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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都听你的好不好?华其谦,你忘记了啊,说不准咱们都有宝宝了啊。要是宝宝出生没有爸爸那可怎么办呀?”
“咳咳,没爹可不行。”苏棋棋听到一声细微的咳嗽传出,又听到华其谦的声音响起,忙抬起头,见华其谦勉强笑道:“哭什么,我不是醒了吗?”
苏棋棋又惊又喜,笑嗔:“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可就走的远远的。”“咳咳,你敢!你说得话我都听见了,你说的那地方,怕是你回不去了。”华其谦诡异一笑。苏棋棋没听出华其谦语气中的奇异之处,只顾开心的说道:“你都醒了,我还去哪儿。你等着,我去唤暮大夫。”
苏棋棋兴冲冲的跑去寻暮大夫,正巧在门口遇见了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和华其谦说了一晚上的话,难怪自己声音嘶哑的厉害,刚才还没觉得什么,一旦看到华其谦醒了,身上的各种酸疼难受,全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暮大夫见苏棋棋喜上眉梢的样子,自是知道华其谦醒来,快步随着苏棋棋走进屋子,把脉后说道:“不错,淤毒已清。如今便要当心不能再让伤口破裂,还有这一个月都不能劳累,最好还是躺着休息。”
他说一句苏棋棋就点头应一句,等暮大夫说完,苏棋棋追问道:“那这一个月你会不会住在这儿?”暮大夫摇头:“我明儿便走,不过隔几天我总会回来瞧瞧。你莫担心了,只要伤口不再破裂,应该就没大碍了。要是有什么急事,便差人去暮风庄寻我便是。”
苏棋棋听到华其谦已然没事,自然就放心许多,也不强留:“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暮大夫了。”等送走暮大夫,忙回房笑眯眯的说道:“你饿不饿?”
华其谦刚刚醒来,人还乏力的很,也没什么胃口,但见苏棋棋巧笑问话,自然连连点头。苏棋棋见华其谦愿意进食,也乐的很:“你等着,我让人给你做碗粥去。”
只是到了厨房,冷灶冷炉什么都没有,苏棋棋左右看看也没瞧见那个叶姑娘,耸耸肩,先生了火,烧起了热水。再四处找找,居然连粒米都没有寻到。忙想走出院子寻人,却见院门外立了一排护卫,自己刚刚想踏出去,就被那帮护卫拦住了。
“几位大哥,我只是出去寻些吃食,并不会逃走。你们若是不放心,跟着我便是了。”苏棋棋尽量保持礼貌惮度。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带头的说道:“请回。自有人会送饭菜过来。”
苏棋棋见状无奈回到厨房,打了热水回去。见华其谦斜靠在床上,似乎在等自己,忙又展开笑脸:“大概还要有一会儿才得,我先帮你洗个脸,擦擦身子。”
华其谦不觉有异,略略点头,由苏棋棋给他换洗衣物,虚弱说道:“真是累着你呢,何必亲自动手,让人来伺候便是。”苏棋棋暗叹,哪里有人伺候,得口饭菜还要候他们时间呢。不过华其谦还病着,这些事情不要他操心,等他好了,两人远走高飞便是,懒得和这些人置气。
“我乐意伺候你,你还嫌弃?”苏棋棋瞪了一眼,收拾了衣物,又让华其谦躺回床上:“快睡一会儿。等饭菜来了,我再唤你。”
等苏棋棋寻了冷水洗干净衣服,搁在石桌上晒后,又走到院门口催促饭菜。那护卫终于有些不耐烦:“急什么?你们院中有伺候的姑娘,你又何必着急。等她回来了,自然饭食都来了。”
苏棋棋被一噎,恨恨走回天井,又不敢回屋让华其谦看出端倪,寻思了半天,怕是这第一天的待遇便是自此一个月后的待遇,既然如此,既来之则安之,也不再多想,到各处屋子去搜了一遍,倒真是让她找到了绳子。在藤架上虚虚一缚,倒成了一根晾衣绳。将衣物都一件件小心的晾在上面。
又想着天气好了还能让华其谦出院子晒晒太阳,又寻了扫帚将院子打扫干净。等到忙完这些,日头已经近午时,可是那叶姑娘连个影子都没见。
苏棋棋气呼呼的跑到院门,冷笑道:“我们是你们将军请来的贵客,要你们好生照顾。现在你们倒好,别说有人伺候,连口饭菜都无。楚副将不下几日便会回来探望,到时候,你们一个个小心自己的脑袋。”虽说苏棋棋没做几日真正公主,但真摆起架子来,倒真能唬人。
那些护卫听了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失笑道:“说得那么吓人,若是将军的客人,又怎会让我们好生看管。”
苏棋棋冷笑:“果然是听了这种蠢货的教唆!就算将军让你们好生看管我们,可是用的看管二字?将军不过是让你们保护我们,才出此下策。如今,你们倒好,哼,既然你们不信,我也懒得和你们多费口舌。等将军来了,见着我们两人尸身,自会好好处置你们。等到时,就算下了黄泉,也有你们几个小鬼给我们开道。”
~~~~刁难
那领头模样的打着圆场:“夫人何必说这些,咱们也不过领命行事。伺候夫人的事情委实不归咱们管。想是叶姑娘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然也不会怠慢二位。不如夫人再等一等。王三,你去瞧瞧叶姑娘去了哪里?”
正说着,就见叶姑娘拎着食盒慢悠悠走了过来。见苏棋棋和那些护卫置气,皱着眉走向前,问清原因,嗤笑道:“想是夫人饿得紧了。只是奴婢没得吩咐,只取了自己的份,若是夫人饿极了,不如拿去先吃?”说着抬高食盒左右晃动。
苏棋棋皱眉心道,昨日不是吓倒她了,怎么今日却又变了个模样,冷眼看见她充满嘲弄的意思,又想到华其谦受伤,就算得不到进补也不能受饿。冷哼:“倒是谢谢叶姑娘。”说着也不管那些人诧异眼神,一把接过食盒,头也不回走向厨房。就听身后一声唾,晓得是叶姑娘发出的,心中恼怒,又觉得如此不是个办法,他们总会寻机会刁难。
一边转着心思,一边将食盒打开,两盘碧绿小菜,一碗米饭,外加一碗肉汤。苏棋棋叹了口气,又在厨房好一通找,寻到了个瓦罐。弄干净后,将米饭放了三分之二入了瓦罐。又起了灶,等水开后,将剩下的米饭倒了进去,煮了一会儿倒成了一碗稀饭。将小菜放在灶台用其他盘子盖住,就端着肉汤和稀饭进了房间。
唤醒华其谦,将稀饭喂了给他,又让他喝了肉汤。服侍他躺下,自己端着饭碗出了屋子。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碗肉汤,一股脑儿喝个精光。暗自祈祷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剩下的饭食,那叶姑娘自会端来。可惜,苏棋棋的预感异常准确,一直到天色暗淡,那叶姑娘再也没出现过。苏棋棋用瓦罐里的剩饭给华其谦,分两次用热水煮沸,权且当做粥,过着小菜喂他吃了。只是这么一来,明天可怎么办才好?
苏棋棋摸摸自己的肚子,今天就喝了一口汤,自己倒没什么,只怕华其谦受饿会让病情反复。把心一横,冲到门口,见那帮护卫还站在那边,猛得想冲出去。那些人忙想将她拦住,苏棋棋连连冷笑:“你们怕什么?反正过几天,我就算出不去,也会活活饿死。早死晚死,你们都得同我一起死。”
那领头皱眉说道:“夫人怎么强词夺理,今日我们都瞧见叶姑娘给送了吃食。”苏棋棋怔住,这帮人还要不要脸了,仰头笑道:“好好,那猫儿食供我们两个全天?你们怎地不试试?我告诉你们,要么你们干脆干掉我们,然后各个逃走。要么,就等着过几日楚副将回来,我要好好处置你们。”
那领头的脸红了红,却见旁边的附耳说了两句,才道:“既然夫人食量大,叶姑娘明日多送些来便是了。”苏棋棋心道难不成每次吃饭还要闹上一闹,一次两次还能吓唬吓唬他们,时间长了,他们都不当回事儿了,难道我还要跪下求他们吗?
“得了,我可不敢当。”苏棋棋眯着眼睛说道,“只要给我们送来米粮,我自会做。不用你们伺候。”那领头踌躇一番,苏棋棋见他意动,忙加把火:“不然,从明日里,我们什么都不吃。你们等着收尸罢。”
果然到了第二日,叶姑娘算是送来足够两个人的饭食,苏棋棋趁他们不备小心翼翼,从各自米饭中挖了一点藏了起来。又掩饰干净,似乎没有动过,送了出去。那藏起来的,自然都给了华其谦用了。自己只进了几粒米,肚子一饿就拼命灌水。
这么过了三天,那叶姑娘终于忍不住了,亲自来寻苏棋棋:“夫人,您饿着没事,那公子病着呢,可饿不起。”苏棋棋心道,什么叫我饿着没事啊,不过我就靠精神力量支撑了,再坚持几天,估计我也要躺下来。
却冷眼鄙视的看去:“你急什么?我已说了,给我送米粮,我自会做,不用你们送饭。你不乐意见我,我也不乐意见着你,不如各自干净。”
最终在第遂早上,叶姑娘投降。让人抗了一袋大米进了院子,居然还送了一些新鲜蔬菜。苏棋棋正在院中晒衣服,见状忙放下衣服跑了过来,一阵头晕,慌忙稳了心神,闭了闭眼睛,才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
“恩,都送到厨房去吧。”苏棋棋冲厨房一指也不多话,叶姑娘上前笑眯眯的说道:“夫人若是有什么要的,尽管跟奴婢说。”苏棋棋挑眉:“我可不敢当。既然东西都送到了,就不送了。”叶姑娘脸白了白,咬了咬牙,又笑道:“是了。奴婢接着了楚公子的信,说近日繁忙,怕是不能来看望夫人公子。让奴婢请两位安心住下。”
苏棋棋随口“恩”了声,不再搭理她,转身就去厨房准备做饭,自己都饿得不行,既然东西来了,那当然要好好吃一顿饱饭。
等一阵忙碌,总算是闻到了饭香,苏棋棋忍不住叹了口气,自从自己穿越后,还是头一次那么期待吃饭啊。走出厨房,那帮人都已走得干净。
她端着饭菜快步走到房内,见华其谦正斜靠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苏棋棋笑吟吟的说道:“发什么呆呢?今天早些用饭罢,我早上吃少了,实在是饿。”华其谦笑着点头,见苏棋棋将饭菜摆上,拒绝她想喂他的动作:“我都好多了,我自己来,不然以后,说不准我就不会自个儿吃饭了。”
苏棋棋一想也是,这也是锻炼,笑眯眯的端起饭碗,一顿海吃。好不容易觉得吃饱了,摸摸肚子就见华其谦什么都没动,只顾看她。苏棋棋不好意思放下饭碗:“哈哈,我也是偶尔才觉得那么饿,你别笑话我。”
“我怎会笑话你。苏苏,”华其谦忽然声音温柔至极,“多谢你。”苏棋棋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人怎么突然那么客气,眨眨眼睛:“别客气。你怎么不吃,我来喂你呗。”
华其谦眼角低垂复抬起时,已是扫去刚才一脸不知原因的阴郁,而是笑吟吟的说道:“嘿嘿,现在你先歇着,等咱们儿子出生,你喂他便是了。”苏棋棋见这人刚刚恢复些生气,便又开始油嘴滑舌,啐了一口:“说些没影的事。”
华其谦哈哈大笑,又牵了伤口疼的紧,捂嘴生生忍住咳嗽,摆摆手阻止苏棋棋紧张的想站起查看的动作:“我没事。不过你当时不是口口声声说我要做爹吗?怎地成了没影的事儿。”
苏棋棋低头想了想,果然那个每月来看她的亲戚这个月还没来。心道,不会那么巧吧,自己只是想用这个说法振奋华其谦,如今一说一准,以后自己可以改行算命,直接叫铁口直断好了。
干笑两声“哪里来的那么巧,当时情况危急,我就想唤醒你来着。”苏棋棋说道,起身收拾饭碗不想再提“你再休息休息。”
华其谦点头,却用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