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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赫连炎抿了一口酒,笑问。
“嗯,好吃。”李青歌微笑道,“皇上也吃。”就见他喝酒了,好像连喝了两杯,皇上的脸就已经通红了,就连原本一双水晶似温润的眼睛也渐渐的晕染上了嫣红的颜色。
看来,皇上酒量不行,像高逸轩喝酒好像从未脸红过,还有兰千雪,记得上次好像一个人喝了一小坛酒之后才开始发酒疯的。
“好。”赫连炎放下酒杯,由贵祥为自己布菜,也见样的吃了一点。
李青歌看着他吃的少,便猜,这些菜也不合他的口味,“皇上不爱吃甜?”可今晚这一桌子的菜,似乎都少不了甜的滋味。
赫连炎微微一笑,“吃了这些年,还是有些不惯。”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爱吃这些甜食的?
李青歌微微低头,低低的笑了,自己不爱吃,还偏做了一桌子,以为她爱吃,偏她也不喜欢,哎,若是皇上知道实情了,定然要将那错报信息的人狠狠打一顿板子吧。
贵祥一旁见了,一时摇头一时凝眉一时又无奈叹息,话说,他早已看出李青歌也不爱吃这些膳食,皇上也真是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玉公主爱吃甜腻熟烂的,怎见得李青歌就也爱吃呢?根本不是一个人呢。
但他更不敢点破,怕一点破,赫连炎直接撇下李青歌,直接去找正主赫连玉,那岂不是更麻烦。
这些日子,贵祥隐隐觉得,皇上的耐心几乎被磨的光了,他大半年的没有宠幸过任何女人,却几次三番的往那禁地别院去,尤其这几日,去的更勤了。
他真怕,真怕当年的事再一次重演。
赫连炎自己不爱吃,但见李青歌吃的欢,倒也觉得开心,后来,索性放下了酒杯,命人拿出一管玉箫来。
李青歌口味不刁,尽管不是自己爱吃的,但是,为了填饱肚子,她依然可以吃的很好。
可就在她埋头苦吃之时,乍然听见一道清旷悠扬的箫声,不觉怔了怔,就见赫连炎临水而站,身材挺秀高颀;唇边一管玉箫,正吹奏出一曲熟悉的曲子。
李青歌瞪大了眼睛,瞧着眼前的男人,那细长的眼睛玲珑剔透,眼角微微扬起,似乎正沉浸在一场愉悦的回忆之中。
贵祥靠在桌边,静静的听着,一如很多年前一样,只安静的做个旁听者。
“这是——”李青歌突然知道为何觉得这曲子听来熟悉了,娘亲也曾弹过的,不过娘亲用的是古琴,所以,乍一听,与这玉箫带来的感觉还是有些异样的,但是,半首曲子听下来,她还是听出来了,没错,就是娘亲以前弹过的,可具体叫什么名字,她不记得了。
静静的听着熟悉的旋律,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至尊无上的男人,李青歌的眸子一点一点的拢了起来。
如果永福宫只是巧合的话,那么,这些菜呢?还有这首曲子呢?
为何都那么巧的应了娘亲的喜好?
这里面定然有问题,若娘真是西陵国小公主,那么,定然与赫连炎相识的,而且按照辈分,该是。。。。。。正该是这位皇上的亲妹妹吧?
而自己按照辈分,则该唤他一声舅舅?
如此解释,倒也不难解释这些巧合了。
可是,若赫连炎知道娘亲,那么,为何又对她如此。。。。。。。好像全然不知她是谁?
难道这根本不是真相?还是,自己所知的那个事实才是真的,娘本就姓李,与爹青梅竹马,后来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乱,有些乱——
李青歌在各种猜测狐疑中一时乱了起来,这时,曲声终了,赫连炎将玉箫递给了贵祥,却并没有落座,只对李青歌说,他有朝务要忙,先走了,让她慢慢吃,别拘束,再然后,在李青歌怔愣下,又吩咐贵祥,等她吃好了再送她回永福宫。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贵祥哪里敢依,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皇上此刻定是要去玉公主那儿的。
李青歌也站了起来,主人都走了,她也没必要留下来了。
赫连炎怎会带上贵祥这个碍事的,见他跟来,便冷着脸,“回去。”
“皇上。”贵祥跨着脸哀求着。
赫连炎一脸决绝,“滚回去,不然,朕。。。。。。”
“皇上,青歌姑娘会沏得一手好茶,皇上要不要去永福宫坐坐?”贵祥委婉哀求道。
赫连炎望着他的脸,突然,勾唇冷笑,“贵祥,你的心思朕知道,朕的心思,你更是清楚。”
是呀,就是因此清楚,所以才忍不住要阻止的啊,“皇上,玉公主她。。。。。。她现在陷入自闭状态,神志不清,皇上您万不能再。。。。。。刺激到她啊,不然。。。。。。。”
“放心,朕自有分寸。”赫连炎给他一记安慰的眼神,脑海里却想到了昨夜她蜷缩在床上,那轻轻颤动的睫毛,哼,装。。。。。。他已经容许她装了大半年了,她还要继续装吗?
他已经没了耐心了。
“可是。”贵祥怎会相信他这样的话,做皇上会有分寸??他的分寸不过是他自己定的,谁敢有异议,可是,什么女人都行,唯独玉公主不可啊,那是他的亲妹妹啊。
虽然,自古以来,皇家最乱,这后宫更乱。
但是,自己的主子自己清楚,一旦冲破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和禁忌,这两个人。。。。。。怕是都要毁了。
“贵祥,朕看那李姑娘已经吃好了,你送她回去,若喜欢她的茶,就让她帮你沏上一壶。”赫连炎笑笑的道,今晚难得好心情,他也懒得计较贵祥的多嘴。
“皇上。”
“住嘴,再敢多言,朕叫人拔了你的舌头,”今晚贵祥话实在太多,且不中听。
瞧着赫连炎阴冷下去的神色,贵祥心肝儿颤了颤,“奴才遵命。”
“嗯。”赫连炎这才一个人,起步向那块皇宫禁地走去。
“贵总管,怎么了?”等赫连炎走远了,李青歌才走到贵祥身边来,刚才,她听的模模糊糊,不过隐约能觉出这主仆俩闹的师父有些不愉快。
回眸,瞧李青歌的小脸,脑海里本能想起赫连玉,贵祥心里难过极了。
玉公主被皇上掳进宫来后,一度想要寻死,还是他苦言相劝,最后教她装傻装痴这个法子来躲过皇上的纠缠。
可是,谎言终究是谎言,欺骗终究一日会被揭穿。
他真怕皇上知道了真相,会对玉公主不利。
“贵总管?”他的眼神让李青歌陡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李姑娘,你能不能帮咱家一个忙?”贵祥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主意。
“。。。。。。”李青歌愣住。
——
自昨晚听赫连炎说李青歌姐弟皆在宫里,赫连玉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她的孩子,她朝思暮想的孩子如今与她同在深宫。
她既欣喜又害怕。
欣喜的是,想了这些时日,终于有机会见到两个孩子了。
害怕的是,她不知道赫连炎将李青歌姐弟带进宫来是打着什么主意?她怕。。。。。。
想了一晚上,也终究没个头绪,白天,她更是一个人缩在床上没起来,茶饭不思,只想着要如何见孩子一面,然后,找个妥当的人将李青歌姐弟送出宫去。
她再傻也明白,他们留在宫中,只能百害而无一利。
“奴婢参见皇上。”两个宫女正在院子里打水洗菜,冷不防见到赫连炎进了来,连忙放下手中的活,上前请安行礼。
“她呢?”赫连炎一边问一边朝屋里走去。
“主子还在床上睡着呢。”其中一个宫女回道。
“还??”赫连炎一顿,细眸朝那宫女望去,“你是说她今天一天都没起来过?”
“是。”那宫女忙回道,“主子一天没起来,也没有吃东西,就喝了两杯水。”
赫连炎微微锁眉,“好,你们退下吧。”
“是。”
——
屋内,赫连玉耳尖的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心口陡然跳了起来,他又来了?整个人忙躺好,并且裹上了被子,面朝床里,闭目装睡起来。
赫连炎抬步进屋,只见朦胧的光线下,那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灯影摇曳的缘故,他似乎看到了她在发抖。
害怕了吗?
赫连炎有一丝气恼,同时也觉得好笑。
气恼的是她还在装,还想欺骗他。
好笑的是,都这些年了,她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这骗人的伎俩还是这么拙劣。
他缓缓走到床边,看着那被子里的一团,忍不住坐了下来,大掌抚上了被子,缓缓上移,似乎想要抚摸上她的脸。
被子里,赫连玉全身僵硬如石雕一般,她一动不敢动,大气儿不敢出,直到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时,牙关更是咬的紧紧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声儿来。
她心里只期盼着,期盼着他能好心的看在自己熟睡的份上放过自己。
可是,赫连炎有意而来,怎甘心就此回去。
他收回了手,赫连玉稍稍松了口气,但一颗心还未落心,紧接着又狠狠提了起来。
那赫连炎的手,自她脸上拿了下来,却又摸上了被子,并且,一用力,将她的被子给掀了去。
她身上只穿着一套中衣,乍然没了被子的保护,浑身只冷的哆嗦起来。
抱着双臂,她将自己缩的更小,小脸更是就势埋进了枕头里,她不敢面对他,怕自己不小心会露馅。
近来的这些日子,他来的越来越勤了,她演戏也演的越来越辛苦了,甚至,在他那灼灼逼人的眼神下,几乎溃不成军,要演不下去了。
手指紧紧的掐住了枕巾,身后的被褥却猛然深陷,他的身子已然躺到了她的身侧。
烛火跳跃间,赫连玉紧张的差点破口大喊,但她连忙咬住了唇,死死的按住自己紧张惶恐的快要跳出来的心。
她不能动,不能喊,她不过是个自闭的傻子,没有太多知觉的。
她不相信,他会禽兽到对一个傻子胡来的。
可是,他的手却摸上了她的后腰,宛若一条滑腻的蛇,穿过衣服,直接贴上了她细嫩的肌肤。
不。。。。。。赫连玉心底尖叫,身子本能动了动,状似睡熟了被人吵醒一般的不情愿,拧着眉就翻了个身,将他的手压在身下,不容他乱动。
赫连炎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耀目的光芒,一翻身,直接压到了她的身上。
赫连玉骤然瞪大眼睛,那眼底的震惊惊恐暴露无疑。
“小玉儿。。。。。。醒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过她散落在枕巾上的发丝,赫连炎低首轻笑,“别怕,炎哥哥不会伤害你。”
就那么片刻间,赫连玉意识到危险,却还强装镇定,那惊恐的大眼睛里瞬间又迷惘茫然起来,只那么傻傻的望着他,似乎不太明白他的举动,又似乎十分难受的用小手推了下他。
他却顺势又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其按在她了头顶,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缓缓游移到了她的胸口,开始解着她的衣带。
“呜呜呜。。。。。。”赫连玉忙挣扎扭动起来,一边朝门外喊着,“来人,来人。。。。。。”
“朕在这里,没人敢随便进来。”
大掌一扯,她的衣带直接被扯了下来,雪白中衣敞开,露出里面紫红色的亵衣,衬着那雪白娇嫩的肌肤,晶莹剔透如玉一般的光泽,赫连炎眼睛嗖的暗了下去,里面渐渐涌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不,不。。。。。。”赫连玉紧张的颤抖,还想继续装傻,但面对这种状况,真的很难装下去。
她只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束缚,却不知道女人这样的抗拒,会更加撩拨男人身上的欲火。
赫连炎身子滚烫,全身有如要爆炸了一般,急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来发泄心里以及身体里的***。
他是一个成年男子,有着他自身的需要,可是,这大半年来,他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