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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承受着他一波波的攻击,原本颠簸的马车在他的动作下,越发剧烈地晃动着,他舔舐着我的耳垂,亲吻着我的脖颈,我和他被原始的欲望驯服,恣意放纵,身体碰撞着,追逐甜蜜的解放。长久的分离对彼此的渴求强烈而敏锐,我很快便在汹涌的浪潮中痉挛、紧缩,电流般的酥麻贯穿全身。我低下头咬住他的肩膀,阻止自己呻吟出声。起伏中,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汹涌的情潮阵阵拍打,在极致的时刻,我绷得紧紧的身子开始重重抽搐,一次又一次的美妙收缩,也将胤祥逼上了销魂蚀骨的顶峰。他掰过我的脸,重重地吻上我的唇,让我两人的呻吟在唇齿间融化,痉挛着在我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他紧紧地抱着我,将脸埋入我的颈窝,平复着喘息。我抱着他的肩,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辫子。他的头发又黑又亮,辫子齐整而顺滑,底下系着明黄的穗子。我拿起他的辫梢在手里把玩,又用头发去搔他的耳朵。他在我颈窝闷闷地笑出声来,躲闪着,“别闹!”我不依不饶,他捉住我的手腕,眼眸中满是宠溺和满足,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尖,温存含笑,“调皮!”
我亲了亲他的脸,试探着动了动腰身,抬起身来,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流了出来,他掏出手帕替我细细地擦拭,帮我整理好衣服,抿了抿稍微有些乱的发,才低头整理自己的衣物。我眼见他将那条擦拭过我私处的手帕又收紧了怀里,嘲笑他,“一条用脏的帕子,也舍不得扔?”
“不能扔,这可是爱新觉罗彼岸专属男人的标志。”他学着我当日说这话的语气,而后又冲我眨了下眼,“万一扔了,你不认我了怎么办?还是小心收好为妙。”
人失笑出声。他揽过我,我就势躺在他的腿上,他的指尖在我眉眼鼻唇间游走,“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有话想问你……这半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南宫惜为什么又会在这里,她不是被掳走了吗?”
“我半年怎么过的,不是给你去信吗?”
“信上寥寥数语,怎么说的清楚。我想知道你的全部经历,我想听你亲口说。”
我闭了闭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翻飞的黑袍,手不自觉地握上颈间的戒指,紧紧地攥着,指节泛白。刚才胤祥看到了我的戒指,如今看我神情,大概猜到了几分,试探着开口,“是南宫遥送的?”
“嗯。”我点点头,“其实我的经历没什么特别,跟信上说的也毫无二致。不过你愿意听,我便说给你听好了……”我半眯着眼,一边回忆着,一边诉说。一直觉得自己并没有把那些放在心上,此刻才知道,原来每一个细枝末节自己都记得那么清楚。包括他嘴角的笑意和语气中的波动,清清楚楚地印在心上。其实些本来不该跟胤祥说,然而此刻就是有倾诉的欲望。有些东西,在心里埋得太深,藏得太久。久到要变质,连带着心也一并腐烂了。
胤祥的沉默的听着,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长长的乌发,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讲完以后,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胤祥,对于南宫遥,你在意吗?”
他缓缓地收紧双臂,将我勒进怀里,让我有些透不过气,“你说呢?”
“胤祥,他已经死了。那些事都是过去了……”所以,不要计较。“胤祥,我要为他报仇。我要朱慈焕的命!”面色冷然,眸中闪烁着阴狠。
他俯下身,亲吻我冰冷的嘴角,喃喃的低语,长长的叹息,“有时真不知道你是无情,还是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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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三回到了京城
又是一番兵荒马乱。见过皇阿玛,胤禛,珂玥等人之后,免不了去各宫拜见一下。对于我的归来,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为我的平安日夜祈祷,而有些人,是真心地希望我死的。嘴角含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应酬于众人之间,虚伪客套的笑容,掩不去眉梢的一丝不耐和厌烦。我只想和那些真正爱我的人,好好地把酒言欢,而不是在这里和一群口蜜腹剑的人说一堆没有营养的瞎话。
畅春园澹宁居
“皇阿玛,西山火器营现在怎么样了?我不在的这一年又是谁主事?”我抢过他手里的茶喝了一口。
“营房全部建成。现在已经扩军到一万人。这一年你不在,我让十四任暂时代理你的职务。他按照你设定的制度训练火器营,不过……”他顿了顿,喝了口茶,“还是不够大刀阔斧。我要的新军可不是这样……”
我蹙了蹙眉,“既然这样,我回来了便还是由我来治军,让十四做我的副手好了。”我转过头以征询的眼光看他,见他点头才继续道,“还有朱慈焕的事,我要全部接手。”
“好。都依你。”他笑着看我,“不过火器营你过几天再去!先在园子里住几天,陪陪我这个老头子。这半年来,我可是想你想得紧。”
我愣了一下,“好。”这几本来打算住在雍亲王府,既然这样,自然还是老爸优先。
第一百三十一章探望
我想煜儿了,大半年没见他,实在是挂念地紧。掏出怀表看了看,现在还是早朝的时间,想着那些亲王贝勒们应该还在澹宁居前殿向皇阿玛汇报朝政事物,便携了清芬芷芬施施然出园去看儿子。
马车一路驶到了八贝勒府的门口,门口侍卫见是我,忙点头哈腰地迎了进去。走了没几步路,胤禩府里的管家、教养嬷嬷和两个侍妾都迎了上来,众星拱月般地围着我,“公主来的不巧,爷上朝还没回来。”说话的是胤禩的教养嬷嬷,讨好的笑着,现在胤禩府里没有正侧福晋,侍妾不过比丫鬟地位略高些,算不得正经主子,目前在府里,可以说就是她当家。
我脚步未停,“无妨,本公主是特地来看弘煜的。他现在在哪儿?”
“奶娘哄着呢。奴婢这就派人把他带过来。”
我点点头,掩饰住心中的激动。这么久没见,不知他可还记得我?若是他不认得我了怎么办。我的心里一阵忐忑。
坐在主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那两个侍妾说着话。想当初她们还是在我怀着弘煜的时候进府的,到如今也两年了,当时我在孕期,郭洛罗嫣然想趁着那个时机把胤禩已经走远了的心收回来,便向皇阿玛讨两个秀女进府,样貌自然是不俗的,一个个花容月貌,只可惜家族势力不甚强,只能进贝勒府做个侍妾。现在和她们说着话,倒也觉得都挺知书达理。
正说话间,奶娘抱着弘煜进了门,“奴婢见过公主,公主吉祥!”
“起吧!”我拼命克制自己,然而微颤的语气还是泄露了的激动,“快抱过来给我瞧瞧!都长这么大了!”
我从奶娘怀里接过弘煜,他柔软的带着奶香的小身子如今就在我怀里,我伸出手轻触着他柔嫩的小脸蛋,细细地端详着他,这半年多他长大了不少,如今板着小脸,黑溜溜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似乎是在思索我是谁。他定是不认识我了,我的心甜蜜之余又多了分酸涩。
“公主,煜儿如今已经能走路了!”一个侍妾笑道。
“真的?”我欣喜出声,看到弘煜脚上穿着虎头鞋,便将他放到地上,自己蹲在地上,朝他张开双臂,“煜儿,来,到……”我顿了顿,笑容僵了一瞬,“到姑姑儿这来。|Qī+shū+ωǎng|”他稳稳地站在地上,扭着小脖子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着我的笑容,有些困惑似的。那两个侍妾和奶娘站在一边鼓动他,我笑着拍了拍手,柔声道,“来,煜儿……”他也不动,盯了我半晌,忽然眯起眼睛冲我笑起来,小嘴咧开,露出四颗米粒似的小牙,迈动小腿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笑着将他抱了起来,在他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煜儿真乖,真聪明!”他咯咯地笑着,伸出柔软地小胳膊,环着我的脖子。
那两个侍妾看的惊奇不已,“弘煜居然笑了!平日里他可是总是板着小脸的,只有对着贝勒爷的时候才会偶尔笑笑。看来公主和弘煜果然投缘,也不枉公主么疼他了!”
我笑着不语,心里却有些得意,所谓母子连心,就是天性吧!
一边逗弄着弘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那两个侍妾说着话,不自觉时间匆匆溜走,转过头去,胤禩穿藏青色朝服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怔愣地看过来。
“爷,您回来了。”两个侍妾脸上的笑容温婉动人,莲步轻移,迎了上去。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这里不用你们作陪,你们先下去吧!”
此时弘煜正站在我的腿上,伸出小手拨弄着我耳上的翡翠排坠玩地正欢,扭头见胤禩进来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线晶亮的口水顺着咧开的嘴角流一下来,小短腿一窜一窜的,朝胤禩的方向张开了胳膊。我几乎要抱不住他,只好站起来将他送到了胤禩的怀里,佯怒地在他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看见阿玛来了,就顾不得我了么?”
他趴在胤禩的肩头上,扭头欢快地朝我笑。
胤禩微笑着看着我们两个,眼神如流波。
又逗弄弘煜会儿,便起身告辞。
走了几步,回头,见他抱着弘煜站在一株盛开的玉兰树下,目送我离去。弘煜小小的头颅枕在他的颈窝,他看着我,目光沉静,笑容温润。他的笑容曾是我躲不开的陷阱。
这几年,悲欢离合接踵而至,我几乎要忘了曾经的自己,那时的我,骄傲而独立,对人对爱皆是如此。我曾经在他的怀里恣意地微笑,享受着他的温情,然后告诉自己,我爱他'奇+书+网',这是我的事。多么洒脱,多么快活。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可以给我的爱有多少,有那么重要吗?起码他,给了我那么难忘的一段爱情。
我对他粲然一笑,有释然,有感激,他微微一怔,有些惊讶,我冲他挥挥手,转过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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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雍亲王府,那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更加熟门熟路了。一路走来,丫鬟嬷嬷太监不住地给我请安,脸上的笑容是真实的,他们为了我的归来而欢喜,为了我的平安而欢喜。已经下朝了,胤禩回来了,胤禛应该也回来了才是。在书房里没找到他的身影,我直奔落梅院而去。一脚踢开房门,我冲里面高喝了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啦!哇哈哈哈哈……哈……”得意而张狂的笑戛然而止,我瞪大眼睛看着房里的情景,胤禛的朝服外袍已经脱了下来,放在床上,此时正半弯着腰,裤子褪了一半,听到了巨响,抬起头惊讶地看过来,清俊面庞有如调色盘,青红交加。我的目光下落,半敞的衣襟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再下落,是光裸的健壮的大腿,唔……好身材!
“看够了没有?”声音失去了一贯地清冷淡然,似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没有!”我诚实地回答,一脸遗憾地看着胤禛动作麻利地将褪到一半的裤子提了上去,眼神只好回到他敞开的胸前狠盯了几眼作为弥补。又不是没有见过,做什么这么羞涩?
“还想再看?”
我刚想点头,一只靴子冲着我的脸迎面飞来,我一侧身闪过去,摸摸自己的脸,暗道一声好险。这脸上的疤刚好,好不容易恢复倾国倾城貌,差点叫个鞋印给毁了。
“给我滚出去!”胤禛一声暴喝,吓得我一溜烟蹿出了房门,顺手将门掩上。拍拍被吓得扑通乱跳的小心肝,回过神来,扶着门哈哈大笑。阿真还真是别扭……不过那个动作,确实有囧……也难怪他会这么抓狂……
人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