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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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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斐看看天色,黯然道:“再这样下去,保鸡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保鸡,别睡,不许睡!”南宫烈拼命叫着保鸡,但是到了后面,保鸡根本连睁眼都做不到了。

三人的眼神都暗了下去,攥成拳头的双手在轻颤着。他们出身皇家,他们贵为王爷,从来没有哪一刻他们觉得自己如此没用,眼看着心爱的人受尽折磨,却什么都做不了。

沉默片刻,南宫烁黑曜石一般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饱含决然的勇气。

他轻声道:“不能看她就这么死去……三哥,你去找大夫来,哪怕大夫能帮保鸡延长些时候也好,那我们就还有足够的时间想办法!六哥,你去买些吃的来,她两天没吃过东西了,没有体力更支持不住,就算是灌我们也要喂她吃下!我留在这里看着她,你们快去快回!”

南宫烈和南宫斐都处于消极的情绪中,南宫烁的话如同鼓励一般给了他们些许希望,似乎只要照做保鸡就真的还有希望一样。

“好,十二弟你守着她,我们马上就回来!”两人嘱咐一声快速出了门。

南宫烁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两人,确定两人真的走远了,这才黯然一笑,将保鸡的手贴在了脸侧,“最后一次跟你独处,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说着,轻轻蹭了蹭保鸡的手,似有万千眷恋。

“保鸡,在炼金场和你共处的日子我最开心,你大概不知道,我南宫烁第一次真心而笑是因为你……我在乎你,喜欢你,所以才恨你舍了我留在皇叔身边……不过都不重要了,无论你选择谁,我只要你好好活着……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南宫烁说着,掀开了盖在保鸡身上的薄被。保鸡两天没有进食,原本就很瘦弱的身体更加清瘦,如果不是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颤抖,南宫烁真的要怀疑躺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否还活着了。

吻上保鸡苍白干裂的唇,南宫烁轻轻解开了自己和保鸡的衣服,“保鸡,这是我的真心,同样也是私心。”

南宫烁的吻似乎触动了保鸡,她听不到南宫烁说了些什么,但是直觉地皱紧了眉头,拼命摇头。

一路亲吻着保鸡的肌肤,保鸡的身体不住颤抖。

很快,两个人便**相见了,屋内的温度骤然上升不少。

南宫烁深深看了保鸡一眼,覆在了她纤瘦的身子上,“保鸡,其实我想过同你的第一次,只不过想象的美好实现不了了。”

说完,身子一沉,与保鸡合而为一。

“唔!”钝痛令保鸡骤然清醒,缓缓睁开了眼睛。

与南宫烁四目相对,保鸡马上意识到了南宫烁在做什么,但是她只能看着、感觉着,却无力反抗,“南宫烁……不要……”

南宫烁看着她的脸,眷恋地反复摩挲,“就让所谓的‘代价’成为我一个人的秘密吧。”

保鸡微弱的拒绝被南宫烁尽数压下,加重了力量和速度。

“嗯……”保鸡只觉得痛,她能感受得到,有什么在渐渐流逝着,她用尽力气也抓不到。

下身渐渐变得粘热,她很清楚那些热流是什么,她的孩子正在慢慢脱离她的身体,“南宫烁,不要……求求你……”

“保鸡,我欠你的就用必须付出的‘代价’来偿还吧。”南宫烁苦涩一笑,倒在了保鸡身上。

保鸡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只是知道,她的孩子,没有了……

“南宫烁……”保鸡整个人呈现呆滞的状态,她叫着南宫烁的名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南宫烁将薄被盖在保鸡身上,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走至门口。

留恋地看了一眼茫然望着屋顶的保鸡,南宫烁跌跌撞撞地出了门,“保鸡,忘了我吧。”

南宫烁一出门,就直接朝着来时路走去,南宫烈和南宫斐随后进了门,恰好错过了南宫烁。

“十二弟!”屋内没有南宫烁的影子,徒留情事过后的气味,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

两人看到床上的保鸡和她身下刺目的血水同时一惊,手上的东西掉落在地,“保鸡!”

眼前这样的景象,无需多问他们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十二弟他还是做了,支走他们只是借口。

“保鸡……”床上的保鸡如破败的布娃娃一般,除了大睁着眼睛,根本看不出任何活着的迹象。

大夫为保鸡把过脉,说是毒性已解,只是刚刚小产,身体也因几日的折磨而虚弱。开过药,南宫烈送走了大夫。

保鸡不哭不闹地任他们擦洗身体,然后穿上衣服,整个人乖巧得可怕。

她不说话,只是大睁着眼睛看向屋内的某一处,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当南宫斐清走染血的床单时,愣怔的保鸡突然有了反应,她微微眨了眨眼,两行清泪留下。摸上自己的肚子,保鸡不停喃喃自语着一句话,“南宫离歌……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保鸡边哭边说,看得南宫烈和南宫斐心里剧痛。

一连几天过去,保鸡的毒虽然解了,但她不肯吃药不肯进食,精神一天比一天更差。

“保鸡,听话,吃一点儿。”南宫斐耐心哄着保鸡,但是喂到嘴边的粥还是被保鸡躲开了。

南宫斐一脸愁容,每天他和南宫烈都要用强硬的办法,否则保鸡一口都不肯吃。保鸡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孩子没有了,但是她好像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出去,不想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

她昏昏沉沉的,说出的话声音很小,若有似无,只有凑到跟前才能听到,每天,她就只是反复说着这一句,“南宫离歌,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南宫烈心疼地别开脸,道:“六弟,这样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她在喊皇上的名字,那我们就带她去见皇上,说不定会有帮助!”

南宫斐一脸苦涩,“三哥,保鸡的身体这么虚弱,根本经不起长途跋涉,轻微的颠簸都可能会害了她,莫说从这里到皇城有千里的路途!”

南宫烈心一横,道:“那我回去将一切告知皇上,让他亲自来见保鸡,只要他来了,保鸡就有一线生机!”

见南宫烈要出门,南宫斐赶紧道:“三哥,皇上正欲将我们一网打尽,你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啊!”

“南宫离歌……离歌……”保鸡说着说着,终于疲惫地昏了过去。

南宫烈拧起眉头,“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杀要剐随他吧,只要他肯来见保鸡!”

南宫烈说着就要出门,南宫斐急道:“三哥!”

“六弟,你心细,就留在这里照顾保鸡,等我的消息!”说完,起身出了门。

南宫斐无奈地看向保鸡,愁容满面。

南宫烈步行了一段,在小镇上用仅有的银子买了一匹马,匆匆朝皇城奔去。

保兔见状,小心地跟在了他的身后。虽然被南宫烈拒绝,但她还是舍不得离开南宫烈,所以一路都远远地跟着他们。

穿过密林就是皇城所在,南宫烈见状心中一喜,加快了速度。

就在此时,一伙黑衣人却突然从天而降,挡住了他的去路。

马儿嘶叫一声,南宫烈只能停下,“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我去路?!”

“我们是天残宫属下!和你一起的那个女人呢?将她交出,我们饶你不死!”一人道。

南宫烈闻言暴怒,没想到天残宫的人竟对除掉保鸡如此执着!

“放肆!”想起保鸡被天残宫所害的惨状,南宫烈怒吼一声跳下马来,挥剑与几人过起招来。

这几人只是天残宫的普通下属,武功一般,所以南宫烈很快占了上风,用寒冰罗汉掌的掌风将几人打伤。

正欲挥剑杀死几人为保鸡报仇,南宫烈却突然脚下一软,大脑晕眩,他用剑支在了地面上,用力摇晃着脑袋。

为了省下银子买马,他已经快有三天没有进食了,本来就已经虚弱无力,这会儿再对战多人体力更是消耗很快,纵使功夫厉害,却没了力气支撑。

天残宫几人见状道:“他不行了,趁这个机会杀了他!”

南宫烈见几人攻来,匆忙向后躲闪,所站位置之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正在此时,跟随而来的保兔恰好看到南宫烈被围,大喊一声便拔剑冲了过去,“王爷小心!”

因保兔的大喊,南宫烈向她看去,脑中又是一阵晕眩。

有几人向保兔攻了过去,而剩下的两人则趁机攻向了毫无防备的南宫烈。

南宫烈用剑挡住了一人的攻势,但是后退时却一脚踩空,晕眩的同时身体重重向后倒去。

“王爷!”保兔见状心里一惊,用剑顶开了众人,追随南宫烈飞身跳下悬崖。

又是三天过去,保鸡的情况依旧,等不来南宫烈的消息,身上的银两却已经用尽了,无奈之下,南宫斐只好在不远处的饭馆里找了份厨子的差事,每日去工作几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则用来照看保鸡。

虽然保鸡的情况让他放心不下,但是以她现在的情况,药也是万万断不得的。两难之下,他只好冒险一试。

“保鸡乖,把药喝了。”南宫斐小心哄着,今天的保鸡倒也乖巧,没怎么让南宫斐费力就喝下了药。

南宫斐见她闭上了眼睛,帮她掖了掖被角。

保鸡通常睡得很沉,等自己回来之时她应该还未睡醒,自己早去早回便是。看了保鸡一会儿,南宫斐这才放心地出了门。

南宫斐走后没多久,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来,雨点哒哒地落在床边,吵醒了睡着的保鸡。

愣怔着,保鸡缓缓睁开了眼睛。

向外面瞧了瞧,保鸡鬼使神差般地坐了起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无意识地走着,嘴里仍旧嘟囔着,“孩子……孩子……”

雨越下越大,地面也越来越泥泞,保鸡脚步虚浮,跌倒了好多次,不一会儿单薄的衣衫上就沾满了脏污,人也被雨水湿透了。

“孩子……”保鸡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她看看前面陌生的分岔路突然觉得怕了,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去。

地面泥泞,保鸡脚下一滑,向后栽去。后脑被地面猛力地撞击了一下,她只觉得脑袋一阵钝痛,再也没了爬起来的力气,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雨水冲刷着沾满泥污的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灰白色僧鞋慢慢走向了保鸡,轻轻推了推保鸡的身体,“女施主?”

002 四个和尚

“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不醒呢?”一个瘦高个儿和尚摸着脑袋,表情有些困惑。

“是啊是啊,求远师兄的药很灵的,吃过之后早该醒了呢!是不是这位女施主姐姐贪睡,我去把她叫醒吧。”小和尚的声音很萌,说着话就想上前去摇晃床上的人。

“求乐,别胡闹!”这个声音冷冰冰的,有些凶。

“……”小和尚有些害怕地收回了小手,不敢上前了。

床边,一个蒙着面纱的和尚一直沉默不语,只认真注意着床上人的反应。

“求远师兄,这位女施主还有的救吗?”瘦高个儿和尚有些忧心,“昨晚你将她带回时她就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

萌萌小和尚也道:“这位女施主姐姐真是可怜,不但身体虚弱,脸上的伤疤也好可怕哦……”

带面纱的和尚这才开口指责,声音却很温柔,“求乐,不要乱说。”

吵,好吵,到底是谁在她耳边不停说话?

保鸡在睡梦中不停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令她根本睡不安稳,似乎想找到噪音的制造者,她皱着眉头,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破旧的白色纱帐,然后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木桌就只有自己身下的小床,木桌上的小红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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