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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这么一想,那屁股就坐不住了,脚也发痒了起来,于是这厢有人头疼,那厢就有人肚子疼,还有人尿急,各自找了借口,让自己的下人留下来,自个儿就溜了:原本在看到罗家大门口有皇后的凤鸾,就有些人动了心思,打听到了皇后是来为罗夫人撑腰的,就借故只让下人送了贺礼,自己就回转了,罗家就冷清了不少,而现在九贤王这么一闹,又走了不少,留下的都是罗家的宗亲,以及实在抹不开面子的,不过留下的人心里谁没有怨恨,只能唉声叹气的暗恨倒霉——这哪里还像办喜事,若是不是到处红色一片,只怕进来的人还以为是在办丧事呢?
罗家的护卫知道九贤王的名头,可是还有些不长眼的势利下人并不知打进来的人是他们不能惹的,瞧着眼前的宾客所剩无几,心里头就活动了起来。
也不怪罗家的这些下人没眼色,因为九贤王今儿个穿的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只是没几个人知道,他们以为普通的料子那可是天下难寻的云锦。
下人们自然不会以为他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再加上瞧着罗家的护卫都被打的东倒西歪的,往日里都是一个府里的,自然见面就有几分情面,现在这时候卖个好,往后行事也更加的方便呀。
于是几个自认为有两把刷子的下人,冲了出来,今儿个打算做一回英雄,在主子的面前露回脸,日后也好混个好前程。
东倒西歪,鼻青脸肿的护卫,原本提着的心都落了下来,九贤王的人虽然看起来下手很重,但是他们都是皮外伤,根本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好啦,可是现在和几个不长眼的下人竟然冲了过来,没把他们气的从地上跳起来,大骂,罗家的护卫想张嘴阻止这些不知死活的人,可是看到九贤王笑得无害的脸,舔了舔唇,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破坏了九贤王的乐趣,一样会很倒霉!
九贤王看着冲上来的人,那笑得叫一个灿烂,罗府的这些下人和那个罗海天一样白目,他就好好的陪他们玩玩吧,九贤王身边的那个机灵小厮,上前就是一脚,将那人高马大的下人给踢飞了过去:这动作,自从他跟着主子之后不知道演练了多少回了,现在闭上眼睛,睡梦里都是这个动作,一点新意都没有,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谁让这些人的脑袋都是蠢笨如驴。
小厮阿庆因为不舒服罗府下人的嚣张态度,他是跟在九贤王身边的人,向来只有他嚣张的份,今儿个猛的瞧着罗府的下人比他还嚣张,他自然不用省力气了,想他跟在爷的身后,在京城里也算是名人一枚,何曾有人敢拿着扫把冲他面前来?
而且这辈子,他最恨人家用扫把对着他了,以前做乞儿的时候,天天被人用扫把赶着离开,甚至因为他是乞儿,才遭受了以后的一切,直到遇见爷之后,才过上好日子,原本那段惨痛的回忆已经被他深埋在记忆里了,现在又被罗府的下人唤起来,他怎么能开心,一脚踢过去,那人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再落在地上的时候,就爬不起来了。
那下人气呀,恨呀,今天爷大喜的日子,这些人冲进来闹事不说,还将他一脚踢飞了,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这可是在罗家的地盘上,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就不信,这些人能翻了天不成。
这下人一肚子的火气要发作,如今被打的在地上起不来,他心里就认为,如果今儿个他不好好的给这些人一点教训,他就不是个男人,为了向罗府的丫头们证明他是的地地道道的的男人,为了向罗家的主子证明他是罗家最忠实的奴才,他咬着牙站了起来,对着九贤王又冲了过去,因为他也不是个眼拙的,这些人当中,九贤王应该是最弱的,否则这些人不会将他围在中间:他敢打九贤王,自然是认为九贤王是无害的。
他一边冲,还一边不忘招呼罗府其他的下人,他想的很明白,既然这些人还有两把刷子,他一个人打不过,那就喊上人啦,就不信罗府的下人护卫一起上了,还能打不过他们,双拳难敌四手,今儿个,他一定要将丢失的面子讨回来,他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一个清秀瘦弱的小厮踢飞,实在是太丢人了,日后那个丫头还会看上他。
九贤王看着冲过来的罗家下人,眼睛眨也没眨一下,护卫和阿青想要挡在他的面前,都让他给不着痕迹的踢了回去:多少年了,这京城里都没人敢对他动一根手指头了,现在终于有人有胆气了,他哪里能让这些身边的这些人破坏了他的乐趣。
九贤王很是乐意的等着那下人冲过来,不过很可惜那人或许是身子太疼了,那一拳竟然打的偏了,没法子,九贤王为了将好人好事的风格发扬下去,所以又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身子向那边移了移,让那人的拳头正对自己的腹部。
“啊!”
“啊!”
两声凄惨的大叫同时响起,一声自然是挨打的九贤王发出来的,而另一声则是那个家仆发出来的——他打人的那只手,就像被签千万只钢针扎着的一般,钻心的疼。
九贤王的大叫,让阿青变了一个人一般,这一刻谁也不敢认为阿青是一个小厮,他整个人的气质充满了黑色阴暗的之气,犹如地狱里来的阎罗,那张讨喜的娃娃脸上充满了狰狞,肃杀之气:他是真的怒了,虽然这是他的主子故意的,但是他就是容不下主子受丁点的委屈,是爷差点拼了命给了他新的生活,他从新生的那一天,就告诉自己,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到爷的一根汗毛。
怒极了的阿青,再次一脚将那罗家的下人踢了出气,这次没那么幸运,那人落在地上的时候,五脏六腑俱都移了位,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但是练武的人都知道这人是痊愈不了啦!阿青这已经是极力克制自己的结果,要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一脚就可以送他回老家了。
那人倒在地上,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手,根本是毫发无损,好好的,不要说受伤了,就是连个红肿的地方都看不见,如果不是他的手还在钻心的疼着,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手中的疼痛,让他可以忽略到五脏六腑移位的痛,那种痛,不是可以用言语形容的,但是却让他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更希望这一刻能有人好心的一刀结果了他,他都会诚心诚意的保佑他的。
而大厅里的人听到九贤王的惨叫,都吓得面色惨白:九贤王可千万不能有事呀,若是九贤王有个三长两短,这罗氏一族怕是要灭族了。
罗氏族人心里已经不是怨恨罗海天了,而是恨极了他,没事娶什么平妻,惹得九贤王看不过眼,来找他麻烦了。
而九贤王瞧着娃娃脸变阎王脸的阿青,也不敢再装腔作势了,他担心他要是再哼几声,这罗府都要被阿青夷为平地了,他像是受了委屈小媳妇般的拉了拉阿青的袖脚:“阿青,阿青……”好像要不到糖果的孩子,在向大人撒娇。
有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九贤王一眼瞪过去,那人立刻低头掩住嘴,不敢再出声了,身子却还在不停的颤抖,只是在他低头的过程中,发现九贤王身边的护卫不少人都颤抖了一下:显然同样被雷的不轻,只是因为习惯了,才能忍下笑声。
阿青瞄了眼九贤王,脸上的暴戾之色褪了下去,却又升起了一股忍耐的神色,他脉络分明的手掌上面,青色的蚯蚓在不停的爬动,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才从唇边挤出一句话:“不要扯我的袖子!”
九贤王闻言倒是很听话的松开阿青的袖脚,他知道这已经是阿青的底线,他在闹下去,阿青是真的要恼了。
他松开阿青的袖子,对着僵住手脚的护卫们道:“你们还不给的打,给我砸,你们的爷我都被罗家的一个下人打了,还有什么好跟他们客气的。”他一摆手,护卫们都回过神来,如虎似狼的对着罗家的下人攻过去,更是逮到什么砸什么:“你们罗府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当今圣上的皇叔九贤王你们罗府都敢动手,想抄家不成?”
罗家原本还斗志昂扬的下人,听到这话,谁还敢动,可是九贤王这边的人是真的不高兴了,三两下就打的罗府的下人抱头鼠窜:这当然更合九贤王的意,他原本还愁不好冲进内院砸东西呢,现在趁此机会,一路砸了过去,什么值钱,砸什么,什么贵气砸什么,从门前罗家威武的雄狮,到内院的门头,都给砸的西吧碎,没两下就打进了内院了,而且是罗老夫人的内院。
九贤王自然没有客气,带人进去就砸了一通,丝毫没有手软,几乎是见人打人,见东西就砸东西,反正他今天吃了大亏,被罗家的下人打了,他就是毁了这罗府,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再说了就是今儿个没人打他,他毁了罗府谁又敢说什么,不过是在他混世魔王的名头上再提上一笔罢了,名声这东西,他从来都没在意过。
他自然没啥不好意思的,虽然他这个人一向优待老弱病残,可是这罗老夫人虽然年纪不小,却实在让他生不出优待的心思,罗老夫人的院子当时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就是罗老夫人最喜爱的几只狗儿也被惊的四处乱窜。
九贤王自认为自己是个很有爱心的,看着那四处乱窜的小狗狗,他不忍心了,他扯住两个被打的抱头鼠窜的罗府下人,指了指肥嘟嘟的小狗狗,让他们找个地方帮着安顿下来。
被九贤王扯住的罗府下人,顿时无语,头上一群乌鸦飞过:看着被打的四处乱跑的自家人后,他们闭紧嘴巴,不敢将到了喉咙口的话喊出来——为啥他们这些罗家人比不上这几只罗家的狗。
所有被打的罗家下人都已经双目含泪了,为啥他们不是罗家的狗,被打的下人万分羡慕那几只狗呀,当真是下辈子宁愿生为罗家的狗也不要生为罗家的人。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罗家下人都会被挨打的,九贤王虽然很闲,但是打人可是个体力活,他这样尊贵的人,身边的护卫下人也是极其尊贵的,哪里能过于劳累呢?所以那些老实的看到他们就躲起来的下人,他们自然不会去打他们,只把这些嚣张的或者胆敢阻扰他们的人,都打是找不着北了。
九贤王其实是有些急呀,他很担心凌小小会凑上来,他还没打够呢,怎么能就此罢手,这罗家的老夫人真的需要好好的教训一番:九贤王自然知道罗海天已经出府迎亲了,他打人不过是希望罗老夫人快点迎出门去,可是他还真的高看了罗老夫人,这人是恶人没胆,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乌龟了。
所以,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打进老夫人的院子。
罗老夫人原本以为她不出现,罗海天没回来,九贤王自己无趣,就会离开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九贤王竟然打进来,心中的非常恼怒的,脸色变得黑漆漆的,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罗老夫人今儿个高兴的忘了洗脸呢!
罗老夫人忍着气,强打起笑脸,迎出来,“来人,给我备茶,好好的招呼九贤王。”她很想一脚踩扁了九贤王,可是这人她招惹不起呀,心里再恨,也的打起笑脸,谁让人家会投胎呢?
“九贤王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罗老夫人很是客气的说道,无视那一院子的狼藉,她的心在滴血:重建这院子得花多少钱呀!好在,他们罗家有一个招财娘子,否则够她哭上一年的了:罗老夫人这时候想起凌小小的好了。
罗老夫人这番话算是极给九贤王面子的了,相信九贤王应该能够听明白她的意思,不会再刁难罗府了吧!这一院子的狼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