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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贤王这人就是这般直截了当,半点羞耻的感受都没有,这话说得那叫理直气壮。
风扬的回答,是当即冷哼一声,虽然斩金截铁道:“这辈子,你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想到九贤王到现在都没有对凌小小死心,这心里能不憋着吗?
九贤王一定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离开了之后,都让他心里猫爪的难受,打不得,骂不得,谁让他是小小在乎的人之一。
这家伙,心眼小的就跟针尖一样,不就是妒忌他抱得美人归吗?
所以,忍了几天之后,那气终是难平,狠狠地折腾了凌小小一顿。
折腾到最后,凌小小自然不住的讨饶,也不知道这男人发了什么疯,因为她甚是没有觉悟,到最后还是被折腾了的腰杆快断了。
风扬折腾了一番,显然心情很好:丫的,男人都是狼,吃饱喝足之后,有几个心情不好的。
所以风扬嘴角含笑的将浑身虚软的凌小小抱在怀里,一路见到的下人,都脸色红红的瞧着这二人,他瞧着凌小小又气又羞,气得鼓鼓的脸颊,却还有拼命的维持着优雅的模样,那雪白的面颊上还残留着的情事后的慵懒,粉红鲜嫩的唇瓣,看起来就如同六月的鲜藕,瞧着这般诱人的妻子,他的心里也无端的就充实了起来。
只是那江氏正带着孩子来这边,瞧着二人这模样,再看看这么半天不见,就跟脱了一层皮一般的凌小小:眼脸下都泛起了淡淡的青黑,宛如用了深青色的螺子黛晕染的,因为是洗了温泉,根本就没有胭脂掩盖,更是明显刺目,整个人的神情都是萎靡不振的,可是那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慵懒媚色。
而抱着她的风扬,却是一股子神清气爽的,眉眼舒展开来,再不见前两日的阴沉不快,眼底的神色都透着隐约餍足。
江氏是个护犊子的,一见自家被捧在手心里的人,被折腾成这般模样,那脸色就摆了出来,又是心疼,又是不快,但是这种事情,最该死的是她还不能明说。
于是一向婉约的江氏今儿个居然破天荒的用刚刀一般的眼神将风扬狠狠地瞪了一个遍。
但是比起厚脸皮来,这风扬是城墙带拐弯,半点不为所动,面色如常,淡然而镇定,就好像半点都没看到江氏的眼色。
而正忙着收拾温泉的两个丫头,也被那一室的靡靡浓香熏的脸色红的充血,对望一眼之后,如烟就很自觉地去了小厨房——晚上给自家的夫人加餐!
这般折腾之后,这身子骨是定然要好好补补的。
凌小小被风扬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正准备着手给她褪了外衫,谁知道江氏却快步冲到风扬的面前,抢了他的差事。
冷着一张脸,忍着没再瞪风扬,嘴里道:“侯爷,这饭菜都换了两次了,您还是先吃放吧!”
风扬摸摸鼻子,也不生气,长身退了下去,而由江氏给凌小小褪衣,谁知道江氏不经意间撩起衣襟,却见那胸口处一大片极其暧昧的青红痕迹,到处蔓延一片。
江氏顿时胸口处的那股子邪火就冒了上来,却还是按按忍着,准备到无人的时候,再和凌小小说道,说道:这身子骨可得慢慢地耗,现在年轻不觉得怎么样,年纪大了,可就难过了。
等到风扬退了出去,那江氏的嘴巴就再也堵不住了,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凌小小虽然脸红,却觉得温暖,知道这是江氏关心她的表现,可是,她自己也觉得委屈:根本就不知道疯子今儿个发了什么癫狂。
往日里,这个男人虽然激动,卖力,可是却不像今儿个这般折腾他,还置她的求饶不顾,也不知道吃了啥药?
只是这些话,她也不好和江氏说,只是一个劲的受教,还力持,下次定然阻止不法分子的入侵,坚决护卫革命的本钱。
这才让江氏歇了战鼓,让她可以无杂音的进入梦乡。
待到凌小小醒来之后,却又有了一番新的感悟:这个觉睡了之后,比刚刚不睡的都还感到累,腰杆都直不起来了,而且最可恨的是,肚子饿的呱呱叫,那是整个一前胸贴后胸。
如梦那几个丫头,一听到屋里的响声,立时抬了小茶几上来,凌小小瞧着这一桌子的饭菜,顿时就像是半辈子都没吃上饭的一般,两样冒光,就是那炖鸡汤,都喝了一碗多,还破天荒的啃了一只鸡腿。
这么一番吃相,让风扬顿时反省了一番自己的恶行,只是过后,却得出了一个非常有用的心得:下一次,若是她再不肯用饭,就用这个法子折腾她。
风扬越想越觉得自个儿这想法很好,那是眉开眼笑的不时的给凌小小夹菜,这般殷勤的让凌小小产生一种错觉——风扬那脸上贼兮兮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黑心的饲养员,正努力的将她喂肥了之后,宰了吃。
凌小小那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阴森森的,不由得凶狠万分的瞪了风扬一眼,谁知道人家风大侯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眉眼舒展,似笑非笑的动了动一下嘴皮,无声的说了四个字:下次继续!
凌小小顿觉腰杆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禽兽啊……
对于无耻的禽兽,她是没有任何话好说了:那话怎么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遇见这么个披着羊皮的狼,她也只有自甘堕落的份了:其实共谋的滋味也不是那么难受,不但不难受,其实还很美妙,就是时候这身子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
凌小小寻思着,这别院里也没啥长辈,老夫人已经和墨儿进宫陪皇后娘娘解闷去了,她也不要晨昏定省的,还是赶紧吃好,继续上床补眠去吧!
这日子就是这么一般,睡睡吃吃,偶尔没事和风扬战斗一番,过得是越发的滋润。
大约是夫妻二人这日子过得太过阴阳调和,夫妻二人更是黏黏糊糊,整个人如胶似漆,于是,凌小小再次发现——她又怀孕了!
这下子,风扬更觉得风和日丽,鸟语花香,整个人走路都要轻飘飘了起来:他又要当父亲了。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那贺礼就跟潮水一般的涌了过来,就是远在天涯海角的九贤王都没漏掉:送了一方貔貅来,那貔貅长约四寸,高约二寸,晶莹剔透,让人看了就爱不释手,凌小小打开那盒子一看就是这是用一整块的名贵的冰种翡翠所雕,这样的貔貅,说真话,她还真没有见过。
当热,也不是说她没见过比这还名贵的东西,想风扬送给她的礼物之中也不乏比这还名贵的东西,只是这貔貅完整的这般大小模样,她还真的不常见。
可是风扬一见这貔貅,那眼睛就赤红了起来:这也太名贵了!这家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定然存了不良心思。
果然压在那放貔貅的匣子里,还顺带捎了封信过来,里面说的清清楚楚:再生儿子,送一个给他玩玩!
凌小小哑然失笑,这人果然是混世魔王,居然要人家的儿子,还直言不讳地说玩玩,哪家父母敢将自家的儿子交给他啊。
而风扬从这天起,就开始天天烧香拜佛,祈祷菩萨能听到他的心声——生女儿。
而从此,这也是菩萨听到最多的风扬的祈祷了。
因为怀孕,许多耗费精力的活动就被迫暂时取消,尤其是床上的运动,所以精力还算旺盛的凌小小开始了她人生的最新生活目标——做冰人,帮着丫头们找心上人。
如烟和如玉那都是早就名花有主的,王石兄弟早就垫着脚跟盼着能娶到佳人了,这么一提,连忙应了下去,整日里忙里忙外,收拾的一应俱全,就等着娶亲了。
比较让凌小小头疼的是如梦和如意这两个丫头,凌小小旁敲侧击之下,更是大惊失色:这两个丫头啥人没看上,居然看上了两个大麻烦——阿青和黑狐!
凌小小一阵头疼,她就不明白了,为何不能找两个容易搞定的搞定一下,而且如梦看上了阿青,还能有些原因,毕竟阿青也曾和如梦有过交集,可是这如意怎么就看上了黑狐?
晚上见到风扬,就对他提起了这件事情:“你说,她们两个就不能省事点吗?这么两个大麻烦,我可怎么给她们弄回来!”
听凌小小的意思,是打算文的不成,就来武的,自家的丫头,那是怎么看怎么舒服,不要说是配这两个麻烦了,就是配皇帝都配都能过。
“这……我也不知道啊!”风扬歪在床头看书,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这两个人还真的很麻烦。不过,黑狐这里,我到是可以想着法子将他弄过来就是了,倒是阿青哪里?嗯……,不如你让思恩帮忙吧!阿青最信服他了。”
瞧瞧多好的丈夫,一句话没有就将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卖了,而且顺便将九贤王的手下给卖掉了,整个一二十四孝好丈夫。
凌小小一听,倒是正儿八经的摇了摇头:“还是先给义兄通个消息,先打探打探那阿青的心思。”
微微顿了一下:“你明儿个去,也帮这我探探黑狐的口风,我可不想我这几个丫头配成怨偶。”
第二天,果然风扬一脸怪异的表情回来,凌小小瞧他这模样,就知道是问了如意的事情。
“怎么样?黑狐怎么说?”凌小小一脸讨好的又是递茶,又是递毛巾,整个热情的不得了。
风扬看着凌小小,半响才道:“小小,你说你跟你那几个丫头是不是狐狸精变的?怎么一个照面就能将男人迷得死死?”
凌小小一听这话,原本还有些恼呢,仔细一个品味,又欢喜了起来:黑狐这是看上了如意,而且还是念念不忘的那种!
呵呵,这是不是傻人有傻福!
如意这丫头,整天大大咧咧的,谁知道不经意间,居然降服了这么个厉害人物。
与有荣焉!
与有荣焉啊!
风扬心里实在是纳闷的不得了,怎么就搞不明白,黑狐这么个阴沉,寡言,诡计多端的狐狸,有多少女子自动送上门,都懒得看一眼,怎么就迷上了那么个单纯的小丫头,这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却又在纳闷之后,想到自身,心里也就明白了过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谁就让那个人对了自己的眼,众人眼里再多缺点又怎么样?也改变不了自己一颗痴念的心。
于是凌小小又欢欢喜喜忙着给如意丫头备嫁妆,倒是有些嫁女儿的心态:舍不得,舍不得啊!
倒是如梦的心思,倒是真的难了,半月后,得了九贤王的飞鸽传书,说是让凌小小将如梦送过去,只字不提凌小小所问之事。
凌小小那是什么人?闻琴知雅意,知道那阿青定然对如梦没啥意思,不过听九贤王的意思,他能有法子。
凌小小想了许久,这才挥退众人,单独叫了如梦进来:“你是知道的,你们这几个与我的情分不同,说是下人,可是我们却知道那是姐妹。你的心事,我自然想帮你达成,只是我飞鸽传书给九贤王,探了探口风,只怕结果不尽人意,九贤王来了信,说是让你过去,我不知道是干嘛,但是总归和你的心事有关,我有心让你去,却又担心结果,有心不让你去,又怕错过了你的好姻缘。”
她说到这里,将手中的飞鸽传书,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是九贤王的传书,你自己看看,怎么拿主意,你自个儿决定!”
即使是主子,也不能帮着她们决定她们想要的生活,你不是她们,又怎么能以为你所求的,就是她们想要的。
如梦看了信,沉默半响之后才说了一句:“夫人,这事情,您给我想想!”
当初夫人问的时候,她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才想到,若是真的成了,那是要离开夫人的,她已经习惯的跟着夫人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