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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心,但是经过很多事情以后,他已经不那么独断专行了,很喜欢为自己留条后路。
“听明白了没有,想要折磨死你的不是我,是他们,我不过是听命行事。”罗海天的嘴角弯了起来:“你该知道,黄家容不下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而贵妃娘娘也不能有一个不要脸的妹妹,这对他们都是极为不利的事情。”
罗海天瞧出黄明珠眼里的不敢置信,又笑了笑:“不是人,这三个字以后就不要乱用了,想想你到底是威武大将军的正室夫人,怎么能说出这等失言之语,啧啧啧,不是人,唉,珠儿你怎么能胡乱的将你的荣誉增个为夫呢?”
“虽然我们夫妻感情深厚,可是有些荣誉只能独享,是不能分享的。”罗海天说完这番话后,就微笑着抬起面孔,对着双目有些溃散的黄明珠道:“珠儿,我还有事情要做,先出去处理一下,等一下,我再回来陪你,你要乖乖的听母亲和大师的话,好好的将病治好,知不知道?”在抬起头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是那样的轻柔,那样的怜惜,那样的深情款款,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对黄明珠情深意重,罗家的下人再次感叹了一下:爷对这位新夫人果然有心啊!
至于什么狐妖上身的事情,众人是信的,因为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人类本能的感到畏惧,自然不自不觉中就信了起来,再说,吃苦受罪的又不是自己,谁理会黄明珠受什么罪?
基于黄明珠一向的不得人缘,基于开口说话的是罗家的当家主子,所以下人们对黄明珠魔障了,狐妖上身的说辞是百分百的相信,所以没两天,全京城都知道罗家的当家夫人,曾经京城的名花黄明珠被狐妖上身了。
而狐妖上身的黄明珠,自然每一天饱受折磨,当然没有人心疼,同情她,因为大家都认为现在受折磨的是狐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个狐妖哪里值得人同情的。
夜深了。
黄明珠还在饱受折磨的时候,她身边被隔离出来的两个丫头——丝丝和秀秀正在争执不休。
“你为什么要背叛主子?”秀秀死死的盯着丝丝:她对丝丝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两天丝丝的神情不对,她就留意了起来,谁知道今儿个深夜,居然见到丝丝从罗海天的小书房里鬼鬼祟祟的出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难怪最近爷的举动这般奇怪,每一招都直击主子的命脉,原来为她支招的是丝丝啊!
丝丝和她都是陪着主子长大的,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招数对待主子才是最有效,最残忍的惩罚。
丝丝咬着唇,发出一阵嘤嘤地哭泣声,却不回答秀秀的问题,不管她是什么理由,背主的事情,她已经做了。
秀秀气红了眼睛:“你怎么可以出卖主子,不管她对我们怎么样,可是老夫人对我们却是有恩,当年,我们家里遭难,是老夫人买下了我们,才救了你我两家人,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昧着良心的事情?”
对黄明珠,秀秀不是不恨,可是,黄老夫人当年对她们有恩,丝丝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出来,若是小事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爷这摆明了是要将夫人折磨致死啊!
主子再多的不是,可是毕竟对她们还是有几分真情的,尤其是破庙的事情,秀秀还能活下命来,就知道黄明珠往日里虽然对她们动辄打骂,但是心里还是舍不得她们的,否则像她这样知道内情的丫头,也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对于这一点,秀秀还是感谢黄明珠的,所以对黄明珠落得现在的这般下场,她的心里是有些不忍的。
丝丝又哭了一会,才抽抽噎噎的说道:“秀秀,我是没法子,真的没法子……”
“没法子,就可以背主吗?”秀秀不能原谅一句没法子就能将自己做过的事情掩饰掉,她的主子得到这样的下场虽然是罪有应得,可是出卖主子的人,不应该是丝丝,这一点,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丝丝抽噎着,她这些日子落得眼泪太多了,所以此刻的声音中也含着泪意,嗓子沙哑道:“我……我……小弟……快……不行了……大夫说……他的病……只要……有钱……舍得……花钱……就会治好……可是……我家没钱……我也没钱……有人要我将小姐的行踪……透露给爷……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我弟弟……就会有救……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了主子,是不是?”她的说辞没有得到秀秀的同情,反而觉得心冷,所以她的声音也很冷:“你弟弟的命是命,主子的命就不是命了?现在你弟弟得了钱,得救了,可是主子呢?主子现在这般下场,虽说是主子咎由自取,可是你怎么就狠得下心来下手。”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也没有想到主子会做出这等丑事,对不对?”秀秀的嘴角挂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见丝丝拼命的点头,不停的哽咽,她心里对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冷了心,到这时候,她还在演戏。
“那你告诉我,既然你后悔了,为何这时候从爷的小书房出来?”秀秀冷冷而不屑的笑了起来:“难不成,你的后悔,就是这样后悔的话?”
她瞧着满目含春的丝丝,言辞尖锐:“原来你的后悔就是爬上爷的床,替主子安慰爷那可受伤的心和身体啊!丝丝,我一直小瞧你了。”
丝丝面上一红,虽然又哽咽道:“我这也是没法子,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弟弟这样子不知道要花多少的钱,我母亲身子骨有弱,家里就指望我一个人,你也知道,我家以前是贵族之后,因为父亲去的早,才落得现在这般情况,当年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都卖的差不多了,现在弟弟有摊上这么一个病,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
“但是,秀秀你也不想想,主子这些年可曾为我们想过,眼看着,我们年纪都不小了,主子却什么打算也没有为我们做,我这样为自己打算有什么错?”
“是的,我良心黑了,我不要脸了,可是但凡,我有一丝办法,我也不会走这条路,哪一个人,想背上背主的骂名,看到主子这个样子,我心里就好受,可是,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若是主子是个心慈的,或许,我还能求求主子,可是,咱们的主子是什么性子,你我还不知道吗?”
说到这时,丝丝恨的疾苦的说道:“老天爷太过无情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我不想背主,不想害人,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就那样死去吧!”丝丝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困苦,她激动的拉住秀秀的手:“秀秀,若是你,你会怎么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死去,然后老母亲也跟着去,就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吗?”
“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就不是贪图钱财的人,更不是自甘下贱的人,可是为了我的弟弟,为了我的母亲,我将身子作践了,也将良心作践了。秀秀,不奢望你的理解,我只希望你能明白,除了这条路,我没法子,我求过主子,主子不肯救我弟弟啊!”她真的是没法子,只要还能有一丝退路,她都不会走上这么一条肮脏的路。
秀秀瞧着眼前满面是泪的丝丝,沉默下去了,丝丝家里的情况,她也知道,她的弟弟是六代单传,是她们家的希望,小小年纪就中了童生,有望恢复他们家的尊荣,若是她,她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弟弟死在面前吗?
她一开始还会责怪丝丝不该为了弟弟的命不顾主子,可是在这么一番滴血带泪的说辞中,她还能责怪吗?
虽然,她觉得,自家的苦难不该通过去害人而解决,可是丝丝也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子,她能有什么法子,能撑到现在,已经十分不易了。
沉默了好一会,秀秀才那那地说道:“路是你选的,你自己小心,那个让你害主子的人,你多长点心眼,这些人,能害别人,就能害你,你不比主子。”
这话当真犀利,一针见血:黄明招呼怎么说,也有黄家做靠山,黄贵妃罩着,可是丝丝,不过是个奴才,有心人想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秀秀说了这番话,就不再理会丝丝,这番话,算是她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姐妹的最后叮嘱,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与丝丝的情分,到今天算是走到头了。
丝丝静静地看着秀秀离去,怔怔的站着,良久,她才咬着牙,无声的再次呜咽起来,久久不散……
她知道她终于失去一个朋友,一个一直真心关心她的朋友,若是这个朋友知道现在,她还在害人,还在拿着别人的钱财害人,是不是连最后的一份慈悲都不会再施舍给她了?
“秀秀,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只是没法子……”
她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丝丝饱受人家的磨难,一直都知道,在偌大的府邸,真正关心她的也只有秀秀,可是现在,她连秀秀都没有了,而她自始自终在乎会怎么样看她的人也只有秀秀。
要知道,大多数的人在知道她的弟弟生病的时候,心里虽然同情,却也只是同情,只有秀秀,将她所有的积蓄拿出来给她,而其他的人也只是说着不疼不痒的安慰话。
人其实都是这样子的,他人的痛苦和悲惨倒霉,在激起他们同情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庆幸,庆幸灾难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有很多人在心里是幸灾乐祸的,这种心态,越是身边的人,其实就越明显。
永远,只有真正的亲友,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为了你的忧而忧愁,为了你的喜而喜悦,这个道理,在丝丝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所以在苦难面前,她知道秀秀才是那个真心疼爱她的人。
可是,这一次,她也失去了,在偌大的罗府,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再也没有温暖了。
伸手,紧了紧掌心捏着的银票,她扬起苦涩的笑容:还好,她还有银子,爷给的银子,因为她今儿个不但伺候的也舒服,还想出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折磨主子——她冷笑,爷想必定然不知道,这么好的法子,可不是她能想出来的,而是爷心里那位温柔善良的小姐想出来。
当丝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的时候,罗海天的身影,一屈一拐的出现在夜色中,他太兴奋了,那个丝丝真是个妙人,居然能想出那么好的法子——不让黄明珠这个贱人睡觉,让她整日整夜的醒着,这可是非常绝妙的法子,只要不睡觉,就是在强壮的人也受不了,若是再用强光刺激着,很快人的精神就会崩溃,最后成为疯子。
想到黄明珠会有的下场,罗海天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贱人,你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醉月楼
凌啸和风扬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眼前绝美的光头男子,诚心诚意的道谢:“木兄,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是小弟们能为木兄做得,定然不会推辞!”
那叫木兄的男子,轻轻一笑,百花失色:“凌兄和风兄严重了,小弟开的是醉月楼,做的就是这皮肉生意,再说了,两位兄长开出的价码都很诱人,我也享受了美女的滋味,何必道谢呢?”
那木兄对着风扬挑眉:“不过我对风兄的夫人倒是好奇,居然算无遗漏,竟然算出来那位何小姐花钱请的我醉月楼两位小倌居然不能让罗夫人动心,还让两位兄长另觅人选,这等本领,倒是让小弟佩服。”
风扬淡淡的笑着,不着痕迹的推辞:“哪里有什么本领,不过是和这位罗夫人相知甚深罢了!”他才不会让眼前这位绝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