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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怎么应付里间的那些人要紧,不然,等不到将来被人算计,今天她就得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李碧茹也是心一横,“好,但是,这里没有纸笔,要怎么写?”
“这简单。”其中一个默默掀开外衣,自里面的中衣撕下一片衣角,直接递给李碧茹,“没有笔墨,你就用指头蘸蘸身上未干的血迹来写吧,不用多,只写欠我二人每人三百两银子即可。”
李碧茹牙关几乎咬碎,五脏六腑揪着疼,就好像被一群野兽给撕扯的千疮百孔,但她却还是强笑道,“好。”
说着,举起食指,塞进口内,却是用力一咬,咬破了指腹。
那两个婆子倒是一愣。
然而,望着指腹间不断涌出的鲜红的血珠,李碧茹竟忘了疼,内心深处竟有着一股嗜血的快感。
低下头,就着那布片,她一笔一画认真的写着,脑海里却是要将李青歌千刀万剐凌迟施虐的情景。
——
里间,被高远那一责骂,夏之荷倒老实了,只敢拿眼睛偶尔瞪瞪李青歌,却不敢还嘴了,只是,两边腮帮子肿胀的厉害,让她难受死了。
不一会儿,有小厮进来说,丫鬟们都在院子里排好了,就等老爷去挑了。
高远刚要出去,夏之荷却本能的叫了声,“姨父。”
“?”高远回首,只脸色铁青,并没说话。
“姨父,您等等。”刚才那一声完全出于本能,但也就那么一刹那之间,她下定了决心,再不让第二个女人来占有高逸庭。
这个男人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再有,这些日子,她也想过,曾经的那些美好的凤凰梦,太过虚无缥缈。
夏家不在,她现在比李青歌还差,她完全就是一个寄人篱下之人。
这辈子,若能嫁给高逸庭,凭借着两人过往的感情,说不定,她还能享受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若没了高逸庭,她还能嫁给谁?
爹娘不在,谁给她做主?高远吗?大太太吗?还是高逸庭?
谁都靠不住。
所以,那么片刻间,她果断的做了一个能影响她一身的决定。
李青歌微微讶异,她没想到夏之荷真的能拉下她那公主的性子,用自己去给高逸庭解毒?
夏之荷走到高远身边,眼神带着几分羞怯,“姨父,让荷儿来吧。”她低低的哀求着。
高远震住,“你?你不是。。。。。。”
夏之荷摇头,眸中含泪,“之前,荷儿不答应,是因为荷儿不认为那个法子有效。如今,荷儿想自己来,就是不想再有别的女人去糟蹋大表哥了。”
“。。。。。。”高远心内一片叹息,“但是,你。。。。。。若你真的救了庭儿,姨父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夏之荷只摇头,“不,只要能救的了大表哥,荷儿什么都愿意。”
李青歌听言,不由想到了前世的自己,那时,似乎为了救高逸庭,她也什么都愿意做。
可如今,却是自己冷眼旁观,这李碧茹与夏之荷两人倒是打破了头的往前冲呢。
高远看了眼李青歌,见她没有反对,便对夏之荷道,“好,你与庭儿从小青梅竹马,他对你亦是喜爱非常,若你亲自为她解毒,再好不过了。你放心,等庭儿痊愈,姨父自当为你们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他轻言许诺,却将李青歌忘了个结实。
夏之荷淡淡一笑,内心苦涩与纠结并存。
李青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听着高远的安排。
夏之荷则是吩咐了丫鬟,端了热水来,亲自与高逸庭擦拭身上的污秽,这一刻,她做的倒真像一个体贴温柔的贤妻。
李青歌在旁冷眼瞧着,倒像是瞧到了前世自己的影子。
只是,不知,这一世,夏之荷做了同样的事后,会有怎样的结果。
她,拭目以待!
李碧茹随着两个嬷嬷出来,脸上带着傲然的神色,就好像做了了不起的事一般,望向李青歌的时候,竟带着一股挑衅。
李青歌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依李碧茹的聪明,怎么会乖乖就范,定然会想尽办法脱身的。
果然,就见那两个嬷嬷对高远说,她们细细查验了,李碧茹系处子之身。
李碧茹深吸了一口气,好似扬眉吐气般,沉沉的说道,“老爷,李姑娘,奴婢是清白的,奴婢干干净净的身子是给了大少爷的,奴婢纵然没救的了大少爷,但是,奴婢好歹也是一个人,奴婢亦受不得被人如此污蔑啊。”
说着,又恢复以往柔弱无依的模样,朝高远一跪,“还请老爷为奴婢做主,还奴婢一个清白与公道啊。”
如此,高远倒是愣住了,那边的夏之荷也微微的惊住了。
高远看看李青歌,想听听她怎么说。
可李青歌却是看着两个婆子,一双黑漆漆的眸中射出冷冽的目光,直望的那两个婆子腿肚子发软。
“李,李姑娘,奴婢两个说的可都是实话,您。。。。。。为何这么看着我们?”那两个婆子心虚的问。“是吗?都是实话?”李青歌冷笑,“你们敢发誓?”
“发誓?”
“怎么?不敢?”
“我们。。。。。。”那两个婆子对看了一眼,最后道,“李姑娘不信奴婢们的话吗?那好,奴婢就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不。”李青歌对着两人摇头,这种口里说天打雷劈心里却对老天说天打雷劈不到我的小把戏,她很小的时候就玩过了。
“怎么?”
李青歌对着两人,郑重道,“你们要说,若有半句虚言,就罚你们后半生孤苦无依,穷困潦倒而死。”
“。。。。。。。”两人愕然,还有这种誓言的?孤苦无依,穷困潦倒?这算什么?总不比天打雷劈来的吓人。
所以,两个婆子连忙照着李青歌的话重说了一遍。
“好。”李青歌点点头,道,“两个嬷嬷,可要牢记你们刚才的誓言,老天可在看着呢。”
莫名的,那两个婆子心下一抖,却不知为何要害怕。
“那。。。。。。”两个婆子忙对高远说,“老爷,若没有其他的事,奴婢们先告退了。”
高远叹着点头,“下去吧。”
两个婆子忙转身要走,想离开李青歌那如鬼魅般的眼神。
却还没迈步,就听李青歌清冷的声音传来,“慢着。”
“怎么?”两个婆子心口陡然跳了一下。
李青歌走到两人跟前,“你二位是不是多带了什么东西?”
“什么?”两个婆子一怔,那边上的李碧茹听言,却是面如菜色。
然而,不等两个婆子解释,李青歌直接吩咐外面候着的两个丫鬟,“来人,将她二人好好搜搜,看看身上是不是带了不该带的东西。”
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李碧茹耳上的一对耳环却是不见了。
那两个婆子听了,更是吓的面如死灰,忙朝后退了几步,避开要上前搜身的丫鬟,忙道,“哎呦,李姑娘,你这话可从何说的,奴婢两个好好的,怎么会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是啊,李姑娘,别开玩笑,奴婢那边还有活等着呢。”
这两人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让高远也顿时瞧出了几分蹊跷。
“放肆,你瞧我像是玩笑的样子吗?”李青歌威严的朝那两个婆子瞪去,一挥手,对两个丫鬟道,“给我搜,仔细的搜。”
——
正文第一百七十七章 狡辩。
李青歌一声令下,那两个丫鬟就朝这两个婆子扑了过来,吓的这二人连连后退,其中一个好巧不巧的撞到了正失神无措的李碧茹身上,结果两个人一起摔倒。舒僾嚟朤
因那婆子体型肥硕,身材臃肿,那一身的肥肉堆积的压到了瘦弱的李碧茹身上,直让她不住的翻白眼,差点一口气没过来。
边上另一个婆子见了,立马和另外两个丫鬟一起,将那婆子给拽了起来,这才算解救了李碧茹。
可也就因为这一压,李碧茹手腕骨折了,痛的她冷汗淋漓。
到底是大夫,高远虽然对这种突发状况很是不悦,但还是替李碧茹看了伤,并且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婷。
那两个婆子互相递了个眼色,想趁乱溜走,却被李青歌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冻在了原地,原来那个搜查的丫头,也立刻领命上前,对那两个婆子说。
“二位妈妈,还是配合着点吧,不然,你们多拿了什么东西,主动的交出来,也省的我们麻烦。”
“怎么会?这大少爷屋子里的东西,奴婢们怎么敢拿?姑娘真会说笑。”那两个婆子还是嘴硬,毕竟,倘若被老爷知道,她们收受贿赂替李碧茹遮掩,只怕遭殃的不止李碧茹,她们两个也逃不掉诣。
两个丫头脸色也冷了下来,“既如此,那我们就要搜一搜了,只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若搜到了东西,你们两个,这几十年的老脸,也就算彻底被你们丢了”
“我,我们”两个嬷嬷连连后退,开始有些后悔刚才的一时贪心了,那一个镯子还有一对耳环倒还好交代,关键那份六百两银子的欠条该如何解释?
那李青歌可不是个傻的,她会想不明白?
再者老爷会信?
李青歌冷眼打量着那两个婆子,见她们神色紧张,眼神透着悔意与迟疑,便冷声道,“你二位是何意思?难道想反抗不成?”
“不,不,不”两个婆子一时间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边上,李碧茹手腕被包扎好了,但还是痛的钻心,只是,眼下她已经顾不上疼,让这两个婆子早点脱身就正经,不然,查到了,自己无疑是不打自招。
“李姑娘。”李碧茹颤巍巍的靠着墙壁,声音柔弱无力,却充满悲愤的情绪,“我知道你对奴婢有成见,你如果想惩治奴婢,那就冲奴婢一个人来,犯不着牵连这两个嬷嬷,她们不过是奉老爷之命,过来为奴婢验身,不过这么会子的功夫,又能做些什么?哼,你说她们身上带了不该带的东西?能带什么?大少爷房里的东西可都在这里,你仔细瞧着,可曾少了东西?你不信奴婢也就罢了,可是,这两个嬷嬷可都是这府里的老人了。就连往日里,太太对她们也是礼让三分的,你今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让两个小丫头子搜她们的身?这话传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啊。咱们高府向来都是怜惜下人的。李姑娘此举,难道不怕别人说你刻薄下人吗?”
“是啊,李姑娘,奴婢们在这府里伺候了几十年了,一直循规蹈矩的,何曾偷拿过主子的东西?李姑娘叫人搜我们?这分明是打我们的脸吗?这让我们以后还怎么见人?”李碧茹此话无疑一剂镇静剂,让那两个婆子瞬间拿定了主意。
此事若被李青歌给查了出来,她俩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说不定老爷一气之下,直接将她们撵出府也有可能,那么,可就因小失大了,离了高府,她们哪里寻这么好的去处去?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李青歌得逞。
“奴婢纵然身份卑微,但好歹也是这府里的老人了,在这府里伺候了一辈子了,老了老了,还被当成贼了,呜呜李姑娘,你这话可真叫人寒心呢。”
两个婆子边说还边哭了起来,然后,在李碧茹眼神示意下,两人齐齐朝高远跪下磕头,哭道,“老爷,李姑娘冤枉奴婢两个也就罢了,毕竟她才来这府里多少日子?她不了解奴婢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老爷,奴婢两个可是当年老爷与太太亲自挑选进府的,这些年,奴婢二人是什么样的人,老爷难道还不清楚吗?奴婢们是那等会偷东西的人吗?”
两人嗓门都挺大,再加上又哭又嚎,闹的高远脑仁都疼,他有些不耐的朝李青歌看看,“李姑娘——”
李青歌一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