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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药方,云夫人开个价吧。”
沐九儿唇角微微上扬,看着旁边茶几上放着的热茶和糕点,看来是朝皇早就吩咐备好的,她托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果然不愧是皇家贡茶,香如兰桂,味如甘霖;以这个朝代的炒茶工艺能制出这样醇香的茶叶,只能说明这茶叶本身的质量就非常之高了。
见沐九儿不说话,朝皇脸色难看了几分,“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朝皇莫急”,沐九儿放下茶杯抬起头与朝皇四目相对,“朝皇既然记得我手上拥有鼠疫药方,那自然也不会忘记我那是提出的条件才是。”
朝皇沉着脸,“大皇子已经被朕终身圈禁在了宗人府,云夫人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得好。”
“得饶人处且饶人么”,沐九儿低声重复着,冷笑一声,“当初朝皇为何不与那大皇子说这句话,大皇子好歹已过而立之年,而我家宝儿,可是只有三岁啊,对一个三岁的孩子都能下次毒手,还好意思跟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朝皇面色通红,看着沐九儿眼神灼灼,早知道这丫头是个伶牙俐齿的,却没想到这么难缠,在心底把楚云飞给咒骂了千百遍,但为了朝歌的万千黎民百姓,他不得不耐住性子,“云夫人,这件事情是大皇子做得不对,可他已经自食恶果了,你就不能大人有大量……”
“不能”,朝皇话未说完就被沐九儿打断,“在朝皇和大皇子面前,民妇可不能称为大人,要知道民妇今年也不过十八而已。”
朝皇抿着唇,看着沐九儿,虽然还没有发作可那明显粗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他此刻心中的怒火,“那云夫人想如何?”
“很简单啊”,沐九儿抬头看着朝皇,“将大皇子交给我,任由我处置。”
“不可能”,朝皇想都没想就拒绝道。
“父皇”,褚瑞在一旁看着沐九儿和朝皇之间的对话,一颗心早已经是悬吊着,此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话,赶紧叫住朝皇,“这件事情的确是大皇兄做得不对,宝儿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大皇兄以命抵命也是应该的。”
朝皇瞪了褚瑞一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皇家人岂能让外人鱼肉?”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沐九儿双手一摊,耸了耸肩,“我夫妻二人这就告辞。”
“你们以为我这皇宫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朝皇终于按捺不住,厉声喝道。
“父皇不可”,对沐九儿的脾气朝夕相处三年,褚瑞可是知道得很,他赶紧阻止道,“有话好好说嘛,想来云夫人也是不愿意看着我朝歌数万万百姓,就此丧生鼠疫的。”
一句话正中朝皇的心坎,他看着沐九儿,“璃儿说得是,云夫人既然来了,也不要着急,咱们再细谈便是。”
“哦”,沐九儿尾音上扬看着朝皇,对于皇家那些把戏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清楚,在二十一世纪别的事情她或许不知道,不过跟着莫欣儿那个清穿控,可是看了当下不少流行的清穿小说,对于四四八八的她都能够背得下来了,皇宫里不就是那些龌蹉事儿,“既然朝皇都如此说了,那我们接着谈过就是。”
褚瑞大松了口气,“父皇,虽然大皇兄是我皇家之人,但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大皇兄是以一人之命换我朝歌数万万黎民百姓,天下百姓知道了也不会损我皇家威仪,只会说父皇爱民如子,先民君后。”
“哼”,朝皇冷哼一声,看着褚瑞,这个儿子不帮自己说话也就罢了,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虽然他承认这云夫人是有几分姿色,有傲人的本钱,但这般桀骜不驯又已经是有夫之妇的女人,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向来为人清冷的儿子看上了她哪点儿;“你懂什么?”
楚云飞就算再不是,那也是他的骨血,他的儿子。就算是对他下毒,谋朝篡位,他都只判了个终身监禁,由此可以看出这朝皇对于楚云飞并不是完全的没有感情,只是这感情太过深沉,若没有夺嫡这一遭,只怕现在的太子之位也轮不上褚瑞来做,毕竟这七年他远离了朝堂,根本没有丝毫拿得出手的功勋,就算他再偏心,朝中大臣也是不会服气的;想到这里,朝皇的脸色暗了暗,心中不禁觉得有些悲凉。
“是,儿臣是不懂”,褚瑞也有些恼了,“当初大皇兄掳走宝儿的时候,可是以为那是儿臣的骨血。”
话音落地,朝皇愣在当场,这件事情褚瑞之前一直没有明说可他已经是老成精的人了,又何尝能不明白,只是褚瑞没有说穿他也不点破,毕竟谋害皇家子嗣,这又是重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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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与我何干?
6
【第一节捞回点本钱】
朝皇黑着脸,心下一沉,“这件事情我们稍后再说。爱夹答列”
“想不到朝皇堂堂一国帝王,却也是个恩怨不分,是非不明的主儿”,沐九儿冷笑着,“既是如此,想来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九儿”,看着沐九儿嘴角的淡笑和微扬的眼角,褚瑞知道她这是真的动了怒,可一想到朝歌那数万万黎民百姓他却不得不开口,至于楚云飞,是他不仁在先,就别怪他这个做弟弟的不顾手足情分了。
沐九儿抬眼看着对面的褚瑞。
“父皇,宝儿是我亲手接生,看着长大,我与宝儿之间情同父子,没有的也只不过是那一点血脉的牵连罢了”,褚瑞心一横,“大皇兄如此对待宝儿,难道真的就没有断我子嗣的意思吗?”
朝皇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难道你就忍心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将你的亲哥哥交到别人手中?”
“呵呵”,沐九儿冷笑一声,“朝皇说得是,大皇子与三皇子血脉相牵,手足相连,我们宝儿算什么,区区庶民,别说只是给大皇子鞭打下毒,就算是剖尸荒野,我们还该俯首磕头,感谢大皇子的青眼有加。”
随着沐九儿每说一句,褚瑞脸色便难看一分,到了最后,褚瑞面色苍白如纸,朝皇脸色漆黑如墨。
“即使如此,那朝歌的黎民百姓与我何干,想要鼠疫的药方啊,可以!”,沐九儿不顾两人的颜色继续说道。
“九儿”,褚瑞急忙叫住沐九儿,打算缓和一下气氛;可朝皇却眼神灼灼,双眸划过一道精光。
沐九儿在心中冷笑一声,嘴角划过浓浓的嘲讽之色,“即日起,我与夫君在城中摆摊售卖汤药,一千两银子一碗,只要有钱,尽管来买便是”,说着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给我站住”,朝皇气得面色铁青,一千两银子一碗说得好听,光是盛都感染鼠疫的人就不下十万数,而感染了鼠疫的人尤其是一碗药能医治得好的,这样算下来只怕是掏空了整个朝歌也未必能将所有感染鼠疫的人治好。
沐九儿和云岫两人却并排着朝大门口走去,对朝皇的话置若罔闻。
“秘一,给我拦下他们”,朝皇脸色一沉;话音刚落,从暗处飞出一道黑色的身影,沐九儿右手上扬,灵力化刀,秘一人在半空,突然直直地坠落下来,“就这点儿实力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如果朝皇不怕秘字营覆灭就来吧,这些三脚猫的功夫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你大胆”,朝皇压抑着怒火的低吼从身后传来,沐九儿却只是淡淡的嗤笑一声。
咚——
沐九儿话音刚落,秘一整个人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刚想要挣扎突然喷出一口污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褚瑞赶紧走上前去,双手搭在秘一的手腕儿上,摇摇头。
朝皇被沐九儿那一手吓得面色苍白,秘一可是皇家秘字营的老大,如今却被一名不足双十年华的女子区区一招就给灭了,看来自己心中的想法还得再斟酌斟酌。
“父皇”,褚瑞面色难看,“有些事情看来真的有必要提醒您一下,别说皇家秘字营的实力,就算这天下,只怕也难找出与九儿匹敌的高手,忘了告诉您老人家,在我初见九儿的时候就发现她体内有四十年的内力,云岫也不是吃素的,父皇还是好好想想吧,儿臣就先告退了。”
看着褚瑞头也不回的离开,朝皇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想到刚才那一幕仍然觉得心惊肉跳。
门外早已经听到动静的侍卫和内官们却不敢轻举妄动,朝皇之前就有吩咐,不管听到什么动静,没有传唤不许闯进去,现在他们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黄公公焦急地走来走去时,褚瑞推门而出,他赶紧迎了上去,“太子,皇上他……”
“没事”,褚瑞摇摇头,“进去小心侍候着吧。”
“是”,黄公公等的就是这句话,如今得了褚瑞的吩咐赶紧朝着殿内走去,在看到秘一的尸体时心脏也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可看着朝皇的脸色他却不敢叫出声,只好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边替朝皇添了热茶,“皇上,喝口茶提提神吧。”
朝皇抬起头看着黄公公,摆摆手,“行了退下吧,朕累了,想歇会儿。”
“那奴婢服侍您”,黄公公立刻躬身抬手,抚着朝皇朝着内殿走去。
——相公,我家有田——
褚瑞追着沐九儿和云岫出门,可哪里还能看到他们的背影。
回到府里的时候,却被管家告知,沐九儿和云岫已经将宝儿带走,还让管家替他们向褚瑞告辞,说什么不耽误他太子府的改造了。
因为三皇子府的规制本来就超越了一般的皇子府,现在朝歌又内忧外患,褚瑞在与朝皇商量之后决定就地将三皇子府改造成太子府;规制够了,再添置些院子和人员配备也就齐全了;但因为沐九儿他们一直住在这里,所以改造工作一直没有进行。
听到这话,褚瑞面色有些难看,想到沐九儿说过要在城内售卖治疗鼠疫汤药的话,那个小心肝一抖一抖的。
“九儿,你想如何做”,云岫一只手抱着宝儿,一只手牵着沐九儿轻声道。
“还没想好”,沐九儿脸不红气不喘,看着云岫,“更何况我们现在想的应该是如何解决食宿问题,而不是其他有的没的,这朝歌就算被鼠疫屠尽了又如何,按照人家的话说,与我何干?”
云岫在心中摇摇头,朝皇这次是真的将沐九儿给惹恼了,要知道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没心没肺,善良得跟观世音菩萨一样,可真正知道她的人才晓得,那只不过是她懒得计较。不过俗话说得好人有反骨,龙有逆鳞,很明显沐九儿的逆鳞就是她所在乎的人,看着怀中争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宝儿,云岫怎么突然觉得心头有些酸酸的呢。
“掌柜的,请问一下,这两间铺子是要转卖吗”,沐九儿走进路边一间布店,指着门边贴着的一张告示说道。
“是,这位夫人,您们这是要买?”,那掌柜的也有些拿不准,毕竟如今盛都爆发鼠疫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基本上能找到投靠人家的都准备搬走了,百年前那场鼠疫可不就是活脱脱的教训,谁愿意呆在这随时会送掉小命的地方?
沐九儿点点头,“嗯,我们一家三口初来乍到,准备买间临街的宅子做点儿小生意。”
“哎”,那掌柜的轻叹口气,视线在沐九儿、云岫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宝儿的身上,想到这盛都如今的状况,这看起来乖巧可爱的孩子要是葬送在了鼠疫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