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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烟轻笑一声,香软的身体慢慢爬上了床,安抚似的摸了摸北堂寒玉的脸颊,“你开始动情了……”
“凌紫烟,你就不怕本王将此事告诉皇兄?!”
凌紫烟不拒威胁,白嫩的小手摸上了北堂寒玉的腰侧,“他若是信你,你也不会落得做质子的下场了。王爷,还是不要说些扫兴话了,**苦短啊!”
感觉凌紫烟在解自己的腰带,北堂寒玉想要伸手推开她却完全使不上力气,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掌控着的木偶,只能被动承受春药的支配,毫无还手之力。
“不要……”北堂寒玉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他的手胡乱挥舞着,却根本碰不到凌紫烟。
凌紫烟看着他俊美如画的面孔,眼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迷恋,语带魅惑道:“你会要的……”
腰带被除去,单薄的衣衫如同剥花生一般被剥落,北堂寒玉陶瓷一般白皙的胸膛展露在凌紫烟眼前,她望着那带有**红晕的细致肌肤,忍不住轻叹一声,小手慢慢放了上去。
她的触碰令北堂寒玉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惊叫了一声,“青青!”
这一声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门口的保鸡听得真切,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
她在愣着做什么?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凌紫烟得逞,北堂寒玉受辱,听完一场完整的春宫不成?!
想到这里,保鸡赶紧敲了敲门,粗声粗气地学着男人的声音道:“王爷,有刺客闯进了宫中,因事关重大,我们必须逐个宫殿查看,劳烦您将门打开。”
闻言,屋内床上的两个人反应大不相同。凌紫烟又惊又气,一脸好事被打扰的恼恨,北堂寒玉则是心中一喜,眼中有了片刻的清明。
凌紫烟怕北堂寒玉出声,赶紧将他的嘴捂住。
保鸡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又开口道:“王爷,事关重大,若再不开门,我们只有硬闯了!”
凌紫烟闻言再也不敢耽搁,慌张地披上了衣服。她看了一眼床上衣衫大开的北堂寒玉,还是不甘地转了身,匆匆爬窗逃离了。
保鸡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料想是凌紫烟已经受惊逃跑了,这才推门而入。
“王爷?”保鸡直接跑进了里间,一进去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北堂寒玉衣衫散乱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桌上、地上和床上则是乱作一团,东西东倒西歪。这该不会是……已经完事儿了吧?
她不过发个愣的工夫,就算是处男也太快了点儿……
保鸡向前走了两步,见北堂寒玉的裤子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这才总算放了心。
“王爷?”保鸡轻唤了两声,北堂寒玉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眼中赤红一片,脸色也呈现不正常的红晕,这次的情况比被山贼下药的那次不知严重了多少!
凌紫烟这个毒妇,她这哪里是爱,分明是真的想要北堂寒玉死啊!
“小雨……姑娘……”北堂寒玉嗓子沙哑,听得保鸡心惊又心疼。在听说了起火的真正原因后,她的心确实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动摇,无法再像从前那么冷硬地对待北堂寒玉了。
“王爷,你怎么样?!”保鸡想上前将人扶起,却被北堂寒玉拒绝了,“小雨姑娘,别……碰我……”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迫切渴望着**之欢,一解体内灼热的欲火。小雨的触碰宛如在他烧焦般的喉咙中滴下了一汪清泉,令他迫切得想要更多,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变成情兽的自己,伤了小雨的同时也会恨死自己!
“让我一个人……待着就好……”北堂寒玉费力地支起身体,想要拉上自己的衣服却摸不准衣带,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彻底晕死过去,好摆脱这不堪的一切。
“王爷,你这样不行的!”凌紫烟说的话应该不是假的,照这样下去,北堂寒玉会被春药的毒性害死的!
北堂寒玉微微愣了愣,自言自语道:“不行……本王,好热……”
保鸡闻言慌成了一团,在脑中拼命搜寻着可以解毒的办法。
“小雨姑娘,麻烦你……帮本王打水来,本王要……沐浴……”
“王爷,现在不是沐浴的时候吧?!”保鸡都替他着急了。
“嗯?”北堂寒玉看向莫名紧张的保鸡,保鸡赶紧垂下头,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听到了一切那可就糟糕了。
“好,我去帮你打水来!”眼下没什么好办法,泡澡至少能先让他舒服一点儿,等他安静下来再想办法。
“要冷水。”北堂寒玉有气无力地嘱咐了一句。
保鸡很快提了水来,然后注满了浴桶。北堂寒玉没有力气,她只能将穿着衣服的北堂寒玉扶进了浴桶中。
北堂寒玉的身体一碰触到冰凉的水,马上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借着片刻清明对保鸡道:“小雨姑娘,你出去吧……”
“……”保鸡愣着没动。
北堂寒玉见状道:“本王要沐浴。”
保鸡听到这话,只好慢吞吞地退到了屏风的另一侧,她听到了北堂寒玉费力脱衣服以及湿衣服掉在地上的声音。
虽然暂时没事了,但是毒性还在,必须想办法赶紧解毒。去找求远?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保鸡心里一喜,刚想离开,却突然听到屏风后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啊!”
保鸡一惊,赶紧跑了进去,眼前触目惊心的情景令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捂住嘴巴才没有喊出来。
“王爷!”北堂寒玉全身**地泡在水中,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桶边,眼角、鼻孔和嘴边都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
七窍流血?然后就是肝肠寸断而死?
保鸡被惊得呆愣了两秒,然后慌乱地将**的人从水中捞了出来,放倒在床上。北堂寒玉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跟死人没差了。
她已经来不及去找求远帮忙了!
“北堂寒玉!”保鸡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北堂寒玉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一片血红。
“小雨……姑娘,本王不是要你离开了吗?”北堂寒玉说完,再度闭上了眼睛,保鸡又用力拍了他两下,但是他却没再醒来。
“北堂寒玉……”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北堂寒玉死去,难道说,自己真的要……
保鸡迟疑了片刻,与此同时,北堂寒玉七窍流血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保鸡心一横,终于拉下了床帘,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领口。她不敢耽误时间,很快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如初生婴儿一般跪在了床边。
“北堂寒玉,你醒醒!”保鸡此刻又气又急,北堂寒玉是处男,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仅有的两次经验都是男方主动的,现在北堂寒玉死躺着,让她该怎么做?
献身也没这么憋屈的吧?!
保鸡无奈,只好凭借记忆中的经验,轻轻吻住了北堂寒玉染了血的唇瓣,他的唇瓣甚至都是滚烫的。
保鸡的吻从唇瓣蜿蜒至他细致的脖颈,用力在他的喉咙处吸允了一下,北堂寒玉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身子猛地瑟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你……小雨姑娘……”北堂寒玉脑中清醒一阵糊涂一阵,看清眼前人时,他大惊之下瞪大了眼睛,“小雨姑娘,你在做什么?!”
“王爷,奴婢听到北堂国皇后娘娘的话了,奴婢……只是想救你……”保鸡真快恨死了,自己明明是救人的好人,怎么却被北堂寒玉当采花贼一样盯着?
北堂寒玉闻言别过头去,眉心紧蹙,“不需要!本王宁可死都不要你帮忙!”
保鸡闻言眼神一暗,“王爷,你是嫌弃奴婢丑陋?”
北堂寒玉摇摇头,“小雨姑娘,本王没有那样的意思……女子宝贵的贞洁应该交付给两情相悦的男子,你不该为本王牺牲……本王也不会接受的,无论青青是生是死,本王都不会贪图活命而对不起她……”
保鸡闻言,心里一动,更加无法放任北堂寒玉不管了。
“王爷,救你是小雨心甘情愿的。”保鸡汗死,她都这么低声下气求着救人家了,那人居然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什么世道?!
北堂寒玉用力推了她一把,仍是没几分力道,他带着哭声恳求道:“小雨姑娘,求你离开……本王不想害了你,更不想对不起她……”
保鸡甩开了他的手,“我不能看你死。”
说完,单手将北堂寒玉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北堂寒玉虚弱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他因保鸡的亲吻而左右摇晃着脖子,只能求饶似的喊道:“不要……求你不要……”
保鸡的亲吻一路向下来到北堂寒玉的胸口,小舌一吐,在他的胸口上划出了一条濡湿的痕迹,北堂寒玉的身体激烈地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如同痉挛了一般,“别……不要……”
保鸡一听,没好气地在他胸口拍了一把,“你是享受的那一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都没让你费力了,舒服了你就哼一声呗,不会哼也说点儿好听的,嘴里嘟嘟囔囔的除了‘别’就是‘不要’,矫情!”
北堂寒玉被保鸡莫名的火气惊呆了,怎么都没想到平时安分老实的小雨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
保鸡惩罚似的在他胸口两点上用力一拧,北堂寒玉马上僵了身子,再睁开眼睛时,脑中已经不复清明。他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身体里的热度,保鸡不清楚他现在的情况,小手笨拙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她生涩而笨拙的抚弄就像在熊熊大火上又泼了一盆油,让北堂寒玉饱尝着**的侵蚀,在欲火中辗转沉沦。
保鸡身上散发出的的馨香令深陷欲海的他迷醉不已,保鸡身上的清凉舒爽令他痴迷渴求,北堂寒玉大口喘息着,感觉眼前出现了朦胧的幻影,是保鸡在对她甜甜轻笑,一声一声叫着他玉哥哥。
而事实却是保鸡无措地指着他修长的双腿间,郁闷道:“北堂寒玉,你要是还没晕死了就好赖帮把手!”
眼前小雨的脸和保鸡的脸完全重合了,成为了他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北堂寒玉迷茫中绽放了如花的笑靥,没有言语,突然长臂一捞,将一脸苦大仇深模样的保鸡压在了身下,“青青!”
位置的突然调换令保鸡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北堂寒玉赤红的脸已经朝她压下,他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凶猛气势,紧紧地将她的嘴唇封了个彻彻底底,严严实实。
“北堂……寒玉……”保鸡彻底傻了,身上这个野兽一样啃食着自己的人真的是北堂寒玉那厮?
好痛!果然是闷骚型的!
“痛!”保鸡拼命躲闪着脖子,而北堂寒玉就如同嗅到肉香的野狼一样紧盯不放,完全将保鸡刚刚对他做的一切原文复制。
北堂寒玉亲完她的脖子,嘴唇来到了她的胸口处,他愣了愣,突然伸出双手捏了捏,然后傻呵呵地笑了起来,保鸡一急,用力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敢嘲笑我的size?!”
北堂寒玉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仍旧傻呵呵地笑个不停,“青青,我好想你。”
短短的几个字,再次击中了保鸡的心。
她愣了愣,“北堂……啊!”
在她愣神儿的工夫,北堂寒玉的手已经滑过了她平坦的小腹,眼神也越来越专注,而后挪了挪身体,一鼓作气进入。
“啊……”钝痛骤然袭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疼得保鸡龇牙咧嘴身体麻花一样扭成了一团。
她实在不敢相信,那个该死的北堂寒玉居然就这样……进来了?!前戏在哪里?温柔又在哪里?
保鸡简直疼得想揍人,无奈根本够不到北堂寒玉。
看着一脸迷醉表情的北堂寒玉,以及他脸上仍未消退的傻呵呵笑容,保鸡彻底无语了。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