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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通情理。”
先小人后君子,到是不是她凌小小无理取闹,那是那人小怜实在让凌小小生不出宽容的心思来,那位实在不是个省事的,倒是老夫人既然开口,这所求也不算过分,她也只是想帮着打点一二,也省的日后落人口舌,这点要求她要是再驳回去,倒也是过分了,什么度,她凌小小自然也是知晓的,不持宠生娇,这点自知之明,她也清楚。
老夫人听了凌小小的话,心里看凌小小又满意三分,拿得起,放得下,事情分得清轻重缓急,实在是当家的主母人选:老夫人在风老侯爷的一番话后,自然也知晓自己的缺点,她这性子还真的不适合风家那大摊子,与其肥水落入外人田,还不如流入自家呢?
风老侯爷虽然对庶子有些偏心,可是却也不得不说,风扬这儿子优秀的让他不得不生出一丝与有荣焉的感觉,这风家的家主若不是风扬,还真的说不过去,再说了,皇后那里也交代不过去。
老夫人得了凌小小这么一句话,心里一直提着的石头放了下来,见凌小小无事,也让她上床躺着,好生休息,自个儿就回去了,毕竟那院子出了一条人命,她这个做主子若不露面,岂不是要给人笑话!
老夫人心里即使气得要死,只是想到家丑不可外扬,心里就生生忍下了那口气,又想到凌小小说得话,面上倒是丝毫不显,如往日一般回了院子。
回了院子,就开始处理青儿的事情,总要弄清楚这丫头为何而死的模样。
……
“老夫人回来了?”女子贴着花红的手,顿了一下:“老夫人神色如何?”
“奴婢瞧老夫人神色正常,一时倒看不出什么不对出来?”
女子的神色有些不明,似是思考,身边的丫头不敢贸然开口,她家的夫人向来不喜欢别人在她思考的时候打断她,所以也很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等候主子开口。
半响之后,女子只是淡淡吩咐了一句:“你继续盯着老夫人的院子,有什么不对的,就立时回禀我。”
那丫头出去后,女子喃喃自语:“不对啊,那红花,青儿明明已经下到那粥里,怎么会无事?难道,她没吃?不会啊……下人明明回禀,别院请了大夫,这才舍了青儿这么好的棋子,难道……”
女子有些心烦意乱的站起身子,在屋里来回踱着,手中的帕子被扭成了一团。
此时,刚刚出门的丫头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夫人,不好了!青儿那丫头……”
“青儿不是死了么?”女子神色一紧,随后,眉眼又舒展了开来。
“夫人,奴婢刚刚打探到,青儿有了身孕,老夫人大概要彻查此事,奴婢担心这事怕是要牵累到我们院子。”
那女子一听,那脸色就变得狰狞起来,喘得连气都一时顺不过来:“狗改不了吃屎,我就知道,他那德行一辈子都这怂样。”
那丫头连忙上前为女子顺了顺气,劝解道:“夫人,你别气,反正青儿那个贱人也没了,夫人何必再气坏了自己。”
那女子却犹是不甘道:“我说那贱人怎么会轻易被我所用,原来是惦记着到我这边的姨娘位置,她难不成以为帮了我这一回,就拿捏住我的把柄,日后能得个姨娘的位置。”
“呸!”女子啐了一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居然还打着这心思,不要脸的贱人,死了活该!”
那丫头又劝慰了自家主子一番,也总算将女子的怒气安抚下去。
“夫人,你说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事?”
那女子沉思了一番,道:“先等等,打听清楚了再做打算。”
……
“老夫人,老奴刚刚留心了一下。”戴妈妈帮着老夫人调整了一下靠垫,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大房,三房,六房的人都在我们院子门口晃了一遍。”
“嗯,牛鬼蛇神还真得不少!”老夫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太纵容他们了,居然敢将手伸到四房那边,这一次,就是拼着和老爷撕破了脸,也要杀一儆百!”
老夫人此刻化身为护犊子的奶奶,大有一副哪一个敢打她金孙的主意,就从她身上踩过去的模样。
戴妈妈笑了笑:“老夫人,您说到哪里了,侯爷的子嗣是您的孙子,就不是老爷的孙子,老爷怎么会置侯爷的子嗣不顾,都知道,侯爷这些年多委屈,老爷这次怎么会再委屈侯爷。”
后面的话是压低声音说出来的,语言含糊,但是老夫人心里却听得分明,神智立时也清醒了过来:她真是气糊涂了,怎么把那茬给忘了。
主仆二人说话间,就有丫头来报:“老夫人,太夫人身边的张妈妈进了院子了。”
老夫人眉头一横,冷笑:“这事情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话虽说道难听,但见到张妈妈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常态:“今儿个刮了什么风,张妈妈居然跨进我这院子,也算是稀客啊!”
对太夫人碍于孝道,要忍着,但是对她身边的人就不用客气,她是主,而她们是仆,再有脸面那也是仆。
张妈妈干巴巴的笑道:“老奴不过是个下人,哪里当得起老夫人这稀客一词,老夫人这不是羞煞老奴吗?老奴往日不过来,那不是老夫人爱清静,这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老奴何必惹人嫌,搅了老夫人的清静。”
这老夫人在府里的位置,那是一向超群,即使没有老爷的疼爱,即使没有太夫人护着,那都是不可撼动的,张妈妈一个奴婢自然不会和老夫人硬碰硬,因为她不但是个奴才,还没有老夫人会生,一下子生出一个侯爷不说,还生出了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再说了,这两日听说老侯爷都和老夫人亲厚起来,她更不会不长脑子来惹老夫人不快。
戴妈妈瞧了张妈妈一眼,笑道:“老姐姐,你倒是个有心的,咱老夫人啥也不爱,就爱清静。”
老夫人白了戴妈妈一眼,知道她这是为张妈妈解围,却也见张妈妈这番话说得还算得体,也就不再为难她了,抬眼看了她一眼:“张妈妈,你今儿个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张妈妈暗暗感激地给了戴妈妈一个眼色,又见老夫人将话题转向正题,立时将来意说明:“太夫人今儿个听说老夫人院子里的青儿没了,又听见些闲言碎语,想请老夫人走一趟。”
张妈妈这话里就透出了意思,与人为善,于己为善,到此时,她又怎么会看不清这府里的行事,这四房的有了身孕,若是得了男丁,那就是正经的嫡孙,而太夫人也得了消息,这皇帝的子嗣现如今也只剩下皇后的二皇子,现在二皇子既占了嫡,又占了长,日后不管嫔妃生不生出皇子,这皇位二皇子是坐定了。
到时候,以皇后和侯爷的亲厚,嫡孙进宫伴读那是十成十的事情,自然就与二皇子亲厚,四房的位置那是谁都撼动不了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老夫人自然是听出了张妈妈话外的意思,倒是对张妈妈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既然如此,我还是真要进去将这事情好好的说与母亲听听。”
老夫人说着就起身,随着张妈妈到了太夫人的面前,太夫人瞧着妾室出身的老夫人,原本在自己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是因为生了一双有出息的子女,现在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对着她的冷脸,这心里就跟吃了隔夜的饭,馊得胃子都抽了起来。
“你也是做祖母的人了,连个院子都看不好,好在当年我未将掌家的重任交到你的手中,若非我有先见之明,只怕这后院早就鸡飞狗跳了。”劈头就是盖脸的指责,半点情面也不给老夫人留。
老夫人此次得了凌小小的提点,倒是未恼,只是冷笑:“母亲说对了,现在这家里还真的是鸡飞狗跳,那是因为家里出了内鬼。”
老夫人给了一个眼色给戴妈妈,戴妈妈就将那双男子的鞋子交了出来:“母亲,这是从青儿房里搜出来的,母亲可看清楚了,咱们府里可有谁爱穿这藏青色的鞋子,可有谁喜欢在鞋边绣着自己的名字。”
太夫人脸色一变,瞧了那鞋子一眼,却强自镇定:“这么一个夕字算什么?”
“一个夕字的确不算什么,可是那青儿却是有了身子。”老夫人感叹一声:“也是我这个做主子的疏忽,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没有注意到,白白的让青儿一尸两命,以前青儿这丫头随我去寺庙,那和尚就说青儿命中带子,我原本还想将她赐给扬儿做个通房,谁知道这丫头,也不知道被鬼迷了心窍,居然做出这等丑事来,还好当时没开这个口。”
太夫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句命中带子给吸引过去了,作为老祖宗,她最想的事情,不就是风府子嗣旺盛,就是凌小小因为怀了风扬的孩子,她也望着能平安生下来。
现在听老夫人这么一说,哪里还有心思再教训老夫人,借口又训了两句不痛不痒的,就放了老夫人回去。
等到老夫人离开之后,太夫人气得将手中的茶盏掷了出去:“原本还以为是个气量大的,居然连个丫头都容不下!”
“去,将三房的两个都给叫过来!”太夫人想到一尸两命,那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丫头的命不值钱,可是那孩子的命自然值钱。
三夫人来了之后,太夫人什么话都不说,就甩了她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就让三夫人傻了眼了,心中虽然将太夫人骂上了千百遍,可是面上却一副委屈的模样:“祖母,到底是孙媳做错了什么,让祖母这番生气,祖母就是要怪孙媳,也该让孙媳知道孙媳到底错在哪里?”
而一旁的三爷也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太夫人今儿个哪根筋抽了,居然会打他的妻子,要知道,这平日里,这两个人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这也太难得了。
三老爷相劝,却被太夫人一个犀利的眼神镇住了,只好傻傻的看着。
太夫人难得不为三夫人可怜兮兮的泪水所动,挥手就将那双藏青色的男子鞋子扔在三夫人的面前,冷声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三夫人瞧了那鞋子一心,心里就翻起了滔天的怒火,原来是为了那个小贱人啊!
而三老爷瞧了那鞋子一眼,脸色也变了,整个人更加的萎缩。
三夫人心里冷笑:这就是口口声声疼她的祖母,一遇到风府子嗣的事情,就一声不问甩了她一巴掌,真是好祖母。
三夫人心里恨上了太夫人,嘴里却委委屈屈地道:“祖母,你忽然扔出这么一双鞋子,做什么?虽然这颜色像是三爷爱的,可是这针法却看着眼生,孙媳……”
太夫人见三夫人到此时还装腔作势,那股子火又旺了三分:“青儿有了身孕,你知道吗?”
三夫人立时摇头:“祖母,孙媳怎么会知道青儿有没有身孕?再说了,青儿一个未嫁的姑娘,若是有了身孕必定是遮遮掩掩,孙媳就是想知道,那也不可能知道啊!”
太夫人听了这话,倒是有三分道理,未嫁的女子,那个敢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有孕。
“青儿的死,真的不是你动的手脚?”太夫人狐疑的看三夫人一眼。
“青儿与孙媳无冤无仇的,孙媳怎么会要她的……”三夫人此时一顿,恍然大悟一般,指着那男子的鞋子,颤抖道:“祖母,难道这事情青儿……”
太夫人点头:“是青儿没了之后,从青儿房里搜出来的!”
三夫人顷刻间,眼泪就更不要钱的流了出来,哭道:“祖母,孙媳上次听了祖母的话,回去就抬了几个人美貌的通房,好让三爷留在府里,他居然还招惹丫头……还是老夫人房里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