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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闻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手飞快地在南宫离歌脑袋上拍了一下,“你现在总是找揍!再给我说些没营养的话,小心我休了你!”
南宫离歌闻言,双眼中水雾迷蒙,“这么凶……”
“就这么凶!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一个人先走,你们跟着风国的兵马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见四人仍是可怜兮兮,保鸡心一软,哄道:“我绝对不是嫌你们麻烦,而是时间真的不多了,我必须先行一步。小烈烈和小烁烁的身体不方便,我不想勉强你们陪我赶路,会很辛苦的,至于小离离和小斐斐,当然是要留下照顾他们两个,你们四个在一起我才会放心。”
闻言,南宫离歌又有意见了,“娘子,小离离好难听,为什么不叫人家‘小哥哥’?”
保鸡嘴角抽了两下,眯起了眼睛,“‘小割割’,你想被割掉哪里啊?把你的小鸟儿割下来如何?!”
说完,瞪了一眼越来越二的南宫离歌,猛地关上了车门。
南宫斐见状,赶紧掀开了车帘,小心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风临墨站在兵马最前方,见保鸡朝他走来,不自觉地挺了挺身子,一副高傲的模样。
“风临墨,我先出发了,你的人随后跟上就行了。”保鸡道。
风临墨闻言脸一黑,“朕怎么说也是这风国的皇上,你就不能不在众人面前直呼朕的姓名?!”
保鸡闻言,点了点头,“好好好,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上马。
风临墨见状,不自觉地跟了上去,忧心道:“你自己一个去太危险了,朕,朕可以……”
“不危险,我现在的武功足够用的,不用担心!”保鸡上了马,对风临墨拱了拱手,“皇上,这次多谢你帮忙了!”
“你等等……”
保鸡没等风临墨说完,驾马离开,气得风临墨干瞪眼说不出话来,“死女人!”
南宫斐将风临墨的反应尽收眼底,放下车帘,狐狸眼一眯。
南宫离歌不悦道:“你还笑得出来?娘子都走远了!都怪你刚才不肯开口,若是你一起劝说,说不定娘子还会答应与我们同行!”
“就是就是!”南宫烈和南宫烁纷纷附和。
南宫斐小扇子一挥,笑道:“现在娘子的本事大着呢,安全方面不用我们操心!我之所以没说话,是因为本来就不想跟娘子同行!”
南宫烈皱眉不解,“这是为什么?”
南宫斐朝风临墨的方向指了指,“这是个麻烦,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看紧他为妙!免得一个不小心,被他钻了空子!”
眼看天色暗了下去,躲在清净寺门口的求远这才悄悄进了门,见寺中无人,他慌忙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疾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手要碰到房门时,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挡住了去路。
求远微微一愣,抬起头,“求真师弟……”
求真看到他额头处仍在淌血的伤口,眉头紧皱,“师兄,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求远慌忙捂住伤口,垂下了头,“我……这……”
求真道:“师兄,你莫想着找什么借口来搪塞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
求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如实道:“今天我下山给徐大叔送药,弄错了……徐大叔的儿子一气之下,对我动了手……”
见求真面露不悦,求远赶紧道:“其实不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错拿了给陈婆婆治眼睛的药,用在了徐大叔的腿伤上,还好徐大叔没有大碍,不然,我真是罪孽深重了……”
见求远一脸愧疚,求真不满道:“师兄,你也不要把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用错药是你的不对,但是他也不该动手打人啊!走,我跟你一起去找他讲理去!”
求远闻言慌忙摆摆手,“求真师弟,这是我的错,怎么说都是我不对的。别去了,别追究了,拜托你了……”
求真轻叹一声,“师兄……你从来不会犯这种错的……”
求远闻言身体一僵,幽幽道:“对不住你们……明明我是师兄,却还要三位师弟为我操心……”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求远笑笑,捂着脑袋道:“求真师兄,不用担心我了,只是皮外伤,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我……先回房了,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我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会好的……”
求远如同自我催眠一般念叨着,缓缓进了房间。
求真看着他的身影,眉头越皱越紧。什么没有休息好,师兄自打回来这里后就没有一天是正常的,失魂落魄,浑浑噩噩,一点儿都不像从前的他。
他虽然偶尔会在一些事情上犯糊涂,但是在治病救人方面却从来都没出过差错,现在弄成这样,证明他真的受了很大的打击。
小雨啊小雨,你还是害惨了师兄!
求真轻叹一声,心中有了打算。
深夜,北堂国凌府门口,一个身着盔甲的男人身影悄悄从门中走出,他小心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快步走向了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
看看天色,凌荣山略显激动地勾起了唇角。现在,他只需安心等待,过不了多久,巴哈就会带领人马攻入帝都,然后协助他直逼皇宫,一举夺下帝位。
哈哈哈哈,他多年夙愿,终于要在今晚得尝了!
凌荣山激动地来回走动,心中想的全是自己登上皇位之后的情景。他一生为北堂皇族效命,受北堂家压制防范,现在,彼此的位置终于调换了,待他称王,定要让北堂家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想着,凌荣山又来回走了好几圈,眼看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怎么巴哈还不出现?
凌荣山微微蹙眉,先前的喜悦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安。
按道理说,巴哈不会这么晚还没有动静的。但是,他也完全没有背叛自己的理由啊!
正想着,凌荣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心中一喜,赶紧转过身。
看到面前站着的人竟然是凌紫烟,凌荣山有些丧气,蹙眉责怪道:“烟儿,你怎么来这里了?爹不是交代过你,今晚无论如何要拖住北堂寒冰,好让爹攻他个措手不及吗?!”
凌紫烟柳眉微蹙,愣了一下才向前走了两步,她微垂着头,小声道:“爹,你收手吧,就当烟儿求你……只要你现在收手,皇上他还可以给你机会的!”
凌荣山闻言顿时一惊,斥道:“烟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今晚的事情,不是我们早就……”
话没说完,突然被凌紫烟苦着打断了,“爹,求求你,别让烟儿为难……烟儿是真心爱皇上的,求你收手吧……”
说着话,竟身子一软,跪倒在凌荣山面前。
“烟儿,你……”凌荣山将凌紫烟扶起,心中隐隐有了怪异的预感,此时,凌紫烟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凌荣山见状一惊,瞬间明白了一切,“凌紫烟,你居然敢背叛我?!说,巴哈毁约是否与你有关?!”
凌紫烟故意哽咽了一声,装作被凌荣山推倒一般,身子瘫倒在地上,泪眼朦胧道:“爹,烟儿劝了你那么多次,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听……古往今来,造反的叛臣有几个会有好下场……”
“凌紫烟!”凌荣山怒上心头,恨恨道:“我是你的亲生爹爹,你居然这样对我?!”
凌紫烟仍旧一脸哀求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比,“爹,你又何尝念及过我这个女儿?与其被你当作棋子利用,我宁可自己利用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你!凌紫烟,没想到我凌荣山聪明一世,最后竟会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所骗!”凌荣山突然仰天大笑,“既然是我自己造的孽,那我就自己来清除孽障!”
说完,危险地朝凌紫烟走去。
就在此时,大批人马突然从各处汇集于他们面前,将凌荣山团团围住,一排弓箭手蓄势待发。
马蹄声响起,众人让出了一条道路,为首的北堂寒冰率先走到了最前面,身体两侧跟着文武官员们。
见此情景,凌荣山心中陡然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彻底被凌紫烟算计了,看向凌紫烟的眼神更加恶毒,“凌紫烟!”
凌紫烟痛苦地摇摇头,“爹,烟儿不能助纣为虐……”
“哼,好一个‘助纣为虐’!凌紫烟,若比起狠毒,我凌荣山远不及你!”
北堂寒冰将一切尽收眼底,冷声道:“叛贼凌荣山,朕和众位大臣们亲耳听到了你们的话,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呵,没想到我凌荣山一世英名,最后竟败在你们这两个毒妇和草包手中!我凌荣山不甘心!”凌荣山仰天长喝一声。
闻言,大臣们纷纷道:“凌太师,回头是岸,还是快向皇上请罪吧!”
“哼,向他请罪?这个草包凭什么受我跪拜,我才应该是真正的一国之君,北堂国之主!”凌荣山拔出宝刀,眼神阴狠,“反正我已经没有了退路,那今天索性就拼个鱼死网破!北堂寒冰,受死吧!”
凌荣山才向前走了两步,弓箭手已经齐齐射出利箭,“嗖嗖”几声,凌荣山的胸口已经插入了好几支利箭,他当即踉跄了一下,一丝血迹从嘴角溢出。
北堂寒冰冷声斥道:“凌荣山,你好大的胆子!”
“哈哈!哈哈哈哈!”凌荣山擦去嘴角的血迹,突然道:“北堂寒冰,你以为杀了我就没事了?哈哈哈哈,你错了,就算没有我,你一样是别人刀俎上的鱼,逃不掉的!”
“凌荣山!紫烟深明大义,不愿意为虎作伥,朕本想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你却不知好歹!”
“凌紫烟深明大义?”凌荣山看了凌紫烟一眼,笑声带着嘲讽的味道,“北堂寒冰,你果然是个草包,什么都看不清,看不懂!实话告诉你吧,凌紫烟才是……”
“爹!你不要再说了,撑住,烟儿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凌紫烟突然跑向凌荣山,一脸忧心痛苦地扶住他的身体,一手却偷偷拿出了一根毒针,猛地刺向凌荣山的后背,“啊!”
凌荣山身体一疼,猛地推开了凌紫烟,凌紫烟借机倒地,一副被误会的可怜的模样,“爹……”
“紫烟!”北堂寒冰已经心疼地下了马,慌张奔向凌紫烟。
凌紫烟眼波一闪,扔掉了手中的毒针,转而紧紧拉住北堂寒冰的手,恳求道:“皇上,求你饶我爹一命吧,求求你……”
“紫烟……”北堂寒冰一脸心疼。
“凌紫烟,你……好毒……”凌荣山还欲向凌紫烟攻来,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后终于没了声息。
“唉……”大臣们见状,纷纷叹息。
凌紫烟更是疯了一般扑了过去,用力摇晃着凌荣山的身体,“爹!爹!你醒醒,别扔下烟儿一个人……”
任她如何哭喊,凌荣山再也没有了反应。凌紫烟见状,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露出了一丝浅笑。
“紫烟,我们回去吧。”北堂寒冰上前拉起了凌紫烟,半扶半抱地将人带上了马车。
凌紫烟一直回望着凌荣山的尸体,眼泪涟涟。
大臣们见状,面面相觑。
意图造反本该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但是却因凌紫烟的大义灭亲而被免除,除此之外,北堂寒冰还特意将凌府保留,只因凌紫烟说自己已经没有了亲人,不想连从小长大的家也失去。
对于凌府,凌紫烟自然不肯放弃,因为那里是天残宫的所在,日后她想要成事,绝对少不了天残宫的帮助。
除掉了凌荣山,她已经是天残宫的新主人了。
众人皆以为凌紫烟是躲在鸾凤殿内哀痛凌荣山之死,没有人想得到,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