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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鸡瞥他一眼,翻个白眼儿。唐玉见状,只好随便拿起一枚玉佩,道:“就这枚吧。”要付钱时竟然发现忘记带银子出来了,“玉佩我先拿走,银子回去之后给你。”
保鸡没好气地把玉佩夺回来,道:“本小利薄,概不赊账!”
“你……”唐玉眉头紧皱,恨死了这个女人,“刚才王爷买时你不是连银子都可以不要,现在我只是赊账而已,你就摆出这副嘴脸来?!”
保鸡刚想说话,却见唐玉身边走来一名高挑女子,女子声音柔美,道:“这位公子,你若想买,我可以借给你银子。”说完,含羞带怯地看了唐玉一眼。
保鸡见状呵呵一笑,这唐玉的魅力还真大,只露半边脸出来就已经迷死路人了!
唐玉瞪了保鸡一眼,冷声道:“我不买了。”
高挑女子虽然被拒绝,但也没有失望,反倒指着保鸡手里的玉佩问道:“这位公子选的那枚玉佩……可以……卖给我吗?”
“啊?”保鸡愣了愣,赶紧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
刚要把那枚玉佩递给女子,却听女子身后传来小声嘀咕的声音,“真是的,那位公子选的玉佩我也想要呢……”
“我也是……”
保鸡向后一看,这才发现仰慕唐玉的年轻女子还不少呢,有些羞怯的不敢上前,在他身后形成了一个小圈。他半边脸就把你们迷住了?怪不得诗里说“犹抱琵琶半遮面”呢,这绝对是心计!
眼中精光一闪,保鸡大声喊道:“大家不要失望,这里不止有美男选出的玉佩,还有他摸过的、捏过的、看过的、亲过的,有需要快来买!前五十位购买者均赠送美男握手一次!”
人群中传来沸腾的欢呼声,女子们纷纷不顾形象地冲到了摊子前。先前南宫离歌也在的时候她们就想过来了,只是那位美男美是美,看起来却很冷淡,她们才不敢太靠近。
唐玉瞪着保鸡,没想到这个女人为了挣钱居然不择手段,“放肆!谁答应你了,居然自作主张?!”
见唐玉要走,保鸡笑眯眯地威胁道:“唐老师,你必须配合我,如果你不想差点儿菊花不保的事情被第三、第四、第五甚至更多人知道的话……嘿嘿!”
“你威胁我?!”唐玉俊脸一冷,没见过比她更恶毒的女人了!
“商量而已。”保鸡见唐玉生气了,哄道:“只是握个手而已,你没什么损失的。”
唐玉看着保鸡拜托的眼神,眉毛越拧越紧,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绝对相信,如果不配合的话,这个女人绝对会说到做到!
“三两!玉佩拿好,可以到旁边去领赠品了!”保鸡笑眯眯地收好银子,给一名身材矮小的女子指路。
女子走到唐玉面前,羞怯地不敢直视,唐玉的手握紧松开,松开再握紧,就是伸不出去。想他堂堂王爷,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出卖色相的事情?!
保鸡见唐玉不配合,催促道:“唐老师,配合点儿!”
唐玉看她一眼,心一横,将手伸了出去,那女子的手只是轻碰到唐玉的手而已,就马上被咬到一样缩回了手,迎着众人羡慕的目光,她微垂下头咬咬嘴唇,小兔一样轻快地跑走了。
保鸡运用捆绑推销的方式,收获颇丰,才没一会儿,盆子里的玉佩就见了底,她数了数,只剩六块而已了,顿时得意地笑成了花儿。唐玉本想斥责她奸猾卑鄙,但是看到笑容娇俏可爱的保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的笑容真美……
唐玉痴痴地看着保鸡,直到保鸡伸手在他眼前晃过才回了神,有些尴尬地皱了下眉。
保鸡笑嘻嘻道:“唐老师,你的奖励。”说着,递上一枚玉佩,“拿去玩吧,碰碰运气去,说不定能碰到有缘人呢!”
唐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还是接过了玉佩。她还守着木盆卖玉佩呢,自己又岂会遇到所想的有缘人?
唐玉走着,借着花灯的光芒看清了玉佩上的两行小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忍不住勾唇一笑,绝色倾城。
剩下的五枚玉佩着实令保鸡犯难了。五枚而已,证明买家没什么挑选的机会了。她是稳赚了,却也不想把这货压在手里。
正想着,鼻子突然一痒,熟悉又令人不舒服的脂粉味传来,保鸡拧了下眉。
一只纤纤玉手从盆子里取走一枚玉佩,保鸡抬头刚想招呼客人,却见来人竟是柳依依和四个丫鬟。不好的感觉顿时袭来!
柳依依看着玉佩,不屑地轻笑一声,“就你手里这种货色,居然敢要云悠郡主三十两银子?”
柳依依眼光闪了闪,四个小丫头马上会意地拿走了盆子里的另外几枚玉佩,木盆子一下空了。
西儿指着玉佩道:“这种货色,根本一文钱都不值!”
保鸡心知肚明,她们是来找茬儿的!
将木盆子扶起,保鸡眼神一冷,“一文钱能买到的话,西儿姑娘有多少我要多少!”
柳依依见状,笑得妩媚,道:“保鸡侍卫莫生气,小丫头们不识货,信口乱说的。”
保鸡将手一伸,毫不客气,“既然不识货就别看了,看也白看!”
西儿正要发飙,却被柳依依拉了回去,好声好气道:“保鸡侍卫说的是,我们这就不看了,还你。”
柳依依作势将玉佩放回保鸡手里,却故意抖了下手,玉佩“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碎成了好几块。保鸡眉头拧起,脸色黑了。
“对不起啊保鸡侍卫,不小心摔碎了。”柳依依看着黑脸的保鸡,很是得意,小丫头们见状,纷纷效仿,几乎是同一时间,玉佩从她们四人手中“不小心”掉落,“啪啪啪啪”,四枚玉佩尽碎。
保鸡见状,心里一疼,自己摔碎了没什么,偏被这几个贱人故意摔碎了,她不心疼才怪!保鸡好一会儿没吭声,一脸风雨欲来的气势。
柳依依很得意,不知死活道:“保鸡侍卫,真是……”
“啊!有老鼠!”保鸡突然疯了一样蹦起来,抡起手里的木盆子,弯腰对着柳依依和四个小丫头脚下一阵乱拍,“柳老师小心,有老鼠,别被咬到!”
保鸡这一闹,街头这里瞬间鸡飞狗跳,行人们纷纷驻足,围观她们的闹剧。
“西儿快躲开,老鼠过来了!”保鸡拿着盆子猛拍,柳依依和小丫头们疯狂躲避,蹦蹦跳跳,花容失色,尖叫声不绝于耳。
保鸡拍了一阵,自己也是气喘吁吁,却不想轻易放过她们。失去这一次机会,她又要等好久了,“小心啊!”
“啊!”柳依依被保鸡作为重点攻击对象,第一个中了招,惊叫一声,跌坐在地,蹙眉捂住了自己的脚,她的脚已经渗出血迹来,疼得脸色大变。
保鸡却仍不停手,“快躲开快躲开!”
“啊!”“哎呦!”一阵追赶似的疯狂拍打,四个小丫头一个都没有幸免于难,纷纷歪倒在地。伤势最重的是西儿,两只脚都被打伤了,鲜血染红了绣花鞋。
保鸡见状,轻笑一声抬起头,“老鼠跑哪儿去了?”看到歪坐在地的五人,不好意思道:“柳老师,真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有只老鼠,我怕它咬伤你们……”
“你……”柳依依花容扭曲。老鼠没咬伤她们,是这个女人打伤了她们。本想发作,却见路人正在围观议论笑话她们,柳依依只能忍下,狠狠瞪了保鸡一眼,在四个丫鬟的搀扶下灰溜溜离开了。
众人见热闹没了,纷纷散去。保鸡得胜,犒劳似的拍了拍手上已经破烂的木盆,真是好帮手,帮了大忙了!
保鸡掸掸身上的尘土,一样东西却顺着她的袖口滑了出来,她眼明手快,马上捏在了手里。这一看,才记起是自己向玉石店老板索要的那枚赠品玉佩。细细一看才发现,这玉佩是枚残次品,不仅有好多划痕,而且还被碰掉了一小块。
“赠品就是赠品!”保鸡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本想将玉佩扔掉,转念一想,却又将玉佩收回了手中,“反正卖不出去了,不如就拿着这次品玩玩?”
将木盆一扔,保鸡拿着次品玉佩行走起来,“看看你能把我带去哪儿!”
保鸡兜兜转转,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抬头一看,竟发现自己走进了一条死路里,而路的尽头竟是一间破旧的寺庙。
她看看手里的玉佩,自嘲道:“我六根不净,最不可能与佛有缘了。”
保鸡刚想离开,转过头却迎面对上了南宫离歌温润的笑颜。保鸡微愣,心神一荡,心想,莫非这就是命定的缘分,自己拿着次品玉佩也能遇到良人?
南宫离歌看到保鸡,也是一愣,随后朝她扬了扬手中的玉佩,温润一笑。
“王爷……”保鸡就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一般,心里瞬间浮起无数粉红色的爱心泡泡,棉花糖一样甜甜软软的。
她刚想走近南宫离歌,身后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人。保鸡刚伸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好奇还会在这条死路里遇见什么人。
保鸡转身看向身后,四个小出口竟分别走出一人,她每看到一人就惊诧一分,嘴巴张得大大的。
南宫烈、南宫斐、南宫烁和……唐玉?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四人看到保鸡和南宫离歌,也有些惊讶,六人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南宫斐笑嘻嘻地开口道:“看来保鸡侍卫你艳福不浅呢,居然缘牵多人!”
保鸡愣愣,说出了让众人皆倒的话,“我这是枚次品玉佩,不可能对上那么多人。王爷第一个出现,他才该是我这玉佩对上的人。”看看四人,突然一脸猥琐的表情,“你们四个!天哪,这缘分也太邪恶了,男男恋已经很开放了,居然还有兄弟恋!”
“胡说八道什么!”南宫烈怒道。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南宫烁也脸色不善,吼道:“保鸡,你找打是不是?!”
“这话,着实不可爱。”南宫斐眯起了精致的丹凤眼,眼中精光一闪。
而唐玉只是冷哼一声,懒得理睬保鸡。
保鸡毫不畏惧,胆大包天道:“放心,今天的事情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不然有损皇族尊严。”
“找死!”南宫烈怒气冲冲地走向保鸡,于此同时,另外几人也有了动作。
保鸡呵呵一笑,居然忘记了身份尊卑,上前拉住了南宫离歌的手,道:“王爷快跑!”
南宫离歌因保鸡的突然动作有些惊讶,他身体不好,不善奔跑,本该甩开她的手的,但却被保鸡的活泼气息所感染,莫名握紧了她的手,随着她一起奔跑起来。
保鸡的手很小,很暖,但和她牵手一起奔跑时,他竟觉得自己如风一般,是自由的。
不知跑了多久,两个人终于在一个安静处停了下来,背靠大树,气喘吁吁,南宫离歌的面色有些苍白。
保鸡看着自己身边气喘吁吁的人,突然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很不真切。轻吐一口气,故意得瑟道:“说不定他们几人的缘分真的都是我呢,唉,真是伤脑筋哦!”
“即使他们几人全都缘牵于你,最后你也只会缘定一人。”南宫离歌看了保鸡一眼,语气淡然,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非附和她的玩笑。
保鸡闻言微微挑眉,心里却觉得很甜蜜,“哦,王爷这话莫非是在说自己?太有自信了吧?”
“你且看着吧,这一切都是定数。”青莲一般的人居然露出了曼陀罗似的笑容,魅惑至极,却又令保鸡觉得陌生难懂。
而此时,令一边……
云悠手持保鸡所谓的“鸳鸯玉”,抱怨着南宫烁为何还不出现,“这条路已经快走到头了,烁哥哥怎么还……”
此时,旁边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