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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风临月凑近北堂寒玉的脸,“给我笑!”
“哼!”北堂寒玉无视她的模样令风临月更加恼火,“不笑本公主就强上了你!”
风临月一急,居然伸手就要去扒北堂寒玉的衣服。
“疯女人,滚开!”北堂寒玉气得脸都红了,无奈却被风临月坐在肚子上,死死地压制着。
“公主,您别这样啊,广陵王身份不凡……”伺候北堂寒玉的小宫女见状上前劝说,却被急红了眼的风临月一把推到了一边,“走开,少啰嗦!”
“啊!”小宫女的后脑碰在墙上,疼得惊叫了一声。
“芍药!”北堂寒玉心急小宫女的情况,猛地推了一把风临月。这个小宫女人很善良,见他一直郁郁寡欢的总是想办法开导他,如今又因为自己受到了牵连,北堂寒玉真是恨死了自己的没用。
“芍药,你没事吧?”北堂寒玉急急问道。
小宫女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王爷,奴婢没事……”
“那就好。”没有因他而受伤,北堂寒玉总算放心了。
风临月见状却恼羞成怒了,大吼道:“芍药,你这个小贱婢,居然连本公主的男人也敢动?!”
小宫女愣了愣,赶紧跪下磕头,“公主,奴婢不敢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北堂寒玉脸色阴寒,实在对风临月厌恶到了极点。
“哼,我还没说你呢!北堂寒玉,你对本公主总是臭着一张脸,对这个小贱婢倒是担心得很,脸色也是出奇的好,莫不是看她有几分姿色,对她动情了?!”
北堂寒玉懒得面对她,皱眉看向了一边。对着这种女人他会有好脸色才怪!
“不说话就是默认!”风临月看向小宫女,凶巴巴道:“芍药,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在静心殿伺候了,马上滚去浣衣院!”
小宫女闻言哭了出来,但还是磕头应了声,“是,公主!”说完就跑走了。
北堂寒玉面露无奈,风临月则是一脸爽歪歪的表情。
“卑劣!”北堂寒玉不想理会她了,带起桌上的书就预备去里间休息。
风临月这次扯住了他的腰带,“骂了本公主还想跑?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学不乖!”
说完,又开始撕扯北堂寒玉的衣服。
这样一个粗暴卑劣的女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北堂寒玉真觉得老天无眼!
“滚开!”
“偏不!”
风临月正胡闹着,一袭龙纹青衣的俊美男子恰在此时进了门,见此情景,他脸色一冷,眉头紧皱。
“风临月!”
风临月一听,这才罢了手,有些被打扰后的不快,但还是乖乖道:“皇兄。”
“若是你不懂‘分寸’二字,朕不介意亲自教教你!广陵王是风国的客人,若是你丢了风国的脸,你这张脸也大可不必要了!”风临墨眼神阴冷,风临月见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皇兄向来是言出必行的,他虽然相貌俊美,却是十足的黑心肝、狠角色!
“皇兄……”风临月欲上前撒娇,被风临墨一瞪,马上将手缩了回去。
“以后不得再踏进静心殿!别以为朕治不了你,只是看在你刚刚得胜归来,给足你面子而已。若敢再犯,即使你贵为公主朕也不会饶你!”
风临月闻言赶紧点头。风临墨从来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曾经他的一名妃子只是因貌美而自傲,公然挑衅挖苦了其他嫔妃,风临墨得知此事后,面人当众剃光了那位妃子的头发,从那之后那位妃子就变得疯疯癫癫了。
自己的女人他都不在乎,何况是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点儿自知之明她风临月还是有的。
“可是皇兄,你又不准我出宫去玩,我在宫里憋闷得很,不找北堂寒玉玩还能做什么?”风临月也是一脸苦恼,她不过是调戏过几个男子而已嘛,从那之后皇兄就再不许她出宫玩了,可恶!
“有时间为何不去看看父皇?父皇的病情近来是越发得重了,你多去养心殿看看!”风临墨说完便出了门。
“是,皇兄!”风临月应了一声,没好气地看了北堂寒玉一眼,跟着离开了静心殿。
一大早,保鸡打算带上面具,于是匆匆到了厨房烧热水。
刚一进门,保鸡就见求静正在灶火边忙活着,又是蹦蹦跳跳的,还不停用手捏着耳垂。
“求静,你做什么呢?”保鸡好奇地凑上前去。
求静尴尬地笑了笑,“我收了屋后的白薯,求乐一直嚷嚷着要我烤给他吃,可是我笨手笨脚的,怎么也烤不好……”求静说着指了指灶台边,那里摆放着几个黑乎乎的碳球,“总是掌握不住火候,都烤糊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保鸡也算是摸清了求静的脾气。他虽然名字叫求静,但是一点儿也不安静,活泼得很,性子也是没耐心的那种,所以像烤白薯这样需要静心完成的工作他怎么可能做得好?
保鸡笑了笑,道:“我来帮你烤吧。”说完,就插起一只白薯,在火上烤了起来。
她每烤一会儿后就会旋转一下,换到另一边再烤烤,所以烤得很匀实,不但没有变成碳球,还隐隐发出了香味儿。
“原来还要换位置烤的,怪不得!”求静又挠了挠脑袋,一脸受益匪浅的样子。
保鸡看看他,轻笑了一声。
两人一个烤着,另一个则专心看着,一时没了什么可说的话题。
保鸡想着厨房里只有她和求静两个人,而求静又是会说实话的人,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求静?”
“嗯?”求静专心看着白薯,头也没抬。
“你们求远师兄为什么总是带着面纱呢?”保鸡想过求远是不是因为相貌过于丑陋才带着面纱,但是想到他漂亮的笑眼,保鸡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答案,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是不是被毁了容貌?”
或许是跟自己一样,因为一些事故伤到了脸吧?
“啊?”求静闻言先是一愣,然后道:“是……”
恰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求静赶紧站起道:“我去开门!”
“嗯……”保鸡没想到自己真的猜对了,突然有些淡淡的伤感。没想到那个水晶一样的男子竟然也又如此惨痛的遭遇。
005 求远的脸
求静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脸色为难。
保鸡见状问道:“求静,出什么事情了?”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求真师兄说求远师兄忘记带镰刀出门了,让我送去后山给他。”求静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可是我等会儿就要下山去给病人送药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保鸡闻言主动道:“那我帮你去送镰刀吧。山下我不熟悉,但是后山应该很好找吧?”
求静闻言脸上一喜,“如果小雨姑娘愿意帮忙,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后山不难找的,我指路给你看。”
求静大概说了一下路线,保鸡便摸索着出了门。
她寻着方向一路找过去,远远地就看到了正俯身忙活着的求远,他正将手中的药草放到面纱后仔细嗅闻。
保鸡刚想过去与求远会和,突然,一个农夫打扮的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看到求远,二话不说就用力将毫无防备的他推倒在地,吼道:“跟你这臭和尚说过多少次了,你居然还敢跑我家后山来捣乱?!这些药草长在我家后山,归我王二所有,不许你再来这里采药!”
保鸡见此情况,赶紧跑了过去,将跌坐在地的求远扶起,“求远,你没事吧?”
求远看着保鸡,微微摇了摇头,拂去了身上的尘土。
保鸡看向那个自称王二的人,拧起了眉头,“在你家后山就都归你了?这里还是清净寺的后山呢!既然你说是你的,那就把山产证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王二根本不知道保鸡在说什么,只当她是胡搅蛮缠,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丑婆娘!”
求远并没有要同王二较真儿的意思,但是听了王二这话,生气道:“施主此言太无礼了!”
王二根本不理会求远的话,话反而越说越难听了,“无礼又怎么样?两个人都是怪模怪样的丑八怪,快滚!”
见保鸡愤愤不平地还想说话,求远阻止了她,“小雨姑娘,我们走吧,药草改日再来挖。”
说完便转了身,保鸡没好气地看了王二一眼,也跟着求远走了。
“哪日也不许来挖!”王二似乎还不解气,猛地伸手拔下了一棵药草朝他们扔去,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两人闻言赶紧回头去看,王二已经跪倒在地,一手抓着另外一手,表情痛苦,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
求远见状赶紧跑了过去,见男人的手已经变成了恐怖的紫红色,惊慌道:“不好,你被芒虫咬伤了!”
还没等赶来的保鸡问清怎么回事,求远已经撩起面纱,一口口帮王二吸起毒血来。
“求远……”保鸡看着他一口口将黑色的血液吐出,除了担心还有震惊。这个男人实在太善良了,心灵真的比水晶更加美好。
“呃……”王二的脸色慢慢转好,看着舍身搭救自己的求远,凶巴巴的表情转为了愧疚,他苦着脸想说些什么,但是根本说不出来。
直到吐出的血液变回了鲜红色,求远这才停下,走到不远处拽下了一棵不起眼的小草,解释道:“你刚刚定是误碰了这种芨芨草。芒虫喜欢趴在这种草上,若是误碰了很容易被咬伤的。不过,解药也刚好是它。”
求远说完将芨芨草放进了口中嚼碎,然后敷在了王二的伤口上,“敷上三个时辰后就没事了。”
“嗯。”王二听了求远的话只是不住地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小师傅,刚才都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见求远点了头王二这才捂着受伤的手离开了。
保鸡看着王二走远的身影,忍不住道:“他刚才那样对你,你居然还救他?”
“若不相救他会死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以怨抱怨不是出家人应有的作为。”
保鸡闻言是彻底服了这个男人,同时,也对求远所说的药草知识有了兴趣。
“求远,我觉得你刚刚说的那些很有趣,能不能教我医术?”
求远闻言欣然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小雨姑娘愿意治病救人是好事啊!”
求远答应得很是爽快,只是这次又遇到了求真的刁难。
“不行!这些都是师傅收集、撰写的珍贵书籍,怎么能随便让外人看?!”求真面色严肃,好像保鸡要做的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保鸡忍不住在心里恨透了求真,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要针对自己,什么事都要跟自己作对。
求远劝道:“师弟,小雨姑娘想学医是惠人的好事。”
求静也道:“是啊,求真师兄!我们三人对医术既无天资又无兴趣,平日里也帮不上求远师兄什么,若小雨姑娘学了,可以帮到求远师兄不少!”
求乐眨眨眼睛,可爱的模样萌翻了,“书就是用来给人看的嘛,不然师傅花那么多心思写这些做什么用?”
求真不可置信地皱紧了眉头,“你们……”
话没说完,他猛地瞪了保鸡一眼,好像保鸡才是罪魁祸首一样。他担心害怕的就是这个女人搅乱他们平静的生活,现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才不过几天,他的三个师兄弟竟然都开始忙着这个女人说话了,他倒好像成了不近人情的恶人一般!
保鸡见求真瞪她,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她真是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求真这么厌恶?
求真转而道:“已经半个多月了,小雨姑娘的身体也已经康复,再无理由留在清净寺里了。”
保鸡闻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