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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居然还笑她!
黄莺是被沈璋抱着回去的,脸蛋埋在他怀里,呜呜,好丢人。
看王爷王妃嬉闹恩爱,花嬷嬷等人都低头偷笑。
回到院子,四春迎出来,赵嬷嬷脸色微变,给红玉、红雪使眼色,抢先一步拦住她们,挡着她们不让上前。
春梅春菊顺势退后,春兰春竹也退了一步,不过还是在沈璋面前晃了一下。
见四人这么识趣,赵嬷嬷反倒是阴沉了眼,看来她们所求甚大啊。
别说什么安心做奴婢,安分守己,我呸,几千两银子养出来的,难道就是为了做奴婢!
黄莺还不知道赵嬷嬷等人已经防备上了,她正害羞呢。
被沈璋抱进屋,放在榻上,绿意、红雨等进来服侍二人更衣。四春并不上赶着服侍沈璋,反倒避着,极为守礼。
赵嬷嬷冷眼旁观,“你们去准备一下,一会王爷王妃可能要泡汤泉。”
别院的房屋是盖在温泉上的,修建的雅致方便,净室正在汤泉之上。
因为净事离卧房较远,为了隔湿气墙壁修得很厚,所以说话也不怕人听见。春兰摔摔打打,用巾子抽水,“那个老妖婆烦死了,防咱们跟防贼似的。”
春梅皱眉,将细葛巾从她手中解救出来,不悦道:“都弄脏了。”
“脏就脏,就给她用脏的。”春兰撇嘴。
春梅叹了口气,并不说什么,而是默默换成干净的葛巾,又将池子周围都收拾了一遍。
春菊见她把边角都擦了一遍,不禁瞪圆了眼睛,“梅姐姐,你这样手该粗了,别擦了,那么偏僻的地方。”
春梅一边擦一边道,“现在根本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先忍忍又如何,若是被赵嬷嬷挑出毛病,寻机换了咱们,邓奶娘可是能要命。”
提起邓奶娘,其他三人都消停了,老老实实收拾净室。
黄莺被花嬷嬷按了按,腿已经好多了,能慢慢走,等泡过汤泉,疏松一下,就没事了。
身体好就是好,吃得苦头少。
黄莺动了动肩,她要加强锻炼,身体棒棒滴。
净室里,看着活泼乱动的王妃,再看看气质高华,满眼宠溺的王爷。春兰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突然酸酸的。
这样的王妃,出身低,不过只有一张脸能看,哪里配得上贵气俊朗,龙章凤姿的王爷呢。
突如其来的一股冲动,春兰迈着小碎步上前,解去沈璋柔软的室内披风,她动作轻盈,像是翩飞的蝴蝶。
明明动作恭敬守礼,但偏偏透着一股挑、逗,轻轻勾起的尾指,解带子时,微微嘟起的嘴角,还有流光溢彩的眼神,勾得人意动心痒。
一旁的春梅见春兰擅自主张,神色下意识紧了紧,等半晌过去,发现王爷没有厌烦才松了口气。
春兰也知道见好就收,只解了外衫,内衫没动。
第一次凑得这么近,春竹心上禁不住噗通乱跳,她身体又被调、教得敏感,不过凑近了一点,就脸色酡红,身子发软。
她们虽然没有破身,但却是经过男人的,见过男子无数,老幼皆有,但是头一次遇见沈璋这种。
这世间上有种人,不论身处陋巷,还是繁华之中,永远卓然独立,气场强大。
身上雄浑的气息,足以令每个女人心醉。
也许是自恃美貌,或者是沈璋的沉默给了春兰自信,又或者是春心动,女子骨子里的征服攀比欲生发。
春兰咬着下唇,狠了狠心,突然又凑近,微微垂下头颅,露出宽松衣襟里一段修长雪白的颈项,声音低而浅,却像是细细的丝线,勾缠人心,“王爷,您低下头,容奴婢给您解衣。”
此言一出,室内顿时一静,虽然有王妃在,王爷允许婢女脱外衣,但是再进一步就会惹王爷厌恶。
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除了王妃之外,王爷不喜他人靠近。
就是因为如此,花嬷嬷才不作声,任由春兰靠近。
室内静静的,落针可闻,连呼吸都清浅了。都等着沈璋发怒,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同意了,还顺从春兰的话,微微低了头。
春兰还没来得及控制内心突然迸发的狂喜,就听身后一声响动——王妃摔了杯子。
真是天助她姐妹!春梅惊喜,眼中放光,王妃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当众给王爷难堪。
太好了,看来不用等很久,她们就能侍寝了!
像是王爷这种天潢贵胄,最是心高气傲,哪里能容忍女子给他没脸,即便是嫡妻。
沉默中,春梅等着王妃被打脸,同时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王妃求情,或者插一刀!
“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王爷低沉的话语。
春梅下意识看向王妃,王爷是要撵她出去吗?
谁料王妃根本没动,反倒是花嬷嬷等下人退了下去。
春梅心里琢磨了一下,虽然跟想象中不一样,但是听王爷的语气,显见是动了怒。而且,王妃毕竟是王妃,该有的体面还是给的。
她垂下眼,遮挡住眸中的喜悦,拉着春兰退下去。
净室只有黄莺和沈璋二人,良久,沈璋走到黄莺面前,着软鞋的脚踢了踢地上的茶杯碎片,“为什么要摔杯子?”
他不说话还好,黄莺只是愤怒,还能绷住,可他一开口,她就受不了了,巨大的委屈悉数涌到眼角。
黄莺转身就跑,她怕再对峙下去,自己会哭出来。
那样就没气势了!
她才不要这么丢人呢。
结果刚迈了一步,就被沈璋拦腰抱起,迈过碎片,将她放到榻上。
粗砺的指腹划过她的眼角,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哭什么?”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明知故问,黄莺气急,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沈璋不动,任她咬。
尝到嘴里微微的血腥之气,黄莺才逐渐恢复理智,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
见她情绪释放出来,沈璋才松了口气,大手温柔地给她拭泪,语气柔软缠绵的像是交缠的鸳鸯,“中午开始,你情绪就不对,既然讨厌她们为什么不赶走。你到底在忍什么,试探什么,恐惧什么?”
沈璋突然将她重重裹在怀里,想起晌午时,她开朗笑容下的担忧落寞,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他低头亲着她的额角,“小傻瓜,讨厌她们,就撵了,不过几个奴婢,哪里就能乱了你的心神。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沈璋的声音因为心疼和怨怒而微微颤抖,每一次颤动都刮割着她的心,黄莺突然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她怎么能做这么蠢的事!
感情里,单是一个人的努力是不够的,她都已经决定了要一块经营,为什么却还是临阵退缩。
黄莺啊黄莺,你这个懦弱的女人!
“睿睿……”她含着眼泪突然抬头,捧起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好丑,沈璋心道,满脸泪水,还有鼻涕,眼圈红肿,她怎么好意思亲下去!
不过……他还是箍紧了她的腰,用力缠着她的舌。
作者有话要说:小莺莺还是安全感不足啊!
亲们,看在六千字的份上,就多留言吧,爱你们!
其实这个文,是想这周结局的,不过跟编编聊了聊,说很多好一点的榜还没上,就决定再写一些。
亲们千万不要嫌我啰嗦啊,渣作者尽快走剧情,甜蜜会有的,故事也会有,么么!
谢谢亲的营养液,么么!
读者“黑森林”;灌溉营养液 +1 2014…11…10 16:19:32
读者“黑森林”;灌溉营养液 +1 2014…11…10 16:19:31
☆、第74章 霸气绿意
黄莺觉得,她要检讨自己了;试探这个招真是太烂了!
她哪怕是底气不足;也不能恶心睿睿啊。
可是……她也没别的办法了;难道只因为不喜欢;就将她们打杀出去吗。恩爱时;他容着她,可情淡时,这就成了她不容人,嫉妒的罪证了。
所以;最最保守的办法,就是利用沈璋撵她们出去。
一切的一切说到底;都是因为她没有底气。
出身不高,唯一依赖的只有沈璋的宠爱,若这宠爱消失,她就是拔了牙的老虎一只,任人宰割。
不要说黄家给她出头了,估计还要埋怨她不会讨好王爷呢。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守住自己的心,不理杂事,真是那么容易的吗?
哪怕最后她真的不争不抢,固守一方,自己动手,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只要她还在秦王妃这个位置上,就是无数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先别提,吃用减少,下人慢待,侧妃宠妾冷嘲热讽这些‘家常便饭’,一旦谁生了坏心,给她来个栽赃陷害,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想要吃好的,用好的,她想要自由自在风风光光,她想要沈璋只喜欢她一人,至死不渝,永不变心,她还要生一对儿女,美满一生。
她真是太贪心了!
可没办法,谁让她就是俗人一个呢。
——
沈璋和黄莺亲着亲着就滚到一块去了,这真是生命的终极真谛啊!
经过了气喘吁吁的亲密探索,感情升华了,隔阂也没了。
还能说说知心话。
沈璋揉着黄莺汗湿的碎发,声音因为某种事满足而透着愉悦的沙哑,“不是说五日吗?小骗子!”
黄莺搂紧了他的腰,饱满的胸口无遮无拦紧紧压着他,没羞没臊:“你让春兰靠近你,我不开心。”
沈璋的大手在她腋窝侧面探索着饱满,摩挲了一下,拿鼻尖蹭她,“是你让春兰靠近我,你个坏蛋,居然让别的女人碰我!”
黄莺将头埋在他颈窝,闭着眼睛不说话。
沈璋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她还是不够信他。
他伸手捧过她的脸,面对着,盯进她的眼中,“如果今日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等她们爬上我的床吗,嗯?”最后的尾音,含着一丝戾气。
其实,最开始,沈璋并没有注意到这四个丫头,对他来说,其他女人跟木头没有什么区别。之所以注意她们,是因为黄莺,她察觉到黄莺情绪的异常,还有眼中的试探和委屈。
明了这一点之后,他真是又气又心疼,气她不信他,又心疼她这般委屈自己。
这种类似小事,只要他身居高位,就根本不可能杜绝,以后还会有,难道她都要这般试探,然后自己一个人悄悄委屈吗?
她能忍得了,他却忍不了。
看她神色不快,他不知有多心疼。
所以,最好的办法,必须让她自己想开,给她足够的底气。
不喜欢的直接就撵了,看不顺眼的,那就打发了,怕什么呢。身为他的妻子,什么也不需要怕,更不用委屈自己。
黄莺知道沈璋话里的意思,他在逼她,逼她面对,让她相信他。
可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话,鼻子顿时酸得跟柠檬似的了。
别说是发生了,就是连听一听,她都受不了。
她不要别的女人上他的床,不要,他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委屈的黄莺呜呜哭了,陷入到爱情中的女人就是这么容易感性,微小的事情也能触到她敏感的神经。
沈璋最怕黄莺哭了,哭得他心都化了,“别哭,别哭。”他笨拙地哄她,小心翼翼亲她的眼睛。
但是委屈之人有个特征,越有人哄,越有人心疼,她越是哭得停不下来。
本来眼睛就又红又肿,再哭下去就变成小兔子了。
沈璋心疼黄莺的肿眼泡,不想她哭,犹豫了一会,脸都憋红了,方才小声道:“莺姐姐,跟你说个秘密。”
有秘密?
黄莺眼睫毛动了动,开始假哭。
“其实……”沈璋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倾慕莺姐姐了,一直想办法接近你。”
黄莺抬起脸泪眼朦胧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