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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乞丐我怕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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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和夫人准备去哪啊,我好有个方向。”车夫回头来问,还真把我们当夫妻俩了。

“您等等,我问问我家娘子。娘子,你说我们去哪里好呢?”景岚笑笑的,故意调侃我。

“哪里女眷多去哪里。”哼。

“那咱们就去秀水河吧,今晚很多女眷到那边放莲灯,夫人也去放一盏,明年家里准有喜事呢。”车夫哈哈一乐,车子飞奔起来。

我靠着车厢眯起眼睛装睡,景岚的目光一直看着我,过了一会轻轻的扶着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随着车子的颠簸,我仿佛能听见他起搏有力的心跳,想起他几次抱着我的情景,脸不由得有点发烫。

秀水河很快就到了,河边灯火辉煌人头攒动,河面上早有人放了无数盏莲灯,一盏盏随风飘向远处,在漆黑的河面上看上去就像夜空里闪烁的群星。景岚买了一盏粉色的递给我,示意我像别人一样写上字许个心愿,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许什么好,脑海里想起了一句话,就随手写了上去,景岚眉头微蹙,帮我把莲灯放到水里,莲灯借着他的推力,在水波里一漾一漾的渐行渐远。

“你刚才写的什么?”钻出人群,景岚有些认真的问我,不叫我“娘子”了。

“嗯?”哦,想起来了,我刚才随手一写不是古体字,难怪他不认识,我笑笑:“写的是古人的一句诗:‘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意有所指吗?”景岚挑眉问道。

我叹息着摇摇头:“这句诗是我名字的来源,刚才随手就写上去了。我妈……唉,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景岚挽过我的腰跃上旁边茶楼的屋顶:“这里比较静,有什么话不妨说来听听,溪儿好像有心事,对不对?”

我望着景岚,心神又飘的好远。满天繁星和摇曳的灯火都勾起我对家无限的思念,刚刚想起妈妈,心里不由得一痛;还有项井,也曾经在屋顶上和他聊天,现在都已成往事。

突然好想对人倾诉,即使没有人懂,至少可以倾听,可以分担一点孤独。

“你真的想听吗?说了只怕你不信。”我犹豫。

“溪儿,我信。”景岚拉过我的手放在怀里,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好,景岚,我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好吗?只是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被人当成妖怪。”

“好。”景岚握紧我的手,那么用力,都快捏疼我了。

“那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一个聊斋里借尸还魂的故事。男女两人两情相悦,无奈女子出身豪门,男人只是个穷书生,后来棒打鸳鸯,女子含恨郁郁而终。有仙人看不过去,就让女子的魂魄另投到他人身上借尸还魂,成就了一段姻缘。

故事讲完,景岚很平静的看着我,没有诧异不解。

“景岚,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还好,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借尸还魂的呢?我不是项小溪,只是住在这个身体里的一个幽灵,真正的我在一个很遥远的时空,你信吗?”扔炸弹。

“信。”很坚定。

“为什么?”难道这件事不恐怖吗?一个与自己朝夕相对这么久的人居然是借着一个尸身?

“你刚开始讲那个故事的时候我就猜到你要说什么了。”景岚靠近我轻轻揽在怀里,“溪儿,你害怕吗?”

“嗯。”我点点头。我一直不敢说自己害怕,可是我真的很怕,我占了项小溪的身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会不会觉得委屈,会不会怪我?

“你不害怕吗,为什么居然相信我说的?”

景岚抱紧我:“溪儿,你知道吗,其实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觉得你的眼神和笑容都不像这里的女子,你更像一个精灵,这些日子看到你写字作画,更觉得你有异于常人,溪儿,别怕……”

“景岚……”感动的想哭了。

“溪儿,你从哪里来?”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无法用距离来计算。在我们那里,女人和男人是平等的……”

“嘭……”烟花在夜空里绽放,一朵朵点缀着那金黄的圆月,好美……

异世之物

“你们去哪了?”

刚踏进门就看到安玉黑着脸带了畔湖居几乎所有人候在门口,锦衣玉带,宫髻朝靴,一身的酒气混着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我本来想迎上去解释,一见之下也懒得多说,凭什么你能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花天酒地,我就一定要一个人留在山上孤零零的过节?

“下山进城,购物逛街。”我理直气壮的昂起头,把手中的兔爷儿摇给他看。

“下山为什么不告诉我?逛街用逛到这么晚吗?”隐隐的怒气传来,我心里有几分怕,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也只得死扛到底。

“告诉你?我倒是想告诉你呢,我知道你人在哪里吗?再说现在也不晚,城里的夜市今天通宵达旦,我现在回来还算早的,你不也才回来衣服还没换吗?”看你怎么说。

“你一个女人回来这么晚还有理了?还敢叫板?来人,送小姐回房。”靠,立即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上来夹着我往回走,平时怎么没看出你们这么有劲呢?以后水就让你们俩来挑。

“溪儿,你的发髻乱了。”又有人不知死活的开口,这次是景岚。他疯了吗,没看到安玉今天气不顺吗?

“你叫她什么?”声音里的怒气平息下去,换成了牙齿咯咯作响,山雨欲来风满楼。

“溪儿今天累了,你让她先回去,我们的话回堂上去说。”景岚才不会像发疯的狮子一样没风度呢,人家照样是摇着小扇子慢条斯理的说话,只是话语间似乎也透露出危险的信息。

算了,看这俩人的架势肯定不会出人命,管你们是谈还是砍,我先闪。

这两天畔湖居安静的要死,安玉和景岚好像都不在府里,我一个人百无聊赖,把刚开的菊花揪的满地都是,“啊……我好无聊啊……你们憋死我算了……”我哇哇大叫,一屁股坐在地上脱掉鞋子搬着自己的小脚欣赏,还好,不臭。

“哎呀,小姐,您怎么又把鞋子脱了,快穿上吧。”一个小丫头跑过来,作势就要帮我穿鞋子。

“就不。”我把脚缩回怀里。

“小姐,奴婢求您了,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上次奴婢几个已经被公子好一顿骂了。”

“上次?什么时候?”

“就是前几天您和景公子去湖边,景公子还把您抱回来的。”小丫头皱着眉头有点抱怨,说到一个“抱”字竟然脸红了。

“哦,我记起来了。”

我一边应着她一边蹲下身拿出一块粉嫩的绣帕帮我擦脚上的土,我又缩了回来:“我的脚我爱给谁看给谁看,他管得着吗,凭什么骂你们?”

“哎呀小姐,”小丫头竟然不乐意了,“您是真不明白还是怎么的,我们公子对您多好您看不出来吗?您刚来那些日子我们都帮不上手,都是我们公子衣不解带的照顾您,也就是您在的这些日子我们公子才能露个笑脸吧。这都不说,就说前天,公子早早就赶回来了,一看您不在急得跟什么似的,偏偏您还那么顶撞他。您也不问问,我们公子什么时候带过女人上山啊。”

“颖儿,你跟小姐说什么呢?”正说着,安玉提着个精致的盒子从外面回来,满脸狐疑的打量我们。

“颖儿在跟我说,女人不能随便把脚给人家看。”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嘟着小嘴,眼光转了几圈还是忍不住落到盒子上。

“人家不说你就不知道吗?”戏谑的语气。

“……”

“跟我来,有东西给你。”说完还戳戳我的鼻子,靠,送人东西还这么拽,我提溜着裙子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女人都喜欢收礼物,跟面子没关系,别胡说)

“打开来看看。”安玉得意的坐在椅子里翘起二郎腿,两根洁白的手指敲打着桌面。

我双手合十祈祷:吃的,吃的……

掀开盒子却是一件衣服。

一条雪白的纱裙。

质地柔软的雪纱,大开领,泡泡袖,裙子完全从盒子里拎出来的一刹那我惊呆了:裙摆拖得很长,层层叠叠堆积如雪的褶皱和波浪——这赫然是一件婚纱……确切点说,是我穿越的那天晚上穿的那条,每个女人对自己婚纱的样子总不至于记错。我拎着裙子,瞬间冷在那里。

“溪儿?”

“溪儿,你怎么了?”

“……”

在安玉不停的呼喊和摇晃下我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揪住安玉的衣领:“告诉我这条裙子哪里来的?”

“这……”安玉的神色严肃起来:“溪儿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的样子吓死我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从一个江湖术士手里得来的,那条裙子脏了,我看样子不错就找人做了一条新的给你。”

“这条裙子是不是穿在一个女人身上的?”

“是。”

“是不是一个短头发的女人,她的手腕上还有一条紫水晶的链子?”

“是。”

“她的手腕上是不是有一道疤痕,那条裙子上是不是有血迹?”

“是。溪儿你……”

我双腿一抖站立不住,整个人虚脱了一样挂在安玉身上,他抱住我坐到椅子里,不敢再说话。

“安玉,你带我去找那个江湖术士好不好,我想看看那个女人……”

“溪儿……”

“安玉,我好怕……”

离乱之爱

(十六)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在安玉怀里,昨天看了那条裙子我一直精神恍惚,悲伤、害怕、眷恋……死命的抱着安玉哭哭停停,停停哭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半夜醒了一次,|Qī…shu…ωang|安玉和衣抱着我躺在床上还没睡,一直看着我,我不知道说什么,闭上眼睛装睡,又睡了过去。

安玉还没醒,安详的侧躺着,胳膊搭在我腰间,脸上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眉毛不浓,像是深褐色的,眉梢飞扬;长长的睫毛浓密如盖,比卖的假睫毛还要漂亮(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的睫毛干什么,老天,为什么不长在我脸上);鼻梁挺直,光洁如玉;丰润的嘴唇弧度优雅,唇色粉嫩,近看能看到细细的唇纹……我窥视良久,脑袋渐渐缺氧,眼睛里只有他的唇……

唇瓣碰触的瞬间,只觉他的唇柔软而温暖,一条灵巧的舌毫无预警的滑进嘴里:难道他刚才没睡着?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拉开爬上胸前的手挣脱他的怀抱:“安玉你别这样,你不能碰我。”

“为什么?”安玉被我奋力一推险些掉下床去,不悦的看着我。

“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如果有一天我要走,这个身体应该清清白白的还给项井。”项小溪肯定不希望别的男人碰她。

“不属于这里?什么意思?你要回项井身边吗?”

“不,我要回家……”

“胡说八道!”安玉逼视着我的眼睛,“我早就派人查过,大荒之年加上瘟疫,庐州界内的人几乎死绝了,你哪里还有家?你要是有家丐帮能收容你?”

“不是这里的家,安玉你听我说,”安玉平静下来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穿越时空这种事在现代人讲来都是笑谈,没有人真信,古人又如何能理解?想了半天只好说:“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你可以把我看做异类甚至妖怪,现在你面前的这个项小溪不是我,只是我的魂魄寄居在这个身体里,那个江湖术士手里的女人才是我的真身,你昨天给我看的那件衣服本来就是我的,那叫做婚纱,是女子出嫁时候穿的……”

“你成亲了?”安玉突然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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