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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柄?别动!”南宫烈迅速拦住南宫斐的手,然后将牌捡回,“我糊了,七*!”
保鸡怒道:“南宫离歌先前打两次六饼了,你干嘛不糊,非得糊我的?!”
南宫烈一脸坦诚,“在你打之前我才摸到了八饼啊。”
“……”
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保鸡心虚了,越心虚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容易打错,“五……条?”
南宫烈蹙眉,“我……”
保鸡一听他说话,惊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你又怎么了?”
南宫烈摇摇头,“刚才糊这张,拆错牌了。”
“……”保鸡闻言长出一口气,身子这才软了下来。
岂料,南宫斐却突然道:“娘子,这次是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保鸡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弹簧求一样起起伏伏的。
但是,这还不算完……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也撂了牌,“娘子,我也糊了,一炮两响!”
保鸡一愣,弹簧球碎了。
这三个臭男人,难道合起火来对付她不成?
偏偏跳脱衣舞还是自己说的!唉,怎么嘴就那么贱,得瑟什么?!
保鸡愣了半天,终于道:“小烁烁,十两银子。”
这可是她的最后身家了,输了的话,岂不是要……
突然,南宫烁开口道:“娘子,你忘记自己三把之前开过六哥一杠了,那时他没有五两银子,所以一直欠着咱们了,这把刚好扯平了。”
省了五两?那就是说她还有本钱,不用跳脱衣舞了?
保鸡骤然复活,使劲儿在南宫烁脸上嘬了一口,“小烁烁,你太棒了!”
南宫斐也忍不住轻笑一声,“十二弟这记账的本事不来给我做掌柜的可是浪费了!”
南宫烁咧嘴一笑,“我只管娘子一人的账。”
最后五两身家,只要再输一次就要跳脱衣舞,那她的老脸真的就不用要了……
这一把,死都要赢!
“七饼?杠了!”南宫烈兴冲冲地将牌撂倒。
保鸡一惊,七饼没了,四饼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张,她就快死了。
“该我了!”南宫离歌摸起一张,保鸡用余光看到了四个圆圈,顿时一喜。
眼看南宫离歌要将那张牌留下,保鸡赶紧在桌子上踢了他一脚,南宫离歌一惊,心领神会地将四饼丢了出去。
“糊了糊了!”保鸡赶紧擦汗。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手在桌下摸上了保鸡的腿,划拉了几个字:娘子今晚如何谢我?
保鸡努力撑出笑容,心里却在坏笑,在南宫离歌腿上回了几个字: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南宫离歌勾起唇角,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保鸡攥紧一张小鸡,心里急疯了。眼看南宫烈又是要糊的架势,这次他还开了自己一杠,若是再让他迎了这把,自己的身家又赔进去了。
情急之下,保鸡“咯咯咯”地叫了起来,闻言,三人都是一惊。
南宫烈一头雾水,南宫离歌听懂了意思,却是苦于手中没货,爱莫能助。
南宫斐狐狸眼一眯,修长的手指一夹,将一张小鸡扔了出去。
保鸡一喜,赶紧捡了回来,“糊了!”
南宫斐笑而不语,一样的在保鸡腿上写了几个字:要还礼。
保鸡照旧一笑: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这……该打什么?”保鸡犹豫了。
突然,背上一痒,保鸡敏锐地觉得,南宫烁正在写着什么,马上凝神感觉。
借着保鸡身体的掩护,南宫烁悄悄写下:别打八饼,三哥要的。
保鸡一惊,这家伙什么都看不到还能猜出这些来,是得多聪明啊!
虽然不敢完全相信,但保鸡还是小心地避开了打八饼,甩出了一张九饼,果然,南宫烈的表情有些失望。
“八饼!”南宫斐甩出一张。
南宫烈闻言一喜,“八饼,我糊了!”
保鸡不由得看了一眼南宫烁,南宫烁似乎知道保鸡在看他,又在她背上写下:奖赏呢?
保鸡抽了下嘴角,悄悄在他手上写:今晚三更,四号房见。
南宫烁笑而不语。
四圈牌玩完,众人清点银子,发现都没有输,跟玩之前一样,索性也就没有进行脱衣舞的约定。
在他们心中,现在已经有了比脱衣舞更具诱惑的盼头。
夜深,饭馆里静了下来,黑漆漆的走廊内伸手不见五指。
“吱呀”一声,二号房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慢慢走到了床边,猛地扑了上去。
床上的身影迅速回应,两人热情地缠在了一起。
“娘子……”两人同时出声,顿时一惊,慌忙跳下床点了灯。
这一看,如见了鬼一般。
“堂兄?怎么是你?”南宫斐大惊失色。
“六弟,你……”想起刚刚的亲吻,南宫离歌全身都痒了起来,恨不得马上钻进河里冲个干净。
“是娘子她……”南宫斐话说一半,明白了。
“我也是……”南宫离歌一愣,顿时也是一脸气恼。
而此时,四号房内。
略矮的身影慢慢摸到了床边,听到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喜,猛地一扑,“娘子,我来了!”
下一秒,已经被人扣住了胳膊,“啊!”
“哪里来的小毛贼?好大的胆子!”南宫烈性急,直接使出内力,“吃我的寒冰罗汉掌!”
“啊!”又一声惨叫,南宫烁的胳膊被冻住了,“三哥,是是……我我我……”
冻得南宫烁口条都不利索了。
“十二弟?”南宫烈一愣,赶紧将灯点燃,“怎么是你?!”
南宫烁气恼道:“我才要问怎么是你呢!”
“我……”南宫烈愣了,“我住四号房啊,不是我是谁?”
“……”南宫烁一愣,看着自己开始滴水的手臂,彻底无语了。
与此同时,三号内的女子正得意地听着隔壁两边的声响,笑得没心没肺。
哼,不想个办法对付你们这些色胚,老娘迟早被累死!
你们啊,就两两配对,自己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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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文文马上要完结了,可能之后几天的更文时间都会比较晚了,小透不能保证时间,因为确实有其他事情影响,如果亲们晚上十点还看不到我上传,那就第二天再看吧,小透保证每天更文,不会空的,但是时间可能会晚,抱歉了亲们~
012 再见风临墨
北堂寒冰提出愿意以十座城池交换北堂寒玉,这个消息对风临墨来讲无疑是件好事,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风临月知晓后却是一万个不答应,“皇兄,你真要将北堂寒玉还给北堂国?”
风临墨头都没抬,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将他抓回本就是为了这十座城池,现在目的达到,还有何道理将他困在皇宫中?”
风临月气得狠跺脚,“皇兄,那北堂国先前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现在却主动上门求和,你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说不定,他们有什么阴谋!”
风临墨一脸不耐烦道:“风临月,北堂国有什么阴谋朕是不清楚,但是你心里那点儿小算盘朕可是清楚得很!告诉你,还是早点儿断了念想吧,北堂寒玉可不是你能妄想的人!”
“皇兄?!”风临月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哼,你对我如此绝情,可别怪我以后不肯帮你!”
风临墨微微挑眉,轻笑道:“不肯帮朕?你指的是带兵上战场?呵,好啊,反正朕也没想过指望你,少拿这件事来要挟朕!不过风临月,你可不要后悔今日所说。”风临墨眯起眼睛,微微勾起了唇角,“朕可是清楚地记得,前些日子念念叨叨要同炼金国的将军再战的人可是你吧?怎么,放弃机会了?”
秦暮那个丑男?
风临月闻言愣了愣,别扭道:“臣妹才没有放弃!”
“风临月,若是你还想着有机会与那人再战,现在就不要给朕啰嗦!这几天给朕安分些,若是被朕知道你在北堂寒玉离开前再去找他的麻烦,后果自负!”
“……”风临月闻言一脸憋气的模样,眉头拧了拧,最后还是听话地离开了御书房。
五日后,北堂寒冰依照承诺将十座城池交予风国,北堂寒玉得以被接回北堂国。
眼见北堂寒玉缓缓走进宣政殿,北堂寒冰努力压抑住心中的不快情绪,努力装出一副关切紧张的表情。
“广陵王总算回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
大臣们议论纷纷,北堂寒冰心中更加生气,面上努力维持笑容,其实双手已经攥紧。
“微臣北堂寒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北堂寒玉不卑不亢地停在殿中央,恭敬地朝北堂寒冰行礼,他一直微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北堂寒冰闻言慌忙从龙椅上跑下,假惺惺地挤出了两滴眼泪,爱怜地将北堂寒玉扶起,“皇弟,不必多礼!你,受苦了……”
北堂寒玉闻言没有说话,眉宇间微微流露出一丝陌生和疏离。
北堂寒冰也觉得有些尴尬,匆匆说了几句关切的话,便回到了龙椅之上。
“皇弟一路颠簸,想来也已经倦了,这就先回府休息吧,其他事情我们稍后再议。”北堂寒冰道。
“谢皇上恩典!”北堂寒玉应了一声,又出了宣政殿,在众臣的注视之下上了一顶特意为他准备的软轿。
众臣们纷纷感叹皇上终于有了一丝醒悟,看着渐渐走远的轿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
轿子很快出了宫门,北堂寒玉有些疲累,正想小憩一会儿时,却突然感觉轿子停了下来。
北堂寒玉一惊,掀开轿帘道:“出什么事情了?”
一名小太监上前道:“王爷,皇上吩咐奴才来将您请回,说是有事不便在大殿上说,想同您私下商议。”
北堂寒玉虽然对北堂寒冰彻底寒了心,但是听到他有事要同自己商议,唯恐耽误了北堂国大事,蹙眉沉默片刻,还是道:“好吧。”
轿帘被放下,软轿又行了起来,从一侧的小门返回了皇宫。
不多时,软轿被停在了一处空旷之地,北堂寒玉下了轿,因眼前的情景有些诧异。
皇兄不是要同自己议事吗,怎么会选在这种地方?
两名轿夫随即离开了,只剩下了他一人。
正在他愣怔之时,一名身着紫色凤袍的美艳女子缓缓自旁边的假山后走了出来,面带笑意地靠近,“王爷,别来无恙!”
北堂寒玉转过头,眼神骤冷,“是你?凌紫烟!”
凌紫烟撒娇似的瘪瘪嘴道:“王爷就这么不想看到人家?人家真的好伤心呢!”
北堂寒玉眼中尽是鄙夷的神色,“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王爷,你的话好无情呢!人家就不能是想你了?毕竟那晚,我们……”
北堂寒玉嫌恶地躲开她的手,皱眉道:“本王不想跟你浪费时间!若是皇兄无事,本王就先行告退了!”
见北堂寒玉转身欲走,凌紫烟呵呵一笑道:“王爷,你还真是相信皇上呢!他连将你由风国换回都不愿意,还会有什么要事愿意同你商议!”
“你……”北堂寒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王爷,不好意思,王府您是回不去了,劳烦您在宫中多待些日子吧!”凌紫烟眼波一闪,轻拍了一下巴掌,马上有几个侍卫打扮的人从四周冲出。
“凌紫烟,果然又是你的诡计!”北堂寒玉眼神一紧,马上使用轻功飞身而起,正欲朝宫墙外逃离时,头却突然晕眩了一下,身体也骤然没了力气。
体力不足以支撑身体使用轻功,北堂寒玉身体猛地一歪,顺着宫墙滑落在地。
几个侍卫马上上前将其压制住,依照凌紫烟的吩咐带进了天牢中。
北堂寒玉的身体很快被缚在了十字木桩上,他的头仍是昏沉沉的,不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