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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父原先身子就一直很虚弱吗?”姚善宝抓住重点问,“还一直用药养着身子?”
姚横头道:“是啊,你曾祖父得了一种怪病,不过,也只有你曾祖母一人知晓。爷爷知道,还是后来的事情。”
姚善宝点头道:“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姚善宝摇头说:“没什么……”又道,“那爷爷可知道,当时花如意给爷爷下的是什么毒?”
姚横头皱眉想了想说:“好像是一种叫做如意郎君的毒,这种毒少见,但是却折磨人。我亲眼见着父亲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母亲说她可以救他,可以替他承受那份痛,可是父亲怎么也不愿意。”
姚善宝唏嘘:“曾祖母也是大夫吗?不然她怎么可以救曾祖父呢?”
姚横头站起身子说:“母亲不懂医术,不过,她临死前倒是留下了一本手记。三丫头,是不是又有人被下了这种毒?”
姚善宝也站了起来,使劲点头说:“是啊,灵水教的人擅施毒,害人不浅,我手上有一个病人中了这种毒。爷爷,曾祖母留下的是什么手记?您可以拿来给我看看不?”
姚横头深深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子去,不多久,手上便拿了一本线装的册子出来。
小册子是蓝皮封面的,可能是压箱底的缘故,一直平平整整的。
姚横头递给姚善宝道:“三丫头,既然你这么热爱行医,便就拿去吧。想你曾祖母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爷爷的。”
姚善宝随手翻了翻,见里面的纸张都泛黄了,可是字迹却很清楚。
“孙女谢过爷爷。”姚善宝朝着姚横头弯了弯腰,说道,“爷爷,孙女现在还要救人,便先不跟您讨论发展果园的事情了。待改日孙女不忙了,再来找爷爷,我先走了。”
姚横头看着姚善宝不卑不亢的模样,微微笑着道:“还是三丫头出息,咱们老姚家的门楣是否撑的起来,就靠三丫头了。”
姚善宝笑了一声,抓着脑袋说:“爷爷,孙女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姚善宝道:“我刚刚没有瞧见狗子,是不是他又被二叔二婶差遣去善宝砍柴去了?”见姚横头没说话,姚善宝继续说,“我知道,爷爷您是心善之人,断然不会打骂狗子的,可是我好几次见狗子身上带着伤。狗子虽然是爷爷花钱买来的,是姚家的奴才,不过,他年岁还小,我实在于心不忍。爷爷,您不若卖孙女一个人情,让孙女给狗子赎身吧?”
“呦,三丫头,这话说得可是口气好大啊。”姚二婶子泡好了茶,端着走出来,恰巧听到了姚善宝的话,她营养怪气地道,“四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你姚善宝出息了啊?可你差不多也就得了,别到我面前来耍嘴皮子,你眼中好有没有长辈?哼!”
姚善宝微笑着道:“二婶,爷爷还没开口说话呢,您却这般高声说话,您眼里还有没有爷爷?还是说,您将爷爷的钱都给诓走了,利用不着爷爷了,所以也就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姚二婶子被呛着了,卷起袖子就骂:“嘿!你这死丫头,跑到我们家来还敢跟我犟嘴了?看来我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了。”
“住手!”姚横头现在是越看二房这一群人越不顺眼,他气得胸口直起伏,板着脸说,“去,将狗子的卖身契拿来。”
“爹!”
“我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是,爹。”姚二婶子狠狠跺了一下脚,心不甘情不愿地进屋去了。
姚善宝成功拿到了小狗子的卖身契,心里十分开心,打算改日见着小狗子的时候,将卖身契给他。
回了张家,张家老两口还在等她,见姚善宝回来了,方回自个屋子睡觉去。
姚善宝进屋,见阿宝已经抱着被子撅着小屁股睡着了,她走过去给他掖好被角,又在他小脸蛋上亲了亲,方走到床边的书桌前。
点了煤油灯,拿出那本小册子,只皱着眉头看了几页,便合上册子,立即站了起来,好像还有些没缓过神来的样子。
就在这时,窗户外面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子,姚善宝知道那是张君深的人,她道:“什么事情?”
那黑影说:“夫人,主公他……他毒发了……主公交代不要告诉夫人,可属下知道夫人医术高超,所以就自作主张来找夫人。”
姚善宝将那小册子缓缓塞回袖子里,轻步走到门外说:“走吧,我可以解了你们主公的毒……”
正文、第九十一章 卷尾声
月儿轻轻挂在树梢上,像是在跟你玩躲猫猫的孩童一般,只露出半张脸来,静静悄悄地看着你。夜很寂静,不远处,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蛙叫跟蝉叫。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在人的脸上,很舒服。
姚善宝跟着甲军偷偷进了梁军军营,一直朝着张君深所在的营帐走去,她手紧紧捏着袖子里的那本小册子,心中有些紧张。
这本册子,是当初姚巧慧、也就是姚横头的母亲留下来的,上面记录了她跟丈夫谢俊昭从相识到死别的所有经过。还有关于三位老前辈之间的恩怨纠葛、爱恨情仇。
当初花如意花前辈炼制了一种叫做如意郎君的毒,这种毒的炼制方法、炼制过程及其残忍变态,而炼制出来的毒药毒性也十分残忍。花前辈原本就擅长药理,肯定知道什么样的草药毒性最大,所以在得知未婚夫婿娶了别人之后,自然会心性扭曲,会尽其一切可能来炼制出最奇特的毒。
是的,如意郎君便就是这样一种最为变态的毒药,一旦中毒的人,都逃离不了死亡的命运,除非……
“夫人,主公就在里面。”甲军见姚善宝站在营帐外面,似乎在想着心事的样子,甲军善意提醒道,“夫人,再不去进去,怕是主公性命堪忧。”
姚善宝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扬起脑袋来,说道:“我知道了,你不必担心,你们家主公目前只会受一些皮肉之苦,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她说,“你去命厨房烧些水来,我要给你们家主公沐浴。”
甲军脸登时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人,只结结巴巴说是是是。
姚善宝进去的时候,张君深正躺在榻上,面色苍白,他显然是已经昏睡过去了,就跟上次的情况一样。
旁边地下蹲着几个人,几人脖子上都架着一柄刀,看着样子,该是张君深的部下强迫他们来的。
玄九见到姚善宝,眼睛一亮,立即说道:“夫人来了,那主公一定有救了。”
姚善宝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几个人,说道:“这不是随军的军医吗?玄九,你们怎么这样对待他们?”
玄九道:“夫人,主公身份特别,若是属下现在放了他们,会影响主公的计划。主公毒发,属下们没有办法,这才请了他们来给主公治病。要是夫人在,我们才懒得请他们。这些个庸医,竟然都说主公没得救了!”
其中一位军医叫嚣着说:“不是我们骗你,而是中了这种毒的人,他真的是无药可救啊!”他说,“就算你们现在杀了我们,也没用,你们杀了我,王爷的病也是治不好的。”
“王爷?”姚善宝抓住关键词,转头问刚刚那个说话的军医,道,“什么王?”
张君深才是真正的楚王殿下,而现在住在元帅帐篷里的那位仁兄,他是个冒牌货。张君深之所以戴着面具出去打仗,不过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真实身份,或者说,他现在还不想。
姚善宝只想过张君深会是什么大将军,可千万没有想过,他竟然会是王爷?
走到床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他的面孔。
“将药箱拿过来。”姚善宝转头吩咐道,“再拿纸笔过来,我开张方子,你们照着方子抓药。”
玄九开心得眼睛冒光,问道:“夫人,您是不是能够治好主公的病?”
姚善宝轻轻点头,说道:“别废话了,要是不想你们主公有生命危险的话,现在就去做事。”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玄九开心得直拍手,然后经过跪在地上的几位军医的时候,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来,哼道,“庸医!都是一群庸医!哼,还是夫人最厉害!”
那群“庸医”倒是没有理会玄九,只问姚善宝道:“这位姑娘……哦不,王妃娘娘,你真的能解了殿下的毒?”
姚善宝一边开始动手麻溜地扒开张君深的衣裳,一边说道:“你们都是大夫,不会不知道,凡是毒,都是有解药的。说没有解药的人,不过是自己不知道如何解读而已。”
几位军医低下了头,其中一个颇为惭愧地说:“老朽行医这么多年了,也在太医局呆过,可以说所读过的医书不少,现在倒是不比你一个姑娘家懂得多,确实惭愧得很。”
“不许你轻视我们夫人!”甲军们对于军医这种轻视姚善宝言行举止表示很生气,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更紧了几分,“快跟夫人道歉。”
姚善宝道:“你们为难他们做什么……”姚善宝扒了张君深上衣,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又命人点了火,将一根根银针在火上烧过片刻之后,便寻着穴位一针一针扎了进去。
上次方无视给张君深扎针逼毒的时候,姚善宝就呆在身边,方无视也交代过,像这种扎针逼毒的方式是比较极端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尝试。
所以,这是第二次……
“善宝……”
果然有反应了,张君深面上开始渐渐呈现青黑色,也开始不停地流虚汗,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姚善宝的名字。
姚善宝知道他这是在说梦话,只用自己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一直陪在他身边。一炷香的功夫后,张君深脸色已经黑得恐怖,姚善宝轻轻将他扶坐了起来,他口一张,便吐出毒血来。
“这样算是解毒了?”甲军们个个激动得很,真恨不得主公立即健康起来。
姚善宝也是一头一脸的汗,见张君深那口毒血已经吐出来了,她松了口气,又一一拔了银针。
刚好此时,沐浴洗澡的水也烧好了,甲军们还抬了一个特大号的浴桶进来。
大家似乎心照不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一个个都低头沉默着出去了。
张君深这次昏迷的时候短了很多,他幽幽睁开眼睛,看见了姚善宝,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姚善宝哼了一声说:“你流了一身臭汗,身上都臭死了,我让人烧了水来,你快去泡一泡吧。”
张君深扶额:“可是我现在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怎么办?”
姚善宝脸红了一下,低着头说:“我扶着你过去啊,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叫我背你过去啊?”
张君深没忍住,喉间溢出一丝轻笑来,随即点了点头说:“好,你扶我去。”
姚善宝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以至于心不在焉的,一双眼珠子滴溜滴溜转来转去的。
“等一下!”姚善宝见自己丈夫穿着裤子就想往浴桶里钻,她一把给拉住了,伸手指了指他的裤子说,“这个,我得给你脱了。”
张君深吓了一跳,随即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姚善宝:“你想干什么?”
姚善宝才不理会他,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张君深微微蹙眉,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任其所为。
脱得只剩一条白色里裤的时候,姚善宝手抖了一下,眨巴着眼睛说:“这个你自己脱,脱完自己跳进去,跳不进去你就爬。”
张君深眸*深,半个身子都倚在爱妻身上,笑着说:“娘子,为夫没力气,你说怎么办?”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是伸出健硕的双臂来,紧紧将爱妻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