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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南宫烈看保鸡一眼,“你活动下。”
保鸡动了动,发现确实不疼了,但仍旧不满道:“你下手也太猛了吧,差点儿疼死我!”
南宫烈皱眉,但见保鸡额头都是汗水,忍不住软了口气,“不是跟你说过了?”
“你说是说了,也给人点儿准备的时间啊!”保鸡愤愤道。
南宫烈见保鸡又发脾气,自己也忍不住没了好气,“皇叔做什么都对,本宫做什么都惹你埋怨!”
“呃……”保鸡微愣,怎么又扯到南宫离歌身上去了?
南宫烈的脾气一阵一阵的,自己还是少说话为妙!保鸡想着,向后退了退,手却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而且很是光滑,这是?
她又摸了摸,转头一看,当即吓得缩回了手,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猛地一扑,恰好扑进了南宫烈的怀里,“骨……骨头……”
南宫烈就着火光看了看,确实是一堆白骨,应该是动物的。这本就是捕兽洞,有动物的尸骨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本想说保鸡小题大做,但是看到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心却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将她搂紧了一些,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保鸡惊魂未定,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南宫烈见状,大手伸出,犹豫了好多次才放到了保鸡头上,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也愈发轻柔魅惑,倒有几分南宫斐的味道了,“别怕……”
保鸡闻言一愣,难道南宫烈才是被吓傻了?这种喷火男也会打柔情牌?更吓人!
“南宫烈……”保鸡从南宫烈怀里挪开,狐疑地看了他两眼,然后大着胆子摸上了南宫烈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不烫啊……”
南宫烈瞬间明白过来,怒道:“你这女人!”大手一挥,将保鸡拨到了一边。自己对她好,她反而以为自己的神智出了问题,可恶!
两人一时无语,洞里静悄悄的,气氛尴尬异常。
保鸡轻咳两声,本想先找话说,南宫烈却突然幽幽地开口道:“女人,我想离开了。”
保鸡闻言忍不住道:“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想离开!”谁愿意待在这个破洞里,守着这些白骨头一晚上的话她铁定会做噩梦!
南宫烈叹口气,“我是说离开炼金场……”
“你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保鸡说着话突然明白了南宫烈的意思,诧异道:“你要离开?你的意思是要放弃皇位?”
南宫烈声音淡淡的,“本来也不想要。”
真稀罕,别人家都是抢得头破血流的,这南宫家却奇怪了,不止南宫斐,竟连南宫烈也对皇位没兴趣?
“可是你……”已经走到这里了,退出不是很可惜吗?
南宫烈看向保鸡,眼神无比认真,“女人,跟我一起离开!我会求父皇把你赐给我,我不稀罕皇位,只要你!”
南宫烈的话让保鸡怔了一下,“我……你什么意思啊?”
南宫烈一字一句,严肃道:“我喜欢你,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啊?”保鸡被惊得不轻,这是什么情况,南宫烈喜欢她?
保鸡试图从南宫烈脸上找出些开玩笑的蛛丝马迹,但结果令她失望了,可以说,南宫烈向来认真,但是现在却是她见过最认真的一次,“这个……那个……”
南宫烈皱起了眉头,“别这个那个的,有话直说!”
保鸡不安地搓着手,斟酌着自己的用词,脑袋却越来越乱,心里一急,直接道:“我觉得你误会了,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南宫烈一脸不置信,“你不喜欢我?”
“我说过喜欢你吗?”
南宫烈攥紧了拳头,“可是你亲手为我做了衣服……”
南宫烈的逻辑让保鸡郁闷了,“那是因为你要礼物啊。”
南宫烈仍不甘心,“可是你担心我,亲自为我吸蛇毒……”
“我确实担心你,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南宫烈是为了她而被蛇咬伤,她当然会担心,但是南宫烈似乎误会了……
南宫烈闻言,双拳紧攥,骨头“咯嘣咯嘣”地响,看着保鸡的眼神就如同猛兽盯住了猎物,令保鸡觉得不寒而栗。
南宫烈见保鸡后退,火气更大,双手扣紧了她的肩膀,“我不管,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
保鸡被他的大手捏得肩膀生疼,苦着脸挣扎道:“南宫烈,你太不讲道理了!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保鸡的话就如同火苗一样点燃了南宫烈的引线,他扣着保鸡的肩膀大力摇晃,“那你喜欢谁?是我的皇叔还是兄弟?不喜欢你干嘛要招惹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保鸡被他摇得头昏脑涨,不自觉地口无遮拦起来,完全忘记了激怒南宫烈的后果,“谁招惹你了,明明是你一厢情愿!”
“你!”南宫烈赤红了双眼,像极了一只困兽,他强硬地将保鸡推进了墙角,紧紧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困在了自己的胸口与墙壁之间,保鸡避无可避。
“南宫烈……”此刻的南宫烈真的好可怕!
“我现在就要你成为我南宫烈的女人!”南宫烈如野兽般低吼一声,强硬地扣住了保鸡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保鸡柔美的小唇。
“唔!”保鸡被南宫烈突然的举动吓到,一不留神,南宫烈的舌头就强势地顶进了她的嘴里,亟不可待地攻城略地。
“南宫……”南宫烈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矗立不动,保鸡弱小的反抗力道无异于螳臂当车。
而此刻的南宫烈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从小到大,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一样东西,也是第一次了解到**这种感觉的强大。保鸡娇小的身体是那样馨香惑人,她的小唇是那样芳香甜蜜,她的扭动是那样的勾人欲火,他要,全部都要!
保鸡越是挣扎,南宫烈的欲火越是旺盛。她是自己的女人,不可以不喜欢他,更不能喜欢别人!
“南宫烈……”口舌得了自由的保鸡刚喊了一句,唇舌再度被封住,他不要再从这张小嘴中听到伤人的话语,只要它的甘甜……
“刺啦”一声,欲火焚身的南宫烈大手一扯,保鸡胸前的衣物被他撤掉了一大块,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散发出惑人的亮泽。如同膜拜一般,南宫烈虔诚地吻上了保鸡的胸口,大手也覆了上去,挑逗、揉捏。
保鸡绝望地别过了头,冷声道:“南宫烈,别逼我恨你!”
南宫烈闻言,亲吻、抚摸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如同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般,僵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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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月饼啊月饼
“南宫烈,我恨你……”保鸡嘴里嘟囔了一句,揪紧自己的衣服,靠着墙滑坐在地。
南宫烈怔了怔,欲火渐渐平息,看着地上瑟缩成一团的保鸡,很想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安慰她,但是伸出的手最终还是被他缩了回去,低声道:“对不起。”
说完,南宫烈走远了一点儿,安静地打坐,闭目养神。
保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沉默,洞里只有干柴吱吱燃烧的声响。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洞里也渐渐冷了起来,保鸡本想和南宫烈商量一下出去的办法,但是见南宫烈一副安然自若不愿被惊扰的样子,瘪了下嘴还是没有开口,自己站起身,朝着洞口喊道:“有人吗?”
洞太深,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只在洞里回响。保鸡不放弃地喊了好几次,南宫烈终于不胜其烦地说了一句,“别白费力气了。”
保鸡见他先开了口,本想借机和他商量一下,谁知刚走近了两步,南宫烈就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愿意理睬她的模样。
哼!是你非礼了我,这会儿倒还生起我的气来了!
保鸡赌气地靠着墙坐下,心里越想越气。她今天真是霉运缠身,不仅受了伤,还被夺走了初吻,不但初吻没了,这会儿就连二吻也没了。南宫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大色狼!
她没好气地擦了擦嘴,南宫烈阳刚的气息却如影子一样缠着她不放。
洞里又再度恢复了宁静,只是可烧的树枝也所剩不多了,洞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保鸡困意袭来,拉紧自己的衣服,窝在角落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一直闭目打坐的南宫烈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角落里哆嗦个不停的女人,爱恨交加。他皱了皱眉,本不想去理她,但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再也没办法专心打坐。
犹豫许久,南宫烈终于还是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小心地盖在了保鸡的身上。南宫烈身体的温度比一般人要高很多,保鸡在迷糊中似乎感受到了热源所在,一点一点地向南宫烈挪去,头一歪,靠在了南宫烈的肩膀,像是终于找到了好地方似的,眉头渐渐展开,睡脸甜美。
南宫烈看看保鸡,心里五味陈杂,“可恶的女人……”长叹一声,还是忍不住将保鸡搂进了怀里。
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保鸡的生物钟自动发挥作用,她慢慢睁开眼睛,刚想活动一下酸疼的四肢,身上的衣服却突然滑了下去。保鸡怔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竟被南宫烈圈在怀里,而他的大手就箍在自己的腰肢上。
“南宫烈!”保鸡气恼地叫了一声,南宫烈却没有丝毫反应,保鸡本想用力推开他,却赫然发现南宫烈的眼角处挂着……泪水?
南宫烈将外衣给了她,自己却在颤抖着,嘴唇也是苍白干裂的,可怜的模样如同被人丢弃的孩子。保鸡没来由地心里一酸,终于还是收回了手,没忍心推开他。
保鸡将南宫烈的衣物轻轻盖在他的身上,虽然小心,但还是惊醒了南宫烈。南宫烈睡眼惺忪,保鸡见他醒了,慌忙松开了手里的衣服,尴尬地退到一边。
南宫烈看到保鸡,瞬间清醒了不少,拿起外衣就穿在了身上。
“我带你出去。”只是他的语气却淡漠而疏离,让保鸡有些不习惯。
“你有办法?”只是睡了一觉他就想出办法来了?
南宫烈不愿多说,只点了点头,突然抓住了墙边垂着的一条藤蔓,道:“我先上去,然后再把你拉上来。”
保鸡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烈已经抓着藤蔓开始攀爬,他身姿灵敏,很快就爬出了洞口。
保鸡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人既然有办法出去为什么昨天不说,非要傻乎乎地在这里遭一夜罪才甘心?!
南宫烈站在洞口,甩了甩藤蔓,对保鸡道:“抓好了。”
保鸡应了一声,双手抓紧了藤蔓,南宫烈猛地一用力,将她拉出了洞外。
在洞里待了一夜,保鸡突然觉得外面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看了看南宫烈,感激道:“三皇子,谢谢……”
南宫烈眼神一暗,摇了摇头,“不必谢我。昨晚是我自私地留了你一夜,对不起。保鸡,昨天的一切你都忘了吧,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南宫烈说完,毫不留恋地朝斜坡走去。
南宫烈疏离的眼神和语气令保鸡心里忍不住一疼,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做错,却为什么会觉得负罪感好重呢?
两人一前一后爬上了斜坡,这才发现众人都在寻找他们。
南宫离歌见保鸡平安无事,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露出了笑容,绝色倾城。
保鸡看到南宫离歌在对自己笑,兴奋地回以笑容。她总觉得,此刻的南宫离歌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原来他的笑容总是不达眼底的,而现在则变得真实多了,总算不再是那么高不可攀,变得有血有肉了。
保鸡心头一暖,暂时