宫。”
“小秀,他与我无关,我不想听。”玲珑打断她的话。
第七十五章、莫道西风瘦
夜晚,玲珑有些辗转反侧,她懊恼自己,怎么就找寻不到柳寻烟呢?为何答应赤帝进入苗疆的后宫?按理,依着自己的智慧、才能,也能轻松潜入苗疆寻找柳寻烟的,为何进宫淌这趟浑水?懊恼无尽,理还乱的思绪困扰着她。她起身,拿起一支金簪把秀发随意别上,而后想想,又解开,把它随手放在桌上,反正这里也没人,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