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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她痛,痛不欲生,可是除了痛,这种不能反抗的屈辱才是最让她煎熬的,嘴角丝丝流出来的鲜血,为她的面目添了一份狰狞。
凌青咬着牙叩头,甩耳光,一个接着一个,她想过晕倒,却被凌小小淡淡的一句话给抵住了:“要是妹妹身娇肉贵,半途之中晕了过去,姐姐也只好让侯爷送妹妹去府尹衙门了。”这么一句话,她哪里还敢晕啊,她只好老老实实的磕完二百个头,甩完两百个耳光,磕的血肉模糊,甩的整张脸变形,估计现在就是让这张脸给狗去啃,狗都不愿意啃,难看,实在是难看到了不能再难看的地步了。
凌青虽然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但是在众人嫌弃的目光中,在自己的疼痛中,她可以猜测到自己的样子,她这时候真的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但是,她怎么能死呢?凌小小没死之前,她怎么着都要活着,她要是真的死了,只怕就满足了凌小小的心思,她一定巴不得她一头撞死了才好。
心里面的痛苦压抑的她的心肺快呀暴炸了一番,身上痛的快要晕死过去,她感觉到有无数条毒蛇在啃咬着她的身体,而她却没有力量反击。
当凌啸二百落下的时候,凌小小脸色平和的说道:“好了,二妹妹,今儿个这事情,姐姐帮你担待下来了,日后妹妹说话可要千万小心。”
凌青咬牙切齿:“谢谢大姐姐的教诲。”
而此时一直不说话的风扬开口:“岳父大人,就让风扬派人送二妹妹和这两个丫头回去吧,我还有些话要带给二妹妹的婆家,二妹妹怎么说将来也是要当家作主的,这修身养性可是少不得的,二妹妹年轻气盛,还是送去家庙住几年吧!”
风扬这话一落,凌老将军就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怕是……不妥……”
凌小小淡淡的打断凌老将军的话:“有什么不妥的,难道父亲认为任凭二妹妹给家里带来天大的祸事就妥当了?”
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才是对敌高招,只是这凌青和她到底是姐妹,不能真的杀了,否则到时候毁掉的可不只是凌青的名声。
风扬所想和她所想一样,只是这话若是她来说,日后只怕会留人把柄,凌啸也不好说,也只有风扬说来的最好。
凌青听了这句话,整个人这一次是晕了过去,凌小小他们是不让她活了:送到家庙,凤阳侯的意思,谁敢反抗,这不是告诉婆家,她在娘家不得势,真的送去了家庙,日后谁还会将她当回事,谁还记得将她接回来。
凌威气得浑身发抖,却咬着唇一句话不敢说,倒是五姨娘的身子颤了颤后,说了一句:“公主,侯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常言说的好,山不转来水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明儿个会是什么情况,何不给人留一条退路,日后人家自然顾念你三分情面。”
风扬冰刀声声响:“若不是她是小小的妹妹,今儿个我早就一刀解决了。”大手一挥,就定下了凌青的生死。
因为闹了这么一出,凌小小和风扬自然也不会再留在了凌府,二人上了马车,自然这一次宝宝和贝贝也跟了过去。
凌小小瞧出风扬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一路上眉眼含笑,她心里嘀咕了一声:早上脸上下冰雹,这么一会反而脸上又露出灿烂的阳光。
等到下车的时候,风扬伏在凌小小的耳边说了一句凌小小这辈子,都没想过的话,然后就跳下了马车,径自进了风府的大门。
“啊……”凌小小尖叫声吓得众人立刻回头,而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整张脸红的吓人:他……他……居然说……
小小,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第122章 无一不好
凌小小的像是被突然间的炸雷霹过一般,仿佛意识在这一瞬间都被霹空了。
她呆呆地站在马车旁边,耳朵里翻来覆去就是风扬那琴弦般低柔的声音:小小,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凌小小心里是狂喜的,相信每一个听到这句话的女人,第一个反应都是狂喜的,凌小小半点也没有怀疑风扬话里的真实性:风扬,他是不屑谎言的。
她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扩散,就被宝宝的一双手给打散了,宝宝伸着手轻轻地拉了拉凌小小的衣摆:“母亲,我们下车吗?”
宝宝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天际,穿透她的耳膜,钻入她的神经之中,突然之间,她打了一个寒颤,所有的喜悦在这一刻都离她远去:她想到了那对双生子——天儿和墨儿,若是她是风扬的第一个女人,那……
凌小小的脸色刹那间就变得苍白如纸,细白的手指弯曲了起来,眸子如被乌云遮蔽一般一片漆黑,她盯着那人的背影,阳光下,俊朗挺拔的身姿,无端的透着看起来深深萧瑟的背影,心脏一阵痉挛,一股湿意迅即涌上了眼眶:她果然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总是不断的逼迫着风扬,用冷漠,用自私不断的逼迫着风扬——她明明在心里也是相信风扬对她的真心,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怜,使着性子,将风扬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风扬的背影在她的眼前越来远,那晚霞似火,照射在风扬的身上,让她的觉得透心的凉,那丝丝挣扎在夕阳里的亮色,在傍晚露出一丁点儿的暖色。
春日细细犀利的冷风,从她的毛孔里一点又一点的渗进凌小小的肌肤,把她的心侵蚀得千疮百孔,甚至觉得自己呼出来的空气都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的,心脏因为这寒潭般的冰冷抽成一团,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个略显清减的身影:风扬,这般骄傲的男人,他是怎么忍受得了那样的屈辱……
凌小小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她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站在这里,不能再继续站在这里……她要做点什么,为风扬,做点什么……
这个念头就这样猛的冒了出来,怎么都阻止不了,也无法停歇下去,她猛地从马车上跳下去,但是显然她的动作太急切了,太慌乱了,这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嗯!”她闷哼一声,脚踝部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
那股子忽然穿上来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惊叫了一身,身子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凌小小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抓住身边马车的雕花栏杆,就在这时,忽然一团带着冷意的黑影朝他扑了过来,下一秒,她就已经被人抱在了怀里,熟悉的气息,让凌小小知道此刻,她已经被风扬安全的抱在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风扬的声音虽然听起来一如既往的醇厚,但是却是蕴含着关心和紧张的。
凌小小听得他居然漫不经心的反问她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怎的,眼泪就那么一滴滴地掉了出来,心里突然涌起的委屈让她想放声大哭,脚踝处传来的剧痛飞快地袭击了她的四肢百骸,好痛,真的好痛,只是不知道疼的是脚踝还是心。
她的一张小脸在泪水倾泻下,迅速地苍白下去,纤细白皙的小手,捂着弯曲的脚踝的位置,她整个人痛得,脸上变了形,依旧分不清是心脏还是脚。
风扬的长眉一凛,对着身边的下人道:“怎么不知道给夫人上凳?”他浑身的威严之气,让那下人立刻颤抖的跪在地上:“四爷,奴才……奴才……”
凌小小闻着风扬身上传来的檀香味,感觉到他心口处那跳跃的声音,凌小小觉着自己的心又开始疼了起来,身子软软的偎依在风扬的怀里,如同最柔顺的猫咪,尽情的享受着主人的怜爱:当然若不是她脸上因为疼痛而皱起来,就更像了。
风扬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人戳了戳,他低头,对上凌小小秋水盈盈的双目:“疯子,我脚疼。”
他瞧着那盈盈含着泪水的眼睛,暗暗叹息一声:小小,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你啊……”无奈的长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宠溺。
而一旁的下人,却在凌小小的嘴里吐出疯子二字的时候,整个人就僵硬的如同木雕:夫人,夫人居然如此称呼他们的四爷,那跪在地上的下人,目光偷偷的瞄过风扬那如刀刻般的五官,那刚毅般的嘴角此刻却显得有些柔和,冰冷的眼底似乎还闪过了笑意。
他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凌小小,心头微微诧异:四夫人到底有什么特别,居然可以让不苟言笑的四爷,露出这等神情。
风扬的目光微微扫过那偷窥的下人,那下人心头一惊,身上就淌过冷汗,心头一惊,就再不敢四处乱看。
风扬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长臂一伸,一只手揽住她的腿弯,另一只手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抱了起来,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她的纤细,怎么这么轻啊!
他抱着她,她也没有躲闪,没有抗拒,只是将自己的身子更加偎依进他的怀里,还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显得异常的乖巧。
他因为她的柔顺和主动,微微一僵,低下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凌小小,她的脸颊此刻正贴在他的怀里,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睫毛长长的轻颤而低垂,连呼吸都显得极其的轻微,如同她的人。
她不说话,也不看她,只是蜷缩在他的怀里,似乎他就是她所有的依靠。
风扬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凌小小从风府的一直抱进他们自己的院子。
这一路上,凌小小什么话都没有说,而风扬也同样不发一言,等进了卧室,风扬就凌小小放在床上,帮着凌小小将绣鞋脱了下来,瞧见脚踝已经红肿起来,又让如梦等丫头打了热水,帮着热敷,这些动作都是风扬亲手包办,半点也没有借助他人,好在凌小小那扭伤并不严重,很快就消了肿。
凌小小瞧着风扬眼中的眸光闪了又闪,似乎带点笑意,她那刚刚消退下取得红晕又爬上了俏脸:风扬似乎看穿了她的小把戏,不过也怪不得她用苦肉计,谁让这个男人难缠的让人发毛。
凌小小的红晕让风扬的眸子亮了起来,再不见今日早晨的颓废之色,硬如铁石般的薄唇也含了一丝喜色,划出一道温和的曲线,凌小小有些看痴了一般,心头暖洋洋地,见他要起身离去,就顾不得还有下人在场,就身手拽住她的衣角:“你去干什么?”依恋的神色从她的眼里溢出来,流进了风扬的心里。
丫头们自然机灵的退了出去,宝宝和贝贝也被江氏带了出去。
“乖,我等一下就回来。”他拍了拍凌小小的手掌,淡淡的笑道:“宝宝和贝贝今儿个刚刚来新家,我想带着这两个孩子四处走一下。”
凌小小目光一闪,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这个男人原来还可以这般心细如发。
“嗯!”她点头,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早点回来吃饭,今儿个,我亲自下厨,做几道小菜,接天儿,墨儿一起过来用饭,那位小怜妹妹也一起请过来吧!”不管什么原因,风扬能接受天儿,墨儿,自然有他的原因,她应该试着去相信风扬。
风扬的心情显然极其的激动,虽然是极力的克制,可是轻轻抚着凌小小乌发的手,却隐隐地有些颤抖……
凌小小伸手抓住风扬的手,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上,温温热热地,想到这些年,他所隐忍的,心里
心里仿佛被谁狠狠地揪了一把,凌小小悄悄伸出手,握紧了他的大手。
“疯子。”她轻轻地叫着。
“嗯!”他低低低应着。
“疯子……”她一边又一边的叫着,而他一遍又一遍的应着。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叫,一个应着,声音里都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满足……
今儿个这二人的情况有些颠倒,往日里都是风扬在情事激烈的时候,一边又一边叫着凌小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