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上的中衣散了开来,香肩半露,胸前亦是露出一大片诱人的白腻来。原来问题出于自身,我赶紧把衣服拉好,护住胸前。
低低沉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带着几丝调侃,“怀暮。你是怕我对你做出什么吗?”
“这个……”我做的有这么明显么?
他凑近我的耳朵,在我耳边轻声道,“放心。除非是怀暮自己愿意,我是不会动你的。”我刚想松一口气,却又感觉他在我耳垂边上轻轻咬了一口。只这轻轻的一口,就像小猫拿爪子在你心上恶作剧地轻轻挠了一下,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这这这……我捂着耳朵,羞窘地看着他。心里却莫名地生出一种想法,这个妖孽的技术,一定会很好吧?要不,试试……?
就在我正在内心挣扎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跳起来,把胤禟往床下拽,“快快快,一会儿丫鬟们就得过来伺候洗漱了。”行动迅速,不能让让她们看见胤禟在我床上,不然解释不清了。
胤禟却一点也不急,慢条斯理地穿鞋,慢条斯理的披上外袍。完全不顾一边团团转的我。我推开窗户,“你从这里跳出去。”
此时门外已经响起了绿萼的敲门声,“格格,您醒了吗?”
胤禟悠闲地蹲在窗边,示意我靠近点,我疑惑地凑过脸去,只听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轻声道,“你觉不觉得,我们像刚偷完情的奸夫淫妇?”
奸夫……淫妇?我脸上一热,此时门外绿萼小心的敲门又响了起来。再看着眼前笑得淫邪的胤禟,我大窘之下一把把他推下窗台,“淫你个头!”然后毫不犹豫关上了窗户。
只听窗外扑通一声闷响,胤禟措手不及之下,居然被我推了个正着。我忍了一会儿没忍住,还是悄悄把窗户开了个缝,正好看见胤禟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边,双手一撑翻过了墙去。我合上窗户,心里有些小小的内疚,貌似,崴了脚了么……
探伤
淡紫色的轻纱帐,雪白的锦丝被,碧绿色的暖玉枕。琥珀色的黄花梨木豪华架子床,四面都雕着精美的古朴花饰,床的前沿放了一个软凳。此时,一个俊美邪肆的男子慵懒的靠在床边,将脚放在床前的暖凳上。一个清秀的小太监跪在床前,拿了药酒,擦在主子脚上,轻轻按摩着。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一身冷汗,自己的主子是什么脾气他是知道的,嘴角虽然总是挂着三分笑意,但那眼神从来是冷漠凛冽,带着几分寒气。可如今那双狭长妩媚的丹凤眼正一瞬不瞬地瞅着他,满眼是温暖的笑意。这种反常让他脊背发凉,浑身的寒毛亦是直刷刷地竖着。越紧张手越抖,手越抖,就越拿捏不住力道。
“唷!这是怎么啦?咱们风流的贝勒爷如今看上了个小太监不成?”珂玥一进门就看见胤禟满脸笑意的盯着地下伺候的小太监,娇笑着调侃,“小邓子,既然爷看上了你,以后可要更加尽力地服侍才是。”
小邓子心里一惊,手一抖,痛的胤禟倒抽了一口凉气。小邓子吓得脸色惨白,忙连连磕头,“主子恕罪!”
胤禟收回了目光,恢复了以往冷冷的模样,挥挥手,“得了,你先下去吧!”
出乎意料的,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小邓子怔了一下,随即谢恩退了出去。
珂玥坐在椅子上,饮了一口茶,好奇的目光在胤禟的脸和受伤的脚踝之间逡巡,“一夜不归便罢了,怎么还受了伤?”嗯……有八卦的潜力,看刚才那痴傻的发春似的笑容,难道是……珂玥的眼睛叮地亮了起来。
胤禟冷冷地撇了她一眼,“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珂玥对他的冷漠不以为意,“说说看,说说嘛!”
“行,你狠。”软硬兼施,死缠烂打,珂玥最终还是没从胤禟的嘴里抠出一个字来,恨恨地甩着帕子走了。
想起早上醒来时,那个睡在自己臂弯的那个小人儿。一头乌发散落在玉枕边,中衣的领口敞着,□出一半晶莹圆润的香肩,微闭着眼睛,修长卷翘的睫毛在白晰精致的瓜子脸上留下美丽的阴影,樱唇微张,色泽光亮诱人,似娇艳欲滴的水蜜桃。一双纤臂亲密地缠绕在他的腰间。胤禟看着珂玥的背影,嘴边不由得又浮起了那种让身边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温柔笑意。
*****************
正在胤禟发神经的时候,我也正左手一包糟鸭掌,右手一瓶药酒,蹲在墙头纠结着。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个问题。
眼见着珂玥从里面甩着帕子走了出来,我忙把身子往树后面藏了藏。见她走了过去,才顺着树干滑了下来。
摸到窗子边,推开了个缝往里瞅了瞅,很好,屋里除了妖孽一只,半个人也没有。放心大胆地推开窗户,蹦了进去。
胤禟正在发呆,看见我吃了一惊,“怎么不从大门进来?”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从门口进来岂不是要诏告天下你是在我那里受的伤了?”
胤禟定定地盯了我两秒,脸上现出奇异的冷笑来,“原来我一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早上把我推下窗,现在来看我更是连个门也不敢走。”
上不得台面?看着他那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这样一张脸,怎么会上不得台面呢?可是,仔细想一想,我一直以来的行为确实是有些不地道,像是在搞地下工作似的。这样对一个帅哥,确实是不大公平哈!
我赔笑道,“我这不是赔罪来了吗?”扬扬手里的东西,“你是想要先吃糟鸭掌还是先擦药酒?”
胤禟看了看我手里的油纸袋,脸色缓了缓,“未名居的糟鸭掌?”
我忙讨好道,“是吧是吧?看我认错态度好吧?你看看,我特地为了你去未名居买的。虽然我对你的口味一直不敢苟同,明明还是我家食为天的鸭掌好吃来着,不过既然你爱吃,我就去买了,哎哎,钱都叫别人白白赚去了……”打开油纸包往他鼻子底下晃了晃,“现在吃吗?”
见他点头,我用手拈起一块,喂到他嘴里。“怎么样?我买的是不是吃起来格外香?”
他面无表情地咀嚼,咽下,然后抬眼看我,“我想问一句,刚才你爬墙进来,没洗手是不是?”
“……”
病人至上。去水盆里洗过了手,继续来喂眼前的这个大爷,白白的鸭掌发出阵阵清香,里面的骨头被整个剔除,完整地保留了鸭掌的形状。
为了进一步探索与未名居的差距,我拈了一块放到嘴里,嗯嗯,不错,好吃,关键是不用吐骨头啊,方便。
于是我们两个人坐在床边,你一块我一块地将一包鸭掌分着吃了。拎着最后一块,我内心挣扎着,最后还是病人优先,将鸭掌递到了胤禟唇边,一边道,“最后一块,给你。可要细细品味不能浪费啊!”
胤禟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我挣扎扭曲的面孔,红唇微启,一口将鸭掌和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我一怔,只觉得柔软温暖的舌头在沿着我的手指细细舔着,身上一阵电流通过,皮肤上的每一根小汗毛都在随风摇摆。他一边舔着我的手指,一边用深色的眸紧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每一个表情。在这个调情大师手里,我简直就是一个纯洁的初中生。抽回手指,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胤禟却自然地舔舔唇,粲然一笑,“细细一品,果然味道更好。”
泪……我让你品的是鸭掌不是我的手掌啊!默默地去将手洗干净,在手掌中倒了些药酒,搓热,然后覆上胤禟的脚踝,熟练的揉捏起来。半晌,我直起身来,“好了,你试试还疼不疼?”
胤禟动了动脚腕,点点头,“果然好多了。”
我立刻得意起来,“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么,”胤禟指指自己的背部,“苏大夫,我的腰好像也扭了。”
“嗯……啊……轻点……唔,对,就是这样……”低吟浅哦,纠缠的身体,蜜色的肌肤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床上一副靡靡的景色。
我忍,我接着忍,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一巴掌拍在胤禟的裸背上,我濒临在抓狂的边缘,“不就是擦个药酒吗?至于叫的那么销魂么?”从胤禟的身上跨下来,“这下没有地方疼了吧?”
一会儿脚扭了,一会儿腰扭了,一会儿肩膀也疼,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坦的。累的我这一身大汗呀!
胤禟起身拉住我,眸色深沉,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还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疼。”
被他的笑容弄得有点昏,我傻傻的问道,“还有哪里?给你揉揉?”
他怔了怔,眼中浮起笑意,“你确定?”
我直觉有点不对,可一时想不到,点头到,“哪里疼?一下子给你治好了,别一次一次的。”
他引着我的手往下,声音低沉性感,“这里疼……”
我的手僵在那里,人也跟着石化,“这,这,这……”这触感……这是……饶是我脸皮厚,也忍不住噌的一下子红了。
我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这个你还是自己揉吧!”
胤禟将我按到身底,整个身体也跟着覆上来压住张牙舞爪的我,“你要反悔?刚才还说要给我治治这里的疼。”
我的挣扎停了一瞬,貌似,是我答应的没错。可是我不知道是这里啊!
他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笑意,“答应了,就不许反悔。”
嗳?
坚守在门外的小丫头脸红红地听着门内的声音。
“哎,药酒都抹到衣服上了,我的衣服呀!”
“别撕别撕,我自己脱。”
“咦?你的身材还不错嘛!”
……
然后是低沉性感的声音,“专心!别说话!”
“唔唔……”
弃妇
一室靡靡的气味,我懒懒地卧在锦被当中,任一头青丝拖于枕畔,香肩半露,迷迷糊糊地困倦着。意识迷蒙间,听到外面一个小太监禀报了什么,然后身边胤禟起身开始穿衣。我睡眼半睁,“怎么了?”
“没事。”薄薄的唇往两边轻巧的一勾,胤禟的笑容慵懒而餍足,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困了就先睡会儿,我去去就回。等着我。”
嗯……等着……嗯?我猛然间清醒过来,坐起身来找着我四处散落着的衣衫,不能等他回来呀,等他回来的话今天这老命还用要不?原本以为胤禟不过是个皮相很美的花架子,没想到“实力”会这么强悍。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不过,我的衣衫上怎么全沾上了药酒?放弃了手上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衣物,我决定另辟蹊径。打开胤禟的衣橱,随便挑了一件外袍穿上,穿在胤禟身上合身而俊美的衣衫,到了我的身上就显得宽大而可笑。肩松垮着,袖子亦挽了好几道,袍子长长的拖到了地上,走路绊脚。我毫不犹豫地摸了把剪刀,将长出来的袍脚剪掉。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已经变黑的天色,暗自思忖,现在摸黑回去不被人发现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毫不犹豫地跳出窗,正准备落跑时,身后传来犹豫而不确定的一声呼唤,“怀暮?”
我僵硬地转过头去,还是那道月白的身影,眉尖轻蹙,清愁若烟,本来清朗的身型比上次见到似乎又清瘦了几分,“八贝勒,好久不见。”
胤禟站在胤禩的身后,看样子是刚送胤禩出门,就碰上了跳窗落跑的我,他凤眼微眯,看了看穿在我身上的那件华美的长袍,袍脚被我剪得参差不齐,惨不忍睹。“怎么回事?”
我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解释,“你的袍子有点长……”
“不是问你这个。不是让你在房里等我么?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狭长的眼半眯,眼角斜挑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